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本簡介:皮皮一行在地府觀光一番後來到諦聽的宅邸吃飯,諦聽為招待客人,擺出地府招牌菜地獄辣九宮格,四不像不勝辣力吐火倒地,兔爺悲憤欲絕,皮皮發現宅邸內有大量青銅製品,於是開始胡吃海塞,最終,在一通大鬧後,三獸被拉入地府黑名單。


    成就:大鬧地府(完成)


    成就:爆改生死簿(完成)


    成就:全身而退(完成)


    成就:死亡的嫌棄(完成)


    “這誰寫的劇本,喝假酒了吧?”百解舉著劇本對靴貓吐槽道。


    “咳咳,不要在意這些細節。”靴貓也沒想到劇本會變成這,隻得幹咳著掩飾過去。


    “導演~那些青銅我真能吃嗎?”天祿的關注點顯然和百解不一樣,他的眼裏隻有吃的。


    “當然,那本來就是給你吃的,放心吃,倉庫那還有好幾套呢,拍完戲要是剩下的就送你了。”靴貓豪氣的一揮爪子。


    “你對我真是太好了導演~”天祿感動的淚水不由自主的從嘴角流了下來。


    “各部門準備,3、2、1,action!”隨著靴貓一聲令下,拍攝正式開始。


    “上菜嘍!”一隻阿飄端著兩口火鍋放到了桌上“地府經典之,地獄辣九宮格!”


    紅色的湯汁翻滾,在燈光師恰到好處的光線下,四不像的身上鍍上了一層暗沉的紅。


    “唉喲~最後就吃的火鍋啊。”四不像將腦袋偏到一邊歎了口氣。


    “糟糕!我不能吃辣啊!”四不像的心聲傳出,當然,這是提前錄製好的。


    “可不吃的話,又太虧了。”四不像猶猶豫豫的拿起筷子。


    “嗯!是青銅!”一旁的天祿一口吃掉了麵前的碗碟,隨後他眼前一亮迅速把爪裏的餐具也給消滅了,下一秒,天祿的目光投向了周圍的青銅家具。


    四不像沒注意到天祿的跑開,他依舊遲疑的看著火鍋:呃…隻吃一點點,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心中這麽想著,四不像緩緩夾起一筷子菜送到嘴邊。


    鼓起最大的勇氣,四不像一口咬了下去。


    此時此刻,整個世界都仿佛靜止,而當時間重新開始流動時,四不像仰天發出了一聲慘叫,朝地上倒去。


    “四不像!”兔爺一聲悲呼,閃身接住了倒下的愛人,“你可別死啊!沒了你我還怎麽活啊!嗯啊啊啊啊啊!”


    兔爺這正哭的稀裏嘩啦呢,天祿卻在另一邊瘋狂地掃蕩著所有青銅製品,椅子腿,吃了,裝飾用的架子,吃了,桌子,照啃不誤,甚至就連阿飄手裏端著的青銅盤也被他搶過來丟進了嘴裏。


    “諦聽!你還我四不像啊你!”兔爺哭得昏天黑地,仿佛是在用那悲慘的哭嚎控訴著諦聽的惡行。


    “自從那猴子之後,地府還從來沒遭過這麽大的破壞呢。”被搶了青銅盤的阿飄汗顏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諦聽轉頭看向阿飄囑咐了一句:“回頭記得把他們拉入地府黑名單,陽壽能改多長改多長。”


    “過!”靴貓砰的一聲合上爪子裏的場記板。


    聽見這聲過後,原本癱在兔爺懷裏的四不像猛地坐了起來。


    “好辣好辣!水水水在哪!我要喝水!”四不像吐出舌頭用爪子使勁扇著風。


    “水來了水來了!”一隻助理打扮的兔子急急忙忙的拿著一瓶礦泉水衝到了綠幕下。


    兔爺劈手搶過自己助理拿著的礦泉水反手塞進了四不像的爪中:“四不像快喝吧,知道你不能吃辣專門給你準備的。”


    剛走進綠幕範圍的百解:好心機的兔子!


    “百解百解你也嚐嚐,這些青銅都特別好吃。”天祿忽然湊上來往百解爪子裏塞了一個青銅碗。


    百解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開口:“你也不會吃啊天祿,現成的佐料都不用。”


    一邊說著,百解來到火鍋旁把青銅碗放在裏麵煮了煮。


    “哎?原來還能這麽吃。”天祿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恍然大悟的意味,他覺得新世界的大門在自己麵前敞開了。


    百解咬了一口粘上了火鍋湯汁的青銅碗,緊接著,他就被辣的把舌頭吐了出來:“衛神摸回震默拉啊!”


    “我這還有一瓶水,你喝不?”兔爺的助理順手又掏出一瓶礦泉水。


    百解毫不猶豫的一把搶過,擰開瓶蓋就開始咕咚咕咚的往嘴裏灌。


    過了一會…


    “呼~舒坦了。”舌頭上火辣辣的感覺消失,百解長呼了一口氣。


    “白姐白姐,筷給窩水!”


    聽見這陣含糊的叫聲,百解下意識看過去,隻見天祿正像他之前那樣吐著舌頭呼呼的哈著氣,一副“要辣死了要辣死了快給我水”的表情。


    “我和四不像都接連中招了,你是看不見嗎?”百解一爪扶額無語的吐槽著,另一爪把礦泉水遞了過去。


    “咕咚咕咚咕咚咕咚,呼哈~這不是想試試嘛。”天祿一口氣喝完剩下的水後放下礦泉水瓶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


    “對了,辟邪呢,他去哪兒了?”天祿掃了一眼周圍,並沒有發現辟邪的身影。


    “辟邪做飯去了,今天劇組的晚飯好像是他負責。”百解把爪子裏剩下的青銅碗整個扔進嘴裏邊嚼邊含糊的回答著。


    “哦?記得你哥手藝很不錯吧,那我們可有口福了。”已經緩過勁來的四不像蹲下身笑著對百解開口。


    “呃,是不是口福不清楚,主要食材是諦聽提供的。”


    “啊?!”幾獸同時一懵,而後齊刷刷的看向諦聽。


    “嗯,百解說的沒錯,地獄辣九宮格的底料我帶了很多,今晚吃火鍋,大家都別客氣。”諦聽揮了揮爪一副謙遜的樣子,但他似乎沒意識到自己這番話給某之鹿帶來了多大的傷害。


    四不像默默抬起爪子捂住了胸口:這頓飯…我還能吃嗎?


    “沒事的四不像,大不了爺給你開小灶。”兔爺拍了拍四不像出聲安慰。


    “那就謝謝托尼老師了。”四不像聽見兔爺的話放鬆了下來,語氣中都不由得帶上了幾分感激。


    就在這時,靴貓被喇叭放大過的聲音傳了過來:“拍攝結束,大家收拾東西準備回村,今晚諦聽請客吃火鍋!”


    一聽見有火鍋可以吃,原本不緊不慢的劇組眾獸動作瞬間加快。


    看著不遠處有些興奮的其他獸,了解真相的百解等互相之間麵麵相覷:不知道等他們被辣的到處找水的時候,還能不能這麽高興?


    彩雲村內,一處巨大的院落中,一張張圓桌密集的擺放著,阿飄們端著處理好的食材穿行於圓桌之間,劇組的眾獸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聊著天。


    院落的某處,一大一小兩隻白色的身影正在大眼瞪小眼。


    “你不是說你不出來了嗎?”百解上下打量著白澤,很是不解的問道。


    白澤沉默著沒說話。


    “是我勸白澤先生出來的。”諦聽忙完走了過來,他很自然的站到了白澤的身邊。


    “可是…天祿辟邪那邊怎麽辦啊?”百解歪了歪頭,因為之前的事情,兩個哥哥對白澤的印象可不怎麽好。


    “這個沒事,我已經跟他們解釋過了。”諦聽說著側頭看了白澤一眼,他的這番話不僅是在回答百解,同時也是在告訴白澤:可以放心了。


    “哦,解釋過了呀……等等!解釋過了!”百解一開始還覺得沒啥問題的點了點頭,但在下一刻,他突然回過味來哪裏不對勁。


    “你丫不會全說了吧!!?”百解的身形顫抖,情緒激動到說話間都不自覺的帶上了髒字。


    “呃!放心,我沒把你的隱私說出去。”諦聽麵對著像應激了一樣百解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百解聽見這個答複,心裏的石頭才算是落了下來:幸好沒說,如果他真把我當時在想些什麽說出來的話,我還哪來的臉去見天祿辟邪啊。


    紅色的湯汁翻滾,其內的各種食材沉沉浮浮,無數的氣泡冒出並炸開,將湯汁內的香氣潑灑而出,劇組的核心成員圍坐在一起,他們互相之間推杯換盞,晶瑩的酒液在碰杯的過程中濺出,於空中畫出一條美麗的軌跡。


    “來!喝!老子我可是千杯不醉,今天就要把你們全部喝趴下!”天祿舉著一杯酒,對著在場的眾獸發下豪言壯誌。


    “就你這個小身板能喝多少,爺能怕你!”兔爺不甘示弱的舉起酒,在與天祿幹杯後一飲而盡。


    其他的獸一看天祿竟敢這麽囂張,也紛紛湊了上來開始輪流灌酒。


    天祿來者不拒,他今天誓要達成喝趴眾獸的成就。


    與此同時,另一桌…


    “呃…三當家的你怎麽來這了?”月天懵逼的看著旁邊的百解。


    “我還想問你呢,你怎麽在這?”百解盯著月天:這家夥應該不是劇組裏的獸吧?


    “我是來蹭飯的,不止我,聽說這裏開火鍋宴村裏很多獸都來了,羊老頭也來了。”月天朝一個方向努了努嘴。


    百解看過去,隻見老山羊正坐在其中一桌一邊喝酒一邊吹牛逼呢。


    “嗯…還真是老當益壯啊。”百解嘴角抽了抽:都一大把白胡子的羊了,還跑過來吃火鍋喝酒,你也不怕出事。


    “所以三當家的到底為啥來這桌啊,你不跟老大和二當家的待一起嗎?”


    “ 呃…這個…”百解摸了摸鼻子“因為除了小孩這桌其他桌上擺的都是酒啊,而且他們一個個的都在拚酒,我在旁邊幹待著很尷尬。”


    “啊?原來三當家的不喝酒嘛。”月天驚訝的轉過頭來。


    百解翻了個白眼:廢話,我可是賭毒不沾,煙酒不進的好孩紙。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當宴席差不多結束百解回到劇組那桌的時候,他就看見躺一地的獸,還有擱那一小杯一小杯喝著酒的天祿,以及旁邊的辟邪。


    “發生了什麽?”百解站在東倒西歪的一眾獸中間淩亂了。


    “哼哼,當,當然是我把他們全給喝趴下了,沒有,沒有一個能打的!”天祿臉色微微泛紅,暈暈乎乎的喊著。


    “天祿你別喝了,再喝連路都走不穩了。”辟邪拉住天祿還要去拿酒壇的爪子。


    “我不,我就要喝,辟邪你別攔我。”天祿扒拉開辟邪的爪子抱起酒壇子就往嘴裏猛灌。


    百解在醉倒的獸群中轉了轉,然後,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家夥。


    “不是,他怎麽回事?”百解指著頭上一個大包的白澤問。


    “他,他啊…”天祿眯縫著眼睛盯著白澤看了一會,遲鈍的大腦轉動,他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他,他剛才,嗚!”


    辟邪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天祿的嘴:“他隻是剛才發酒瘋被打暈了而已。”


    百解狐疑的看了一眼滿臉緊張的辟邪,隨後他又把目光落到白澤身上,想了想這家夥喝醉以後到處揭人老底的尿性:嗯,好像猜到了點什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有獸焉劇組的日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白何愁baijie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白何愁baijie並收藏有獸焉劇組的日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