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尷尬了一下,但是隨即變成了笑臉,常年做生意自然人情世故處理的相當漂亮,海叔和紫嫣一直送我到酒店的樓下,雷震山說不用在送了,就帶我上了車,一輛軍用的大吉普,裏麵坐著一個精幹的,穿著迷彩軍服的軍人,看來就是司機了,我一想,這個雷震山在軍隊果然是個大官啊。


    驅車行駛了有兩個小時,到達了這個軍隊,由於特殊原因,這個地點我不便透露,以及以後涉及軍事機密的事情我都不會透露,就用字母什麽的代替就好了。


    到了a基地,進大門的時候守門員衝著雷震山敬了一個軍禮,立刻放了行,精幹司機直接開車到達國旗下,雷震山示意我可以下車了,我便下了車。


    我好奇的左顧右盼,a軍營非常非常的大,約莫有數千平凡米的水泥地,和三個足球場大小的訓練場,還有一個很大很大的禮堂,因為我十歲開始就沒有上學了,隻是跟隨師父學道,對數學沒有什麽概念,現在也是,這個具體多大我現在也不清楚,在我的腦海印象中,很大很大。可以容納一萬人左右同時訓練。


    雷震山說,“這以後就是你們的訓練場,你現在站的地方是一個大大的跑道,供跑步用,跑道不長,一萬米,以後你每天要跑二十圈,你是新來的,所以訓練強度不用這麽多,可以少跑幾圈。


    媽呀,我心想這也太長了吧,從師父的道觀到我家不過二十公裏啊。這是要累死人啊?


    “那個,雷叔,每天都要跑二十公裏嗎?”


    “當然不是。”


    “呼,”我籲了一口氣,謝天謝地不是二十公裏,要不我小體格子也不見得吃得消啊!


    “還有野外負重,到山林裏麵負重四十斤十公裏。”


    “啊!”不是吧,還有野外負重,這真是要逼死人啊,雖然我沒有當過兵,但是這些事情我是知道的,普通的軍營一般五公裏就夠了啊,這個可是兩倍強度啊,不對,在我看來這有十倍強度!


    “先告訴你這些吧,具體的指導員會告訴你的。”雷震山看了一下手表,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讓那個精幹的司機帶我進了寢室。


    這哪裏是寢室,這就是一個簡易的帳篷啊!可是我剛剛明明看到有宿舍的,為什麽讓我在這個帳篷裏麵睡啊!


    這個精幹軍人看出我的疑惑,一直沒有說過話的他開口說話了,“你是新來的,現在新兵三個月都過去了,你沒有新兵訓練,隻能接收老兵的訓練,你沒有資格住宿舍,隻能住在這裏,跟訓練成績後五百名住在帳篷裏麵,記著點,每個月都會有緊急集合,這邊的哨聲聲音太小,睡覺輕著點,要不緊急集合點名你沒來是要體罰的。”


    精幹軍人簡單的對我說了一些部隊需要注意的地方,還有每天的作息之類的東西,我都沒有說什麽,心裏縱然有一些小小的怯退,不過更多的是對這種熱血生活的向往。


    說完之後,正好是午飯的時間,剛到這就能趕上吃飯,我內心激動的不行。放下了行李,便隨他去了食堂。說到行李,有必要提一下,本身師父給我了很多的東西,問過雷震山,他什麽都不讓帶,但是這些東西對我來說很寶貴很寶貴,有它在身邊我會感覺很心安,所以我力爭之下雷震山也妥協了,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無神論者,對於我這樣隻有一些不解而已,不認為我這麽做會給軍隊帶來什麽,事實證明,我這麽做,是正確的!


    還沒進食堂,就聽到一陣陣的唏噓和謾罵聲,“什麽?今天又沒飯,還他媽讓不讓人活了!操!”“閉嘴,這個地方,物競天擇,適者生存,你以為你是誰!沒有成績,你就沒有飯!還有你們!統統滾出去!”


    一個身著廚師服裝的男子對著這些大頭兵謾罵了一番,這些沒有飯吃的大頭兵一個個都不再說話了,我很疑惑,為什麽一個廚師能這麽厲害,弄得幾十個人服服帖帖的,難道是這些人不團結嗎?


    精幹男子又說話了,“他們是昨天體訓成績跟上次比沒有提升的,所以這兩天都隻能喝涼水就鹹菜了。”


    “沒有提升的?”我更加疑惑。


    “對,他們中普遍第一次成績是一千米障礙是一百二十秒左右,第二次隻提升了十秒,昨天的測試隻提升了一秒,所以提升五秒以內是沒有飯吃的。”


    “瘋了,瘋了。一千米障礙一百秒,這簡直是瘋了啊!”要知道劉翔的世界紀錄一百米才十二秒多啊!(當時劉翔還沒有創造世界紀錄,我在這裏是給大家一個對比。)


    “哈哈,按照最高標準的要求,一千米,都要達到白秒內的,他們就是一群廢物罷了!”


    “那你是多少秒啊?”我反過來問。


    第十八章短命鬼


    “一百多秒吧,”精幹軍人擺擺手,我很討厭這種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明明自己都沒有達到,卻還在這裏說別人的風涼話,“那你也是廢物嘍?”我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到,但是這個精幹軍人顯然很較真,衝著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好了,現在食堂估計飯都被搶光了,看,那個桌子上有一個包子,你吃那個吧,那是別人給我打的飯,我出去開小灶了。”這個精幹軍人還是很有人情味的,雖然吃了那麽多早飯,但是現在我的肚子又不爭氣的餓了,我二話不說,拿起來就吃,飯菜簡單,一個包子,兩塊紅燒肉,一個土豆絲,


    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胃王,飯菜不一定要多好,但是有得吃就行了,隻要有吃的,我就不會挑剔。


    我風卷殘雲的吃著,這時候,我發現我的身邊圍了很多身著軍裝的戰友。不過態度卻有點不友善,我下意識的看看飯菜,又看看領我進來的精幹軍人,隻看到這他衝著我玩味的一笑,這一下我徹底反應過來了。


    這飯根本不是他的,而是因為我剛才隨口一說,他感覺很沒麵子!這個人太較真了吧。


    衝著我笑完之後,張慶(前文沒有交代過,這個精幹的軍人叫張慶。)走了出去,背影看起來很欠揍,張慶背對著我,伸出右手,舉到肩膀的地方搖了搖,意思是:“自己好好玩吧,我走了。”


    我抬起頭看著這個飯的主人,不知啥時候就已經走到我麵前了,一臉的凶狠,看麵相就知道不是一個好惹的主。


    “他媽的,小子,你活膩味了吧!操!”


    一聲怒罵從這個人的嘴中傳來,旁邊在吃飯的軍人也站起來湊起了熱鬧,食堂經常會發生鬥毆事件,所以剛才那個廚師也看了一眼沒有管,旁邊的人對我開始指指點點。


    “媽的,新來的吧!虎哥的飯你也敢吃?”


    我意識到事情不妙,趕緊站起來,這個旁邊奉承的人一臉奸猾,一隻眼睛大,一隻眼睛小,一看就是一個心機很深奸猾世道的人。


    “那個,我不知道啊,我看見這裏有飯,就吃了。不好意思啊,我再去給你打。”我趕快賠禮道歉,我不是一個愛惹事的人,況且剛到了軍隊,為人處事之道師父教了我不少,在什麽地方,還是搞好關係的好,況且我剛來第一天,人生地不熟的,惹了個老兵可不是好受的。


    “麻痹,你他媽自己看看還有嗎!草,還打飯,老子現在就想打你!“說著,一個大拳頭就朝著我臉飛過來,跟師父學習這麽久,防身術也會不少,我輕易的就躲了過去,這一米九的大個子撲了個空,一臉狼狽相。


    “虎哥”撲空之後,看著旁邊竊竊私語的人,好像丟了麵子一樣,趕緊擺正了身子,“草,還他媽是個練家子?”說著,一腳丫子衝我踢過來,我現在坐在凳子上還沒有起來,食堂的桌子又很小,我肯定吃虧啊,結果這一腳我是實打實的挨上了。


    我疼得呲牙咧嘴的,我現在也懶得解釋,自己吃了人家的飯,讓人家沒飯吃,挨打就挨打吧,好在這人也不是胡攪蠻纏之輩,踹我一腳之後暗罵一聲晦氣,就離開了食堂。


    我隨後也灰溜溜的走出食堂,心情也有點不好了,旁邊的士兵們也是喜歡看熱鬧,一看沒有熱鬧可看了,就紛紛坐在凳子上趕緊吃飯了。


    剛剛走出食堂大門,一聲急促的哨聲把我嚇了一跳,集合號。


    剛吃完飯就緊急集合了。


    我學著他們的樣子,隨便找到了一個地方站了進去,結果這時,我感覺後背一受力,飛來的一記大腳把我踹飛了出去,沒錯,就是飛了出去。


    我趕緊的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看著那個踢我的人,不是冤家不聚頭,又是剛剛食堂踹了我一腳的那個“虎哥”。


    “娘的!你踹我踹上癮了是嗎!”我也生氣了,雖說我和氣了點,但是我也是一個二十出頭,有一股子熱血的年輕人啊,剛來軍隊就得受你欺負啊?


    “媽的,你是故意,奶奶個熊,剛吃了我的飯,現在又站在老子的地方,眼瞎啊!”我話音剛落,這個虎哥又臭罵了幾句,哦,原來我是站在他的地方了。


    站在隊伍裏麵的士兵紛紛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候走過來一個高高瘦瘦,約莫二十七八,樣貌很帥氣的長官模樣的人,看麵相,就知道此人不容小覷,家境顯赫,為大富貴的相貌,以後這人必定有很大的氣候,不由得,我就對這個年輕人燃起一番肅穆之情。


    “幹什麽呢幹什麽呢!趕緊站好,今天要迎接一個新戰友。”這年輕人開門見山說道,原來這個緊急集合就是迎接我的,可是那也沒必要剛吃完飯就緊急集合吧,師父說吃完飯半個小時之內鍛煉容易胃下垂的啊,這軍隊什麽行事作風啊。


    “秦升是誰,來了嗎?”青年軍官大聲的喊道。


    “哎哎哎,就是我,我來了!”我趕緊接下話。


    “以後軍隊,長官叫你,你應該說到!”青年人一改剛才的和藹麵孔,衝著我大聲的喝到,這軍隊的人,怎麽說變臉就變臉啊。


    “好了,你站到蕭峰右邊去吧。”青年軍官用手一指,我就過去了。


    “好!下麵就開始訓練!”


    不是吧,不是歡迎儀式嗎?為什麽我連自我介紹都沒開始呢,就開始訓練了?我一心的疑惑,看著旁邊人們的一臉平常的麵孔,唉,看來這地方就這規矩。


    “八萬米長跑!繞跑道,第一隊打前,齊步,跑!”青年人最後一個字咬的很重,隻見到最前麵的那個隊伍不敢怠慢的開始跑,隊形非常整齊劃一,讓人看了非常的舒坦,隨著步點上的陣陣跺腳聲,我恍惚了一下,恍惚之間,我好像成為了一個將軍,指揮千軍萬馬攻城略吃,所過之處寸草不生!這念頭一閃即逝。


    跑了不到兩圈,我左邊那個被青年軍官成為蕭峰的人已經滿頭大汗,而且是不是傳來一陣哈,哈的迂氣聲,仿佛體力不支一樣。


    我閑暇之餘看了一下他,扭過頭側麵看了看他的麵相,發現這個人很瘦弱,一點也不像電視劇裏麵那個蕭峰。我一想也對,名字隻是一個代號而已,就也沒想別的,又仔細看了看,這一看不要緊,一看我心頭一驚!


    這個人可是罕見的短命相!


    前額扁而寬,路過車撞翻,鼻梁大,鼻頭高,本是福氣像,可是跟這個額頭結合起來,可就另當別論了!


    而且這蕭峰的顴骨周圍,我隱隱看到了一團團黑氣一樣的東西,我眉宇間的黑氣又產生了共鳴,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個蕭峰,活不過今晚!


    一看到這,我立刻停下了腳步,後麵的人顯然沒有意識到,接二連三的衝我撞了過來,我一個簸箕往前錯了一點位,可是我後麵的人就沒那麽幸運了,直接像追尾一樣一個個絆倒在地上,我沒有顧他們對我的謾罵聲,趕快跑到了青年軍官站著的地方,青年軍官正在低頭抽著煙,沒有看到我的到來。


    “報告!”我學著那些軍人報道的模樣,對著青年軍官說到。


    “什麽事?”青年軍官沒有抬起頭看我,自顧自的抽著煙。


    “報告長官,蕭峰臉上有一團黑氣,我學過看相,他現在已經體力不支了,我怕他活不過今晚了!長官,快救救她!”我焦急的說道。


    青年長官身形一頓,看了我一眼,閃過一絲鄙夷的神情,但轉瞬即逝,扔掉手裏的煙頭,衝著我謾罵起來:“軍營重地,豈容你在這裏宣傳這些牛鬼蛇神!滾蛋!三千個俯臥撐,到訓練場的沙子堆旁邊坐!”


    第十九章點香續命


    “可是……”


    “沒有可是!”


    “報……報告……”一陣急促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一個士兵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報,報告指導員……蕭峰……暈倒了。”


    指導員看到這一幕,驚異的看著我,然後飛快的跑過去看蕭峰,我站在原地無奈的聳聳肩。跟著他一起過去了。


    隻見蕭峰麵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直挺挺地躺在冰冷的地麵上,我伸過手去摸摸他的臉,是冰涼的,體溫根本不像是一個剛剛劇烈運動過後士兵應有的溫度。


    “起開!”指導員一下子打開我的手,示意我不要亂動他。“快,王虎,去叫軍醫,白瘦去拿心髒起搏器。”指導員說著,焦急的掐著他的人中。


    “那個,我說,指導員……”指導員沒有理我,依然在原地忙碌著。


    “內個。我覺得,我可以試試。”說出這話,指導員才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充滿懷疑的說道,“你?能行嗎?”也對,我這個剛進入部隊,沒有受過一天專業訓練,是個正常人都會懷疑。


    “嗯,有點把握。”我淡然的說。


    “那你他媽還不快點救!在這戳著曬他媽什麽太陽!”指導員憤怒的吼著我。


    “等我一下。”我飛快的跑回放著我行李的帳篷裏。到了帳篷裏,我緊張的一通翻找,我拉開行李包的拉鏈,把東西一股腦的倒出來,拿出師父給我的軍綠色小背包,背上之後就跑到指導員那裏。


    眾人的訓練還在緊張繼續著,留在原地的隻有我,指導員,還有躺在地上的蕭峰。


    指導員見我過來了,焦急的怒吼到:“你他媽幹嘛去了!趕快啊!他快不行了!”一開始我認為指導員是一個不會爆粗口的人,沒想到罵起人來也可以這麽利索。


    我飛快的從背包裏拿出了一張驅邪長壽符,貼在他的腦門上,指導員立刻又憤怒了:“媽的!少在這裝神弄鬼的!現在不是你裝神弄鬼的時候!有多遠滾多遠!”


    此刻我看蕭峰的麵色更加蒼白了,沒有什麽比一條生命更重要,現在指導員不理解我,我沒辦法,一會等蕭峰醒過來,他就會明白了。


    “滾一邊去!”指導員說著,站起身動手打我,我趁著他的空當,衝著他的胸口點了一下,他立刻癱軟在地上,使勁的想抽動一下身子,可是動不了。一臉驚愕的躺在原地看著我。


    “指導員,得罪了,你就等著看吧。”指導員現在不能說話,不能活動,因為我點指的地方是他胸前的一個神經交錯的地方,使勁點一下就會暫時失去活動語言能力。


    我將指導員扔在地上的符撿起來,再一次貼在蕭峰的腦門上,從背包裏拿出一把香,點燃之後仍在原地,原地朝著蕭峰繞了三圈,嘴裏不停念叨著咒語。


    一分鍾過後,咒語念完了,我又拿出一把精致的桃木小劍衝著蕭峰的腦袋狠狠地拍了一下。


    蕭峰瞬間睜開了眼睛。


    指導員的眼神更驚愕了。


    就在這時,王虎跟白瘦都回來了,王虎領著一個身著白大褂的軍醫,而白瘦兩手提著一個心髒起搏器,氣喘籲籲的就過來了。


    “哎呀呀,我說說你們,不能訓練的撒就不要訓練了呀,你看看你看看,這個月都是第幾次了,等鬧出人命可是不好的呀。”白色大褂軍醫操著一口四川版的普通話,言行舉止非常滑稽。


    正當他說話的時候,蕭峰慢慢的坐了起來。


    “呃。我怎麽了。”蕭峰有氣無力的說到,蕭峰感覺頭昏腦脹,而且現在很虛弱,坐起來都有點吃力。


    就在這時,指導員也可以坐起來了,他沒有指責我剛才對他做了什麽,也沒有說我裝神弄鬼,隻是詢問了一下剛才蕭峰怎麽回事。


    “我,剛才跑著跑著,看見前麵有一個人,他一直叫我過去,我就去追他,可是他一直跑,一直跑,我怎麽也追不到他,然後我就不知道怎麽回事,眼前一黑,就沒直覺了。”


    “奧呦!你瞧瞧你們,發了瘋似的在這裏訓練,把人家孩子給逼到什麽分上了呀,這是要幹啥子呀!還把我叫來,人家還沒吃午飯呢!”這個軍醫是一個貧嘴,一直不停地嘮叨著,指導員瞪了他一眼,他就沒有在說什麽了,自己灰溜溜的拎著箱子,讓白瘦給他抱著起搏器就回去了。


    指導員這時候,看著我,好像是讓我給他一個解釋。


    “內個……”我不知道這個事情要怎麽說,所以支支吾吾的。


    “指導員,他咋醒過來了?“王虎首先開口道。


    “剛才這新兵……”指導員開口提到了我,但是說了一半覺得這麽說不妥,所以趕緊改口道:“剛才這新兵說我這麽掐人中不對,然後我讓他來,掐了一會,蕭峰就醒了。”


    “哎呀,這小子啊?挺牛逼啊你!牛!沒看出來你還會整這個呢!哈哈,看你救了蕭峰的麵上,剛才的事我就不跟你矯情了!以後就是好兄弟!”王虎用粗獷的嗓門說到,這王虎我剛才就看過,這麵相不是什麽大奸大惡的麵相,就是性子直點,用現在的話說,有點愣,倒也是個實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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