她很特別,身上有兩道勢。


    一道是那個微笑,熱情的葉凝。


    另一道是這個,淡然,大氣,霸道專橫的葉凝。


    葉凝這是要拉我入她的太極門。


    但是我,我沒辦法入!真的沒辦法入!


    我已經拜了周師父為師,雖然我們沒有舉行過什麽儀式,但那就是我真正的師父,一輩子我認這麽一位師父足夠了!


    我笑了笑。


    "葉師姐,你的話我很清楚。但你知道,我雖然對外說是沒門沒派。但我一樣是受過人教的。隻是家師不想讓我提及名字罷了。"


    葉凝微抬了下頭:"噢,明白,明白。你這還是拜過師了。明白,明白。"


    我回說:"是的,謝謝葉師姐的一番好意。但我真的沒辦法過去你們太極那裏。"


    葉凝笑了笑。


    笑過三秒,轉爾突然把臉一拉,冷冷說:"你知道嗎?你這話有點不識好歹了。"


    我一愣。


    葉凝淡淡:"太極,是你想進,就能進的嗎?我雖然得了真傳,但也隻是一個門外人。門裏邊的事兒,我還不清楚呢。怎麽?我把這麽大的一個好機會給你,你怎麽就不識好歹呢?"


    我:"葉師姐,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說過了,我學的是形意,我拜過師了。我"


    葉凝搖了搖頭:"拜過又能怎麽樣?你的師父能保你嗎?我呀,就是惜才,愛惜你是個武學人才,不想你這麽早擱江湖上混廢了!"


    說完,葉凝抬頭,一臉冷意間還有淡淡的輕視味道。


    到了這一刻。


    我終於知道葉凝這‘溫柔大馬刀’的外號是怎麽來的了。


    她說話,真殺人呐。


    前一句可能還柔著,隻要稍有一點不順她的心思,立馬回你一刀!


    第三百九十三章從一個極端到另一個極端


    祁先生品了口啤酒,笑著對我說:"小兄弟,你說說這裏邊有什麽商機?"


    我沒思索就回答說:"很簡單。誰能把左剛控製住了,隻要操作好,可以吃兩家。"


    祁先生笑了笑說:"這隻是表麵!生意,江湖。都是一個麵子,一個裏子。"


    "麵子上你看,好像是有人花錢買左剛的命,左剛花財保平安這麽簡單的事兒。但這個隻是麵子。"


    "裏子上,這些人究竟在玩什麽花樣兒,究竟拚的是什麽東西。這個,除非深入其中,不然誰都不知道真相。"


    我朝祁先生點了點頭表示理解。


    真理永遠掌握在少數人手中。


    這條格言。無論什麽時代,什麽背景都非常的適用。


    祁先生緩言說:"事實上如果我站在私心的角度講,我不太希望你繼續深入去可可西裏摻合這麽件事。因為。我還要你幫我找人。但對你個人而言"


    祁先生品了口酒抬眼看我說:"這是個非常好的機會。"


    我笑了笑舉起手中啤酒對祁先生說:"不管怎樣,祁先生你放心。如果我遇到那個人,我會轉告你說的一切。喝酒!"


    祁先生笑了,跟我撞下瓶子:"喝酒!"


    我在祁先生這兒呆了將近一個多小時,喝了六七瓶的啤酒。


    我沒醉。


    然後,我跟祁先生告辭,出門後在烤串大叔的帶領下找到了楊大娃和大煙鬼住的房間。


    進屋兒,我聞到一股子濃濃的臭味兒。


    各種


    什麽臭襪子,臭汗。


    我皺了下眉頭,抬眼看這兩人,發現他們正躺在床上哎喲。


    我過去對楊大娃說:"楊大哥怎麽樣?"


    楊大娃白我一眼:"祁老板找你嘮啥啦?那人在這裏開店,心眼子多的厲害,你莫要輕信他話著了他的道。"


    我說:"楊大哥,我懂。對了,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我看了眼老煙鬼。


    對方沒說話,楊大娃接過來說:"正要跟你商量這事,我們給唐老板打電話了。我倆身子骨不太舒服。那刀客手段太厲害,我們受了點傷。但沒礙著性命,隻是不能開太久的車了。"


    我淡然:"那大哥意思是?"


    楊大娃:"是這樣,我倆要休息兩日。你要是不急,就跟我倆一起在這住兩日再走。你要是急,就先開車,我們等了唐老板再派車來然後過去找你。"


    我想了想問:"我去哪裏?"


    楊大娃:"你要去新隆星礦業,路是這樣,你開車沿這條路往裏一直走一百公裏,你能見到路邊豎的大牌子。那牌子底下有條土路,你開上去,再走兩百公裏,就到隆興礦業了。"


    "你到了後,找一個叫郭軍的人,他會安排你住下。最後,你等我們去就行。"


    "油箱的油,我剛才在這裏加滿了。應該夠你跑六七百公裏的。"


    楊大娃看著我說。


    我沒過多思索,直接對楊大娃說,我想要一個人先去。


    楊大娃也沒說別的,伸手將車鑰匙交給我了。


    選擇一個人去的原因有兩。


    一是二炳,二是秦月。


    我知道大雨衣來這裏,肯定也是奔這個什麽新隆星礦業的老板左剛來的,隻是他是殺,還是護,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麽事,這我就不知道了。


    秦月是追大雨衣的。


    而這兩個人又都是我的朋友。


    長這麽大,除了小時候遇見的齊凱,唐燕,也就這兩人成我朋友了。


    他們不能有事!如果有,我心不會安。


    答應了楊大娃的安排,我去這裏的洗手間衝了個涼水澡,然後又拿出換洗的衣服,換了一身加厚的外套,外加一雙戶外鞋。


    收拾利索了,我跟楊大娃說了一句回見就拿車鑰匙出去了。


    到外麵正好看到祁先生正跟大光頭說話。


    見了我了,祁先生問我是要走嗎?


    我答是。


    祁先生忙讓大光頭給我拿了幾斤羊肉,還有三個烤好的羊後腿。完事兒,又給我搬了一箱的礦泉水。


    我要給錢,祁先生怎麽也不肯收。


    末了隻是告訴我,我如果能回到京城,一定幫他打聽馬彪子的下落。


    我記下了。


    然後上車,發動了車子走人。


    我奔的就是大雨衣消失的方向。


    路很直,並且還是柏油路,跑起來很帶感。


    我索性加足馬力,一路狂奔。


    就這麽一股子勁跑到快十一點的時候,我停下來,把車靠路邊,小眯了一會兒。


    人可以一晚上不睡,但子時必須得睡一會兒。


    我睡了大概四十分鍾吧。


    又打起精神,發動車子繼續趕路。


    說實話,這路上的風景真的是不錯。眼麽前,天空聚集的烏雲已盡數散去,露了璀璨銀河。


    這樣的星空。


    我以前是沒有見過的。


    它那麽的深邃,那麽的美。


    星河的深處,仿佛蘊含了天地宇宙間的一切奧秘。


    它就在我頭頂上方,引領我去經曆,品味,總結,收獲。


    我好像感受到了什麽,又像什麽都沒有。


    我沉浸於星空,又**於星空之外在專心駕駛


    這種意識上的矛盾感,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微妙改變。


    一股子稱之為‘靈性’的東西在血液中慢慢的滋生,又跟隨心髒跳動輸送至身體每個角落。所過之處,連番顛簸產生的疲勞頃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難以置信。


    這的確難以置信。


    半個小時後,心緒恢複正常的我靜心品味方才意識,身體上經曆的這種變化。


    我百思不得其解。


    轉爾一度我開始懷疑我所處的這個世界了。


    那些我們稱之為‘神話’‘超常’‘違反自然法則’的存在,真的存在嗎?


    它們有可能存在嗎?


    二十幾年來,我對這個世界的觀點,就這麽被可可西裏公路上的星空給顛覆了一下。


    前沿的理論物理學或許可以解答。


    但那隻是思維邏輯作用下推斷出來的理論存在,並非真正事實。


    我剛剛經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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