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欣陽早早的就睡醒了,起床洗漱之後見天色還早,就出門打算去找一片空地或者去蒙德城外去練習一下對於風元素的掌控,再去想辦法掙點摩拉不能再讓自己餓肚子了。


    沒有神之眼就能驅動元素力在這個世界除了元素生物就隻有神明可以做到了,為了避免引起騷亂,欣陽昨天晚上閑的沒事幹,就利用屋子裏現有的材料依照之前的記憶自製了一個仿製品風係神之眼,除了不會發光以外和真品沒什麽大的區別。


    帶上假神之眼欣陽就出門了。


    剛出門走出不遠就看到琴在城內巡視,欣陽不禁感歎:琴團長可真是負責啊,這麽早就出門巡邏,不僅做著自己分外的事,還因為不合規矩拒絕升職,這樣的人憑什麽不受人民的愛戴啊?


    一邊想著,一邊不自覺的向琴靠近,等欣陽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琴發現了。


    不等欣陽反應琴就關切的問“你是欣陽,現在還這麽早你怎麽就起床了,是自己一個人住害怕嗎?”


    “不是,有姐姐的保護我不怕的,爸爸媽媽說過,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來報答幫助過自己的人,我隻是想要找找看哪裏可以得到摩拉……”


    欣陽還沒說完琴就已經猜到了接下來的內容,出言打斷“好孩子,你現在還太小了,你如果真的想要掙些摩拉的話,姐姐可以幫你找找看,但是你要用嗎這些摩拉給自己買一些東西,你過得好了,姐姐才會放心,這就是對姐姐的報答了。”


    欣陽聽後點點頭心中對琴團長的敬佩又重了幾分。


    和琴團長約定好一會在蒙德城內的噴泉附近見麵後,琴就繼續巡視去了。


    欣陽則前往蒙德城側門外打算去城外練習練習對於風的掌控。


    與擁有神之眼的人由神之眼引導直接調動元素力不一樣,欣陽體內蘊藏著極其狂暴的風元素,又沒有神之眼的引導,一旦失控後果不堪設想。


    欣陽深知一口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但在凝聚元素力的同時壓製體內的元素力,總是控製不好釋放時的威力大小,果然溫迪那句“會用和熟練的掌握是兩回事”沒有忽悠我,欣陽自己摸索了很久也沒有完全熟練的掌握。


    一旦專注於練習一件事就容易忘了時間,欣陽也不例外,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和琴團長約好的時間。


    第一次和他人的約定絕不能失約的,欣陽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急忙向側門跑去。


    在經過蒙德城側門的時候欣陽瞟到在側門門口的空地角落有五個小孩在圍著一個黃毛,中間的黃毛抱著頭蹲在地上,本著有瓜不吃非君子的原則,欣陽停下了腳步靜靜的聆聽他們的對話。


    “沒爸爸的野孩子。”“連爸爸都沒有憑什麽和我們玩。”“我不是沒有爸爸,我爸爸隻是出遠門了。”“還敢頂嘴,揍他。”那五個小孩就開始對著黃毛拳打腳踢,一邊打一邊發出駭人的笑聲。


    看到這兒欣陽愣住了,這是一群沒畝的混蛋啊,放在以前自己沒準還會因為害怕網爆從而不敢出手,隻是譴責。可現在自己也是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小孩之間打打鬧鬧太正常不過了,畢竟“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啊”。


    欣陽小時候就曾受到過這類熊孩子的欺負那時自己氣不過就他們打了起來,雖然最後沒打贏但也沒打輸,最令人氣憤的是在那時別說有沒有人幫助自己甚至就連一個為自己說話的人都沒有,甚至就連自己的父母都沒有,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往往都忽視了一個孩子的想法,從那時起欣陽就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改變這種情況,想到這欣陽就氣不打一出來就近撿起一根一人高的木棍就衝進了人群中,將黃毛擋在身後,也不聽這群沒畝的小崽子狗叫什麽,逮住就是打。


    欣陽的體質哪裏是這群養尊處優的熊孩子能比的更何況還拿著武器,不一會那五個熊孩子就被打服了在地上哭爹喊娘的,很快哭聲就把這幾個熊孩子的家長吸引了過來,他們一看自己的孩子被打了還哭的梨花帶雨的,又看見欣陽手裏拿著木棍,也不問青紅皂白,抬手就要對欣陽出手。


    “住手”一道冰冷的女聲傳來,來者正是蒲公英騎士琴。


    琴在蒙德人民心中的分量甚至已經超越了大團長法爾伽,所以當看到琴的到來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琴快步走下台階站在欣陽和幾位家長中間“我是西風騎士團的蒲公英騎士琴,這裏發生什麽事情了,為什麽要打架?”


    “不知道,我隻看見了你後麵的那個小子拿著棍子打我家孩子。”幾位家長連忙點頭,有的還走上前去把自己家孩子剛才的傷口露出來給眾人看“大家都看看,都知道我家孩子最聽話了,竟然被他被打成這樣,他還隻是一個孩子啊,做了什麽事要被打成這樣。”聽到這種令人火大的發言欣陽體內的風元素愈加狂暴隻差臨門一腳,周圍也詭異的刮起了風。就在即將爆發之際,一陣溫和的暖風吹過壓製住了欣陽。


    其他人可不管這些繼續煽風點火,琴也不能坐視不管了讓大家安靜下來後回頭詢問欣陽:“這真的是你打的嗎?發生什麽了告訴我,如果有什麽誤會姐姐會給你做主的。”


    “沒錯,是我打的,但。”欣陽剛剛開口就被眾人打斷,吵著要教訓自己,但琴看到欣陽明顯還有話要說,便開口安撫眾人的情緒,待安靜下來後讓欣陽重新說。


    “人是我打的,但是那是他們活該,你看我身後這個人。”欣陽轉身指向身後的黃毛,“我經過這裏的時候看到那五個人把他一個堵在牆角,出言侮辱,拳打腳踢,他們甚至還在笑,所以我才出手的。”


    聽到這琴急忙上前查看黃毛的情況,發現他身上有多處踐踏傷,尺寸不大應該就是那幾個小孩打的,眼看他還蹲在地上,琴輕輕的把他扶起來詢問他叫什麽名字,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琴的聲音非常溫柔,黃毛也漸漸的放下了戒備。


    “我叫托馬,我爸爸是稻妻人,他隻是回家了,但是他們幾個就說我是沒有爸爸的野孩子,還把我堵在這裏,還打我,是他救了我。”托馬指向欣陽,一邊說著一邊就哭了起來。


    一聽到他說自己叫托馬,欣陽愣了一下,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黃毛,又想起托馬原本是蒙德人,那就說的通了。


    聽完托馬的哭訴琴惡狠狠的看向那幾個剛剛還叫的風生水起的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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