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我好冷,你們為什麽不要我?你們為什麽不要我?我舍不得你們,你們為什麽不要我?”


    嬰靈我遇到了好幾次,但這一次是令我印象最深的,可能是我第一次遇到的緣故吧,後來遇到了好幾次也就漸漸的多見不怪了。


    我曾經有好幾次問過師父這到底是一種什麽鬼,師父告訴我說嬰靈是夭折孩子的魂,由於是打胎或者什麽別的事情導致孩子沒有保住,就會變成嬰靈纏著他的父母,由於嬰靈不會思考所以隻會靠著沒有死去的本能纏著與他最親近的人。


    嬰靈這種東西是最難搞的,因為這種東西沒有辦法溝通所以無法將其送走,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師父告訴我可以直接打散,但是我們不會輕易放棄就將嬰靈打散,我們都是盡量能想辦法挽救,但凡有一點點辦法我們也要試一試。


    南溪是北興市一個大鎮子,鎮子裏住著幾千來號人,街上車來車往,集市上也是特別的熱鬧,可能我們那天到鎮子上的時候正好趕上集市了,後來我找人一打聽他們說今天正好是初八,南溪鎮趕集的日期呢是農曆的每月三號,四號和八號。


    這時青山虎又打來電話催促道:“化劫,我知道我們之間有些過節,我懇求你救救我的孩子,我以後保證再也不開賭場了,你們到哪兒了。


    “我們已經你說的地方了,馬上就會到,你再等一等我們馬上就到。”


    我們按照地址來到了青山虎的老家,鎮子上的家宅都是典型的那種土牆,家庭條件稍微好一點的則蓋的是那種磚瓦房,大門兩邊的上也是用磚瓦沏成的,也有用瓷片的,條件好的幾乎都在大門的兩側沏的白瓷片再在上麵弄些水墨畫或者是水彩畫什麽的印在瓷片上,畫的都是些山水鳥獸什麽的。


    青山虎的家看上去比其他的好,他在他家的後院蓋了兩層的那種洋樓,不過沒什麽用,都是中看不中坐的樣子貨而已,進了門青山虎和他的老父老母把我和孫師傅請進了旁屋,我們這才步入正軌直逼主題,我還順勢問了一下他的胳膊和腿怎麽樣?


    他歎了一口氣說,“多謝小兄弟你關心,沒多大點事,想我以前十七八歲的時候混社會挨過的打比這個了慘多了差點沒死了。”


    “哦,那就好。沒事就好,實在是不好意思,那時你也是逼的急一心想要搞死我,我也是出於無奈才那樣做的,你別在意哈……”


    “沒事,小兄弟說的哪裏話,是我眼拙,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應該道歉的認識我,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開賭場了,小兄弟。我準備把賭場以後跟著你混。”


    “什麽?什麽?你說你要跟著我混?”我道。


    “對啊,小兄弟。有什麽問題嗎?”


    孫師傅這是插話道:“那個別扯東扯西了,先聊正事,等聊完正事咱們再慢慢嘮也不遲。”


    “呃,這位大師說的對,誒,我看您有點眼熟咱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青山虎忽地發現自己眼前這老頭怪眼熟的好像在哪兒見過。


    “你孩子的事難道不急了嗎?你之前不是在電話裏語氣挺著急的嘛?”我道。


    青山虎笑了笑說:“實在是不好意思,你看我,那個小雨,把咱們的孩子帶過來讓兩位大師看看。”


    這是我忽地才發現從院子裏走來一個青年女人,模樣到長的像挺好看的就是她少了兩根拇指,她似乎看見了我一直在盯著她的手指看她則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似乎不想讓我看到她沒了手指一樣,於是我便假裝沒有看見便起身獨自走到了孩子的身邊問:“孩子,告訴哥哥今天幾歲了?”


    小姑娘目光呆滯且表情木訥,我在她身上似乎看到一點一個孩子該有的活潑與可愛,而是死氣沉沉的一種狀態,我當時問她她也不理我,直到我試圖碰她的時候她卻忽地躲開了,而且一直用凶狠的目光盯著我,我當時就被嚇了一跳,所以在那一瞬間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立在那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因為我在這兒之前從來沒有接觸過嬰靈,更沒有什麽經驗所以後麵的操作一切隻能聽孫師傅的。


    我這時忽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媽的,剛才被青山虎這大老粗催的太急了,那陳老板孩子中的蠱還沒解呢,一想到這我立馬皺起了眉頭,答應人家救孩子的現在可怎麽辦啊?我一時急的頭上都冒出了汗。


    “小化,怎麽了?你怎麽臉色忽然變得這麽難看?”孫師傅見我這樣便著急的問道。


    我看了一眼青山虎和他的妻子又瞄了眼那有些古怪的孩一漿孫師傅拉到了一邊,“孫師傅,你難道忘了嗎?政南村那家的孩子還沒救呢。”我有些著急的接著說:“那孩子要是再不解蠱的話真的會死的,咱們已經答應人家了,要是那孩子真的死了的話咱們兩個可是要背因果的。“


    孫師傅一聽立馬一拍大腿著急的順:“哎呀!怎麽把這回事兒給忘了。唉,現在該怎麽辦呢?“


    我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於是想了半天說道:“那個我看這個小女孩暫時不會有事的對吧?”


    孫師傅瞄了一眼那小女孩,然後說道:“這個小女孩可能隻是被附身了,暫時應該不會有事。要不這樣吧,照我看咱們要不去跟青山虎商量一下吧?”


    我點了點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懂,那就聽你的吧。”


    “那我過去跟他們一家人商量一下。”孫師傅說著就朝著青山虎一家人走了過去。


    我在一旁掏出手機無聊的翻看著,過了一會兒孫師傅出來了,他看著我問道:“你剛才在看什麽?怎麽看的那麽入神。”


    “哦?那個沒什麽,您跟他們一家人談好了?”我問。


    孫師傅點點透示意我可以,一路上孫師傅告訴我他認識一個叫顧新月的道醫很是厲害,當時我以為去這個名字的道醫師傅肯定很年輕,結果見了以後我才知道他原來是個老頑童而且還有輕微的健忘症。


    那個道醫家住在北興市的一個小鎮子,至於那個鎮子叫什麽名字我早已經忘記了,隻記得那裏的腐竹很好吃,我們來到了顧師傅的家,他的幾個徒弟招呼著我們進去坐下。


    我進到屋裏之前撇了一眼院子裏一顆枯死的桃樹, 桃樹的樹枝上麵掛著黃色的帆布條,帆布條上寫滿了一個個的名字隨風搖曳,我一直搞不懂那些名字到底是幹什麽用的。


    屋子裏的布置很簡樸,一張折疊床和一個不大不小的玻璃櫃子,我瞅了一眼那個木頭櫃子它沒有門,可能是為了拿取時更加的方便吧。那些書應該是老書了且每一本都看起來皺巴巴的都有些發黃了,有的書可能由於有些年頭了所以都開始掉頁了所以用那種木頭夾子夾著,而且我還發現那裏麵放著各種各樣的醫學典故例如像李時珍前輩的《本草綱目》像那個張仲景前輩的《傷寒雜病論》還有那個黃帝岐伯的《黃帝內經》等等等等,簡直是太多太多了。


    當時我清楚的記得那屋子裏麵了老難聞了,到處充斥著那種屎藥混合的那種味道。


    那個名叫顧新月的道醫見到孫師傅和我先是仔細的盯著我倆打量了好一會兒,他的眼睛都快眯成一道縫了也沒有認出我和孫師傅,可是他卻對草藥記得特別的真切從來沒有出過差子,可是直到後來的那一次……


    “老夥計,老夥計……你不認識我了嗎?”孫師傅問道。


    那顧前輩抬起手摸了摸腦袋又看了看我和孫師傅搖了搖頭又開始鑽研他那破中藥了。


    孫師傅一把拉過顧前輩的手,顧前輩手裏的草藥和人中黃灑了一地,顧前輩下意識地就去撿掉落在地上的草藥,我見狀連忙上去屏住呼吸撿起地上的草藥。


    “老夥計,咱們年輕時就認識直到現在幾十年的老交情了,你再好好的看看我,我……老孫啊!老夥計啊……”孫師傅的話音裏帶著哭腔。


    那顧前輩眯起眼睛盯著孫師傅看了好久忽地瞪大了眼睛說:“喲,原來是老孫啊,你看我光顧著玩弄草藥了,至於其他什麽的都有些記不清嘍。”


    “你還和年輕時一樣總喜歡琢磨這些東西,我看你啊已經被這些東西折磨傻了。”孫師傅笑著道。


    顧前輩歎了口氣說道:“我啊捯飭了近乎接近大半輩子草藥了,現在啊你讓我捯飭別的或許我也捯飭不動了。”


    他們倆一直就這樣聊著,我也沒好意思插嘴最後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於是便開口道:“我說兩位前輩啊咱們能不能先辦完要緊事您二位再慢慢聊行不行啊?”


    “喲,這怎麽還站這個娃娃,老孫你說你真是的,來了個新人你也不給我介紹介紹。”


    顧前輩這話一出頓時把我和孫師傅給整不會了……


    “那個顧前輩,晚輩名叫化劫今年剛滿十六歲來不及墨跡了,您這有嘉見草嗎?”


    顧前輩點點頭,還沒等他說話我便接著說道:“帶上草藥帶上針趕緊跟我們去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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