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該說是否是好運,他們的落腳點是暗穀的內部區域,既不是戰鬥風暴中心,也不是暗穀的邊界。


    大概是許原故意設計的落腳點。


    為了防止暗穀的人離開,暗穀已經變成了隻能進不能出的大型牢籠。


    “是舒釉嗎?”


    一個極小的聲音自角落傳來。


    五人轉頭看去,是一個從店鋪門口冒出來的腦袋。


    白白胖胖。


    舒釉驚喜道:“包子老板!”


    她認出了來人是誰,那是舒釉在比賽期間最常去吃的包子鋪的老板。


    此時的包子老板早沒了以往油光滿麵的樣子。


    他支出頭來,左顧右盼一陣後,慌忙道:


    “開進來吧。”


    舒釉:不知道還以為是喪屍襲城了。


    五個年輕人老老實實的跟了進去。


    舒釉左看右看,惹的其他人的主意。


    還未等有人詢問她原因,舒釉便開口朝老板道:


    “包子老板,我記得你家不長這樣啊。”


    包子老板看起來疲憊極了:


    “我家已經被人霸占了,這是我隨便找的落腳點,已經檢查過了,裏麵除了兩具屍體,早就沒人了。”


    “……”


    一時之間,都不知該說離譜還是悲哀。


    包子老板問到:


    “舒釉啊,這種時候,你怎麽會來暗穀的?”


    他皺著眉,認為舒釉可能是得罪了人,被坑騙來的。


    舒釉看了的風清潤一眼。


    他自覺的站了出來解釋:


    “我們是從萬星樓接了任務,來解決暗穀如今的危機的。”


    包子老板下意識不相信。


    五個小年輕,來解決暗穀的亂象?太離譜了,送死還差不多。


    可在下一秒觀望之後,他認出了風清潤是誰:


    “你不就是宗門大比的那個冠軍嗎?!”


    再看向舒釉身後的幾人。


    ‘或許他們的實力都不俗。’


    以往年齡是能力的一個判斷標準。


    然而蒼夷的出現打破了暗穀人民想法上的改變。


    ‘如果是三四個蒼夷,說不定真的可以解決這一切。’


    包子鋪老板瞬間覺得燃起了希望:


    “有什麽我可以幫到你們的嗎?”


    葉加侖沒有真的麻煩他,但倒也沒有裝客氣:


    “您知道暗穀巡守們的聚集點嗎?我們希望找到他們了解一些事情。”


    包子老板聽了這話,有些低迷:


    “巡守啊……當我們這些普通人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他們就已經不見了,據說是早就被許原安排出暗穀了。”


    關鍵時刻,巡守也不會保護他們。


    說不心寒是假的,他們開店也會向許原交稅金,以往他們還時常感恩許原帶來的安寧,可如今……也是沒有辦法。


    舒釉見此,倒是替許原澄清:


    “許原沒有放棄你們的,我們就是他專門找來的。至於巡守……”


    葉加侖情緒有些焦急:


    “我很確定許原沒有將巡守召回,也是因此,我才想著去找巡守了解情況的。”


    肖笙皺眉:“事情越來越難搞了。”


    神女不發一言,自從見到亂象之後,她就格外沉默。


    她並非見到血腥就慌張、害怕的膽小鬼,甚至說,她要比肖笙更加意誌穩定。


    隻是神女自幼就被教導要慈悲,麵對如此慘劇,她難免受到影響。


    舒釉不知是否察覺,她並未對神女發表關心,可她的手卻一直緊握著神女的手,像是在給予她勇氣。


    就如同家族被滅一樣,神女從來都是從悲傷中提取力量,她暗中的決定更加堅定:


    ‘一定會完成暗穀任務的!’


    包子老板欲言又止,一看就不對勁。


    最終,他像是用了很大的決心才開口到:


    “我有個不情之請想要麻煩各位。”


    風清潤:“您說就好。”


    包子老板低著頭:“我妹妹原本居住在金礦附近,後來暗穀亂起來,有人似乎在針對妹妹。妹妹失聯,我本想去金礦那裏找妹妹,但是那裏全是不知從哪來的陌生修士,我一個普通人,根本靠近不了。”


    “所以……我想請求你們幫我去金礦看看妹妹如今的情況,看看她是否還安全。她知道暗穀變成如今這樣的原因,你們一定能從她那裏得到想要的信息的!”


    包子老板其實也不確定妹妹是否能幫到他們,隻是如果不這樣說,就沒理由去幫助他的妹妹了。


    風清潤聽出了老板的淺層含義,但他並未說些什麽。


    他將目光轉向舒釉,湊到她耳邊低聲道:


    “我的直覺告訴我,老板的妹妹確實知道我們想要的信息。”


    神女還和舒釉手牽手,一看就統一戰線。


    風清潤將葉加侖和肖笙看過後,轉頭對包子老板道:


    “那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就是要去找您妹妹了。”


    ·


    五人走在前往金礦山脈的路上。


    “金礦?我記得,好像和蒼夷之前打破大牢,放出來的其中兩個家夥有關。”


    舒釉回憶著,同眾人分享信息。


    葉加侖:“你又是從哪知道的?”


    舒釉神色如常:“忘記了,我哪知道什麽時候聽的一耳朵。”


    好像是次鏡提醒她的,她自然不會將此事坦白。


    肖笙:“暗穀具體究竟是個什麽情況?”


    神女比舒釉高些,此時正負擔著舒釉倚靠在她身上的重量:


    “不是說暗穀有兩個龐大的勢力嗎?為何從牢裏出來的兩個人,能造成如今的亂況?”


    這其中的因果關係,才是他們想要知道的信息。


    風清潤:“總要先找到源頭,才能解決問題。”


    ……


    越是離目的地靠近,他們越是能發現不對勁。


    如果說,先前他們看到的,是淒慘和警惕的普通人。


    那麽如今,他們看到的幾個人,就都是些窮凶極惡的修士。


    一看就走了歪道的修士,或者說是,惡人。


    舒釉歪頭,小聲同神女道:


    “一眼望去,全都氣質超群,都有著能坐十年牢的超絕氣質。”


    神女想笑但不敢笑:“阿釉……”


    有經過的人注意到了她們兩個女孩。


    見人長得漂亮,那壯漢還專門停下來道:


    “你們一群小雞仔,居然也敢來暗穀搶金礦?雖然利益確實誘人,誰都想摻一腳,但我勸你們還是放棄吧。”


    “不過……如果你們也想得點利,也可以來投靠我。”


    聽起來這話像是對祭品所有人說的,可那男人的目光,卻直直的鎖定在舒釉的身上。


    大家這還有什麽看不懂的,那人是看上舒釉的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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