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聊了,我要先去找靴貓導演報道。”九月朝三隻貔貅揮了揮手,末了,她忽然想起件事來“對了,這個給你。”


    九月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瓶東西扔向天祿。


    啪的一聲,天祿條件反射的接住,翻過來一看,隻見這正是一瓶香水。


    “這個送你了,快點去去味吧,不然我都沒法下手擼了。”話落,九月像預料到了天祿下一秒會生氣一樣,轉頭就溜了。


    “站住!你給我回來解釋清楚,為啥會是寵物犬除臭專用香水啊!老子說了多少遍了,老子不是狗!”天祿的怒吼聲從後方傳來。


    九月變回原形邊極速逃跑,邊回頭喊了一聲“市麵上也找不到其他適合我們的香水啊,你就將就著用吧。”


    “啊—!氣死我了!”眼睜睜的看著九月跑遠,天祿氣憤的用力一跺腳。


    “噗哈哈天祿別生氣了,她也是好心嘛。”百解強忍著大笑的衝動說道。


    “哼!百解你直到現在還在笑!”天祿生氣的別過腦袋去。


    “好啦,我不笑就是了。”百解把笑意憋回去說道。


    “哼!”天祿又哼了一聲,依舊不搭理百解。


    百解想上前拍拍自己這個哥哥,安慰一下,但剛靠近了兩步,他就被一股臭味硬生生的逼了回來。


    “嗚,百解果然還是嫌棄我。”餘光瞥見百解的動作,天祿頓時更委屈了。


    “我說百解,你能別惹天祿了嘛。”辟邪頭疼的揉著腦袋,雖說他安慰天祿很有經驗,但也架不住百解這麽搞啊。


    “額…我我也沒做什麽啊,而且這也不能全怪我吧。”百解心虛的往後縮了縮:天祿為什麽會變成這樣?因為自己嫌他臭,我為什麽嫌天祿臭?因為黃九的屁。嗯,對,沒錯,這事怎麽能怪我呢?這明明都是黃九的錯!


    想到這裏,百解頓時心也不虛了,身體也不往後縮了,甚至還想再說兩句,不過看了眼天祿後,他又默默的把嘴閉上:還是別刺激天祿了,萬一弄哭了咋辦。


    “天祿別鬧別扭了,我們當務之急得趕緊找個地方洗澡才行。”辟邪貼了貼天祿說道。


    (什麽,臭味,辟邪表示鼻子已經麻木了。)


    被辟邪貼了一下,天祿的心情看起來好了不少,他癟著嘴開口道:“行吧,那我們去哪洗澡啊?”


    “說到洗澡,我倒是知道一個不錯的地方,要不要一起去?”月天不知何時湊了過來說道。


    “哎!”百解愣了一下“你剛剛還被辟邪揍過,現在會這麽好心?(懷疑點jpg)”


    “那算啥…”月天一臉的魂不在意“我們以前也經常打架的,打完以後互相扶著一起去村裏大夫家是常有的事,不打不相識嘛,我這麽多小弟都是這麽來的。”


    “額…”百解一陣無語過後開口:“打出來的友誼是吧,那你是怎麽當上老大的,看起來你也不是最能打的那個啊?”


    “哼哼,誰說當老大就一定要是最能打的那個了。”月天插腰滿臉得意。


    “所以你到底怎麽當上的老大?”


    “咳咳,那個…因為每次闖完禍,我都能想出辦法彌補一些,讓大家少挨了不少揍。”


    百解沉默:好家夥,這理由,好接地氣啊!


    “不過現在我已經不是老大了。”


    “啊?”百解狐疑的看向月天。


    “從今以後,我們的老大就是辟邪了。”月天熱切的湊到辟邪旁邊。


    “啊?”x3,貔貅三兄弟同時懵逼。


    “不是,辟邪咋成老大了?!”百解一把將月天扯過來問道。


    “因為他能打啊,而且還是貔貅,你想想,我們以後的老大就是貔貅誒,這往外一說多威風。”月天理所當然的回答道。


    百解嘴角抽搐:好,好有道理的樣子。


    “那,辟邪是老大,我算啥?”百解指著自己。


    “那得看你和辟邪老大是什麽關係咯。”月天極其順滑的改了稱呼,絲毫沒有征求辟邪意見的意思。


    “我們是兄弟,我是最小的那個。”百解回答道,他倒想看看這狼能給自己搞出些什麽花活。


    “嗯…”月天沉吟了兩秒後,靈機一動“三當家的好。”


    “噗!”天祿一個沒繃住直接笑噴。


    百解翻了個大白眼:又是一個深受網絡荼毒的家夥。


    “額…我好像還沒答應當你們老大吧?”辟邪幽幽的開口,他很不理解:自己這還啥也沒說呢,怎麽連兩個弟弟的稱呼問題都討論上了?


    “哎辟邪你就答應他們嘛,我感覺挺好玩的。”百解覺得月天這隻獸能處,打算幫他一把。


    “對呀對呀,而且也不需要老大你做什麽,掛個名就行。”月天沒有放過這樣的好機會,直接順杆往上爬舔著臉說道。


    “額…那…好吧。”百解都這麽說了,辟邪能有什麽辦法,隻能答應唄。


    “嘿嘿嘿嘿嘿嘿嘿…”月天情不自禁的傻笑,他的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一篇名為:《跟貔貅學藝十年,我,狼王回歸》的十萬字狗血小說。


    “這狼…怕不是傻了吧。”百解看著那邊莫名其妙傻樂起來的月天心中忍不住嘀咕道。


    “喂!別笑了,洗澡的地方在哪,快帶我們去!”天祿朝月天催促道,連續被百解嫌棄了兩次,他現在很急迫的想把自己洗幹淨。


    “啊?哦哦哦!我馬上帶路,你們等下。”月天回過神來,他趕忙回頭招呼起還躺在地上的一群獸:“大夥快起來,二當家的有令,我們得去洗澡了。”


    經月天這麽一喊,那些原本倒在地上的獸唰的一下就爬了起來,那動作的利落程度,根本就不像剛被揍過的樣子。


    “這…什麽情況?!”百解懵圈的看著那群突然就變得活蹦亂跳的家夥。


    “裝死啊,這可是打群架必備技能,發現打不過了就倒地上裝死,畢竟我們也沒補刀的習慣。”月天很貼心的解釋道。


    “那他們是怎麽回事?”百解指著依舊躺在地上的一群獸。


    “額…他們好像是真被打暈了。”月天同樣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那群家夥,隨後他轉頭對已經站起來的獸喊道:“大夥幫把忙,能搖醒的搖醒,搖不醒的抬走,別讓新老大等急了。”


    “好的,月哥!”一眾獸從善如流的應答一聲後,便上前七手八腳的將地上的獸搖醒,而那些搖不醒的,則被一些力氣大的獸扛了起來。


    “不是,你們一個個的都這麽打蛇隨棍上的嗎?”百解吐槽道,這群家夥之前還管月天叫老大,現在就改口叫月哥了。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月天一陣尷尬,他也沒想到自己這群原來的小弟改口竟然能這麽快。


    過了一小會兒,等那群獸該叫醒的叫醒,該抬起的抬起後,月天便一馬當先的在前帶起了路。


    一行獸浩浩蕩蕩的出了彩雲村,一頭紮進了旁邊的山脈中。


    “話說我們這是要去哪啊?”路途中,百解在龍貓的背上沒待住探頭問道。


    “村附近有一條小河,我們去那裏洗澡。”月天邊走邊回答道。


    百解看了看周圍,他發現自己等獸走的這條路異常的平坦,一點不像正常的山路那樣崎嶇難行。


    小路邊的灌木等植物被清理到兩旁,他們所走過的地方也有著常年被踩踏的痕跡,這很明顯就是一條經常有獸來往的路。


    “你們以前怕不是也經常把自己弄髒然後跑去那條小河去洗澡吧。”百解吐槽道。


    “額…哪個…這不是怕回家了挨揍嘛。”月天有些心虛的說道。


    百解瞧了一眼其他獸,發覺他們也是一副心虛的表情,看樣子以前沒少因為這種事被揍。


    百解忽然感覺天祿辟邪對自己真是太好了,從來沒揍過自己,反而是天祿時常挨自己的打。


    鏡頭一轉,來到隊伍的最後方,隻見這裏的獸散開於中間留出一片圓形的空地,而這片空地的正中央,正是天祿辟邪。


    “百解不要我了。”天祿抬頭看著龍貓背上的百解,心中不由得一陣抑鬱,他後悔,他很後悔:自己為什麽要去追那隻臭鼬!為什麽!


    “別鬱悶了天祿,你把自己洗幹淨就沒事了。”辟邪上前貼了貼天祿安慰道。


    “嗚,辟邪~”天祿委屈的轉過頭來,但紮心的是,他並沒有看見辟邪的臉,反而是那塊可惡的毛巾一下就映入了他的視線中,瞬間,天祿的心情更低落了。


    “額…”辟邪頓時也不知道該怎麽繼續安慰了:總不能把毛巾摘了吧,摘了的話,那味道自己受不了啊。


    看了看身邊不知所措的辟邪,天祿隨後便把目光盯向了前方的黃九:都是因為這個混蛋!要不是因為他,百解和辟邪才不可能嫌棄我!還有這群家夥!


    天祿瞥了一眼周遭對自己退避三舍的那群獸,心中更加的咬牙切齒。


    “不行,得找個機會把這家夥吃了!”天祿盯著黃九,腦中惡狠狠的想道。


    走在前方的黃九猛地打了個寒顫,他感覺自己似乎被什麽恐怖的凶獸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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