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頸鴛鴦戲水,並頭鸞鳳穿花。喜孜孜連理枝生,美甘甘同心帶結。


    將朱唇緊貼,把粉麵斜偎。羅襪高挑,肩膊上露一彎新月;金釵倒溜,枕頭邊堆一朵烏雲。


    誓海盟山,搏弄得千般旖旎;羞雲怯雨,揉搓的萬種妖嬈。


    恰恰鶯聲,不離耳畔;津津甜唾,笑吐舌尖。楊柳腰脈脈春濃,櫻桃口呀呀氣喘。


    直饒匹配眷姻偕,真實戀期滋味美。


    有壓力的時候,做些愛做的事情,有時候確實可以緩解壓力。


    以旁觀者來說,我們可以感慨一句賤人就是矯情。


    當然如果不是梁山中軍現在在九州島戰場上,保持著絕對的正麵優勢,王燁是絕對沒時間在這傷春悲秋的。


    早他麽拎著落日弓加入戰場了。


    所以我們可以說王燁矯情,但不能說王燁這人不是個漢子。


    畢竟他還能也還敢上戰場。


    九月二十六一早,王燁是在李師師,趙元奴,芊語的糾纏中,用好大毅力才起床。


    “嗖!”


    箭矢正中靶心。


    每天早上例行的練劍、練箭和耍棍,這是王燁堅持的,也是王燁喜歡的。


    雖然武力值卡在了105,好像是不怎麽動了,但是人嘛,總是要有個愛好的。


    何況一邊練武,還能一邊調戲身邊嘴噘的老高的扈三娘,這生活還是蠻快樂的。


    “你身子不方便,總不能怪我這事不喊你吧。”王燁道。


    不是說有幾個媳婦就能一次睡幾個的,從概率學上統計,四個人天葵時間不湊在一起的概率大概是38%,基本上屬於小於一半的低概率事件了。


    這話也就能跟扈三娘說,其他人是不成的,要麽害羞跑了,要麽捂著耳朵不聽,跟扈三娘倒不是不能說。


    每個女人都是一本書,扈三娘這本書,大概是有點虎的那種,又是少年人,對床笫之間的事情,是有些好奇和喜歡的。


    “哼~”扈三娘哼了一聲,然後一箭射在五十步外的箭靶上。


    事可以不做,但是不能不叫我。


    生氣!


    “昨日與尋常不同,是我孟浪了。”王燁賠笑道。


    娶的媳婦多了,人自然就辛苦些,王燁不想要一堆泥塑菩薩,自然的就寵著慣著。


    可以說,如果不是柳婉兒跟著王韓氏學的手段高明,王燁這樣弄,早出事了。


    同樣的,王燁這個人身體被自己弄出來了些男人都喜歡的毛病,但是平日裏,是不縱欲的。


    睡覺的時候,說說話,動手凍腳的自然也有,隻是基本上都是單對單~


    閨房之中,有些時候,王燁都覺得自己是個自助式的工具,夫妻生活體驗全靠女方自己動···


    咳咳~


    昨天確實是一種單純的縱欲。


    “官人心中有事,荒唐些也無妨的。”李師師道。


    年紀最大,最放得開,嗯,也起的最早。


    李師師知道自己能留在王燁身邊到底是因為什麽,也害怕有一天會被拋棄,亦或者跟另外三個沒名堂的人一般,不知所蹤,所以對王燁自然百般討好。


    睡得最晚,起的最早,知識最多~


    王燁笑了笑,盆裏打好了溫水,洗漱正合適。


    對李師師的小心翼翼能懂,甚至也有些喜歡.


    作為一個受益者,王燁到底是墮落了,要知道當初紅袖服侍的時候,還會有些不好意思的。


    如今?


    想王燁去做婦女權益覺醒?


    男女平等?


    洗洗睡吧~


    天色大亮了,鶯鶯燕燕的大略都起床了,屋裏瞬間就好看了許多。


    “官人今日還是私服皮甲?”李師師問道。


    “今天常服,有重要人物到。”王燁道。


    看吧,這就是地位高了,以前穿衣服哪講究這些,怎麽舒服怎麽來,現在衣服都好幾套,什麽場合穿什麽衣服,嘖嘖~


    還有大紅的袍子好幾套,官服、朝服、禮服、祭服什麽的,王燁不喜歡,都搞不太懂,都是李師師在整理打理。


    “嗯~”


    王燁一直都不太喜歡宋朝的寬大服飾,浪費布匹不說,也不保暖,所以多是短打裝扮。


    這個一般是平民服飾,實際上是不太符合禮儀的。


    身份地位慢慢高了,王燁依舊是喜歡那種相對修身的長袍。


    孔乙己是脫不下長袍,王燁是讓自己穿上了,許貫忠說的對,哪怕不喜歡,太過標新立異不好。


    而到了今天,王燁讓媳婦們改的修身長袍就成了風尚,大家也慢慢的發現了這種衣服的好處。


    所以身份地位高了,是可以引領時尚的。


    如今王燁閑下來的時候,已經開始寫自己的雙百計劃了。


    百年~


    百工~


    扯遠了。


    人靠衣裳馬靠鞍,這一身紅袍的王燁,還是有幾分親王氣度,豪傑風範的。


    ··· ···


    “滕陽張孝純,見過齊王~”


    “相州王燁,見過永錫丈~”


    這便是王燁要見的貴客了,也是宗澤送過來的九州島知州。


    張孝純,身長八尺,容貌雄偉,姿容甚美。


    字永錫,滕陽人,工詩,有才略,元佑進士,曆任濱州通判、河北路轉運判官。


    轉運判官,官名。宋太宗太平興國三年(978) 置於諸道,總管轉運司庶務,兼督察屬吏。


    也就是人家來的時候不僅有官身,還是個高官。


    王燁便不能不慎重了。


    上一個這麽來的,還是到現在都沒徹底弄明白的呂頤浩。


    “齊王莫要如此拘禮,齊王是大宋齊王,小可是大宋河北路轉運判官,述職之後,來梁山治下尋一份差事,不是尋常事嗎?”張孝純道,也知道自己這種別人一封信就邀請來的九州島知州有些奇怪。


    王燁微笑點頭。


    類似國企高管,三年期勞動合同到期,然後選擇不續簽合同,然後到一家私企,做一個中層管理幹部~


    合情合理,沒毛病~


    個鬼啊?!


    人家呂頤浩喝酒之後給出的理由,好歹是性子太直,得罪了太多人,所以到梁山躲躲,王燁也就捏著鼻子信了。


    你這理由屬實有些牽強了呀。


    張孝純大概也知道這事說不太清楚,於是轉移了話題,“我這是九州島知州前來履任,不知道如今九州島戰事如何了?”


    “中軍正麵戰場上勢如破竹,想來十天左右,便能讓張知州履任。”王燁道。


    如今山火大概是停了,梁山大軍正在逐步推進,如今,就是梁山標準的硬寨呆仗流打發,現在安營紮寨也不是浪費,後麵這些安置百姓都是可以直接用的。


    “這九州島說是島嶼,可倒是不小。”張孝純道。


    九州島麵積有4.4萬平方公裏,相當於快二十五個濟州島,但是人口隻有大略二十多萬的樣子,開發程度不高。


    這固然有平原少的原因,但是更多的是這塊地方,離日本的統治中心京都太遠的緣故。


    但是九州島或者說日本的九州地方開發曆史最早,早在三百年前便曾設西海道,分築前、築後、豐前、豐後、肥前、肥後、日向7國。後增加薩摩、大隅兩國,故有“九州”之稱。


    “大略安置百萬百姓總是可以的,如今九州島上百姓少,是因為戰亂,雖同為日本一國,卻少了教化,多爭鬥,自然人口就少了。”王燁道。


    “如此也不枉自己一生所學了~”張孝純點頭道。


    王燁一愣,這難道就是他們選擇梁山的理由?


    看著張孝純,王燁忍不住就又開始走神了。


    要知道曆史上對張孝純的記載可是相當的有意思。


    宣和七年(1125年),金軍敗盟南下,重兵圍困太原,張孝純與副都總管王稟率軍民堅守逾年,拒金招降。


    靖康元年(金天會四年,1126年),太原城破,王稟戰死,張孝純被俘拒降,囚歸雲中,後不得已降金。


    天會八年(1130年),金人立劉豫為大齊皇帝,建偽齊政權,張孝純被任為丞相。


    天會十四年(1136年),張孝純把劉麟的毒計“借獻黃庭堅墨跡給趙構實施斬首行動”密報給南宋。 [2]


    天會十五年(1137年),張孝純嚐書偽齊謀宋十事,密報於宋。


    偽齊政權廢後,張孝純以又任汴京行台左丞相。一年後,請歸鄉裏。


    皇統四年(1144年)卒,諡號安簡。


    簡單的曆史記載中,恐怕要思維發散到一定程度,才能真的去了解一個真正的張孝純。


    曆史對張孝純的評價有些苛刻。


    實際太原防禦戰極為艱難,前後一年,內無糧草,外無援軍,最後弄到吃人的地步,也要堅持守城,可以說,他對宋朝是真的盡忠了。


    而他沒有留下曆史忠臣的名聲,便是他太原城破的時候,沒有跟王稟一樣殉國吧~


    如果他那時便死了,便也沒有後麵那麽些事情了。


    隻是王燁的道德水平不高,對忠臣的要求也不是非得殉國,能在職的時候盡職盡責,就已經是很不錯了。


    ··· ···


    “張公,九州島上有九座城,今天是打築前,想來快有消息了,不如且好生歇息幾日,待百姓到此處再做分派~”王燁笑道。


    心中想得多,這稱呼上就又抬高了一點。


    張孝純也是一笑,這人還怪禮貌來···


    ··· ···


    “主公~”董平快步進屋,看到張孝純,又住了口。


    “直說便是。”王燁皺眉道


    “中軍第三團築前攻城受阻···”


    咳咳,這打臉也忒特麽快了?


    要是再特麽傷亡慘重,老子特麽還活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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