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死的特別可憐,但是這不是她殘害別人的理由,塞昂阿讚還努力的用法咒替她洗滌怨氣,我也著急的想要勸告她讓她就此去吧,可是我又不會說泰語,真的是急死人了。


    塞昂阿讚苦口婆心的勸了她半天,可是她就是想不通,一直想跟我們拚命,出於無奈我和賽昂阿讚隻好滅了她。


    我先是拿出縛靈紅繩配合著賽昂阿讚,我將紅繩係在乾坤圈上將其祭出,我一手拉著紅繩纏在她的脖子上緊接著掏出能斬斷一切異類的魚腸劍就刺進了她的胸口,她吃痛慘嚎一聲,長發飄逸,伸長,就向著我和塞昂阿讚的脖子周圍纏繞了過來。


    驀地,我伸手掏出兩張火陽符就朝著她那幾捆即將纏住我和塞昂阿讚的頭發打了過去,瞬間隻聽“轟”的一聲,那女鬼瞬間陰氣削弱了幾分,我見時機已到準備動手幹掉她,塞昂阿讚將她死死的控製了起來而我則口念殺鬼咒,“天地玄宗,金光符命,鬼妖膽衰,精怪滅行,急急如律令!”


    霎時間,那女怨靈被轟散了,一陣黑色的霧氣開始彌漫消散,我們成功了,塞昂阿讚看了我一眼,我瞬間將目光看向了倒下的幾人身邊,我用手放在幾人的脖子上,辛好還有救,隻是被邪祟之氣給衝到了,我暫時封住那他們幾人的身上的幾個穴位,以防止穢氣在體內擴散,到那時天王老子來了也隻能幹看著,我連忙讓塞昂阿讚搭把手再叫來了張家其他的人一起把他們幾人抬到了豐田兩輛車上,由張家兩個人開車,我和穿襯衫的坐一輛車。


    “後麵的車都跟著我們這輛車,我帶你們去救人。”我擔憂的看了一眼橫躺在車後座上昏迷不醒的虎子叔一眼,心想,虎子叔,你可一定要撐住啊,我這就帶你們去找顧老前輩,他醫術高超一定可以救你們的,“先生,麻煩您開快一點。”


    “好嘞,你可要坐穩了!”


    我沒有理他,而是朝著後麵喊道,“後麵的麻煩跟緊一點!我們要加速了!”


    說完我便給那個穿襯衫的繼續指路,後麵的車緊隨其後,也不知道這次顧老前輩有沒有犯糊塗,就這樣亂七八糟焦灼的想了一路,就在這緊要關頭我發現我們好像撞見鬼打牆了,這他奶奶的腿兒的。


    “怎麽回事?都走了這麽遠了怎麽還沒到?”我旁邊的人問道。


    我當時心想應該不要緊,因為那時候我救人心切,滿腦子都在擔心虎子叔,“不要緊,在心中默念急急如律令應該就會沒事。”


    結果搞了半天還是沒反應,而且更糟糕的是我旁邊的這位司機大哥好像被什麽鬼給迷住了,在上了驪江橋以後就愣是往橋邊開,而橋下麵就是湍急的河流。我立馬給了他一個巴掌,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馬上要把車開到河裏了,急忙猛打方向盤,後麵的車當然也跟著打方向。我呢也是焦頭爛額的在想辦法,這怎麽偏偏是禍不單行呢,萬一想不出個啥法子,我們都得栽在這兒。忽地,我想起師父曾給我的一本記載鬼事錄中記載了一種鬼,那種東西好像就跟現在我們遇到的情況一樣,由於這種鬼生前是自殺或者是未到壽終而突發暴斃而亡的鬼魂,這種鬼魂通常投不了胎,隻好在死前待過的地方拿替身,而我們這次遇到的這種鬼也僅僅隻是其中的一種,名為斷路鬼,這種鬼呢通常在死後的地方迷惑過路人的心智,使過路的人意外死亡自己好拿替身。


    可是今天它的算盤打的可不是那麽響,因為它遇到了我,這種鬼隻是一種小鬼,連個形態的沒有,你壓根就看不到它,但是它卻可以製造意外要了普通人的生命。誒,你說神奇不神奇。


    坐在我身邊開車的那個又被鬼給迷住了,有點神誌不聽了都,我反手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怎麽定力這麽差。


    我看他緩過來一點點於是我連忙讓他停車,後麵的那輛車看我們這輛停下了他們也跟著停下了車。


    我下了車以後便開始布陣,我用紅繩在橋上結了一個陣法,然後從包裏拿出一串鞭炮,別問我拿鞭炮幹什麽,有用。


    我掏出鞭炮丟在橋上劈裏啪啦一陣炸響,這時正好經過一個女司機,她用那種看神經病似得目光看了我一眼一腳油門揚長而去,“嘿,你丫的瞅什麽瞅啊!沒見過帥哥啊,還是沒見過這種行為,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我們破了斷路鬼的局以後直接上車立馬下了驪江橋直奔目的地顧老前輩的家,我們急衝衝的就闖進了院子,還是那股熟悉的屎尿味混合著中草藥的味道,我知道不打招呼就闖進別人家這很不好,可現在也顧不得了那些了,當我看到顧老前輩時,他正在品嚐著一塊黃色的圓柱型的東西,後來我才知道那玩意兒是人中黃,我不得不由衷的豎起了大拇指,顧老前輩,您為了救人可真是煞費苦心啊,這真是古有神農嚐百草,今有顧老前輩您苦嚐人中黃啊,看到我背著虎子叔進來了連忙將手裏的人中黃藏在了身後一臉笑嘻嘻的說:“喲,你小子怎麽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我剛要搭話,他卻犯了自己那該死的職業病,他連忙看了看我背上的虎子叔和其他幾個昏迷不醒的人時頓時興奮的合不攏嘴,我看到他那跟打了雞血似的那樣真感覺他像個變態。


    “快抬進來,抬進來。嘿嘿嘿。”


    我一下就有些不滿了,人都快不行了,你擱這兒嘿嘿嘿地笑,要不是看您年齡大了是長輩我早就揍您了,有啥好興奮的嘛,可是下一秒我卻咯咯咯的笑了。


    不僅我咯咯咯的笑了,我還和顧老前輩學會了畫藥符施針救人,製作藥符的過程極其的複雜而且還需要與上麵溝通後畫的符咒才會有效,製作藥符需要幾十味草藥才行。


    在顧老前輩施完針之後,幾人的麵色立刻就有了好轉,我不由得對這位有時候有些不著邊際的糟老頭頓時內心肅然起敬,雖然我跟他並不熟,但他是我遇到過最良心最不違背原則的一個人,直到他閉上眼的那一刻兒他還想著再靠自己本事在救一個人。直到現在我想起他也是一會兒笑一會兒又哭。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過了一會兒明明在我的眼裏壓根就沒得救了的幾人頓時就有生龍活虎了起來,張天雲連連道謝並要支付顧前輩酬勞,顧前輩擺了擺手說“不用了,舉手之勞而已。”


    但是話雖如此,我還是讓張天雲和虎子叔多少給了點錢從而了了這份因果。


    回到張家後,張天雲向塞昂阿讚支付了費用並為其購買了回國的機票,辭別張家幾人後我便帶著虎子叔和阿兮哥來到了那個賣蘭州牛肉拉麵的拉麵館見到了兩口子。


    “老樣子,來兩碗蘭州拉麵,”


    “好嘞!您先坐。”


    那老板忙的都沒來得及看我一眼,多虧了老板娘看到了我說:“誒喲,是你啊?你身邊的這位是?”


    “讓你丈夫過來看看他?”我道。


    老板娘將她男人叫了過來,男人走過來隻是看了一眼瞬間就紅了眼眶,“你笑一下?”


    阿兮哥尷尬的笑了笑,後來麵也不吃了我特意陪他們去了趟醫院做了趟親子鑒定,結果出來以後三人相擁而涕,“兒啊,我的孩子啊,我們找了你十幾年了,你真是我們的。


    “你知道嗎?你爸為了找你跑了幾十座城市都沒做到你,我也經常做夢夢到你啊,嗚嗚嗚嗚。”


    “是啊,你媽每天都在門口徘徊到半夜,都在時時刻刻等著你回來啊,看到你回來就好,不哭不哭哈。”


    這時虎子叔忽地走了出去坐在醫院外邊的台階上點了根煙,他一手扶著額頭一手夾著煙身衣上下起伏著,我知道他又開始傷感了,就在這時我也被這動情的一幕所感染忍不住潸然淚下,我不是個對外界刺激特別敏感的一個人,往往輕易不會有特別強的感覺,但是這次我卻也不由得紅了眼眶,這也正應了那句話,“不知道什麽時候,我看到你們白了頭,你們卻沒有見到我一點點的長大,不知道什麽時候起,你們白了頭發弓了背而我也要早已成年,也早已不是你們記憶中的模樣了吧。”


    我瞬間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們怎麽樣了,師父說和家裏人的聯係不能過於頻繁不然會沾染上因果,對家裏人造成傷害。


    回到師父的古宅以後,裏麵特別的冷清,除了在院子裏蹦來蹦去的大黑,在就沒了其他聲響,“這老頭又去哪兒了?”虎子叔道。


    “唉,誰知道呢?他不再正好,總算是可以不用被那老頭子逼著背書了,明天沒有什麽別的事兒可以一覺睡到大天亮咯。”


    我這時心裏美滋滋的準備問虎子叔晚上準備給我做什麽好吃的,這時候電話響了,接通一問,得!哼,明天又睡不了懶覺了,又是之前的那個工地死了人,這次人家找到了我,我不去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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