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花彼岸正在房間的床上,拿著她的筆記本電腦在不停地翻看著她收索的內容。


    看到艾德打來的電話,她便接了起來。


    “喂,艾德,有什麽事嗎?”


    艾德往奇康對麵的沙發上一坐,回道:“我現在在東院,你在哪呢?”


    “你來這邊了?”


    “嗯。”


    “我在房間裏,你等著吧,我馬上下來!”


    艾德:“行,拜拜!”


    花彼岸:“拜拜!”


    五分鍾,花彼岸從二樓走下到了一樓客廳。


    艾德看到她下來,非常的高興,還起身去迎接她。


    “花,你在上麵幹嘛呢?”


    花彼岸沒好氣得回答他:“沒幹嘛!你怎麽會有空來這裏?”


    艾德引著她到了他旁邊坐下,“我剛才送奇康去醫院,現在送他回來,想著好久沒有看到你了,就想來看看你,看看你最近過得怎麽樣?”


    她望著對麵的奇康一眼,才回著艾德的話,“我們不是昨天才見過麵嗎?”


    “那我們不是隻是匆匆見上一麵嘛!那個不算!”


    花彼岸問著他:“那你吃飯了沒有?”


    艾德看了眼奇康哀嚎道:“沒有,我和奇康都還沒有吃呢?剛才一直都和他在醫院。”


    花彼岸故意望著奇康說:“哦……奇康先生是哪裏不舒服,居然去了醫院。我這……也沒有看出你哪裏有問題啊!”


    看著花彼岸似笑非笑的眼眸,奇康準備也對她來一朝冷嘲熱諷,就被艾德率先開了口:


    “花,他受傷的位置在腳上,你當然看不出來了!不過,你可不知道,奇康左腳受的傷是多麽嚴重,據那個骨科醫生說,都懷疑踩他腳的那個人跟他有仇了!”


    花彼岸悄悄一愣後,轉而微微一笑,“是嗎?這麽嚴重!”


    艾德沒有看到奇康對他哀怨過來的眼神,還一個勁地靠著沙發點頭,“是啊!挺嚴重的。要是你是骨科醫生的話,我就讓奇康脫下來給你看了!”


    花彼岸看了看艾德,又看著自己對麵的奇康,用著隻有她和奇康兩個人才聽得懂得隱晦語言說,


    “是嘛!那既然這麽嚴重,奇康先生下次可不要再做什麽其他的冒犯行為了,不然,到時候受的傷比現在更嚴重,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下,奇康終於有機會說上一句話,不過,卻是跟著花彼岸較真的口吻。


    “花醫生,你放心,下次,我會換個方式的。我會讓那個人,心甘情願的……”


    奇康的話,不是讓她的眸裏渡了火,而是起了冷鋒!


    艾德有些納悶地看著他們倆,“你們在說什麽?怎麽我感覺一句都聽不懂!”


    “沒什麽?既然你們沒有吃飯,我去找一下敏姨,讓她給你們做晚飯吧。”


    花彼岸對著艾德望了一眼,就準備起身離開沙發。卻是被奇康叫停下來。


    “沒事,花醫生,不勞煩你大駕,你坐著吧。我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問一下她們在哪裏?一般敏姨平時都是和我媽媽在一起的。”


    於是,她又坐下來,奇康則是掏出手機給耶芬打去了電話。電話是響了五六聲以後才被接通的。


    奇康:“喂,媽媽,你在哪呢?”


    耶芬那邊有點吵鬧,說話的聲音有點顯小的回著,“兒子啊!我在夜市呢!”


    奇康納悶道:“夜市?你去哪裏幹嘛?你一個人嗎?”


    耶芬:“沒有啊!我和敏姨一起呢!有什麽事嗎?兒子!”


    奇康:“沒有,沒什麽事,那你們早點回來,太晚回家的話,不安全!”


    “行,媽媽知道的,那我掛了啊,兒子,人挺多的,太吵了,我就不和你說了!”


    耶芬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都沒給奇康說道別語的機會。


    等奇康把手機往沙發中間的茶幾一放之後,艾德才問他,“怎麽?阿姨她不在嗎?”


    奇康疲憊的點了點頭,“嗯,不在。說去夜市去了!可能會晚一點回來!”


    艾德頹廢地嘟著嘴道:“啊……沒想不怎麽來你家,居然都還討不了一頓晚飯吃。”


    奇康表示歉意地看著他,“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艾德。哪天我給你補回來。我打電話去問一下阿榛那裏有沒有什麽吃的……有的話,先將就一下。”


    “不用了!!!”


    艾德忽然大叫一聲,把奇康和花彼岸同時嚇了一跳。


    花彼岸責罵他道:“艾德,你幹什麽呢?話說得那麽大聲!”


    艾德卻是不理她的質問,而是一臉期待地望著她道:


    “花!要不,你來做給我們吃唄!我好久都沒有吃過你做的菜了,很是懷念那個味道啊!


    今天你就讓我一飽口福好不好?嗯?”


    花彼岸納悶地望著他,“你什麽時候吃過我做的飯菜了?”


    艾德做出一副受傷的模樣,“花,你居然忘記了,我吃過你做過的飯菜!雖然隻有一次,但是,那也是讓我記憶猶新好不好!”


    花彼岸:“……”


    奇康:“……”


    奇康納悶地看著艾德,難道花彼岸這個高冷係醫生的廚藝真有這麽好嗎?隻吃過一次,就讓他戀戀不忘。


    而花彼岸認真地回想了一下,她好似記不得她做的飯菜,艾德有吃過。


    因為平時工作忙,她是很少開火的,但是,也有例外的時候,而能有這個口福的,基本上都是秋水和孔覺新這兩人。


    她的手藝,基本上都是她外公親手教的。她外公的廚藝很好,而她學習東西上手快,理解能力強。很好的把她外公的手藝給遺傳了。


    花容和她媽媽的廚藝都不及花彼岸的外公。所以在花彼岸把他的廚藝完美的繼承之後,他就高興得不得了。


    每次回家過年的時候,廚房裏的身影,基本上都是他們爺孫倆。


    而艾德是兩年前回的t國,他們相識於四年前,他剛去華國做留學生的時候。


    雖然那時候她已經在醫院工作了,但是,因為她是他們醫科大第一個僅僅隻用四年的時間,就把本科、碩士研究生、博士研究生學位證完成的第一人。


    而且在中醫,心理醫學的領域也拿了從醫資格證。特別是中醫上的醫學內容,是要有耐心去細細專研學習,才能完成所學的知識。


    不是你認識得幾株草藥,掌握得了簡單的望聞問切,就等於對中醫了解透徹,遊刃有餘的。


    所以,擁有一個中醫的醫生身份,比西醫的難度還要大。在當時,她算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了。


    所以,在她畢業工作後,他們醫大給她掛了教授的職稱,讓她在有空的時候,把她的所學,在工作中實踐出來的理念,來傳授給他們醫科大學的學生。


    所以,因為她會定期的去母校給師弟師妹們講課,才會遇到艾德。


    雖然後來他們在艾德一個人的努力之下,行成了比較熟悉的朋友,但是,她還是不記得,艾德什麽時候吃過她做的飯菜了。


    她不想做飯給奇康吃,便推脫著看艾德說:


    “廚房我不知道還有什麽材料還可以做?而且,我隻會做中餐,你們應該吃不習慣吧?”


    艾德知道她不想做,想要做的話,就算沒有菜她都會想出辦法,可能在別墅裏找幾株植物她都能炒出美味的菜肴起來。


    現在他就想嚐她的手藝,於是撒嬌哀求般的口吻對她說:


    “花,我在華國待了兩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麽會吃不習慣呢?就算廚房裏隻剩麵條了,你簡單的做個蔥油麵,我都要吃!”


    花彼岸:“……”


    奇康本也不想麻煩她的,可是從他腳背處傳來的疼痛,讓他改變了心意。


    隻聽他也附和著艾德,“是啊!花醫生,我們才從醫院過來,我現在又是個傷員,不能走動,要不然的話,我就自個去做,不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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