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泰國曼穀的佛牌專賣店裏,我認識了一個專門賣佛牌的店長小哥阿兮,由於好奇心的驅使我對他詢問了佛牌的起源。


    阿兮哥告訴我說佛牌的起源在泰國有一個流傳已久的傳說,相傳古時候的泰國有一位高僧被派遣去往一個重災區探視。古代嘛,由於醫療技術落後或是自然災害像是瘟疫和幹旱那是常有的事。


    這位高僧是一個極為虔誠的佛教徒,因為他不管走到哪兒,高僧都會帶一個佛像在自己身邊方便自己早晚隨時參拜和對著佛像吟誦經文祈福,但是由於佛像太大,無法隨身攜帶。當晚呢,高僧就做了個夢,他夢到佛陀托夢給他,叫他用寺廟裏的泥土和香灰等材料照著佛像的模樣製作一個牌佩戴在身上。到了災區以後,他每日便對著佛牌焚香禱告,誦經祈福,不久,災區裏的情況漸漸的變有所好轉,他回到皇宮便向泰皇獻上了透明如水晶的佛牌,希望能保佑舉國國泰民安,泰皇大喜,便下令讓泰阜請高僧製作佛牌分發給民眾,希望他們能夠得到佛祖的保佑。


    每個教派裏都會有幾個敗類,佛教也不例外,有的僧人或法師因觸犯戒律或是偷學禁術背叛信仰而被逐出師門,這類人得法力高深,隱匿於山嶺溪流邊修行法門,專門製作邪陰牌和古曼童,他們是一群沒有拘束且不計較手段和過程的法師,他們製作的佛牌的方法通常使用死人的頭發、指骨等人體上的東西用來製作陰牌或者法事,陰牌的效果也是顯然意見的勁強且霸道,一個東西它有利就有弊,畢竟副作用很強,因為它是用死人的東西製成的,所以裏麵也封禁著厲鬼或怨魂,需要好生供養,一不小心就會小命不保,而白衣阿讚則是屬於修煉正統一點的法師,他們通常在家修行,就相當於咱們華夏國的居士,他們不用住在寺廟裏,也沒有穿代表著佛教的黃色僧袍,他們製作的佛牌稱之為正牌,說到正牌就不得不提龍婆了,龍婆和阿讚的區別就在於一個再寺廟裏修行,而另一個則獨自在家裏修行,龍婆和白衣阿讚製作的正牌它往往供養的是正道神靈而不是什麽怨魂厲鬼,它一般由寺廟裏殘留的佛像殘渣或者香灰泥土亦或是僧人們的用品,這些東西被認為是沾染了佛像或僧人的佛法和願力。


    我聽完以後感想頗深,打算隔天便獨自一人去找個阿讚或者龍婆回國幫張風予看看,畢竟他們國內的人比我們這些個外國人更懂佛牌。


    “那謝謝了,阿兮哥。不好意思耽誤你這麽長時間,我先回去了,在你的店裏待了這麽久真是叨擾了。”我笑著起身準備離開。


    阿兮哥從身後叫住了我,他從櫃台走到了我的麵前笑著說道:“我打算跟你回去,回去看看那拉麵館的老板夫婦是不是我的親生父母。 ”


    我回頭問了句, “哦,那你這店怎麽辦?”


    “大不了關門歇業個兩三天唄,又沒什麽影響,我賺的錢已經夠自己花了,如果這次回去真的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那我也是很高興的。” 他笑著摸了摸後腦。


    我也是真心替他高興,“你能這麽說真是太好了。”


    “呃,那他們長什麽樣啊?真的好想快點見到他們呀!”


    “嗯,你們一定會的,但是萬一親子鑒定做下來不是的話你可別失望哦。”


    “嗯,你要回去了嗎?”


    “對啊,我要回去了,聊了這麽久時間也不早了,再不回去他們該擔心了。“


    “他們?”


    “你難道覺得我是一個人來的嗎?”


    “當然不是,那明天有空了你把他們也帶過來認識認識可以嗎?”阿兮哥帶著誠懇的語氣繼續說道: “我這個店雖然不大,但應該還是能容得下你們的。”


    “阿兮哥這說的哪裏話,我還得靠你幫我找個靠譜的阿讚師父呢?”我轉而繼續說道:天色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有什麽事情的話咱們明天有空了再約吧。”


    “嗯,那慢走。恕我不送了”


    我揮了揮手示意他留步,出了店門以後我便左顧右盼的看了看泰國夜晚的街景,雖然說已經到了夜裏,天氣也是格外的悶熱呢,不得不說泰國的夜景也真的是很不錯,人也很多,我伸手摸了摸肚子感覺有點餓了於是便打算去附近離得近的華人開的飯店吃頓飯,不得不說在異國他鄉能吃的到自己國家的美食還真不賴呢,店老板是一個地地道道的魯地人,也不虧是為孔孟之鄉,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待人也不錯挺熱情的,我和店老板聊了一會兒。


    “孩子,慢點兒吃,別噎著了。”老板娘貼心的為我倒了杯水。


    我吃的狼吞虎咽,壓根騰不開嘴說話,隻好是禮貌的微笑回應了老板娘。


    我風卷殘雲般很快就炫光了一桌子的菜和湯,“阿姨,您的手藝實在是太好了,做的飯菜太香了。”


    老板娘笑著給我端了一碗湯,“慢慢喝吃,不夠了我和你劉叔在給你做。”


    “對啊,你還跟俺客氣什麽,都在這異國他鄉的遇到就是緣分,你說是不是?今天你就放開肚皮吃,俺們不收你錢。”老板的性格特別的豪爽且特別的講義氣,他笑的很大聲也很豪邁。


    我一邊大口的吃一頓一邊說道:“夠了夠了,謝謝叔叔阿姨。”


    “看著這孩子吃的這麽香我頓時也有了食欲,老劉,要不咱們也一起吃吧,等這孩子吃完以後咱們再關門吧?”


    “好嘞,俺這就給咱煮點麵吃。”劉叔說著便開始忙活。


    我喝了口湯開口道:“你們忙活了一整天了,吃這麽點怎麽夠呢。”


    老板娘發出柔美的笑聲說道:“沒事,反正不一會兒我們便也熄燈了,你也快點吃吧。”


    吃完飯以後我堅持著要付錢可是劉叔和阿姨死活都不要還說我是個孩子就不用付了,劉叔見我拿出了錢來便伸手阻擋連連說道“不中,這使不得,使不得。”


    我趁著老板娘不注意將兩千塊錢塞到了老板娘的口袋裏便奪門而出轉進了一個漆黑的小巷子裏,剛走到一個小巷子裏我便看到一個人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手裏還拿著一個空酒瓶,我本來打算躲著他點直接會住所算了,畢竟在外麵待了這麽久虎子叔他們也該擔心了。


    驀地,就當我和那醉漢擦肩而過的時候,我便聽到了酒瓶摔碎的聲音和那醉漢的叫喊聲,他說的那話我也聽不懂,不一會兒他便趴在了地上一動也不動了,我本來也打算不想多管閑事的,可是走過去的時候我還是於心不忍,媽的,一咬牙,管他是不是碰瓷呢,先救人再說。


    於是我便蹲下身子搖了搖他的身子,結果他轉過身對我打了一個嗝,我一下子被搞的惡心的不行,這貨身上一股子酒味一看都喝了不少,雖然說我偶爾也小酌幾杯但是也沒喝成他這個熊樣,“喂,醒醒。你不能在這兒睡呀,”見他沒反應我有用腳輕輕踢了他幾下,沒想到他居然先是一驚緊接著嗷的一嗓子就吐了出來。


    我滴神啊,當時那也是一下子給我差點幹沒了,那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我看到他吐了於是我就問他說道:“你,你好點了嗎?”


    他可能也漸漸的意識清醒了一點,但還是喝醉酒的狀態,我以為他會發酒瘋,結果他迷迷糊糊的站起身雙手合十對我行了個禮便搖搖晃晃的離開了。


    我看見他走了於是自己也趕緊往回酒店走,這都算事啥事兒啊,真是煩死了。對了,虎子叔可能也該擔心我了,於是我趕忙拿出手機一看虎子叔已經給我發了好幾個短信和電話,可是我當時怎麽就沒聽到呢,唉,不管了,先回去再說吧。


    當我回去的時候虎子叔和張叔叔還沒有睡,我這時就聽到虎子叔和張叔叔十分著急的樣子聊著天,聽到虎子叔這麽擔心我我便立馬衝進了屋子說道:“別擔心了,虎子叔。我出去辦點事,回來的有點晚實在是抱歉。”


    “少主,你到底去哪兒了,害得我們找了你半天,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我都以為你出啥事兒了都已經報警了。”虎子叔的語氣裏似乎帶著哭腔,“你說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麽跟家主交代啊……”


    “好了,大虎哥。你也別說他了,他這也不是沒事兒嘛!”張天雲笑著說道。


    虎子叔有笑著說:“少主,你沒事就好,沒事兒就好,你要是出了什麽事的話我也不活了,以後遇到什麽事兒都要跟我說,不要一個人出去亂跑。”


    “實在是不好意思,虎子叔。害得你和張叔叔擔心我到現在還沒睡,不過我是去了解和尋找解決張叔叔他兒子的法師了,”我道。


    張父一聽頓時欣喜若狂的問我:“化少主,你說的是真的,那我兒子是有救了?”


    “嗯,是的。”我把事情的所有經過都對著虎子叔和張叔叔二人講了一遍,“這下你們都知道了吧,現在我要去休息了,忙了一天可真是累死我了。”說完我便回自己的房間裏休息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邊吃早飯邊看著手裏上的早間新聞,沒劃幾下一則新聞消息下麵還附帶著一條視頻,點擊量已經破萬了,那則消息時“一女子因破壞他人感情慘遭報複,被暴打致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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