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個剛剛從警校出來的家夥,大概都會有一種驕傲自滿,甚至於若是他在警校裏在顯得出類拔萃一些的話,那麽這樣的一種情緒會更加的強烈。


    我承認我見過不少自信的警察,甚至於有很多都是十分的頂尖的,但是當他們第一次麵對窮凶極惡的匪徒的時候,能夠保持一個良好的心態,就算是極好的了。


    要知道有些人出來也是要分警種的,有的一出來或許是轄區內的小刑警,有的一出來或許是一個派出所的便衣,他們所麵對的隻不過是一些小偷小摸的事情。


    但是重案組不一樣,緝毒組也不一樣,在這一個警種裏麵,我們所麵對的無非都是那些窮凶極惡的匪徒,甚至於有的更加殘忍一些。


    我看到過很多的同事犧牲,我參見過很多的追悼會,我知道我們麵對的是一種什麽樣的危險。


    這不是遊戲,有時候真的一不小心就會麵臨很嚴重的危險。


    隻是這些東西在關月看來,似乎一切都不是那麽的重要,或許到現在這丫頭還沒有意識到,刑警到底有多麽的危險。


    生長在溫室的花朵從來都不知道外麵的風雨到底有多麽的猛烈。


    甚至於有些人根本就不知道,在整個國家的每一個前線,有多少道剛毅的身軀盯著風暴,他們死死的站在哪裏,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同胞,營造一個安靜平穩的環境。


    我看著眼前的關月,一時間想到了很多的事情,這丫頭的表現真的讓我特別的失望。


    從某些方麵上來說,許科雖然在外在的表現上或許不如關月,甚至於某些能力上也比不上對方,但是許科有一點是關月無法比較的。


    那就是心,一顆明白對麵的心,我記得許科對我說過,他不適合當一個警察,但是對方既然已經做了自己的選擇,那麽一直都在很正式的麵對著這樣的一個職業。


    而眼前的關月,卻像是小孩子過家家一樣的,以為一切都是那麽的簡單的。


    “你真的認為自己很厲害嗎?”我撇著嘴朝著關月說了一句,語氣此刻已經變得很冷了:“你真的不知道什麽叫做危險嗎?”


    我開始一步步的朝著麵前的關月走了過去,整個人身上的氣勢就在那麽一瞬間已經轉化成一種巨大的壓力。


    後者似乎愣住了,整個身軀突然間有些緊張了起來:“你,你怎麽了?”


    我的嘴咧出了一道獰笑,那雙眼睛死死的盯著對方:“難道你不知道和一個陌生的男性呆在一起有什麽樣的後果嗎?”


    我越發的朝著她靠近了起來,後者這個時候似乎反應了過來,整個人有些不可相信的看著我,眼睛都瞪大了起來。


    “杜隊,別開玩笑了,你是警察!”


    她笑了笑,似乎想要化解這樣的一種氣氛,隻是我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又怎麽可能隨隨便便的放棄。


    就在剛才的一瞬間,我突然間覺得,應該給這丫頭一個警告,或者說讓她認識到,自己並不是很強。


    除了警察的身份,她也隻不過是一個很弱勢的女性,沒了那一層警察的身份,她什麽都不是。


    要知道,當你麵對匪徒的時候,難道對方會顧忌你的警察身份嗎?


    若是碰見那些手上沾著好幾條人命的家夥,或許警察的身份更像是一計催化劑一樣,讓某些情況變得越發的危險。


    “警察就不會犯錯嗎?”我朝著對方冷笑了一聲:“沒有誰一開始便是聖人,即便是聖人有些時候也會有錯的!”


    關月大概是真的嚇到了,一隻腳直接朝著我提了過來,很快,也很迅速。


    隻是這些在我看來的時候,根本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甚至於就像是小兒科一樣。


    我抬手便抓住了對方的腳腕,猛地朝著我的方向一拉,後者就像是失去了中心一樣,整個身體都朝著我貼了過來。


    我看到那一雙眼神裏麵帶著無法相信的驚恐,但是這個時候我知道根本不能停下了,若是不能給這丫頭一個教訓的話,後者接下來恐怕會越發的肆無忌憚。


    無論如何,我也要讓這丫頭知道,對方隻不過是一個協助我的助手,而不是來要求我,命令我,掌控我的。


    關月這個時候被我拽住了一條腿,右手很快便握著拳頭朝著我砸了過來,力道看起來挺足的,隻是我本身也並不弱,要是連一個小警察都解決不了的話,這麽些年的刑警生涯可真就是笑話了。


    反手擋住了對方的拳頭,我順手扼住了後者的臂膀,整個身體猛地朝前帶了一下。


    下一刻身子猛地往下一壓,後者在我麵前根本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直接被我死死的按在了沙發上麵。


    “你幹什麽?”這個時候這丫頭真的有些慌了,大概是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情。


    我笑了笑,恐怕這個時候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臉上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表情吧。


    我的一隻手直接將對方的兩隻手鎖在了一起,整個身體都騎在了這丫頭的身上,後者的身軀不停的扭著,想要掙脫出來,隻是根本沒有什麽作用。


    我的臉開始朝著對方的臉貼了過去,所有的一切仿佛化作了本能一樣的,這麽一瞬間,我自己都沒有發覺倒,自己的帶入感似乎有些太過於強了一些。


    以至於我甚至與都忘記自己的初衷到底是什麽了。


    道德是一道枷鎖,若是衝破了這一層枷鎖的話,那麽有些欲望就會變得越發的壯大起來。


    為什麽每一年的犯罪案例那麽的多,因為當一些人無法承受起一些東西的時候,那麽心底的欲望便會衝破這一道枷鎖,當年根本承受不起的時候,欲望會越越放越大。


    心底就像是有一個聲音在朝著你說什麽一樣,他在引誘著你,引誘著你一步步的走向所謂的深淵。


    好像我現在就是這樣的一種狀態,臉開始貼的越發的靠近了一些,甚至於連呼吸這個時候都開始變得沉重了起來。


    我的臉上依舊掛著笑,腦袋直接埋在了對方脖頸上麵,關月的身軀在那一刻猛地顫抖了一下,就像是僵硬了一樣了。


    隻是很快她的反應變得越發的激烈了起來,我手中的力道也跟著增強了一些,後者所謂的掙紮在我的眼裏,顯得有些可笑。


    我的右手不自禁的朝著對方的身上摸了過去,乍一接觸的時候,對方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就像是鬆了氣一樣的,關月的身軀一下子便軟了下去,連所謂的反抗都生不出什麽力氣了一樣。


    小腹內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生氣了一團的邪火,我的腦子裏突然間開始變得很亂,很亂。


    那隻貼在對方身上的手,就像是本能一樣的動了起來。


    關月的外麵套著一件襯衣,上麵的紐扣已經被我挑開了兩三個,我在對方的鼻尖猛地嗅了一口。


    突然間耳邊這個時候響起了啜泣的聲音,聲音開始變得越來越大了起來。


    我的腦子裏麵就像是被什麽東西衝擊了一樣,那麽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整個人渾身依舊是有些發熱。


    但是我此刻已經知道自己剛才做了什麽,我開始慢慢的將自己的腦袋抬了起來,左手也輕輕的鬆了開來。


    這個時候的關月,閉著眼睛,臉頰上麵都掛著淚水,小臉都花了,那一雙睫毛不停的抖動著,整個喉嚨也是一抽一抽的。


    這丫頭真的被嚇哭了,我的臉上不由得抽了抽,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過分了。


    我直接從沙發上麵爬了起來,朝著自己的身下看了一眼,渾身的燥熱,讓我整個人都有些無法控製。


    關月這個時候依舊在小聲的哭泣,我看了對方一眼,直接便朝著浴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冷水直接從我的頭頂往下澆著,這樣的感覺讓我整個人渾身上下頓時好的多了一些。


    說起來當警察到現在,一直都在忙著工作,某些方麵真的就像是忽略了一樣,但是在精力最為旺盛的年紀,一個男性怎麽可能沒有什麽需求呢!


    有些時候我都是讓工作麻痹自己,或許這樣會對我好一些。


    我已經二十七了,當警察也已經快要六年了,那些曾經的同事,同學,甚至於夥伴一個個早都結過婚了,可是我現在還是這個樣子。


    腦海中不由得浮現出一道身影,隻是當我想到那個人的時候,那顆心有開始隱隱的作痛了起來。


    我永遠忘不了,對方躺在我懷裏的時候,她的嘴裏冒著血,還在朝著我笑。


    那一天我看著自己的女朋友,倒在了血泊裏麵,也正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從一線退了下來,開始去培訓一些新人。


    這幾年下來,我本以為,我自己都麻木了,或許是那樣枯燥的生活讓我曾經的熱血有隱隱作祟,又或者說老領導看出了我心中的不甘。


    所以我去了d縣,然後這一次又被對方派遣到了e縣,雖然我的嘴裏一直說著自己不願意,但是那顆心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按捺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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