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的門一打開,就露出了一張溫柔目笑的臉。


    “美珍?”


    奇康詫異地看著出現在病房門口的美珍。今天美珍穿了一件白色的坎肩衣服,把她的左手香肩露在了外麵。


    下身穿了黑色的a字超短裙,把她白淨的大長腿展現了出來,完美的展現了窈窕的身材。


    美珍給他行了一個合十禮,“奇康你好!聽說長翁爺爺今天轉入普通病房,可以來探望了,所以我就過來了。”


    這次她的手裏還是提了一個花籃。


    奇康朝著右邊移了兩步,挪動著位置有禮讓著美珍,“謝謝,請進吧。”


    美珍進來後,他看著還站在病房門口的奇榛,問他道:“你怎麽還沒有回去?”


    奇榛慵懶地靠在走廊牆壁上看著他說:“我在等你呢,奇康哥?”


    奇康像是不怎麽意外似地問他,“那怎麽不進來坐著等?”


    奇榛淡淡一笑,“不了,我猜想,你應該是有話想當獨和花醫生聊聊吧。”


    奇康邪魅一笑,“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誇你聰明。好了,你進來吧。我們談完了。”


    “不了,我就在外麵等你。”


    “行吧,那隨便你!”


    說完,他把門關上後,便返回了病房裏。


    美珍看著走進來的奇康,看了眼穿著白大褂的花彼岸,她笑著問他說:“奇康,這就是你從國外請來的醫生是吧?沒有想到,她居然是位長得年輕貌美的女醫生。”


    奇康走到美珍的旁邊,微微一笑地對著她和花彼岸道:“對,美珍,這是我從華國請來的醫生,花彼岸花醫生。”


    他繼續看向花彼岸說:“花醫生,這是我的好朋友,美珍。”


    美珍從一開始進到病的時候,就毫不掩飾地對著花彼岸靜靜打量著,花彼岸也很大方的任她看著,很淡然。


    花彼岸冷淡地回著奇康道:“那我就先走了,你們聊。不過,病人也是要適當的安靜氛圍休養的。探望時間不宜過長。”


    奇康道:“好的,花醫生。”


    花彼岸出了門後,還聽到美珍對著奇康說她的話,“沒想到這個醫生看起來很高冷的樣子,居然會說t國語。”


    “花醫生好!”


    花彼岸差點被奇榛的一聲問好給嚇了一跳,抬頭看他微微點頭之後,她就邁著步子離開了病房門口。


    奇榛看著她淡然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嘀咕了句,“這花醫生怎麽了?怎麽感覺怪怪的。”


    最後奇康跟著美珍從病房門口出來的時候,他對著門口的兩名保鏢吩咐了句,


    “記得注意我爺爺病房的情況。有什麽可疑事情的話,記得給我或者是伯森律師打電話,不要擅自離崗,知道嗎?我爺爺的安全是第一位!”


    兩名保鏢齊齊地應了一聲,“是,奇康先生。”


    電梯裏,奇康站在了奇榛和美珍的中間,雖然美珍離著奇康也存在著一定的距離,但是他還是下意識地朝著奇榛挨近了一小步。


    美珍的頭微微低下,掩下了失落的眼神。


    奇榛越過奇康,溫和有禮地詢問美珍說:“美珍姐,你自己開車來的嗎?要不要我跟奇康哥送你回去。”


    美珍朝著奇康希翼地看了一眼,可是他並沒有說什麽,就很安靜地站在他們中間。她隻好幹笑地回道:


    “喔,不用了,我開車來的,謝謝!”


    奇榛摸摸鼻子道:“哦,那好吧。”


    地下車庫裏,奇康和奇榛站在了美珍的紅色小轎車前,微笑有禮地跟她道別著,“美珍小姐,再見!”


    “美珍姐,再見!”


    美珍對著奇康苦澀地微微一笑後道:“再見!”


    他們兩兄弟等著美珍徹底地開車走後,才回到了車裏。奇康拴好安全帶,卻不著急發車,而是意味深長地看著奇榛問道:


    “今天秋水助手怎麽穿著你的那件衣服來上班?”


    “奇康哥,你好厲害,居然認得我的衣服!”奇榛對他嘻笑著說。


    奇康道:“如果我說,你穿的每件衣服,我都記得,你相信嗎?”


    “信信,奇康哥你是最厲害的!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昨天我喝多了,我們沒回家,那個……我把他的衣服弄髒了。就拿我的給他換了。”


    奇康挑眉道∶“真的?”


    奇榛舉手發誓,“真的!”


    “好吧,如果你說的是假的話,你就一輩子別想找到女朋友!”


    奇榛灰著臉看他說∶“奇康哥,你這也太狠了點吧。”


    奇康嘴角暗暗一勾,啟動了車子,“你今天真是打車來的,沒有騎車子來?”


    奇榛往靠背上一挨,閉目養神般地慵懶道∶“沒有,我騙你幹嘛?”


    “也不知道上次是誰,硬是坐著我的順風車回了家,第二天還得跑到醫院來把摩托車騎回去。”


    奇榛直接從車座上彈起坐直,轉著頭驚訝地看著奇康,


    “奇康哥!你怎麽知道的?”


    說完這句話,他才知道他這打臉來得有點快,他很尷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幹笑地咧著嘴。


    奇康得意地驅車離開車庫道∶“我自有辦法知道。”


    “嗬嗬……不過奇康哥,我這次是真的。我剛才真是打車過來的。”奇榛繼續幹笑著。


    “我要去集團上班,我先把車開過去,然後我叫文澤送你回去。”


    “好!”


    中午吃飯的時候,文澤帶著花彼岸和秋水去了醫院的食堂吃飯。飯沒有吃多久,秋水就按耐不住地問著他對麵的花彼岸,“彼岸姐,你看到沒有?食堂裏好多醫生護士都在看著你呢?”


    花彼岸又不是沒有感覺的人,她當然能感受得到了,他們從進食堂,到打飯,再到現在上桌吃飯,她就一直聽到也看到了周圍醫生護士對她的竊竊私語。


    比如他們後麵幾個小護士的話,


    “快看快看,這就是他們說的那個華國醫生!”


    “長得真的很漂亮呐!雖然看著有點高冷。”


    “是啊,又高又瘦的,聽說院長,還有和她一同給長翁先生進行手術的醫生,都對她讚賞有加呢!”


    當然,也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比如


    “不過啊!聽說,長翁先生手術過後一直都沒有醒,你說,會不會是她在手術中出現了什麽問題,所以才會這樣的啊?”


    “不會吧?啊~這......”


    這些話倒是對她構不成什麽影響,她已經司空見慣了,畢竟,她在華國的時候,還不是經常是被議論的對象。畢竟,她不怎麽合群嘛!


    她一臉無所謂地看著秋水說:“快吃飯吧。”


    文澤坐在秋水的旁邊,倒是感覺不好意思了,畢竟是他們國家的人在議論她,於是他一臉歉意地看著花彼岸說:


    “花醫生,實在是不好意思啊!他們......”


    花彼岸隻是淡淡道:“沒事,吃飯吧。我不在意。”


    不過,三人才吃飯沒兩分鍾,花彼岸旁邊空著的座位桌前,就放下了一份餐盤。花彼岸才轉臉過去,就聽到了對麵的文澤驚叫了一聲,


    “皮特醫生?!”


    皮特麵容謙遜,溫潤柔和地對著花彼岸展開笑意,“花醫生,不介意......我和你們一塊坐吧?”


    她隻淡然回道:“當然,這是公共餐桌,你想坐哪裏都可以。”


    皮特嘴角笑笑,“那好,那就多謝了!”


    文澤笑笑說:“皮特醫生,沒有想到,你也會來食堂吃飯啊?”


    皮特回答說:“嗯,一般有時間的話,我就會來食堂裏麵吃,沒有時間的話,我就會打電話到餐廳點餐。”


    文澤:“哦哦!”


    皮特吃了一小會後,轉頭看著花彼岸說:“花醫生,聽說,長翁先生已經轉到普通病房了。”


    她轉頭板著臉看了皮特一眼,並未回答他的問話,便又繼續吃起了自個的飯。文澤感受到了皮特平靜麵孔下的尷尬,於是緩解氛圍道:


    “是的,皮特醫生。長翁先生今天早上已經轉入普通病房了。”


    皮特淡笑說:“佛祖保佑,長翁先生脫離了生命危險。”


    花彼岸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審視地看著皮特問:“皮特先生......請問,你和長翁先生很熟嗎?我看你像是很關心他的樣子。”


    “喔~,倒不是,長翁先生,我們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是認識他的,他給醫院捐了那麽多的醫療器材,值得我們全醫院人員的關心。”


    花彼岸了然道:“哦,那看來長翁先生,還是一位大慈善家。”


    皮特淡笑點頭,“是的,長翁先生是一位心地善良的人,值得我們用心對待。”


    吃過午飯之後,皮特和他們一起回了醫院,不過在坐電梯上到二樓的時候,皮特就跟他們道別離開了,因為他的辦公室就在二樓。


    到了五樓,他們剛出電梯的門,就看到了從走廊遠處走來的艾德,艾德也看到了他們,使勁地對著花彼岸揮手高喊道∶


    “花!原來你在這啊!”


    說完之後,他看著過路的一名護士責備地盯著他看,他才想起來醫院裏不得大聲喧嘩。


    他緊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名護士離開之後,他才又輕又快地跑到了花彼岸的麵前。


    “花,你去哪裏來?我剛才去你的辦公室都沒有看到你!”


    花彼岸往著醫院的方向邊走邊問他,“你找我幹什麽?”


    艾德嘻笑道∶“我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你了,你就不想我嘛!都不對我笑一個。”


    “我何時對你笑過了。”


    艾德∶“……”


    文澤看著艾德那種死皮賴臉地圍住花彼岸樣子,忍不住問著旁邊的秋水,“秋水,你說花醫生這麽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艾德先生怎麽做到一點都不介意的?”


    秋水看著在他們前麵,不停地圍著花彼岸說這說那的艾德,他也佩服地搖搖頭,“文澤哥,這個……我也不知道。”


    長翁的vip病房裏,院長站在他的床邊,聽了他的吩咐後,不確定地問他說∶“長翁先生,你確定……要這麽和奇康先生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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