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梅回去後,氣的發了好大的火。


    屋子裏的東西都砸了好些,還是不解氣。


    早知道虞眠是個蠢的,可沒想到她竟然蠢到頭了。


    給她一條活路她不要,既然要死那也怪不得她了。


    又讓人去把紀岩找來。


    此刻紀岩已經到了大廳內,方才發生的事他早就知曉。


    對於殷紅梅的做法,他並不認可。


    在他看來,一個女人而已,若是薛忠瞧得上,把人綁了往床上一扔便是。


    可薛紅梅連哄帶騙的人沒搞定不說,還惹的薛忠不悅。


    雖說他也對薛忠不滿,到底沒有殷紅梅那麽強烈。


    再加上,薛忠一個人養著整個山寨,他們的日子過的也不錯。


    他也就十天半個月出一趟山寨,也就送一批貨。


    不過他倒是巴不得,薛忠回來的時候抬的箱子再多一點。


    “大哥,此次回來辛苦了。”紀岩走到薛忠麵前,拱了拱手。


    掃了一眼薑虞眠,這才接著道:“虞姑娘是今日才上山的,同大哥也算是有緣。”


    “不如就留在大哥身邊伺候?”


    薛忠向來是酒色皆不碰,難得竟然有看得上的,那眼睛就差黏人身上去。


    紀岩還在慶幸,還好他有先見之明還留了一個。


    薛忠瞧了一眼紀岩,忽然就笑了。


    眼底帶著淡淡的冷意,“好啊,人送我屋裏去。”


    他倒想看看,殷紅梅和薛忠晚的什麽把戲,索性就隨了他們的意。


    薛忠答應的爽快,紀岩反倒有些錯愕,他沒想到薛忠答應這般快。


    他還想著恐怕要好一番勸說。


    就在薑虞眠正要被人帶下去時,胡憶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整個人慌亂不已,跌跌撞撞的,“不好了,三當家出事了。”


    紀岩忽然站了起來,看向胡憶擰著眉,“你說什麽?”


    “三當家沒了。”胡憶說著臉色慘白。


    “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麽?”紀岩盯著她問,聲音重了幾分。


    他不信,薛紅梅怎麽會死。


    方才還好好的人,一定是自己沒去見她,她又在鬧脾氣。


    對她一定是在鬧脾氣,隻要去哄哄她就好了。


    眾人在得知殷紅的死訊,頓時人心惶惶,薛忠冷著臉皺眉,“可有看見凶手?”


    胡憶不知所措的一個勁的搖頭。


    山寨裏從來沒發生過這樣的事,三當家慘死,凶手不知所蹤。


    紀岩接受不了事實,快步離開,直接去了薛紅梅的屋子。


    眾人也緊隨其後,見無人搭理自己,薑虞眠也跟了過去,刻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屋內亂糟糟一片,好似有打鬥的痕跡,薛紅梅瞪大眼睛,胸口插著的是她腰間的彎刀。


    窗戶是開著的,窗沿邊上有著一個極淺的鞋印。


    紀岩一進門,便看到殷紅梅躺在地上。


    滿臉震驚,雙手顫抖著,每一步都走的極其艱難,他不信!


    可現實卻擺在他麵前,由不得他不信,指尖顫抖的試了下她的鼻息,整個人崩潰的一把抱著殷紅梅。


    將薛紅梅的頭靠在他的胸前,無聲的抽泣,眼淚一顆一顆的落下。


    薛忠掃了一眼屋子,在那窗前站看了一會,好似發現了什麽。


    又掃了一眼屋子裏的人,轉身便坐在一旁,不帶任何表情的開始排查,神情近乎冷血。


    胡憶是薛紅梅的人,先前薛紅梅離開時也隻有胡憶跟在身邊。


    薛忠問她,“你跟著老三回來後,又去哪了?”


    “三當家讓我去尋二當家,我回來時才發現三當家遇害了。”胡憶低著頭,有些緊張的說著。


    又怕薛忠不信,又接著道,“三當家於我有恩,我又怎麽會恩將仇報。”


    薛忠又繼續一一盤問,事發時在哪?可有人作證?


    一一盤問下來,倒有三人頗有些嫌疑。


    一人是寨子裏的守衛,有些身手,殷紅梅出事時去酒窖裏般酒了。


    這話說的明顯有些可疑,酒早已備好,他們還沒動,根本用不著去搬。


    第二人則是廚房裏的幫工,一手菜刀耍的極好,有人看見她去過殷紅梅的屋子。


    還有一人,是大當家身邊的跟班,殷紅梅離開時,他也跟著出去了,回來時一角還沾染上了血跡。


    薛忠隻審問了另外兩人,他帶來的人,去做什麽他都是知曉的。


    可在紀岩看來這分明是包庇,又響起殷紅梅平日裏念叨的話。


    下意識的覺得這是薛忠授意的,是他讓人殺了殷紅梅。


    意思到這一點,紀岩這才稍稍振作起來。


    走到薛忠身旁,用腳踢了下凳子,坐了下來,擦拭這手裏的到,麵露凶狠,“說,到底是誰殺了她?”


    眾人一時被嚇著了,頓時安靜了下來,紀岩平時對誰都和藹,以至於他們忘了。


    薛忠沒來時,他一個人為養著山寨,打家劫舍的勾當沒少幹。


    白枬寨除了易守難攻之外,更人聞風喪膽的便是,寨主殺人不眨眼,錢財要,命也得留下!


    從無例外,以至於紀岩一開口時,眾人都嚇的不敢開口。


    廚子裏的幫工被嚇怕了,連忙往前爬了爬,“二當家,我隻是去給三當家送點心,倒是瞧見,三當家朝胡憶發火。”


    幫工一番胡亂攀咬,“說不定是她懷恨在心,謀害三當家。”


    紀岩掃了一眼幾人,刀一揮,又快又準,那幫工頓時被抹了脖子。


    胡憶嚇得更是瑟瑟發抖,連辯解都來不及反應。


    “先將這三人關起來,誰先招,我便留他一命。”紀岩說著便讓人將剩下的三人關起來。


    其它二人早已被帶下去,隻有大當家身邊的跟班,仍舊跟在大當家身後。


    紀岩不悅凝眉,“大哥這是什麽意思?”


    “老三遇害,我也很是痛心,薛明出去是我吩咐他去辦事,與此事無關。”薛忠解釋道。


    可這話落在紀岩耳中,卻又是另外一個意思。


    仔細擦著刀上的血漬,端詳著看了幾眼,銀白色的刀光。


    “那就先將他二人關起來。”紀岩說的漫不經心。


    心裏卻早已認為薛明是凶手,可薛明是薛忠的人。


    那也就是說,殺害殷紅梅的人是薛忠!


    又遣散了眾人,薑虞眠正好瞥見紀岩帶著恨意的眼神盯著薛忠。


    她有預感,今夜注定不會平靜。


    出了屋子,見無人顧及她,直奔謝祈安那,等她湊近,隻見諾大的籠子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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