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逸塵,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腹黑。”裴景然咽了口唾沫,有些心虛的拍了拍司逸塵的肩膀。


    “你也不差。”司逸塵嘴角輕扯笑道。


    澄園,書房裏長孫南風、長孫卿和長孫鶴三人眉頭緊鎖,看著被炸毀的實驗樣本焦頭爛額。


    “這薊活草本就是偶然所得一孤本,好不容易有點進展,這一炸什麽都沒了。哎。”長孫鶴一臉悲憤的哀歎一聲。


    “父親,此次爆炸顯然是有人蓄意而為。”長孫卿分析道。


    “不錯,能進入嘉盛大樓並去到冷庫的人屈指可數,究竟是誰如此大膽?”長孫鶴眼神犀利,掃視著屋內的另外兩人。


    長孫南風冷笑一聲搖了搖頭 ,“我看過監控了,剛好那個點監控壞了。”


    “看來對方是早有預謀啊!”長孫卿若有所思的說道。


    正在三人一籌莫展不知下一步該如何是好時,清歡的視頻通話打了進來,突兀的鈴聲打破了書房裏的沉寂。


    長孫南風麵上一喜,“是雲兒。”其餘兩人聞言也是一陣歡喜,之前的陰霾通通消散。


    長孫南風按下綠色接聽鍵,清歡的笑臉立馬出現在了對麵的液晶屏幕上。


    “嗨,各位晚上好!”清歡俏皮的衝著鏡頭揮手打招呼,臉上明媚的笑是許久未見的思念。


    “雲兒,今日有空想起我們來了?”長孫卿笑著打趣道,臉上的慈愛和思念一點藏不住。


    “怎麽會忘了你們呀~”清歡笑嘻嘻地回道,“我給你們看個東西。”


    說著便將鏡頭一轉,對準了桌上的一張照片。


    “這是......薊活草?”長孫卿驚訝地叫出聲。


    “嗯?這真是薊活草嗎?我也是找了好久才找到的,但是不太確定,所以正想問問你們呢。”清歡說道。


    長孫南風等人頓時喜出望外,困擾他們多日的難題終於解決了。“雲兒,你可是幫了大忙了!”長孫鶴激動地說。


    “嗯?怎麽了?研究遇到瓶頸了嗎?”清歡詫異道。


    長孫南風拿起桌上的小托盤,一團被燒焦的黑乎乎的東西顯現在屏幕裏。


    清歡忍不住皺眉麵露嫌棄,“這是什麽?”


    “之前研究的標本,實驗室遭遇人為爆炸,唯一的孤本被燒毀了。”


    “啊?那不是這兩年的時間都等同於白費了?”清歡哀怨的嚎了一聲道。


    “是啊,主要是薊活草沒了,現在空有數據沒有材料,一切形同虛設。”長孫鶴失落的道。


    “我這兒倒是有了些線索,我盡快找到實物。你們也別太著急了,一切都會好的。”清歡安慰道。


    “雲兒,一人在外照顧好自己,尤其是自身安全一定要注意防範。”這才是三人關注的重點。


    清歡微微一笑,如和煦的春風一樣是安撫人心的良藥。“放心吧,我在這邊一切安好!”


    “哥,最近我怎麽看見你的緋聞了?你可是一向潔身自好,從來沒有跟誰傳過緋聞的,我還真沒見過你因為實驗成果以外的事情上頭條呢。”清歡一臉壞笑著調侃道。


    長孫南風有些心虛的摸了摸鼻尖,又假裝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同樣看向他的長孫鶴跟長孫卿。


    “你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啊,就是個初中同學,現在在川西實驗室工作。因為一個藥的研究接觸過,所以約著吃了個飯看了個展覽而已。”


    “而已?”清歡驚得瞪大了眼睛,音量也不自覺的提高了。“哥,母胎單身27年了,一直是南川榜上的黃金單身漢誒。”


    “回首這麽多年,你什麽時候跟我以外的女孩子一起吃過飯看過展覽啊。難怪這些娛記像解鎖了新大陸一樣呢。”


    “哥,她長什麽樣,漂亮嗎?”清歡雙手托腮,一臉期盼的看著屏幕上的長孫南風等著他的答案。


    她很期待也很意外,更好奇這是一個什麽樣的女人才能入了她這挑剔的哥哥的眼。


    長孫南風臉頰微紅,短暫的平息後恢複了正常。“沒你漂亮,但也很不錯。”


    “如果硬要比喻,那你們倆就是不同的類型,你是茉莉花她就是冒頭的薔薇。”


    “哇哦,這個評價很高哦,很難得哦,能在你長孫大少的嘴裏聽見如此評價。”清歡的眼睛瞪得像銅鈴一樣大。


    不光是她,還有一旁的長孫鶴跟長孫卿兩人也是相視一笑,滿懷期待。


    “風兒,我這是快有孫媳婦了嗎?”長孫鶴笑著問道。


    “風兒,什麽時候帶回來我們看看?”長孫卿亦是開心得不得了。


    長孫南風無語的翻著白眼歎了口氣,“我們隻是朋友,就是一起吃了個飯而已,還不一定有沒有以後呢。”


    “哦~這意思是你想以後了?”清歡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長老長的。


    “吃飯就吃飯,看什麽展覽啊。”長孫卿笑著起哄,“肯定是有情況。”


    長孫南風無奈地搖搖頭,岔開話題,“先不說我了,說說你吧,雲兒,你還沒跟司逸塵聯係?”


    一聽到這個名字清歡又忍不住一陣難受,但還是點了點頭實話實說,“前兩天我收到了一封他的郵件,但我不知道怎麽回。”


    “難怪,這家夥老從我這兒打聽你的情況。雲兒,事情過去一個月了,你真的不要聽聽他怎麽說嗎?”長孫南風還是沒忍住幫司逸塵說了兩句話。


    “我……再給我些時間吧。”清歡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眼眸。


    “你這一駐外任期就是三年,你一個人在國外又是動亂地區,我們總是不放心。”長孫鶴擔憂地說。


    “我知道啦,爺爺,我會照顧好自己的。”清歡乖巧地答道。“這段時間我會盡快找到薊活草的消息告訴你們。”


    “那就辛苦雲兒了。”長孫卿說。


    “都是一家人,客氣啥。”清歡笑嘻嘻地說。


    聊了一會兒家常,清歡便掛斷了電話。


    “風兒,雲兒還小,感情的事總是要走些彎路的,就別逼她了,隨她去吧,讓她隨心些,時間到了一切自然就順了。”長孫卿說道。


    長孫南風點了點頭應下,“我知道。隻是司逸塵那家夥也挺可憐的,身不由己被雲兒誤會,偏偏還不能解釋。”


    “那天雲兒一句,八駿日行三萬裏,穆王何事不從來。我聽的都心疼,同時也為司逸塵感到悲催。”


    “是啊,八駿日行三萬裏,放到現在,飛機日行千萬裏,相聚卻是遙無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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