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哦~對了,他還讓我轉告各位——無法抵達的夢中,劇幕即將開演,嘿嘿嘿——加油吧,各方勢力都動起來了。「無名客」們……不要落後太遠哦。”


    在看完視頻之後,瓦爾特問道:“各位,有何感想?”


    聽聞此言,三月七直接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幫「星核獵手」……竟然在「匹諾康尼」也有布局,還真是糾纏不清啊!”


    就在這時,眾人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開手機一看,謔——原來是塵夜消息來了——


    “各位,我所知道的命運,差不多就在最近結束了,但目前我還可以告訴你們——「盛會之星·匹諾康尼」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麽簡單。”


    “各方勢力,圍繞著「鍾表匠的遺產」,勾心鬥角 並且包括家族在內的一眾勢力都各懷心思,雖然現在他們之間還是彼此製衡的狀態,但不代表以後還是如此。”


    “行了,就這樣吧,其他的事情,等我跟你們見了麵再說吧,對了,尤其是穹,等會我給你一個坐標,你去那個地方等著,我有點事情要私下問你。”


    這條信息發完之後,就再也沒有下一條信息了,眾人知道,塵夜下線了,穹很疑惑,為什麽塵夜哥點名自己去這個地方呢?難道那裏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事情嗎?


    瓦爾特都是直言道:“收好你的想象力,塵夜不會帶你去那種地方的,他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需要跟你一個人講吧,我猜測……可能是跟你描述中的那個遊俠有關。”


    “嗯,謝謝楊叔解惑。”


    “行了,既然插曲已經過去了,就聊回正事來吧——雖然現在我們還不知道這個遺產是什麽,但……這場遺產爭奪戰波及到無辜的民眾是早晚的事情。”


    “也就是說——接下來又要戰鬥了?啊~好好的度假生活呀,咱這次真的不想打啊~”


    (不知道各位有沒有這麽一種感覺啊,在日常生活中,就是明明今天是要去玩耍的,然後你已經想好了,要去什麽地方玩,要怎麽去玩,結果突然有人跟你說不去了,並且你還要去學習,不知道各位那種時候心裏會怎麽想呢?)


    (不知道你們喔,反正如果是我的話,就是心理落差極大,根本就不想去,哪怕那件事情極為簡單)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小三月,畢竟……「熔火騎士·薩姆」,據可靠消息稱,此人乃是「格拉默鐵騎」餘黨。”


    “先天的基因改造戰士,認知異於常人,行事決絕,並且從不留餘地,不亞於「卡芙卡」和「刃」的危險分子。”


    “所以說……這是一封威脅信麽?”穹語帶猜測地說道。


    “沒錯,穹你說對了……”瓦爾特讚許地看了一眼穹,然後就繼續說道:“……總而言之,「銀狼」口中的隱藏地圖,想必就是封鎖中的「夢境酒店」。”


    “而不論是為了後續考慮,還是為了還原事實,我想我們確實有必要拜訪一下現場。”


    “那如果被「家族」發現了咋辦?”三月七提出了一個難點,然後穹立馬說道:“簡單,隻要在那些人沒有看清楚我們的樣貌之前,將它們全部打回現實就可以了。”


    說罷,還把棒球棍掏出來揮舞了兩下,而瓦爾特則是略感疲憊的阻止了穹的動作,並無奈的說道——


    “我之前不說,就是怕你們太激動了,現在看來……唉,總而言之,無論怎麽看,我們「星穹列車」都有入場的理由。”


    “而倘若「家族」問起緣由,那我們就如實告知——「星穹列車」正在追查「星核獵手」,相信能得到「家族」的理解的。”


    “然後我們再根據對方的反應,采取下一步的行動。”


    而姬子聽聞此言,則是如此說道:“看來我們的意見達成一致了,那就回去通知「黑天鵝」小姐吧。”


    說罷,穹便率先行動,跑去了「黑天鵝」所在的地方,而「黑天鵝」看到穹之後,也是明白了一切。


    果不其然,等到姬子來到之後,她如此說道:“「黑天鵝」小姐,我們「列車組」願意與你合作,因為……在「憶域」之中,我們需要一位合適的向導。”


    “嗬嗬……聽憑差遣,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行,不過……我們「列車組」的成員在再次「入夢」之前,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但……到時候記得在「夢境酒店」的大堂會合。”


    “好,在那之後,我會留在現實,以確保各位安全無虞,如果有需要的話,我也可以出麵與「家族」進行交涉——這樣子安排沒有問題吧?「黑天鵝」小姐。”


    “啊~看來哪怕我親手拯救了各位的同伴,但各位也依舊還是在提防著我呢……嗯……你們這麽安排,當然沒問題啦,隻是有點傷害我的感情呢。”


    “好,那就拜托你了,瓦爾特……”說罷,深深地看了一眼瓦爾特,然後對著大家說道:“我給大家半個小時的時間,好好處理你們的事情,然後回到酒店,一睹——「夢境的真容」吧!”


    聽聞此言,三月跟穹就立刻做鳥獸散,其餘兩人也去處理自己的事情了,然後……穹就在眾人離開之後再度折返回來,因為他沒有「流螢」的聯係方式。


    所以需要找「黑天鵝」進行詢問,而「黑天鵝」也是用慵懶的語氣說道:“怎麽了?小家夥,你看起來很緊張啊……實在擔心那個小姑娘麽?”


    “嗬嗬,如果有心事的話……不妨向我傾訴吧。畢竟……這世界上可沒有比「憶者」更適合做心理治療師的存在了。”


    (符識:“你放屁!”


    塵夜:“你那能叫治療嗎?你不過是把他們的記憶進行了修改而已!”


    符識:“你聽我說經我之手,他們腎不是好了嘛!”


    塵夜:“你再這麽說,我改天就找班長收拾你!)


    再次之後,兩個人聊了很久,最終從「黑天鵝」那裏得知——那個通道是一個單向門,隻會通往清醒的現實,除非「流螢」有著強烈的意願,怎麽也不肯從夢中醒來。


    否則的話,她現在一定在酒店的某處揉著眼睛呢,但穹明白,這還真不一定——畢竟……他雖然不知道什麽是「失熵症」。


    但——他從塵夜哥的口中,聽說過一個名為「漸凍症」的絕症!


    要知道啊,在塵夜哥的世界裏,每一個患上了這個疾病的人,全部都在痛苦中死去了,因為——患上了這個絕症的人,開始是手掌不能動了 ,接著是那一整隻手都不能動了。


    然後這種症狀會逐漸蔓延到其他的三肢,最後,整個人隻剩下眼睛能夠活動,是的……隻剩下眼睛能夠活動,甚至連嘴巴都不能張開。


    也就是說,每一個患上了「漸凍症」的病人,在這個病的後期,都會成為一攤隻能思考、具有自我意識的爛肉罷了。


    而一旦發展到這種地步,就意味著事情已然無可挽回,要麽老死,要麽安樂死,而在穹看來,這所謂的「失熵症」,跟「漸凍症」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


    emmm……準確的說……是有著相似之處,但……「失熵症」什麽的,終究是身體上的疾病罷了,而在塵夜哥所給的記憶中,就有著這麽一把武器,可以從基因層麵,對人進行治愈。


    本來,他想向塵夜哥取得了這把武器之後,再跟「流螢」說的,自己……想給他一個驚喜!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自己雖然跟「流螢」一起離開了那片「夢境」。


    但是……卻因為自己沒有「流螢」在現實中的聯係方式導致了失連,而且……「流螢」大概率是有強烈的意願想要留在夢中的,那麽自己就要盡快了。


    盡快去見塵夜哥,然後盡快入夢,盡快找到「流螢」,盡快——


    two thounds yearster


    “唉,塵夜哥所給的地址就是這兒了吧?噝……竟然是在【築夢邊境】,看來,這真的是一些很私密的事情啊。”穹剛想到此處,一抹藍光就自天邊略過,然後短短數秒,就跨越了超長的距離,降落到了自己的麵前。


    ………………


    【休伯利安·艦橋】


    “很抱歉各位,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可能都不會待在【休伯利安】內了……”


    可還沒等塵夜把話說完,維爾薇等一眾科研人員則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表示——你走不走都無所謂。而伊甸則是適時地出來解釋都:“【時空】,你就放心去吧,反正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隻有等了。”


    “好,那我就先行離開了,此外……有沒有人要跟我一起出去兜風,順便認識一些朋友的?”


    聽聞此言 ,月下跟觀星直接就湊到了塵夜的身旁,然後是三個西琳,從中間到兩邊,分別是——崩壞的女王·暗西琳;曾經擁有過六顆核心,但現在卻隻是一個納米尖兵的塵夜的妹妹·西琳;以及世界泡內的魔法少女·西琳。


    以及德爾塔、艾琳(失落迷迭)、布朗尼(迷城駭兔)、霞……總而言之,就是艦長線上的所有人,都想去見識一下新朋友,而且……還有一個活寶也在——符識。


    總而言之,現在的他們,正在一個【世界泡】內,沒錯……就是那個被錨定在了塵夜體內的【世界泡】,畢竟……人越多,暴露的風險就越大。


    而兩人一見麵,就互相寒暄了一下,然後,塵夜就直接切入正題了——“穹,你實話告訴我,你見到的遊俠……”說著,手中的藍光一閃,一張遊俠的照片便被他給構造了出來,然後,在將其遞給穹之後,方才繼續說道:“……是不是張這個樣子的?”


    穹接過照片之後,仔細的看了一下,然後便將照片之中的【遊俠】與記憶之中的【遊俠】進行著比對,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是的,就長這個樣!一頭紅發,披著一個破破爛爛的褐色披風,披風之下……是藍色的衣服,就是……”


    “就是什麽?”


    “就是武器有些對不上,噝……塵夜哥,你這張照片上的【遊俠】是拿著倆把匕首的,一紅一白,但我遇到的……卻是拿著一把縈繞著狂暴雷霆的大劍!”


    “武器不同啊,那無所謂啊,反正武器是會壞的,而且……在我的記憶當中,這小子……最後拿著的還真是你所說的【雷劍】呢,這下……就更加能夠確定,你跟【流螢】遇到的那個【遊俠】,真的是我所認識的【遊戲】,而不是他的【異時空同位體】。”


    說罷,塵夜揮了揮手,示意穹可以離開了,然後……又叫住了穹——“你等等,我跟你說啊,拿好這片【羽毛】,隻要流螢跟它綁定了。”


    “那麽……等你們倆個都回到現實之後,「羽渡塵」會指引你們相見的。哼”


    “謝謝塵夜哥。”


    “沒事,去吧,昂~”


    ………………


    在距離姬子定下的1個小時的時間還剩下15分鍾的時候,穹跟三月七先後發消息,表示自己準備好,隨時入夢。


    接下來,便輸入那串神秘的代碼,準備集體入夢,而在入夢之前,穹還在想著「黑天鵝」所說的話——


    “當然前來「匹諾康尼」的「憶者」……可不止我一個人哦,你也可以嚐試找他們合作,當然——前提是你能看得見他們……”


    “看見……信使麽?如果塵夜哥使用「意識」的「權能」的話,所有的信使都將無所遁形吧……”


    穹帶著這樣的想法,沉沉睡去……


    ………………


    而當他再度睜眼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又來到了那個房間,算一算……這也是自己第三次來這個房間了。


    而在不遠處,「黑天鵝」朝穹招了招手,穹明白,這是要自己過去啊,但他沒有猶豫,畢竟……現在好歹是合作夥伴,如果連合作夥伴都懷疑的話……自己這輩子真是活到頭了。


    而「黑天鵝」跟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怎麽樣,小家夥?身體沒有哪裏不舒服吧?”


    “你很擔心我的身體安全嗎?但我可以放心的告訴你……我的身體很好,至少截止目前,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嗬嗬,畢竟是合作夥伴嘛,關心關心……也不是太大的問題,不是麽?而且……我知道你的身體對於「憶質」很敏感,嗯,相較於其他人來說。”


    “而且正因為如此,你比其他人更容易受到夢境的影響,這也是我需要特別陪同你的原因。”


    “原來是這樣,那這就不奇怪了……”說罷,便掏出了「天火聖裁」,但並未展開大劍形態,而是維持在雙槍形態。


    畢竟……「憶域迷因·死亡」可是存在於這一片「真實夢境」之中的,先不說「流螢」是否還在,就算「流螢」已經出去了,也需要特別保護姬子姐。


    畢竟……塵夜哥可是特別跟他講過,有關於姬子姐的「異時空同位體」,也就是那位現在在列車上的姬子老師的故事。


    啊?你問他為什麽不用大劍形態?笑死,雖然「憶域迷因·死亡」的確存在於此,但……不代表沒有其他勢力的存在了。


    那既然如此的話,還是需要略微藏拙的,好吧,實話實說,目前,我對這些身軀的掌控依舊不完美,對於天火的使用情況亦是如此。


    我對於雙槍形態的掌握是最為熟練的,其次是大劍形態,至於最後的「劫滅」……算了吧,那個形態的天火,自己也隻在「業魔」狀態下使用過。


    所以他感受過那狂暴無匹的能量,自己在常態下,雖然也能承受的了,但無法正常恢複,所以……在不開啟「業魔」的情況之下。


    「天火聖裁·大劍形態」就是自己最大的底牌,雖然凱文哥說過——一把武器之所以能成為他的武器,是因為隻有他能親手折斷它。


    但……眼下還無法完全正確的使用這具身軀的力量的穹表示:“臣妾現在真的做不到啊!”


    而雖然穹的心裏說了很多,但現實之中,不過過去了數秒罷了,而「黑天鵝」看著忽然出現在穹手中的雙槍。


    也是不禁一愣,她不知道穹是從什麽地方喚出這把雙槍來的,但是她知道……這把雙槍之內蘊含的能量極為龐大。


    如果……當初穹來著這把武器對戰「憶域迷因·死亡」的話,或許不用十槍就能將對麵點死了,但那樣子……就無法格擋,救下那個姑娘了。


    「黑天鵝」雖然內心很震驚,但在現實中,卻依舊是波瀾不驚的說道:“這是你獲得的補給麽,我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能量。”


    “好了,回歸正題吧,我會略施小計,讓你在夢境裏麵不再那麽難受,至於你的夥伴們?別擔心,她們都很安全,哎啊,而且……我在她們兩人入夢前向他們各要了一件小首飾,這有助於我在「憶域」中,感知她們的位置。”


    “嗯……剛剛感知了一下,他們已經各自的房間裏醒來了。這下……你應該能放開心跟我來了吧?畢竟時間不等人,這就出發去大堂吧。”


    “不過嘛,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在你們沒有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會隱藏起來。”


    聽聞此言,穹也隻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直接推門往旁邊走去,因為他記得三月的房間就在旁邊,還是先跟自己的同伴匯合吧。穹如是想道。


    然而……他敲了他附近的房間的門很久,裏麵的人卻沒有一點回應,這可把穹急的呀……直接掏出天火給門來上了一槍,然後直接踹了進去。


    是的,就是這麽果斷,「黑天鵝」甚至還沒來得及出言提醒,穹就已經完成了這一切。然而……裏麵的擺設跟自己出來的房間一模一樣,但就是沒有人影。


    這時候,「黑天鵝」才反應過來,為他講解道:“從你進入夢境的那一刻起,現實的建築構造便與夢境中無關了,我能感覺到……那個小姑娘此刻正在很遠的地方。”


    ………………


    三月七:“唉你大爺啊小崽子,給我幹哪來了?我穹呢?我那麽大一個穹呢?這還是「夢境酒店」嗎?「黑天鵝」——我俏麗嗎!”


    (整活)


    ………………


    “而同樣的,我們要找到「領航員」小姐所說的大堂,也需要多花費一些時間。”


    “唉,所以說啊……我最煩這種機製了,如果路上全是敵人的話……真的隨隨便便就能過去,現在還鬥智鬥勇,完了,頭好痛,是不是要長腦子了?”


    “……”「黑天鵝」看著穹的自言自語,不禁懷疑起了自己的決定——把寶壓在這麽一個玩意身上……真的不會血本無歸嗎?


    「黑天鵝」著實想不通,要知道……在眾多人的觀測之中,在來到「匹諾康尼」之前,穹的表現還是很正常的,但……自從來到了「匹諾康尼」之後,穹的表現,就開始「癲」了起來。


    但穹卻是清楚為什麽——之前塵夜哥等人就在自己的身邊,導致自己根本不想發癲,好吧,最主要的是不敢,盡管塵夜哥並未約束過他,但現在不同了。


    天高皇帝遠,我想怎麽癲就怎麽癲!更何況——自己還有足夠的實力這麽去癲!


    然而……等倆人開始前行的時候,卻發現走廊上東倒西歪的「驚夢劇團」,對此,「黑天鵝」不禁憐憫的感歎著。


    但……當兩人走出走廊之後,卻發現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而且眾人還能隱隱約約聽到她的話:“嘖……這是哪啊?沒有工作人員的嗎?”


    對此,穹表示很淦,要知道,這個「雷電芽衣」再怎麽看,那都是成年了的啊!怎麽老是迷路呢?


    是的,這時候,穹已經把黃泉會出現在這種地方的情況,定性為「迷路」了,啊?你問我為什麽?哪有那麽多為什麽。直覺唄。


    而「黑天鵝」看到黃泉出現在這裏,也是十分的震驚,她怎麽也不會想到,這時候,竟然會有除了「星穹列車」的人之外的人出現在這裏。


    而這個時候,黃泉也察覺了倆人的到來,不——與其說是她察覺到了倆人的到來,倒不如說——是她感受到了一股和由「迦具土命」製成的「烈」相似的力量。


    她回頭看去,卻看到了「黑天鵝」,以及拿著「天火聖裁」的穹,她意識到,那股和「烈」相似的力量,便是來自於穹手上拿著的那把武器!


    但她知道,這不過是寰宇之中的一朵相似的花罷了,然後,她便問出了心中的另一個疑惑:“咦,怎麽是你們?”


    這句話,可把穹給震驚到了,雖然他知道「雷電芽衣」認識自己,但他未曾想到的是——「雷電芽衣」竟然還認識「黑天鵝」!


    而「黑天鵝」自然是明白穹在想些什麽,但她並未回答,所以……穹也沒有自討沒趣的問出口,而是疑(肯)惑(定)的問(說)道:“你又迷路了。”


    而黃泉卻是否認道:“也不能這麽說吧,我隻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而已。”


    而「黑天鵝」卻是突然打斷道:“倆位,寒暄暫且到此為止吧,讓我們先合力請走這些好客的孩……”


    可還沒等「黑天鵝」把話說完,穹就雙槍齊射,直接把全部擋路的「驚夢劇團」直接剿滅。


    直接把「黑天鵝」給震驚了,同時,在心裏默默的給穹在逗比後麵加了個「做事出人意料」,唉,一言不合就出手,直接就把「驚夢劇團」給幹趴下了。


    而黃泉也是有點驚訝,她能夠感覺得到,這種能量所具有的屬性跟「烈」真的是很像,但又完全不是。


    但她並未說出來,而是淡淡的說道:“總算安靜了,話說……兩位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而「黑天鵝」卻沒有進行正麵回答,而是告訴她,這也是他們想問她的事情。


    “嗯……事情或許並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複雜,因為這全部歸功於一位「假麵愚者」。也許是因為我的一些無心之言,傷害到了她;又或者是因為一些別的什麽原因?”


    “總而言之,在一陣五光十色過後,我就身處此地了。”


    而「黑天鵝」則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她話語當中的不對勁,直截了當的問道:“你應該沒有隱瞞些什麽吧?”


    而黃泉確實是波瀾不驚的回道:“隱瞞?在一位「憶者」麵前,我應該做不到這種事。”


    而穹則是冷不丁的說道:“那就是說……對我就可以咯?”


    而穹之所以會問出這句話,當然是有原因的,畢竟……他可是知道「雷電芽衣」的實力有多強的。在自己沒有完全掌握這句身軀的力量之前,哪怕拿出「救世」形態。


    也依舊弱她無數,而自己之所以會被花火拉入幻境,從而被迫來到這「真實的夢境」,完全是因為塵夜哥刻意暫時削弱了自己。


    要不然自己完全能夠瞬秒花火,所以……黃泉會被花火以這種手段傳送到這「真實的夢境」來嗎?或許會,但那一定是放了一個星辰大海。


    而黃泉聽聞此言,則是擺擺手說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這隻是一種……修辭。”


    然後,迅速的轉移了話題——“對了,倆位來的正巧,這片「夢境」危機四伏,既然我們目的一致,那不如結拜同行吧。”


    “我可以保護你們免受傷害,而且……在「憶域」之中,我也需要「憶者」的援助,還有就是……如果遇到「家族」的話,多一個人也可以多一份解釋。”


    “可以啊,小家夥,你呢?”「黑天鵝」欣然答應,然後轉頭詢問穹的意見。


    “我?我沒問題啊,能夠加入一個強大的戰力,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但……穹心裏想的卻是:“與其相信你會在這「真實的夢境」遭遇危險,倒不如相信三月七是「愛莉希雅」的「異時空同位體」呢。


    “那真是太謝謝你了,穹……還有……「黑天鵝」小姐,也很高興再次與你同行。”


    但「黑天鵝」卻隻是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嗯……但願如此。”


    而仨人組隊,行進的速度無與倫比,一切都歸功於目前並沒有遇到特別離譜的地形,所遇到的……不過是些「憶域迷因」或者是「驚夢劇團」罷了。


    但……好運到此為止了,因為……他們遇到了一個上下顛倒的房間,穹剛一推門,進去之後人都傻了,下一刻,他就想抱著柱子爬上天花板。


    試圖直來直往,然後……便不出意外的被人「黑天鵝」阻止了,她告訴穹,這種地方可不能靠蠻力來通過。


    最終,她教了穹如何讓「憶質」環繞於他身邊,然後運用這些「憶質」,創造出上牆的道路。


    穹試了一下,果然成功了,最後,仨人靠著這些「憶質」,成功的通過了這個顛倒的房間,雖然一切都很順利,但……過程中,總有些地方讓穹感覺很違和。


    比如……明明在進入「匹諾康尼」之前,「雷電芽衣」就已經跟自己講過該如何在這種地方行走了,但……為什麽現在的「雷電芽衣」會對這一方法表現得如此驚訝?


    但穹秉承著想不通,就不想,把問題拋給塵夜哥的思想,決定先把問題放到一邊,先行跟姬子姐他們匯合。


    而眾人在離開了那顛倒的房間之後,又行走了一段路,直到遇到了一個電梯,黃泉覺得,這跟現實中的電梯位置大差不差,或許通過這電梯就能去到目的地了。


    但「黑天鵝」卻對此持反對意見,還表示——“前方的「憶域」被嚴重扭曲了,各位還是小心為上。”


    而事實也證明了「黑天鵝」的話是對的,事情果然沒有這麽簡單,眾人搭乘電梯到了上層之後,發現是一片從未見過的景象。


    對此,穹有些無法接受,但事實如此,也隻能接受了,所以這種人依舊在尋找著前往大堂的路,但結果並不理想。


    眾人找尋許久,找到的,不過是幾扇上了鎖的門,最後,「黑天鵝」表示——“這片「憶域」有些過於扭曲了,我不得不用一些不那麽優雅的手段了。”


    說罷,便在兩人的注視下閉上了眼睛,穹能感覺得到,「黑天鵝」在以一種近乎感應的方式搜索著房間,不……不隻是房間,還有房間以外的每一處角落。


    而在搜尋的途中,她也講出了一些對於穹來說,比較重要的事情,比如……還有人在尋找通往大堂的路,又比如……他的同伴們找尋前往大堂的路也並不順利,還不如——“為什麽之前與你同行的那個小姑娘也在?”


    而穹聽聞此言則是毫不詫異,因為他一早就料到了「流螢」依舊留在這夢境之中。


    雖然……這夢境不可能治愈她的「失熵症」,但……卻能讓她感受到現實中沒有的自由。而不論如何,讓一個失去自由的人再度感受到了自由之後,那個人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願意自主回到現實之中的。


    除非她的意誌力足夠強大,否則絕不可能。這是穹內心的想法,而事實……卻不全是穹想的那般,但也算是蒙對了一些吧。


    但「黑天鵝」在說出了那句話之後,卻又矢口否認,但轉頭又說自己不明白,因為……「憶域」中確實有著熟悉的影子。


    而且跟「流螢」給人的感覺很相似,但……令「黑天鵝」不解的是,她到底有什麽一定要深入夢境的理由呢?


    「黑天鵝」表示十分的疑惑,但在細細的感受了一下之後,又感覺不對勁,因為……「流螢」似乎是在奔跑……不對,應該說是在奔逃著,就仿佛……仿佛她的身後有什麽東西在追趕著她一樣。


    而她在又感知了一會後,猛地睜開眼睛,語氣嚴肅的說道:“不好了,各位,我想——我們得加速了!”


    說罷,便運用一些手段,喚出了一隻巨大的實體,然後讓穹跑腿並說明了原因——


    “因為情況緊急,所以我隻能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帶,你們一同穿過「憶域」了。”


    “而現在……我從「憶域」中采擷了幾縷她的思緒,而這些思緒能夠幫助你們對她建立印象,那麽現在……牢牢抓住這些思緒,然後在腦海當中把它們整理成型。”


    “這樣我才有能力把你們直接帶往他所在的地方附近,而且……我剛剛捕捉到了一些十分熟悉的記憶,出現在這裏的*老朋友*不隻有她……”


    然而……在「黑天鵝」的念叨下,穹已經把一切都準備好了,隨後搶答道:“不僅是「流螢」在這,甚至……「憶域迷因·死亡」也在,對麽?”


    「黑天鵝」對於穹的搶答有著些許的震驚,但她很快就緩過神來,並點頭表示肯定。


    然後……穹將麵前這個實體抱著的巨大拚圖填充完畢,然後這巨大的實體也就此消失了,而在它消失之後,原本緊鎖的大門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門戶大開。


    與此同時,「黑天鵝」催促著大家盡快通過這個地方,兩人一聽,沒有絲毫含糊,便立馬開跑,然後就再次碰到了一個電梯。


    穹立刻就按了上去,畢竟……這裏已經是走廊的盡頭了,不會再有其他的可以算得上是出口的東西了,所以……他很果斷。


    然後,三人就一起踏上的這個電梯,而在電梯門關閉的那一刹那,穹就感覺自己好像被卷進了洗衣機裏麵,不斷地翻轉著,不斷的折磨著他的思緒。


    雖然這點影響微不足道,但也很是煩人,而最主要的是……在電梯門打開之後,他們到底會看到一幅怎樣的景象?這無人可以預見。


    但是……在這片黑暗之中,穹卻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暗自呢喃著:“「我夢見一片焦土,一株破土而生的新蕊,它迎著朝陽綻放,向我低語呢喃」……”


    “人們為何選擇沉睡?我想……那是害怕從「夢」中醒來……”


    而在這句話中,夾雜著不知是誰發出的輕歎聲……


    而在這道聲音結束之後,電梯門打開,映入眾人眼簾的景象……赫然是酒店大堂。


    而穹則是迫不及待的跑了出去,他著急的想要見到「流螢」,然後……他就看到了一個一臉殺氣的「流螢」,然而……「流螢」在看到來者是「穹」之後。


    臉上的殺氣一瞬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而代之的是欣喜,就在她也正想朝穹奔過去的時候,一片紫霧便出現在「黑天鵝」倆人的頭頂。


    然後——「憶域迷因·死亡」從中飛出,其攻勢之快……讓兩人都嚇了一跳,而穹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麽雞賊的選擇了這種感人至深的時刻出來偷襲。


    (眠眠:冤枉啊,我完全隻是感覺這個時候可以我才出來的,結果卻被暴打一頓)


    直接讓穹愣了一瞬,然後……「憶域迷因·死亡」便將「流螢」整個卷上空中,然後……在空中猛然縮緊身體,而不是將尾部刺入「流螢」的身體。


    這是怎麽回事?包括空中的「流螢」都極為詫異,她明明已經喊出了一聲「對不起」,但……「憶域迷因·死亡」卻並沒有動手。


    而一切的原因,在於這道恐怖的攻擊!


    原來,穹在發現自己又被偷襲之後,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再加上「流螢」看起來要死了。


    使他的身體在那一瞬間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速度,在不到半秒的時間內,開啟了「人為崩落」,然後用不到半秒的時間,將雙槍形態下的「天火聖裁」直接變為了「劫滅·無燼」。


    然後一發天火,直接就朝著「憶域迷因·死亡」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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