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看著奇榛給奇康打電話,他在一旁想到花彼岸交待他們回國的事,不能讓奇康知道,他就感到很緊張。


    奇榛剛把電話撥去響了兩聲,奇康那邊就立馬接了起來。


    奇康:“喂!阿榛。”


    奇榛:“喂,奇康哥,花醫生現在沒在醫院啊!”


    奇康納悶著重複他的話語,“花醫生沒在醫院?”


    “嗯,沒在,隻有秋水在這裏!”


    奇康問,“那知道她去哪裏了嗎?”


    奇榛望著盯他打電話的秋水一眼,回道:


    “不知道,秋水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就說是去外麵辦事情去了。”


    “知道辦什麽事嗎?”


    奇榛搖頭,“我不知道。”


    “秋水助手知道嗎?”


    “他不知道!”


    奇康表示很煩躁地唬出聲,“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奇榛抓抓他的腦袋說,“奇康哥,你沒事吧?我怎麽感覺,你情緒不太穩定啊!”


    奇康煩躁地巡視了辦公室一眼,責令自己冷靜,“沒事,我再打打電話看。”


    “哦,行吧。看起來你好像有很急的事情找她。”


    與奇榛掛了電話之後,奇康氣惱得把手機隨意地往辦公桌上一丟,雙手叉腰地大喘氣。


    “哎,秋水,花醫生去哪裏了?辦什麽事情?你真的不知道嗎?”對著奇榛的再次詢問,秋水很真誠地搖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彼岸姐就讓我不要亂跑,在醫院等她回來就好。我真沒騙你!”


    實際上,秋水也的確不知道花彼岸要去哪裏,去幹什麽。因為花彼岸沒有告訴他。


    昨晚就隻跟他說了今天他們要悄悄回華國的事。


    奇榛納悶道:“可是,奇康哥看起來好像有很急的事情找花醫生來著。”


    秋水就訕訕地哦了一聲,沒說話了。


    秋水想著從他來t國開始,奇榛對他很照顧,就想在回國之前,感謝一下他。


    於是,他緩緩地看著奇榛道:


    “奇榛,謝謝你這麽久以來,對我的照顧。等我回了華國,我還會記得你的。”


    “秋水,你怎麽了,怎麽突然和我說起這樣的話,我感覺挺不適應的。”


    奇榛盯著他的眼睛直直地望著,像是想從他眼眸中看出個所以然。


    秋水不怎麽善於隱藏自己的情緒,他稍微撩了撩他頭上的短發,訕訕道:


    “沒有,就感覺你這幾天對我挺友好的,想在語言上對你表達一番感謝。


    我們也算有緣的萍水相逢。到時候我工作不忙了,我邀請你去華國逛逛,我請客!”


    奇榛猛然地起身,越過茶幾,就朝著秋水的身側坐了下去,左手再往他肩膀上很隨意地一搭,側著臉直逼他的眼神靜靜望著。


    “秋水,你很不對勁,你知道嗎?”


    秋水被他的這一翻舉動弄得稍微有點尷尬。平常他和兄弟之間的勾肩搭背並沒有什麽其他的感覺。


    但是奇榛對他的挨近,他總覺得奇榛看他的眼神感覺怪怪地,有點不正常。


    至於這種怪異感是什麽,他自己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他想稍微離奇榛坐遠一點,奈何奇榛的手緊緊壓住他的肩膀,他挪動不了。


    他隻得縮著脖子說,“啊,我沒什麽不對勁地啊!”


    “你知道嗎?你這個樣子,就像是馬上要離開t國,在跟我道別一樣!”


    他用手把奇榛的手拿開,稍微離他坐得遠了兩寸距離,內心心虛得有些不敢看他道:


    “沒……沒有,你想多了。嗬嗬……”


    奇榛也沒有多想,就是覺得秋水的行為舉止有些怪異。


    花彼岸去取旅行證返回的途中,便叫司機把她送往文具店。


    司機把她送往了一家比較寬大的文具店,她就在裏麵開始給奇婉妲挑選著日記本。


    她在筆記本的貨架上選了很久,最後停在一本向日葵封麵的日記本。


    向陽而生的向日葵,看著就讓人身心愉悅,不畏艱險,快樂生活的感覺。


    而且,這還是一本擁有密碼鎖的本子。像奇婉妲那樣比較容易憂鬱的小姑娘,一定有很多的話不想對別人說,也不想讓別人看到。


    這樣的日記本,再適合不過了。最後,她還選了一盒比較漂亮的中性筆前往收銀台處結賬。


    隻是她在收銀台結賬時,總感覺有人的目光在注視著她,她轉頭過去看,看到的又是在文具店裏不停穿梭的人們。


    收銀員把日記本和筆用一個袋子裝好之後遞給她,她說了一聲謝謝,便邁著大跨步地離開了文具店。


    從文具店出來,她剛好看到街對麵有一家禮品店。要去到對麵的禮品店,需從左邊方向的一座天橋走過去。


    她往後快速停看了一眼,便朝著天橋走著,向禮品店過去。


    等她從禮品店出來的時候,手中便多了一個精致的包裝盒,用著一個紙質的木色手提袋提著。


    出來本應該就找個出租車打車回別墅的花彼岸,卻在路上不停地漫步走著。


    她不知道她所在的是什麽地方,但她知道的是,如果想要把尾隨在她後麵的人引出現身,她就該往什麽地方去。


    她雖然沒有反偵察能力,卻有敏感的神經。她走著走著,就往人員稀少的一條巷道快步走進去。


    巷道裏麵進去一二十米,就遇到岔路和拐彎,她不停地獨自拐著彎和走向一條又一條的岔路。


    巷道裏麵都是比較高的住房樓牆,道路兩米的寬度都不到,略窄。經過這條巷子的人也比較少,至少從花彼岸走進以來,她就沒有碰到一個人。


    突然,一個拐角又遇岔路口地地方,她消失不見!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運動服,且戴著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地男人出現在花彼岸顯示的那個巷子拐角。


    男人看著空蕩蕩地巷子,小心謹慎地又向周圍看著,隨後精神特別集中地往前麵巷子的路探去。


    忽然,他感覺後麵有一股猛烈地風吹來,他的後背就是非常狠戾地飛來一腳,把他踢得向前撲地而去。


    隨即他一個順地的翻滾兩圈,就撐地站了起來。


    花彼岸冰冷的眼神審視著被她踢了一腳的男人,用著t國語問他,


    “你是誰?為什麽要跟蹤我?”


    那男人並未說話,在帽子和口罩地遮掩下,花彼岸隻能看到一雙細小狹長的眼睛。


    突然,男人從他的後腰處,抽出了一把鋒利地短刃。二話不說的就朝花彼岸刺過來。


    男人向她揮去的刀,招招凶狠,是奔著取她性命的要害行刺著。


    她在小心謹慎,防備躲閃男人刺過來鋒利短刃的時候,也在主動攻擊著男人,想要把他的口罩給摘下來。


    男人的武功不錯,兩人可以說平分秋色,不相上下。


    她不想在體力上過多的與這個男人耗著,於是,她在男人又一次向她刺過來的時候,她一個雙腿蹬牆,躲著男人短刃的同時,朝著男人地頭頂一個倒翻轉,就把他的帽子給摘了下來。


    男人看著被摘掉的帽子,眸色冷厲地直盯著花彼岸。


    她搖搖手中的黑色鴨舌帽,又向著舉著把刀,死死盯著她的男人說著:


    “我們無冤無仇的,你為什麽要殺我,是誰讓你來的。


    還有,昨天的那個恐嚇電話……”


    “什麽恐嚇電話!我要殺人,從來就不會通知!”


    花彼岸:“什麽?!”她沒想到對麵的男人會回答她的這句話。她忍不住思索著,這樣看來,恐嚇和刺殺她的不是同一個人,那麽,眼前的男人就不是姆努派來的了。


    那是誰?還想要把她置於死地呢!


    就在她愣神的這小會兒,男人直接向她的脖頸處狠狠地刺來。她感覺到危險的時候,躲避的速度再快也是晚了。


    她身子半側著一撇,左手臂還是被男人迅速地滑了一刀。男人再次進攻的時候,她腰部下彎一個背部迅速旋轉,右腳用力地一勾,就勾住男人的一隻腳。


    他瞬間翻倒在地,花彼岸也順勢在男人的手上搶著短刃。男人的雙手緊握的短刃是保持著向上奮力朝她脖子上刺著的方向。


    她雙腿已經跨壓在男人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此刻男人除了手上的力道能用之外,其他的全部被花彼岸按壓封鎖。


    花彼岸看著不停向她脖頸挨近抵上來的短刃,一個手腕用力的飛速扭轉,短刃就改變了行刺的方向。


    換她成攻擊一方,向著男人刺去。男人看著短刃的刀鋒離他的脖頸越來越近,眼神中露出了恐慌,連著他躺在地上的腦袋,都冷汗連連。


    此時的花彼岸也用狠戾地猛力,她不會做殺人犯法的事,但她也絕對不會放過試圖殺她的人。


    她是醫生,還是個經常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她下在人皮上的力度是很有分寸的。


    猛然的一個用力,短刃刀鋒就直接劃過男人的左側脖頸,瞬間脖頸皮層的表麵就冒出流動的血液。


    男人感覺自己還未感受到刀鋒的冰冷,就立馬先感覺出了他脖頸處,往外流動的血液,最後才是緊接著的刺痛感。


    他瞪大了雙眸,隨即腦袋向右一斜,右手握拳抽出,狠狠地捶向剛才花彼岸被他刺傷的右肩手臂。


    花彼岸刺痛,上身的壓製一鬆,那男人就猛地用腳頂著她的腰部一側,令她側倒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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