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經曆的。


    是事實,亦或是神經係統產生的幻覺?


    我搖頭笑了笑,轉又抬頭,然後我看到了那個佇立在公路邊的大牌子。


    新隆星礦業集團!


    我停下車,落下車窗,抻出頭來仔細打量。


    夜空很靜,清冷的風吹過,我神明又是一爽。


    車前方是一個拐出去的小岔路,路是那種不寬的土路,上麵坑坑窪窪,顯的極是顛簸。


    我再細瞅又發現土路上布滿了很多的疊加的車輪印,顯然之前過去的人,他們都走了這條土路。


    包不齊,大雨衣也走了這條路。


    我又抬頭看了下遠方。


    土路曲折延伸,一直伸到了遠方的群山中。那山都極高,極壯,海拔很是驚人。


    應該就是這裏了!


    我取出隨身邊的羊腿,切了些肉,填飽肚子又喝了些水,這就給車打著火直奔土路拐過去了。


    路很不好走。


    顛的厲害。


    好在這車改過低盤,懸掛什麽的,也是一流的東西。


    我是沒太感覺出來累,就這麽一口氣跑了六十多公裏,眼瞅前邊有一個小盤山路,我到這條路的下邊,打舵拐了一個彎兒,就發現路邊停了一輛白色的捷達。


    捷達是挺抗勁,但跑這種路對它來說難度可能就大了一些。


    這會兒,車旁邊立了三個人。


    兩男一女。


    車燈掠過,我看到那個女的摟緊披身上的一件大衣使勁跟我擺手。


    我想了想,末了還是一腳刹車把車給停下來了。


    落下車窗,我抻頭一看。好家夥,這三人正是之前在餐廳裏遇見的學生黨。


    他們原來是三男一女。


    但這次


    我瞟了眼車裏,車窗開著,裏麵沒人。


    這怎麽就成兩男一女了?


    我沒想太多,這就把車門打開下車了。


    "怎麽了?"


    "哥,不好意思,我們車底盤壞了,開不了了。"


    女孩兒一臉無奈地看著我。


    我瞅了她一眼,長的一般稍上,眉宇間有股子說不出,總之比較假的氣質。


    我哦了一聲。


    兩男的過來了。


    "哥,你好。"


    一個平頭男朝我打招呼。


    我抬頭一看,這應該是學生黨中一直背對我的那個人。


    他一米七八左右個子,肌肉雖說不顯但身體很壯,兩眼有神,但卻又有蓋不住的殺氣。


    模樣兒呢,看著像是比我小,有點嫩。舉手投足間,似乎有股子愣愣的味道。


    "我姓白,叫白鐵峰。這是我朋友,高利。"


    白鐵峰一招手,他身後來過來了。


    我看清楚,是個長的比白鐵峰壯實的小青年,但個子稍矮一點,皮膚也顯的黑一些。


    "哦哥,那是我女朋友,小露!"白鐵峰指了指女孩兒。


    我笑了下。


    "怎麽,車哪兒壞了?"我湊近,看了眼這輛捷達的同時,我心裏在起疑。


    這三個人,身上殺氣怎麽這麽大。但那殺氣又不像是衝我來的,這怎麽回事兒呢?


    疑惑同時,白鐵峰說:"這車不行,跑這路,開始還湊和。可能我們開的也快了些,然後好像大梁斷了,不行了。另加,這有個輪胎也癟了。"


    他踢了一腳車軲轆。


    "你們打算怎麽辦呐?"


    我看了眼幾人。


    "哥,你是上新隆星礦業嗎?"小露湊近問我。


    我想了下說:"是啊。"


    小露:"我們是它們那兒新招的大學生,這去報到,你看你能捎帶我們一段路嗎?這地方手機也沒信號,過去後我再讓他們來把車拖走。"


    我點下頭:"好啊,沒問題!"


    "哥,你真好。鐵峰來咱們上車吧。"


    小露一招手。


    我朝幾人笑了笑,他們陸續開了車門,就坐了進來。


    他們是這麽坐的。


    高利坐副駕,白鐵峰和小露坐後排。


    人都坐好,關上車門。我發動車子,就繼續走路了。


    我開的很慢,車走了十五分鍾,爬上一道陡坡的時候,我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第五百六十七章佯裝入局,大鬧‘閻羅殿’


    x{{{{{大學時候,講古文的老師就曾跟我私下提過。


    人身是塵緣細微所聚,每一細微皆攜帶了許多的信息。這些信息影響了人的性格。情緒。更進一步,就影響了每個人的命運。


    世人常說改運,豈不知,真正想要改。根兒上還得改自已的心,要看清身上塵緣,磨滅其中的信息,從而還歸本來麵目,自然就離大道不遠了。


    大學教我心經的那位古文老師是個佛學高人,但他不入教。按他說法是和自已在家頂佛,禮佛,用戒律規矩自個兒。


    當然。學生和老師們很少有人知道他這樣做。


    外人眼中,他就是一個很幹淨但穿的很樸素的樂嗬嗬的小老頭兒。


    他跟我講過心經,講了六七次。原因是。我字寫的好,幫他抄過幾回經。


    不過當時。我對這心經沒什麽理解上的概念。隻是能一字不差地背出來,屬於死記硬背那種。


    今兒,鄒大爺這麽一提點。


    唰的一下子,背的東西全開了,一時間,頗有一種清風拂麵的舒暢感。


    借了這個勁兒。


    我就勢伸胳膊,挪腿兒,小心擺出了三體式的架子。然後通過調節尾閭,鬆活腰肢的方式來讓兩腳一邊感知這大板子的顫勁,一邊時時從細微上自我調整架子重心。


    我現在不怕嗎?答案是怕,但越怕,越要把精氣神抖起來,找到怕的根源,再下手去把它給解決了。


    而不是一個人傻呆這裏胡思亂想,那樣隻會怕上加怕!


    這是我第一次將武學與佛道學說聯係在一起。


    然後,我很受用!


    非常,非常的受用!


    我站了很久,記不清是多少時間。隻感覺到,身體伴隨大板子的顫動,我的丹田那裏好像有一團氣,又或是一團勁。它隨了板子的顫動,時而緊,時而鬆。直接影響到了尾閭。尾閭的一個個細微的彈動,影響到腰。腰會像肚子一樣呼吸,然後將兩腳受到的力,傳達給全身。最終讓身體保持一種高度的平衡狀態。


    極是舒服。


    我收了功,擰頭看去。


    忽然發現,黑人兄弟竟不知何時,盤了兩條大長腿,坐在板子上用一種無奈,又好像看怪物的眼神,一動不動地盯著我。


    我能夠想像,剛才他從馬步姿勢轉換到一屁股坐下去的姿勢,這其中,他得有多小心啊!


    黑人兄弟,謝謝你!


    下午的站樁對我來說,幾乎是一種享受放鬆了。


    但將近傍晚,我又迎來了最痛苦的訓練。


    它有別於跟黑金龍的對打,這是鄒大爺特意為我量身定做的,用來給我調架子,調拳勁的訓練。


    方法很簡單。


    鄒大爺給我找了一個大槍杆子,模樣兒,材質跟周師父教我**大槍時用的大杆子一樣兒。


    都是很寶貴的稀罕物件。


    然後,韓叔讓他手底下工人準備了很多的那種大汽油桶,桶裏裝了一定量的沙子,末了將桶口封死,從工廠後邊的一個陡坡,往下滾這個桶。


    我呢,則要拿大杆子,去把這個桶給挑飛了!


    這個勁兒一定要找好,不然的話,大杆子會蹦,然後給自個兒紮著。


    總而言之,按鄒大爺話說,就是先用大杆子頭來聽這個勁兒,判斷滾下來的是空桶來是裝了沙子的桶。


    因為,這裏邊摻了很多的空桶。


    所以我得根據聽來的這個勁兒,自身發力,把桶給挑開。


    此外,油桶是圓的,著的不是實力,所以挑的這個勁兒,還要冷,脆,快中有一股子柔韌的力。


    槍挑了兩個多小時,結束了嗎?


    沒有,還有最後一道練習。這次,不是用槍挑了,而是戴了一幅勞保手套,然後韓叔讓人把一個又一個,將近一人高的大輪胎,從坡上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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