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住了腳步推門就走了進去,店內有個年輕人立馬就十分熱情的迎了上來,我看了那個年輕人一眼,年齡不大也就比我大個兩三歲的樣子,我盯著他越看越眼熟似乎好像在哪兒見過這個人。


    “你好,小弟弟。請問您需要一個什麽功效的佛牌呢?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嗎?”


    小弟弟?我不喜歡這個稱號。


    我沒有理他自顧自的看了看店裏的那些佛牌。


    “你這裏有沒有可以使人帶了以後便變得奇奇怪怪,自言自語,瘋瘋癲癲的那種佛牌?”我開口問道。


    “那倒沒有,我們這兒不做害人的勾當。”店老板道。


    我皺了皺眉,“那這佛牌有沒有什麽副作用呢。”


    “這個有,不過你隻要買回去按我說的做,保準你不會有事。”店老板從我的身邊又繞到了櫃台前。


    “誒,哥們。我打聽一下,這佛牌到底是用什麽做的,方便透露一下嗎?”我看著一屋子的佛牌問道。


    畢竟好奇心是不是會有的,唉,沒有辦法啊,誰讓我好學呢。


    “你打聽這個幹什麽?小弟弟,沒事別瞎打聽,知道的太多對你沒好處,出去出去!”說著他便揮手趕我出去。


    我想了想說道:“誒,別介啊!我買,我買還不行嗎?你這屋子佛牌我都要了。”


    那年輕男子一聽頓時臉上樂開了花,笑的嘴巴好似都能咧到耳朵根了,“你說的可都是真的哈,我這玩意兒可是不退貨的。”


    我直接拿出一張空卡放到了櫃台上說道:“這個卡裏有十萬塊錢,佛牌我不要了,你給我講講唄,事成之後我再給你十萬怎麽樣?”


    那年輕人眼睛滴溜溜的一轉精明的很立馬就點頭同意了,“說吧,想問什麽?”


    “就給我講講佛牌的起源和如何才能找到關於製作佛牌真正的大師而不是騙子呢?”我心想果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真特麽是對的,我眼前的這個人簡直是見錢眼看啊,有句老話說的真好叫,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啊。


    那年輕小哥咳嗽了兩聲好像是在清嗓子,我便開口說道:“誒,小哥。你叫什麽名字啊,是不是從華夏國那邊過來做生意的啊。”


    “唉,我也記不清了,我很小的時候就被不知道什麽人帶到了這裏,之後有幾經轉手我又跟了許多人,最後被人丟在了路邊的井裏,我在裏麵嚇得哇哇大哭,可能是哭聲吸引到了過往的行人吧,又一個胡子拉碴的卷毛大叔救了我,他看我渾身髒兮兮的就帶我洗了個澡然後就把我帶到了這裏,他告訴我讓我管他叫飆叔,之後我就在飆叔的這個佛牌專供店裏打打下手,幫忙招呼客人什麽的。”他就這麽講著,我就趴在櫃台旁靜靜的聽著。


    他看我好像沒有注意在聽,於是問我說道:“嘿,小弟弟。要睡回你家睡去,我還要做生意呢。”


    “誰告訴你我沒有在聽你講話,你要記住你可是收了錢的,顧客就是上帝的這個道理你難道不懂嗎?”我有些生氣的回懟道。


    “那你為什麽閉著眼睛,好。我問你,那我剛才講到哪兒了?”店長小哥沒好氣的問道。


    我扶著額頭說道:“你講你的身世我當然要好好的聽了,你不就講到你被人拐到了這裏,然後有幾經轉手被人丟棄在了井裏,一個胡子拉碴,邋裏邋遢的飆叔救了你,還把你帶到了這裏,我說的對不對啊。”


    “那你既然在聽為什麽要閉著眼睛呢?”年輕小哥趴在了櫃台上問我。


    我沒好氣的回了句“你管我?誒,你是上帝,還是我是上帝,我就喜歡閉著眼睛聽,你要講就講,不講的話把那十萬塊錢還我,我離開就是了。”


    那小哥咬著牙隻好忍了,他恐怕幹了幾年了也沒有遇到過像我這樣為難人的顧客吧,誰讓他總說我是小弟弟還總瞧不起我的,我要是不整整你他喵的難解我心仇之恨。


    “接著講吧,我聽著呢。”說著我又準備趴在櫃台上聽一會兒。


    那小哥似乎又看到我準備坐在店裏的凳子上趴在櫃台邊走神了便開口道:“小弟弟,你是不是腰不好啊,怎麽總喜歡趴著,你這樣可不行,看你這樣子還沒談過女朋友呢吧?要不要我找個醫生給你看看吧,泰國這邊的醫生正骨很厲害的,隻聽“哢嚓”一聲就可以讓你生龍活虎,妙手回春啊。”


    我一聽蹭的一下子就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你煩不煩啊,趕緊講啊。你總是講有沒有女朋友,有沒有女朋友,難道你做我女朋友啊!啊?”


    “也不是不可以。”小哥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一聽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我一下子腦袋嗡的一下子,“我沒空擱著給你開玩笑,我還等著就人呢,你快點講吧,你講完我就走了”這時我看到櫃台小哥低下了頭,忽的一瞬間我感覺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他呢?但轉念一想這可是在泰國啊,我從來都沒有來過泰國怎麽可能呢?沒道理呀?


    “後來我就在飆叔的這個佛牌店裏打雜,過了幾年我漸漸的長成了一個大小夥子,店裏的東西和作用也已經了解的差不多了,飆叔就告訴我自己要退休了於是就把這個店交給了我打理,他人對我真的特別好,他告訴我說我每年要給他往卡裏打3萬泰銖就當是租金了。”


    “再後來呢?這就完了?”我道。


    那店長小哥歎了口氣,“後來他去世了,患了骨癌走的。我是最後一個知道的,阿姨告訴我飆叔臨死前說自己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還千叮嚀萬囑咐的說不要告訴我。”


    後來的故事就由我來講吧,店長小哥告訴我說那個飆叔對他向父親一樣,死後便把這件經營多年的店交給了他,他每年都抽空過去看看飆叔的太太,他也帶了錢給飆叔的太太可是他堅決不肯定還說是飆叔臨死前囑咐過的,由此看來飆叔真是個善良的大好人隻是他沒有子嗣所以便把自己當成親生兒子一樣對待,雖然飆叔的太太沒有收小哥的錢,但她卻告訴小哥讓他去找尋自己的身世,他點了點頭便從飆叔的家裏告辭出來獨自一人走在回店裏的那條僻靜的小路,昏黃得風光打在他旁邊的牆上透露出他那孤獨的身影無助跪的在了地上,天上驀地下起了瓢潑大雨,他捂住胸口失聲痛哭,心裏頓感空落落的,好像失去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或許失去一個雖然不是至親但勝似至親的人的感受我永遠也體會不了,我也不想體會,但是經曆過那種事的人,他的內心一定是極度不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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