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肥羊
我在流浪地球劇組做道具 作者：上陣莫回頭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趙燕台坐在車上，一臉焦急，並且不停地催促著司機。
“師傅，麻煩快點……人命關天啊……”
司機本來不想開快車，但看到趙燕台焦急的樣子，以及‘人命關天’，還是踩深了些油門。
四十多分鍾。
車就開到了膠市市南區，一棟高大的寫字樓下。
t集團膠市總部，就在這棟樓上。
足足占了8層樓。
趙燕台急匆匆跑進大樓，進了電梯，直接按下了36樓的按鍵。
·
t集團內，總裁辦公室。
一頭棕紅色頭發的中年男人，坐在總裁桌後，一臉擔憂。
而柔軟金色頭發，藍色眼睛的約書亞·馮·諾伊爾，坐在前麵的沙發上，一副沒睡醒的困倦樣子。
棕紅色頭發的中年男人擔心地問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太強勢了……那個廠子，我倒是不擔心，但是這麽做，我怕膠市的政府會做出反應。”
諾伊爾一臉無所謂，隨口說道：“怕什麽？第六製造廠的時候，不是這樣玩過嗎？隻要人不死在裏麵，就沒什麽問題的，賠點錢的事情。但這個團結廠，可能是我們在膠市，最後的障礙了。”
說著，又露出些遺憾的表情：“可惜沒打起來。要是打起來，說不定當場就把事情解決了。”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問道：“為什麽你總是熱衷這個辦法？我總覺得不安。”
諾伊爾臉上露出些疲憊，揉了揉太陽穴，隨後說道：“這可不是我想到的辦法，這是他們龍國人發明的。”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好奇：“龍國人發明的？”
諾伊爾點了點頭：“這是在咱們鷹醬國、加麻大和袋鼠國存在的，一種華裔和本地公司勾結的，完整的，一條龍式的鏈條。”
“你知道的，龍國人不是很喜歡移民鷹醬、加麻大和袋鼠國嗎？”
棕紅頭發男人點了點頭。
諾伊爾繼續說道：“但移民這些國家，是有門檻的，綠卡可不那麽好拿。”
“於是，龍國就誕生了一個行業，叫做移民中介。”
棕紅頭發男人說道：“我在龍國5年了，這我知道。”
諾伊爾說道：“然後，龍國人嘛，總是對房子看得很重。他們移民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大多都是買房子。甚至沒有拿到綠卡的，都會花不少錢，先買房子。”
棕紅頭發男人點了點頭，龍國人，確實是對房子情有獨鍾。
諾伊爾繼續說道：“在移民的這些人當中，就有那麽一小部分人。在龍國原本是中產階級，有點錢。但是在去移民的當地，卻沒有任何的親戚好友，沒有任何的社交圈子。對當地的法律也不了解。甚至有一些連英語都不怎麽會說。”
“他們單純就是帶著一腔美好願景，移民過去覺得能夠享受生活的。”
“而這一小部分人，有時候，就會被他們龍國人中介記錄下來。”
棕紅頭發男子不解：“記錄這些人做什麽？”
諾伊爾說道：“孤身一兩人，當地沒有親戚朋友，有錢，買了房子，不懂法律。”
“這不就是肥羊嗎？”
“等那些人買了房子，住進去幾個月。就會收到物業公司的賬單，要求他們繳納物業費。”
“但是事實上，當地的物業公司，會做一些小動作，試探一下這些龍國移民的情況。讓他們覺得，自己並沒有被尊重，甚至是自己並沒有享受到物業的便利。”
“這個時候，就有一個信息差了。”
“在龍國，房子產權雖然隻有70年。但是這70年裏，房子就是屬於自己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對房子有什麽操作。所有的一切操作，最後都得本人簽字同意才行。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最後都得繞到本人同意這個程序。”
“物業費，不交，也不是什麽大問題。龍國的業主，就經常會和物業公司發生矛盾，甚至整個小區都不交物業費。這很常見。”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點了點頭，這在龍國，確實很常見。
自己租房子的高端小區，也會有和物業公司鬧矛盾而不交物業費的業主。
但是……
棕紅色男人開口說道：“但是在鷹醬、加麻大、袋鼠國，甚至是歐洲很多國家。不交物業費，物業公司是可以在不通過你同意的情況下，直接拍賣你的房子的！”
“不繳房產稅，銀行也可以直接拍賣你的房子，不需要你的同意。”
諾伊爾笑了笑：“對咯。那些龍國人麵對物業公司賬單的時候。會有龍國中介，或者龍國中介介紹的華裔律師站出來。告訴他們。不能妥協，華人在那邊是弱勢群體，不應該被欺負。並且鼓勵這些人抗拒繳納物業費。”
棕紅色頭發男人愣了愣，抿住嘴，小聲嘟囔道：“真壞啊……”
諾伊爾繼續說道：“是的，拖欠物業費，房子會被物業公司轉賣。”
“那麽那些龍國移民，盡管還住在房子裏，但房子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這個時候，物業公司就會將這些龍國移民，從房子裏驅逐出去。”
“而那些龍國移民，在當地沒有朋友，有些甚至已經再沒法回到龍國。”
“他們能依靠的，隻剩下中介和律師。”
“他們天真地相信著，龍國人不騙龍國人。”
“而中介和律師，會教唆這些什麽也不懂，甚至英文閱讀能力都有困難的人，不能妥協，要堅決打官司。”
“然後收取律師費，打曠日持久的官司。慢慢榨光這些龍國移民最後的財產。”
“哦對，那些物業公司，和這些中介和律師之間，有時候會有一些私下的利益往來。”
“所以，物業公司賣了房子，那些中介和律師還能抽一筆提成。”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瞠目結舌。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太離譜了……可是，這和你今天這個辦法，並沒有相同點啊……”
誰知道諾伊爾卻笑了笑：“這算什麽？這可是最好的結局了。也是那一小部分人中的大部分，最後的遭遇。”
“可是，還有另外的情況！”
“有一些黑心的華裔律師，會告訴那些龍國移民：在外國，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然後挑撥那些龍國移民，堅決不搬出去。”
“然後物業公司，則會雇傭一些小混混，每天上門敲門。”
“你開門了，就是一頓毒打。你不開門，就各種騷擾，威脅。”
“你報警，他們就走。治安員走了，他們再來。”
“漸漸地，這些龍國移民，會趨於崩潰。”
棕紅色頭發男人臉上露出了幾分害怕的神情，自己設身處地去將自己放在那個位置，已經覺得十分棘手了。
舉目無親的地方，被當地黑幫騷擾……
難啊……
這時候諾伊爾又說道：“不不不，這個局，最精彩的地方，這個時候才開始！”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幾個死硬的人。”
“你知道，龍國和我們這些西方國家不同。”
“龍國的治安員，和他們政府高度綁定。並且紀律極嚴。”
“並且會嚴厲打擊冒充治安員的行為，以及治安員下班後從事一些非法違規的事情，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在龍國，治安員用一些小手段，給你點顏色看看，逼你屈服，就已經是最惡劣的事情了。”
棕紅色頭發男人點了點頭。
“但是我們西方國家不一樣啊，治安員不過是一種職業。上班的時候，他們是治安員。下了班，他們享受自由。消防員也是一樣。”
“你知道，上班時候，鎮壓遊行。下班之後，參與遊行的治安員，再正常不過。”
“上次那個髪國，治安員罷工抗議工資太低，被上班的治安員鎮壓。然後那些上班的治安員，下了班，加入了遊行……”
諾伊爾說道：“於是那些龍國移民，在被騷擾幾個月後。”
“某一次報警。從貓眼或者門縫看到了身穿治安員製服的人。本著對‘治安員’這個職業的信任，以及對龍國治安員的印象，於是他們開了門。”
“結果，又挨了一頓毒打，甚至被刺傷，被羞辱……”
棕紅色頭發男人一愣：“假冒？”
諾伊爾說道：“有的地方是假冒，有的地方……是真的。他們下班後，和黑幫勾結了。”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臉色有些暗淡，在西方國家，治安員和地方勾結牟利的事情，確實不少見。
而且，他們大部分時候，還能夠合規合法的那麽做。
讓所有人找不出來任何把柄。
這其實是很多龍國人無法理解的。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卻知道，西方法律看起來對公務員和官員的要求很嚴格。
但事實上，卻留著很多後門。
就比如說，收錢辦事是違法的。
但獲得競選資助，在任期給資助自己的企業提供一些政策，並且在卸任後去私人企業擔任高薪顧問，卻是合法的。
花錢買官是違法的。
但是資助議員和競選，事後被聘任擔任外交官等肥差，卻是合法的。
t集團，就‘供養’了很多卸任後擔任顧問的議員和高官。
此時，諾伊爾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語氣冷冰冰地說道：“一兩次之後，龍國移民再次被騷擾。再次報警。”
“結果從貓眼或者門縫，看到了身穿治安員製服的……熟悉麵孔……”
“正是前幾天穿著製服毆打、羞辱、甚至是傷害自己的那幾個人。”
“你猜，他們敢不敢開門？會不會害怕，害怕到了極點，會怎麽做？”
棕紅色男人的臉色終於變了變。
諾伊爾伸出兩根手指，繼續說道：“兩種結果。”
“1、治安員帶著驅逐令，破門，遇到了手裏持刀或持槍警惕，並且精神幾乎崩潰的龍國移民。清空彈匣。”
“2、治安員破門，將手裏沒拿東西的龍國移民驅逐出去。隨後，華裔律師和中介找上他們，讓他們不要放棄，一定要告到底！”
棕紅色頭發男人有些恐懼，吞了吞唾沫。
“可是……這樣不會違規嗎？”
諾伊爾搖了搖頭：“隻有最後一次，那些治安員真的在上班時間，胸口的攝像頭是開著的。”
“所有人能夠看到的視頻真相是：治安員敲門，被情緒不穩定的非法居住者拒絕。治安員依法破門而入，看到手持凶器的，情緒已經極度崩潰的非法居住者。隨後治安員阻止了‘暴力’和‘槍擊’的發生。”
棕紅色頭發男人愣住。
“可是……那……那之前呢？之前那些黑幫？假冒或者……黑治安員？”
諾伊爾說道：“沒有證據的……那些龍國移民，從最開始……就是被層層挑選過的，最安全的……肥羊！”
“師傅，麻煩快點……人命關天啊……”
司機本來不想開快車，但看到趙燕台焦急的樣子，以及‘人命關天’，還是踩深了些油門。
四十多分鍾。
車就開到了膠市市南區，一棟高大的寫字樓下。
t集團膠市總部，就在這棟樓上。
足足占了8層樓。
趙燕台急匆匆跑進大樓，進了電梯，直接按下了36樓的按鍵。
·
t集團內，總裁辦公室。
一頭棕紅色頭發的中年男人，坐在總裁桌後，一臉擔憂。
而柔軟金色頭發，藍色眼睛的約書亞·馮·諾伊爾，坐在前麵的沙發上，一副沒睡醒的困倦樣子。
棕紅色頭發的中年男人擔心地問道：“這樣會不會有些太強勢了……那個廠子，我倒是不擔心，但是這麽做，我怕膠市的政府會做出反應。”
諾伊爾一臉無所謂，隨口說道：“怕什麽？第六製造廠的時候，不是這樣玩過嗎？隻要人不死在裏麵，就沒什麽問題的，賠點錢的事情。但這個團結廠，可能是我們在膠市，最後的障礙了。”
說著，又露出些遺憾的表情：“可惜沒打起來。要是打起來，說不定當場就把事情解決了。”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問道：“為什麽你總是熱衷這個辦法？我總覺得不安。”
諾伊爾臉上露出些疲憊，揉了揉太陽穴，隨後說道：“這可不是我想到的辦法，這是他們龍國人發明的。”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好奇：“龍國人發明的？”
諾伊爾點了點頭：“這是在咱們鷹醬國、加麻大和袋鼠國存在的，一種華裔和本地公司勾結的，完整的，一條龍式的鏈條。”
“你知道的，龍國人不是很喜歡移民鷹醬、加麻大和袋鼠國嗎？”
棕紅頭發男人點了點頭。
諾伊爾繼續說道：“但移民這些國家，是有門檻的，綠卡可不那麽好拿。”
“於是，龍國就誕生了一個行業，叫做移民中介。”
棕紅頭發男人說道：“我在龍國5年了，這我知道。”
諾伊爾說道：“然後，龍國人嘛，總是對房子看得很重。他們移民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大多都是買房子。甚至沒有拿到綠卡的，都會花不少錢，先買房子。”
棕紅頭發男人點了點頭，龍國人，確實是對房子情有獨鍾。
諾伊爾繼續說道：“在移民的這些人當中，就有那麽一小部分人。在龍國原本是中產階級，有點錢。但是在去移民的當地，卻沒有任何的親戚好友，沒有任何的社交圈子。對當地的法律也不了解。甚至有一些連英語都不怎麽會說。”
“他們單純就是帶著一腔美好願景，移民過去覺得能夠享受生活的。”
“而這一小部分人，有時候，就會被他們龍國人中介記錄下來。”
棕紅頭發男子不解：“記錄這些人做什麽？”
諾伊爾說道：“孤身一兩人，當地沒有親戚朋友，有錢，買了房子，不懂法律。”
“這不就是肥羊嗎？”
“等那些人買了房子，住進去幾個月。就會收到物業公司的賬單，要求他們繳納物業費。”
“但是事實上，當地的物業公司，會做一些小動作，試探一下這些龍國移民的情況。讓他們覺得，自己並沒有被尊重，甚至是自己並沒有享受到物業的便利。”
“這個時候，就有一個信息差了。”
“在龍國，房子產權雖然隻有70年。但是這70年裏，房子就是屬於自己的，沒有任何人可以對房子有什麽操作。所有的一切操作，最後都得本人簽字同意才行。不管你用什麽手段，最後都得繞到本人同意這個程序。”
“物業費，不交，也不是什麽大問題。龍國的業主，就經常會和物業公司發生矛盾，甚至整個小區都不交物業費。這很常見。”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點了點頭，這在龍國，確實很常見。
自己租房子的高端小區，也會有和物業公司鬧矛盾而不交物業費的業主。
但是……
棕紅色男人開口說道：“但是在鷹醬、加麻大、袋鼠國，甚至是歐洲很多國家。不交物業費，物業公司是可以在不通過你同意的情況下，直接拍賣你的房子的！”
“不繳房產稅，銀行也可以直接拍賣你的房子，不需要你的同意。”
諾伊爾笑了笑：“對咯。那些龍國人麵對物業公司賬單的時候。會有龍國中介，或者龍國中介介紹的華裔律師站出來。告訴他們。不能妥協，華人在那邊是弱勢群體，不應該被欺負。並且鼓勵這些人抗拒繳納物業費。”
棕紅色頭發男人愣了愣，抿住嘴，小聲嘟囔道：“真壞啊……”
諾伊爾繼續說道：“是的，拖欠物業費，房子會被物業公司轉賣。”
“那麽那些龍國移民，盡管還住在房子裏，但房子已經不屬於他們了。”
“這個時候，物業公司就會將這些龍國移民，從房子裏驅逐出去。”
“而那些龍國移民，在當地沒有朋友，有些甚至已經再沒法回到龍國。”
“他們能依靠的，隻剩下中介和律師。”
“他們天真地相信著，龍國人不騙龍國人。”
“而中介和律師，會教唆這些什麽也不懂，甚至英文閱讀能力都有困難的人，不能妥協，要堅決打官司。”
“然後收取律師費，打曠日持久的官司。慢慢榨光這些龍國移民最後的財產。”
“哦對，那些物業公司，和這些中介和律師之間，有時候會有一些私下的利益往來。”
“所以，物業公司賣了房子，那些中介和律師還能抽一筆提成。”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瞠目結舌。
“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太離譜了……可是，這和你今天這個辦法，並沒有相同點啊……”
誰知道諾伊爾卻笑了笑：“這算什麽？這可是最好的結局了。也是那一小部分人中的大部分，最後的遭遇。”
“可是，還有另外的情況！”
“有一些黑心的華裔律師，會告訴那些龍國移民：在外國，私人財產神聖，不可侵犯。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然後挑撥那些龍國移民，堅決不搬出去。”
“然後物業公司，則會雇傭一些小混混，每天上門敲門。”
“你開門了，就是一頓毒打。你不開門，就各種騷擾，威脅。”
“你報警，他們就走。治安員走了，他們再來。”
“漸漸地，這些龍國移民，會趨於崩潰。”
棕紅色頭發男人臉上露出了幾分害怕的神情，自己設身處地去將自己放在那個位置，已經覺得十分棘手了。
舉目無親的地方，被當地黑幫騷擾……
難啊……
這時候諾伊爾又說道：“不不不，這個局，最精彩的地方，這個時候才開始！”
“這個世界上，總有那麽幾個死硬的人。”
“你知道，龍國和我們這些西方國家不同。”
“龍國的治安員，和他們政府高度綁定。並且紀律極嚴。”
“並且會嚴厲打擊冒充治安員的行為，以及治安員下班後從事一些非法違規的事情，也是絕對不允許的。”
“在龍國，治安員用一些小手段，給你點顏色看看，逼你屈服，就已經是最惡劣的事情了。”
棕紅色頭發男人點了點頭。
“但是我們西方國家不一樣啊，治安員不過是一種職業。上班的時候，他們是治安員。下了班，他們享受自由。消防員也是一樣。”
“你知道，上班時候，鎮壓遊行。下班之後，參與遊行的治安員，再正常不過。”
“上次那個髪國，治安員罷工抗議工資太低，被上班的治安員鎮壓。然後那些上班的治安員，下了班，加入了遊行……”
諾伊爾說道：“於是那些龍國移民，在被騷擾幾個月後。”
“某一次報警。從貓眼或者門縫看到了身穿治安員製服的人。本著對‘治安員’這個職業的信任，以及對龍國治安員的印象，於是他們開了門。”
“結果，又挨了一頓毒打，甚至被刺傷，被羞辱……”
棕紅色頭發男人一愣：“假冒？”
諾伊爾說道：“有的地方是假冒，有的地方……是真的。他們下班後，和黑幫勾結了。”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臉色有些暗淡，在西方國家，治安員和地方勾結牟利的事情，確實不少見。
而且，他們大部分時候，還能夠合規合法的那麽做。
讓所有人找不出來任何把柄。
這其實是很多龍國人無法理解的。
棕紅色頭發的男人卻知道，西方法律看起來對公務員和官員的要求很嚴格。
但事實上，卻留著很多後門。
就比如說，收錢辦事是違法的。
但獲得競選資助，在任期給資助自己的企業提供一些政策，並且在卸任後去私人企業擔任高薪顧問，卻是合法的。
花錢買官是違法的。
但是資助議員和競選，事後被聘任擔任外交官等肥差，卻是合法的。
t集團，就‘供養’了很多卸任後擔任顧問的議員和高官。
此時，諾伊爾的臉上看不出表情，語氣冷冰冰地說道：“一兩次之後，龍國移民再次被騷擾。再次報警。”
“結果從貓眼或者門縫，看到了身穿治安員製服的……熟悉麵孔……”
“正是前幾天穿著製服毆打、羞辱、甚至是傷害自己的那幾個人。”
“你猜，他們敢不敢開門？會不會害怕，害怕到了極點，會怎麽做？”
棕紅色男人的臉色終於變了變。
諾伊爾伸出兩根手指，繼續說道：“兩種結果。”
“1、治安員帶著驅逐令，破門，遇到了手裏持刀或持槍警惕，並且精神幾乎崩潰的龍國移民。清空彈匣。”
“2、治安員破門，將手裏沒拿東西的龍國移民驅逐出去。隨後，華裔律師和中介找上他們，讓他們不要放棄，一定要告到底！”
棕紅色頭發男人有些恐懼，吞了吞唾沫。
“可是……這樣不會違規嗎？”
諾伊爾搖了搖頭：“隻有最後一次，那些治安員真的在上班時間，胸口的攝像頭是開著的。”
“所有人能夠看到的視頻真相是：治安員敲門，被情緒不穩定的非法居住者拒絕。治安員依法破門而入，看到手持凶器的，情緒已經極度崩潰的非法居住者。隨後治安員阻止了‘暴力’和‘槍擊’的發生。”
棕紅色頭發男人愣住。
“可是……那……那之前呢？之前那些黑幫？假冒或者……黑治安員？”
諾伊爾說道：“沒有證據的……那些龍國移民，從最開始……就是被層層挑選過的，最安全的……肥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