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緹娜是蕭謹言的床伴兼工具人。


    更不知道蕭謹言還需要通過緹娜來幫助他重新組建新的“眼線”網。


    自從上次從雷龍那邊把我救出來。


    蕭謹言安插在雷龍那邊的“眼線”基本被拔除幹淨。


    所以他才對我投靠去了雷龍那邊的事情毫不知情。


    蕭謹言需要快點掌控到雷龍的動向,這樣才能讓他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並且緹娜是他的養父安排給他的“床伴”兼“眼線”。


    自從與雷龍翻臉以後。


    蕭謹言就意識到緹娜正在伺機而動。


    不了解這些的我隻覺得蕭謹言是在故意惡心我。


    是在故意傷害我。


    通過這件事情,也更加堅定了我要給蕭謹言嚐點苦頭的想法。


    於是,我更加熱衷於聽從雷龍去給蕭謹言添堵的工作安排。


    包括但不僅限於主動去蕭謹言的辦公區域偷聽偷看。


    還時常去蕭謹言辦公室偷拍一些秘密文件去給雷龍看。


    害得蕭謹言在工作上屢次被董事會指責。


    在奉天集團內部的聲望也在直線下降。


    雷龍對我的表現非常滿意。


    我也很得意。


    以為我正在取得雷龍的信任。


    為我將來步入雷龍的核心交際圈,竊取他違法犯罪的證據,然後把他送進監獄,完成我的複仇打下了基礎。


    一個星期後。


    我再次去蕭謹言的辦公區域偷聽偷看。


    聽見蕭謹言在組織工作會議。


    說籌備年會工作的事情。


    其中有提到董事會,股東會之類的安排。


    人員太多,我沒聽清楚。


    趴在玻璃門上,發出了聲音。


    開會的人發現了我,準備來處理我。


    蕭謹言抬手示意。


    他自己悄悄走出來找我。


    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定定看著我趴在玻璃門另一側上偷聽。


    然後曲起右手,朝虎口位置“咳咳”兩聲。


    我循聲看去。


    發現被蕭謹言發現了。


    我心虛逃遁。


    被蕭謹言叫住。


    我直接強詞奪理。


    “我走這邊習慣了,迷路過來了不行嗎?”


    就看見蕭謹言用一種玩味的眼神看著我。


    滿臉的得意。


    回答我。


    說:“隨時歡迎你迷路到我的辦公桌上。那裏有重要的文件,還有我負責起草的機密文件。如果你想看的話,隨時可以過來看,不用這樣東躲西藏的,像隻老鼠。”


    我瞬間感覺到了侮辱。


    想到上次我還有那麽一點期盼蕭謹言能像以前那樣,在我身陷困境的時候,救我於水火。


    沒想到,他竟然不由分說,也不了解情況,上來就要我去向施暴者道歉,還打了我一巴掌。


    我的臉頰現在還記得那一巴掌的疼。


    如今聽他這樣帶著侮辱性的話。


    我直接不服氣地看向蕭謹言,回答道:“不了,我擔心到時候碰到什麽不該碰到的人,回頭還要挨你一巴掌。”


    看見蕭謹言臉上的得意勁兒立即消散。


    換作有難言之隱的樣子。


    而後對我說:“小月,你聽我說……”


    我反感極了。


    遲到的解釋不可貴。


    我直接動用了蕭謹言以前經常給我灌輸的價值觀。


    直接回懟道:“蕭總,我和你很熟嗎?別小月小月地叫我,叫得那麽親昵。也別用這種態度跟我說話。我記得你曾經說過。我們隻不過是結成交易合同的關係,還談不上感情。”


    就看見蕭謹言朝我做出錯愕的表情,而後像是品味到了什麽東西一樣,點頭品味起來。


    回答我說:“你真是越來越懂得玩這種遊戲了。”


    好像是在諷刺我似的。


    我直接回答說:“這都是蕭總教得好。”


    然後氣憤得離開。


    回到雷龍的辦公區域。


    看見雷龍板著臉坐在椅子上。


    我立即感受到了壓迫感。


    剛才在蕭謹言那邊囂張的氣焰全部熄滅。


    換作謹小慎微的恐懼。


    我緩緩走向雷龍。


    雷龍突然轉頭,盯向我。


    用眼神發出震懾。


    我立即嚇得縮在一旁,不敢抬眼看他。


    隻聽見他陰沉的聲音問:“偷聽到了什麽沒有?”


    我就開始支支吾吾地把偷聽偷看到的都一並告訴他。


    雷龍立即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說:“蕭謹言!你也有被我抓住把柄的一天!看我怎麽把你玩弄在股掌之中吧!”


    我在旁邊聽著。


    感覺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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