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裏麵傳來了開門的聲音,溫暖裹著浴袍開了房門,“你哪件衣服找不著了?”


    “那套冰藍色的睡衣。”長孫南風湊到溫暖耳邊小聲說道。


    溫暖的臉刷的一下紅透了,長孫南風滿意的一笑,牽過她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還對身後的司逸塵喊了一聲,“雲兒好不容易回來的,好好愛她,別再讓她走了,不然,我絕不放過你。”


    司逸塵站在那兒看著長孫南風那迫不及待的背影發笑,暗自在心裏鄙視他。


    殊不知,此刻屋裏等著他的也會讓他破防的無法自拔。


    司逸塵悠哉悠哉的走進房間,房間裏卻不見清歡的身影。


    司逸塵在衣帽間看了一圈出來,正好碰上從浴室出來的清歡,隻一眼,司逸塵便愣住了。


    不光是愣住了,還要爆血管了,感覺要流鼻血了。


    清歡一身白色蕾絲的睡衣,薄薄的一層幾乎是全透明的,那些若隱若現的地方就像是蒙上了一層朦朧白紗的月亮,襯得整個人都更加嫵媚動人。


    看到司逸塵的神情,清歡滿意的勾起了唇角,這個結果她很滿意,剛剛她在鏡子裏看見自己的時候都衝動了,這套睡衣真是完美的應了它的名字,月光女神。


    司逸塵喉結滾動,艱難地移開目光,然而,他的眼睛卻不聽使喚地再次瞟向清歡。


    清歡卻不怕死的繼續作死,一步三回頭的走到床邊,故意將領口拉得更低,輕輕坐下,眼神勾人地望著司逸塵。


    司逸塵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將清歡緊緊抱住,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兩人的呼吸漸漸急促起來,室溫仿佛也隨之升高......


    知道我想幹什麽嗎?”司逸塵布滿了欲望的聲音傳來。


    清歡羞怯的點了點頭。


    “那可以嗎?”司逸塵再次問道,可以清晰的聽見他聲音裏的極力克製。


    “如果我說不你會尊重我嗎?”清歡故意這樣問,手指卻不安分的摩挲著司逸塵下巴的棱角。


    “會。”司逸塵想也沒想的就回答了。


    幾乎是同時的,清歡也回了句,“可是我不會。”然後,雙手攀上司逸塵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情到深處時,“愛之深,情之切,思念蝕骨的從來都不止你一個。”清歡深情的看著司逸塵說道。


    司逸塵再也不克製了,壓下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埋首於清歡的脖頸間,那種美好讓他流連忘返。


    三年的思念,三年的空窗,失而複得的激動,分別三年再相聚時她深情的告白,每一樣都在充斥著他的神經,衝擊著他的占有欲。


    一次又一次,滿屋子的旖旎,一屋子的美好,清歡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平息情潮。


    抬眸看了看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的天空,這一刻的她才真正明白了什麽是硬漢。


    司逸塵作為一個特種兵,那體力真是倍兒棒的,回想三年前,那一次次的都是司逸塵的克製和心疼了。


    司逸塵看著清歡的天鵝頸到後背上,原本白皙美麗的後背此刻一片狼藉,布滿了紅印,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以往他都是心疼她,所以從不曾真的忍心折騰她,可這丫頭硬是不肯放過他,剛一回來就如此折磨他,他哪裏還能克製住了。


    司逸塵從背後環抱住清歡,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以後不許再離開我了。”


    清歡轉過身,縮進司逸塵的懷裏,“我也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兩人相擁著,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刻。


    直到太陽完全升起,司逸塵才不舍地鬆開清歡。


    “還能起床嗎?小懶貓。”司逸塵笑著捏了捏清歡的臉頰。


    清歡伸了個懶腰,“不起也得起,不然那真是得刨個坑把自己埋了。”


    看著清歡走進衛生間,司逸塵的臉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跟著她的腳步踏進衛生間,站在流理台前笑眯眯的看著鏡子裏的清歡調侃,“在國外三年體力好了不少。”


    清歡咬著牙刷轉過身來,怒懟道,“跟你這個藏獒比我還是差的遠了,能起床已經是我最大的能耐了,也是最後的力氣。”


    司逸塵不禁噗呲一笑,走上前自然而然的環上了她的腰,“辛苦了,寶貝。今天想幹什麽,我全部服從,做你的小跟班。”


    “我想去逛逛街,買些東西,你陪我去回司家看看伯父伯母和爺爺吧!”清歡仰起頭笑的一臉明媚。


    司逸塵笑著接過清歡手中的木梳,動作輕柔的替她梳起了頭發,“不急,你先休息好了再去不遲,他們不會計較這些的。”


    “不行,這是該有的禮數。”清歡堅定的說道。


    司逸塵無奈一笑,“好,隨你,我陪你就是。我本是心疼你昨晚沒睡好,今天逛街更累。”


    清歡抬起手捶了司逸塵的胸口一拳,隻是這一拳軟綿無力,隻有撒嬌之意。“還不都怪你嗎?”清歡嬌嗔道。


    司逸塵笑著抓住清歡的小手,“是是是,都怪我,怪我美色當前實在難以自控。怪我,情到深處不能自拔,怪我芸芸眾生唯獨愛你一人。”


    這大清早突如其來的深情表白,誰能拒絕啊?誰又能拒絕這樣一個男人如此文藝的表白呢?誰說男人是文采絕緣體了?那是不夠愛而已。


    “司先生,三年不見文采裴然哦。”


    清歡被司逸塵的一番話逗得咯咯直笑,“行啦,就你嘴甜。”


    下樓時,餐廳正在擺放早餐,光是聞著味道清歡就已經饑腸轆轆了,這是他想念了三年的味道。


    雀躍的坐下,享受著所有人對她的照顧,吃了身心暢快。“啊,想了三年了,終於吃到了,這是我這些年來最舒服的一頓早餐。”


    飯後,商場裏。清歡開心地挑選著各種商品,而司逸塵則耐心地陪伴在她身邊,不時給出一些建議。


    購物結束後,他們提著大包小包來到了司家。


    司五嶽跟嶽哲憫親自出來接的,見到清歡的那一刻高興的巴不得跳起來,司老爺子更是巴不得馬上開祠堂祭祖了。


    “雲兒啊,這些年你自己國外可辛苦了吧?”嶽哲憫拉著清歡的手心疼的問道。


    “不辛苦,領事他們對我都很照顧,我一切都好,就是煩你們擔憂了,真是抱歉。”


    “好孩子,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咱都是一家人,不說見外話,昂。”嶽哲憫是見著清歡哪兒哪兒都心疼,拉著的手怎麽都不舍得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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