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冷靜點啊辟邪,都是在黃帝手下打工的多少講點情義吧,而且白澤精怪的事也不能怪我啊,我都是被逼的!”白澤慌亂的後退,他能感知到辟邪對自己的惡意,弄死不至於,他一頓揍那是難免的了。


    辟邪沒有多廢話的意思,他繼續一步步的逼近白澤。


    在知道白澤真實戰力的情況下,辟邪是可以硬頂著百獸皆驚的效果衝上去的,如果白澤的能力真有那麽厲害,那黃帝戰蚩尤的時候也就不需要那麽多神獸助陣了。


    眼看著辟邪逐漸靠近,白澤也是被逼急眼了:“百解!你再不管管你哥,我就真要被揍了!”


    “哎?”躲在後麵的百解一愣:他咋知道我在猶豫要不要攔辟邪?哦對,他是白澤,那沒事了。


    辟邪停下腳步,回頭疑惑的看向百解。


    “呃…那個,辟邪…我想問他點事。”經白澤剛才那麽一喊,百解說出這話時總感覺怪怪的,好像變味了。


    “行吧,看在百解的麵子上,這次放過你。”辟邪又狠狠的盯了白澤一眼後便轉頭回到兩個弟弟身邊,他也不是非得揍白澤不可,隻是氣不過而已。


    見到辟邪走開了,白澤鬆了口氣,這時,百解來到了他麵前,抬頭用詢問的目光看向他。


    “呃…說實話我對你的了解其實不比諦聽多。”白澤很光棍的一攤爪。


    百解:突然後悔勸架了,要不讓辟邪回來接著揍他算了。


    “哎別這樣啊,我是真沒辦法,從你身上感知到的信息我有很多都看不懂的,但你要是有其他問題我保證回答。”讀取到百解內心的想法,白澤有些慌。


    聽到白澤的話,百解懵了一下後就迅速反應過來:又他喵懂我的心,這能力好惡心,不過話說看不懂是啥意思?


    “就字麵意思啊。”白澤很自然的接上了百解的內心獨白。


    “我說你這個讀心能力能不能關掉!這樣讀取想法直接接話讓我很尷尬呀!”百解忍無可忍的爆發了。


    “咳咳,抱歉,我這是被動技能沒法關,但我之後會注意的,等你說話了,我再說。”


    百解翻了個白眼:我記得諦聽也會讀心吧,他咋就不這樣呢!


    白澤幾乎下意識的想開口回答,在想到了剛剛的沉默就又給憋回去了。


    “對了,你那個看不懂到底啥意思,不應該是感知不到嗎?”


    “嗯…這個嘛…有點不好解釋啊。”白澤沉吟。


    在白澤的視角中,百解是這樣的…


    姓名:百解。(問號問號問號?)


    種族:貔貅。(問號問號問號?)


    年齡:十歲。(問號問號問號?)


    性別:男。(角的形狀改變後變性。)


    白澤表示:確實看不到,這一堆問號根本不知道啥意思。


    聽白澤描述完自己的視角後,百解頓時不知道說啥好了:你這感知能力怎麽跟遊戲麵板似的呢?


    白澤張了張嘴想說自己這叫與時俱進,但最後還是沒說出口。


    “那那那那那個,能能等會再聊嗎,那還有,還有一堆獸躺著呢。”磕磕巴巴的聲音從一旁傳來。


    百解回頭看去,隻見月天從辟邪身後探出腦袋正顫顫巍巍的說著話。


    “呃!忘記收起威壓了!”白澤一拍腦袋趕忙收回了氣勢,百解在他麵前表現太淡定了,害的他都把這茬給忘了。


    身上的壓迫感消失,月天身體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沒事吧你?”百解關心的來到月天身邊。


    “還,還好,沒啥大事,本狼我意誌堅定著呢。”月天說著,伸爪搭著百解的背從地上爬了起來。


    “就你這樣的還意誌鑒定?”百解扶住還在腿軟的月天無語的吐槽道。


    “除了三位當家的剛才我是唯一一個站著的了,我又不能跟你們比。”


    “呃…好像有道理。”百解歪了歪頭。


    “話說三當家你是怎麽做到麵對那種氣息麵不改色的?我看老大都是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月天疑惑的出聲詢問。


    “嗯…這個…”百解沉思點jpg,“我要說我也不知道……你信嗎?”


    月天沉默:說的很好,有被打擊到。


    “對了,黃九哪去了,咋沒看見他?”百解轉移話題問道。


    “喏,在那。”月天朝地上濃濃嘴。


    百解順著指引看去,然後…他看見了頂著一個大包倒在地上的黃九,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尿騷味。


    百解:“不是!其他的我都能理解,但他頭上那個包是哪來的?”


    站在一邊的天祿默默的把腦袋扭開。


    百解狐疑的看了天祿一眼:你這啥表情,這事你幹的?


    鼻子動了動,百解從天祿身上聞出了很淡的黃九同款尿騷味:嗯…好像猜到了點什麽。


    “那個,現在怎麽辦啊?”白澤來到百解旁邊瞟了一眼倒了一地的獸群問道。


    三隻貔貅和月天同時盯著白澤,那表情分明就是在說:你還有臉問,如果不是你事情會變成這樣!


    “咳咳,我要說我過來其實是幫你們解圍的…你們會信嗎?”白澤滿臉尷尬。


    除辟邪依舊麵癱外其他三隻獸都露出了鄙視的神情,那意思很明顯了:信你才有鬼。


    “唉~總之不能放著他們不管吧。”白澤歎氣:說實話咋就沒獸信呢?


    辟邪思考了片刻開口:“通知他們家長吧。”


    此話一出,月天本能般的身體一抖,他脫口而出:“別啊老大!”


    “怎麽了?”辟邪不解的看向月天。


    “那個,老大,這種事情我們能自己處理的,就…不用叫家長了吧?”月天在地上磨蹭著爪子,心虛的說道。


    “為什麽?”辟邪困惑道。


    “呃,這個,那個…”月天吞吞吐吐了半天卻一句話也沒說出,最後他猛的反應過來:對哦,為啥不能叫家長,我們這回也沒闖禍啊!


    “算了,你想自己解決的話也可以。”辟邪見月天一直猶豫著不說話,以為他是不想說便開口道。


    “啊…這,這個。”月天張張嘴想說點啥,但最終還是含著淚把話咽了回去:自己說過的話,哭著也得做完啊。


    “既然你們能自己處理,那我就先走了哈。”白澤一看沒自己事了也樂得清閑,他轉身就想走。


    “等一下,咱們一起走唄。”百解說著跟了上去。


    白澤停下腳步回頭默默的盯著百解:孩子,你圖謀不軌啊。


    “呃…反正這邊我也幫不上忙嘛。”百解雖然知道自己的想法被看透了,但還是心虛的解釋了一句。


    “嗯…行吧,那就一起走。”白澤思索了一下開口。


    百解眼前一亮:這是答應了。


    “天祿辟邪快過來,有坐騎帶我們回村了!”


    白澤嘴角一抽:就算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也不要直接喊出來啊!


    “哎?要走了嘛百解,不管他們了?”天祿辟邪來百解近前,天祿疑惑的開口。


    “這不有月天了嗎。”


    “啊,可我還想在外麵玩。”天祿戀戀不舍的回頭看了看。


    “你想玩也行,我反正是要走了。”百解說著爬上了白澤的背。


    “哎等等我!”天祿急忙跟著一起爬了上去:玩耍哪有弟弟重要。


    等辟邪也坐上自己的背後,白澤便邁步出發朝彩雲村走去。


    目送著四獸漸漸遠去後,月天回過身來,“別裝暈了,還能動趕緊起來!”


    在一聲大喊下,地上的一小部分獸爬了起來,他們有的是害怕白澤有的是因為被嚇尿了不好意思,總之都裝暈到了現在,至於還倒在地上的那些…那是真被嚇暈了。


    “大家趕緊想辦法把獸都叫醒,午飯之前弄不好的話回村就得丟大臉了。”月天說著,同時扶起地上的黃九開始使勁搖晃。


    “嘶,啊~好痛!發生了什麽?”黃九被搖醒,他下意識的摸了摸頭上的包緊跟著就倒吸一口涼氣。


    “能發生什麽,你作死了唄,被嚇尿就算了還非要往二當家身上蹭,你這不是找打嘛。”月天拍著黃九候的頭說道。


    “呃……我那是不是太害怕了嘛。”黃九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反應過來辯駁道。


    鏡頭轉換,彩雲村門口。


    一道黑色的身影急促的來回走動著,他的表情急躁,如同一隻熱鍋上的螞蟻般。


    “白澤先生怎麽還沒來啊?大地明明說了他很快就到的。”黑色的身影停下,鏡頭靠近仔細看去,此獸正是諦聽。


    突兀的,諦聽耳朵一動聽見了一陣心聲,“唉~諦聽那個家夥竟然精在村口守著,算了,看在他這麽熱情的份上,就陪他聊一會吧。”


    諦聽猛的抬起頭,“白澤先生!”他如同一陣旋風般衝了出去。


    很快,諦聽見到了背著三隻貔貅的白澤。


    “好久不見啊白澤先生。”諦聽熱切的湊到白澤身邊。


    白澤沉默:果然還是好麻煩,要不還是找機會溜了吧。


    “別啊白澤先生,我還給您準備了禮物呢,就在我屋裏放著。”


    “唉~”白澤再次歎氣:所以說這家夥才很麻煩啊。


    聽見兩獸的交談聲,正在吸白澤的百解抬起頭,他盯著諦聽,心裏麵不由閃過一些奇怪的念頭。


    諦聽和白澤的身體同時一頓。


    “你在胡思亂想些什麽呢!我和諦聽隻是朋友關係!”白澤激動的回頭吼道。


    “哎!!”百解的臉僵住了:完蛋!磕cp被發現了!


    “你吼什麽吼!”天祿被白澤突然的一聲吼嚇了一跳,但下一秒他就反吼了回去。


    “你敢吼百解!”辟邪將弟弟護進懷裏,他看著白澤的眼神不善起來。


    “啊,這…”白澤頭上開始冒汗:一時激動忘了這倆都是弟控了。


    “呃…白澤先生他不是故意的,我也會讀心,這點我能保證。”眼看事情不妙,諦聽慌忙開口解圍。


    “啊對對對對對!”白澤連連點頭:我真傻,真的,明知道這孩子早熟的過分還有很多危險的想法,為什麽最後就是沒繃住呢?


    “對什麽對!你當我不上網啊!”天祿一爪子撓到白澤身上,白毛如雪花般飄散。


    “嘶”的一聲,白澤痛的身體一抖,而後他果斷的低頭道歉“對不起我錯了下回不敢了!”


    天祿哼了一聲回頭看向百解那意思分明就是在問:怎麽處理這家夥?


    “呃…就…放過他吧。”百解弱弱的開口,他總覺得這波是自己理虧。


    “哼!百解都這麽說了,那這次就饒過你。”天祿不爽的哼哼了兩聲後用力在白澤身上一蹬從他身上跳了下來。


    白澤:這話咋這麽耳熟呢,好像不久之前剛聽過類似的?


    “我們走了。”辟邪冷冷的撇下一句,便抱著百解從白澤身上跳了下來。


    看著三隻貔貅一步步的走遠,白澤入了沉思:我到底做錯了什麽,明明一開始是想結個善緣來著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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