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哈特飛到了霍格沃茨的最上空,他總覺得今天那群蜘蛛的出現並不是偶然,像是要定期清理些什麽,再加上龍一樣的地形,火線被聯手撲滅之後,這種情況就更加顯眼了。


    “這是要除掉什麽呢?霍格沃茨的校訓——眠龍勿擾,沒錯吧?”


    洛哈特喃喃自語,他此時落到了屋頂上,看著遠方的那座黑湖,這個湖又起到什麽樣的作用?潛龍之地?那這水未免也太小了些,難不成有人還要水淹霍格沃茨?


    他被自己腦海中的想法驚到了。


    “管他的呢,天塌下來還有鄧布利多頂著呢,我隻要在這裏待夠一年,讓鄧布利多助我……”


    周複有所察覺,她猛的打開教室的窗戶,抬頭向上看去,上麵還有一隻沒有來得及縮回的腳。


    她有一些不可置信,關上窗戶再看一遍,沒想到一顆大頭突然出現在她的眼前。


    “嘿,漂亮的小姑娘,你是在看什麽呢?”


    洛哈特嬉皮笑臉的出現在三人的麵前,達力目瞪口呆,而靠在牆上的哈莉也裝作一副乖乖女的形象。


    “這裏人還挺多的哈,你們這幾個小家夥在幹什麽呢?”


    他從窗戶跳了進來,來到了三個人的麵前,“說什麽呢?讓我也聽一聽唄。”


    見三個人都沒有吭聲,而在場唯一的一個男生,被捆住了。


    洛哈特笑眯眯的說道,“不說話沒關係,教授我啊,不是那種深究的,不過你這小子是不是幹了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


    達力臉憋得通紅,可惜仍然掙脫不開身上的繩索,洛哈特試了試,沒想到他自己也解不開。


    這就有些尷尬了,在場的四個人麵麵相覷,洛哈特隨便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這未免有些太尷尬了,現在的都這麽強的嗎?


    “我跟你講啊——這次那兩個家夥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那麽多好東西,兩個人還神秘兮兮的說發現了一個新通道,這是那個地圖上沒有記載的。”


    哈利提不起什麽興趣,但是努力附和著他所說的,他靠在軟墊上,看著在最中心炫耀的韋斯萊雙胞胎,隨後另一個和他們同年級的男生走了過來,炫耀今天自己殺了多少個蜘蛛。


    這讓弗雷德有些不服氣,“我們就是沒在,要在了的話肯定殺的比你們的多。”


    “就是。”喬治附和的點了點頭,但他的心思顯然不在這裏,而甚至早早就飄到了傳說中的尖叫屋棚,那裏可是有好東西,雖說地板有點髒,常年不打掃,有好多的灰土,但是那朵晶瑩的花,是他平生所沒有見過的。


    “切——一天天的就會吹牛,那你們當初躲在哪兒了?也不見你們出來抵禦蜘蛛,你們的廢物弟弟,也被嚇得在蜘蛛群裏癱瘓的走不動了,還多虧另一個人的救助。”


    哦?


    這讓雙胞胎兄弟有些意外,紛紛將目光放在了哈利的身上,一旁的羅恩肯定的點了點頭,這番話讓兩個人沉默不語。


    “你剛才說誰是廢物呢?”


    顯然這兩個家夥沒有找出重點,珀西在一旁聽著,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都被人欺負到家門口了,還沒有識別出對方的惡意。


    看見珀西胸前的徽章以及脖子上的袖帶,那個男生冷冷的哼了一下,隨後就大跨步的離開了休息室,臨走之前站到了哈利的旁邊說。


    “你真的很厲害。”


    哈利隻感覺莫名其妙,“嗯,謝謝?”


    他現在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


    那個男生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雙手插兜,拽拽的離開,帶起的一陣風仿佛是斯內普的縮影。


    看著望過來的三道目光,哈利無奈的攤了攤手,拿起來旁邊地毯上放著的黃油啤酒一飲而盡,回味般的舔了舔自己嘴角的白沫子。


    金妮以及幾個女生在旁邊偷偷的看著,其中有一些小妮子臉蛋發紅,到了青春懵懂的年紀,那些強大帥氣就格外招別人喜歡。


    赫敏坐在一旁,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看著哈利和常人無異,這讓她鬆了一口氣,也許傳言隻是傳言,她不願意將自己的好友想象成那種滅天滅地的大魔頭。


    想到這裏她一高興,就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


    嗷!


    “你拍我幹什麽呢?”


    “你管我,我高興。”赫敏從自己的小包裏拿出好幾個新鮮製作出來的徽章,開始拿著瓶子在休息室中的每個人跟前晃悠,差一點就要伸到一些人的鼻子底下。


    “她怎麽還是老樣子?”


    哈利覺得很開心,他瞬間感覺自己又有了動力,年年有今歲,歲歲有今朝,真希望這種平靜的生活也能一直持續下去,現在伏地魔已經不成威脅,也不知道跑出去的那家夥現在如何?


    哈利有一些擔心,不過倒是沒有過多的焦慮,因為鄧布利多說,有他在,也就是說那一天白佑的逃走,其實是鄧布利多故意為之,也不知道進展如何?難道這就是他突然要去往南極的原因?


    鄧布利多已經深入了冰牆的深處,看著殘留下來的一點痕跡,他陷入了沉思,龍,他已經在許多地方見到過這個詞了,這個家夥倒是迅猛,剛逃出來就幹了這麽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


    怕不是那個神秘的組織,也是這個家夥組織的,他們現在在地球上已經發展了這麽多的教徒了嗎?


    鄧布利多甩了甩頭,將這些雜亂的思想都扔出腦外,堅硬的冰牆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狹長的通道,而這通道的盡頭,留有的熟悉氣息,讓他有些眼熟。


    這跟珠穆朗瑪峰山脈中藏著的一樣,莫非可以去往另一個世界,鄧布利多自從傑蘭回來了之後,曾經抽空去了一趟,這倒是有點兒熟悉,又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是那些神秘的紋路以及文字,一,二,三,四——


    還有五!


    他發現了一些線索,這五個隱隱約約的畫像,有點像神秘的宗教祭祀,又有一些像五個騎士,顏色竟然還不太一樣,黑白灰綠。


    聖經啟示錄!


    “災難,瘟疫,死亡,戰爭!階級劃分,弱肉強食!憑什麽那些富人高高在上?憑什麽白人歧視,可以將黑人當成貨物一樣四處販賣。”


    台子上方的一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正在激昂的演講,坐在前排的人大多數臉紅脖子粗,像是被鼓動了,眼睛裏充滿了憤怒,與憎恨,而在講台的旁邊站著一個平凡普通的中年男人,明明是最為普通,剃著短短的頭發,白色夾雜著灰色,穿著普通洗的泛白的t恤衫,腳上的鞋子甚至都開了幾個洞。


    在後麵有一些探頭探腦的老人,他們大多數年紀已經非常的大,頭發灰白,衣著簡樸,許多人手裏拎著個菜籃子,興奮的看著演講台下麵堆著的雞蛋和蘋果。


    台上那個人演講完之後,這個中年男人上去了,當他站在話筒前麵的時候,渾身氣質大變,他沒有向前一個人說一些泛泛的空話,更沒有遮頭露臉。


    台下有一些人神情一變,他們認識這個中年人,聽說他在火車站把自己的姑娘丟了,老婆瘋了,而他一夜之間白頭,活的渾渾噩噩,以酗酒脫離現實的殘酷。


    有一些人同情的看著這個男人,來這裏的人除了貪圖小便宜的,就是真真切切的在現實中感受到了不公平,想要尋找一個心靈上的慰藉。


    “我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在生活中四處奔波,有一天我帶著孩子和孩兒他媽出去旅遊,那本是最為平凡的一天。”


    這娓娓道來的敘事吸引了後排一些人的目光,底下的一小群人在交頭接耳,沒過多久,整個會議廳的人都知道了,在角落中坐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他的臉龐都隱沒在帽簷的陰影下,旁邊有一個老人看了一眼,並沒有吭聲,而是抱緊了手中的菜籃子。


    “那一天,我的周圍出現了許多奇怪的人,之後我就完全喪失了記憶,等到再次有意識的時候,我的姑娘已經找不見了,我甚至有一段時間還不認識自己的老婆。”


    剛才那些爭名憤怒的人此刻都已經平緩了下來,他們同情的望著,有一些感性的人眼眶裏甚至都有了淚水。


    但是大多數的人都表現的非常好奇。


    “怎麽可能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該不會是老年癡呆了吧?”周圍傳來了議論聲。


    “後來我去報了警,然而並沒有什麽用,我要求去調查監控,但是被告知監控已然銷毀,我用盡我所有的方法跑了整整一年多的時間,依然杳無音信。直到有一群人找到了我——”


    整個會場已經安靜了,他們大多數人都像聽故事一樣聽到了最精彩的地方,然後屏住呼吸。


    開頭那個演講的人走下了舞台,來到了後台,將自己的帽簷摘了下來,後麵的已經不用聽了,大概率群情激憤,他們對政府產生了敵意,台前有各種的燈光,打在神秘人的腳下,形成了各種各樣的陰影。


    這個人走入暗處,隨後打開大門,消失在了人群中。


    他感覺到有一絲危險的氣味,得盡快脫離此地,至於還留在台上演講的那個人,這哪裏歸得著他管,應該把警察叫過來才對,就是可惜了這麽一個口才極好,還有真實例子的可憐人。


    他假模假樣的吊念了一會兒,然後站在馬路口等待紅綠燈,這個時候,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來一隻手。


    “剛才說的不錯,要不要跟我去咖啡館喝一杯咖啡。”


    男人僵硬的轉過身去,看到了那雙眸異色的眼睛,他頓時喪失了抵抗的勇氣,老老實實的跟在男人的後麵。


    在靜謐的咖啡店裏,這裏有很多人在辦公,底下流竄著一些小貓,原來是個貓咖啊!


    男人看了兩眼,被其中的一隻灰毛吸引了眼睛,翠綠色的眼眸十分顯眼,泛著靈動的光澤,好似擁有人一般的智慧與思想。


    扣扣扣——


    “說吧,你來自哪兒?”


    “我來自m國華盛頓。”


    格林德沃看了一眼,男人的氣勢一下子就慫了,身高都矮了一截兒,完全沒有在台前鼓動人心的氣場。


    “我來自美國的布斯巴頓。”


    “哪個學院的?”


    “長角水蛇——”


    “是誰教唆的你們幹的這些事?”


    沒錯,就是教唆,格林德沃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孩兒,稚嫩的臉龐,幹淨澄澈的眼睛,明顯的入世不深,那就是從小培養。


    “不是教唆!”


    男生此刻有些生氣了,眼前的這個人雖然厲害,但卻挑戰了自己從小到大建立的世界觀,這簡直比殺死他還要可怕。


    “好好好——”,格林德沃就像哄孩子一樣,看著眼前的那個男孩兒。


    男生明顯放鬆了警惕,隨後,他過往的一幕幕就像走馬燈似的全部放映了出來,昏暗的走廊,陰暗的地下室,殘酷的搏殺,洗腦的長老,以及後來的嚴苛的訓練,直到他們走進一個房間,隨後記憶中斷。


    男生七竅流血,隨後便沒了生機,一頭栽在了跟前的桌上,剛點好的咖啡濺了他一身,在白淨的皮膚上燙出許多紅痕。


    啊——


    格林德沃沒有想到自己隻是使用了最最平常的攝魂取念,就斷送了這個男生的生命,這麽厲害的禁製。


    他暗自思忖,能力倒是和那個靈魂破破爛爛,縫縫補補的家夥不相上下,就是手段有些殘暴,這還多年輕的一個小夥子,說死就死。


    此時的咖啡館人逃的已經差不多了,還有一個倔強的躲在吧台底下。


    “喂,多少錢?”


    服務員顫顫巍巍的抬起頭,這是一個氣質出眾的男人,灰白的頭發擴大全身的氣場,讓他微微有些走神。


    “喂,小夥子。”


    “50美元。”


    “現在的怎麽都這麽貴了?”格林德沃暗自吐槽,這比十幾年前的還要翻了翻,跟鄧布利多一起過來,也沒出過這麽多的血,今天這一頓真是虧大了。


    服務員顫顫巍巍的縮在了底下,等待了大概有十分鍾的時間,最後一張鈔票從上麵飄落,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看到了那張鈔票上的人像,隨後腦袋眩暈,頓時昏倒在地,而這家店的許多監控錄像同一時間閃爍著黑白雪花。


    “真是麻煩,哪兒哪兒都有攝像頭。”


    格林德沃不滿的嘟囔了一句,混入了人群中,在幾個呼吸之間便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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