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征軍真乃慶帝傾盡整個慶國之力打造的王牌之師,其戰力之強,令人咋舌!


    僅僅是一個南征軍分營,便有三位達到神力境的武者,難以想象,慶帝自己究竟還隱藏了多少恐怖的實力。


    而且,這世間能與慶帝家族相媲美的龐然大物,還有四個,其中自然也包括了之前被除名的白家。麵對如此強敵,寧言倍感壓力。


    看來,想要征服寧仙仙的心,徹底俘獲對方的芳心,寧言還須不斷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有可能實現。


    “那個家夥到底在傻笑什麽呢?”其中一個煉丹房的雜役眼神中透著疑惑和好奇,輕聲嘀咕著。


    他一邊偷偷觀察著那個正在傻笑的人,一邊與身旁的同伴交頭接耳。


    “估摸著是被丹師潛規則了吧,要不然怎麽會樂成這樣。”另一個雜役揣測著,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羨慕和嫉妒。


    “唉,我也好想被潛規則啊。”第一個雜役歎息著,眼中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就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人家那麽帥嗎?”同伴毫不留情地諷刺道,臉上露出不屑的笑容。


    正在寧言還沉浸在實力提升的巨大喜悅之中時,一陣輕微的低語聲突然傳入了他的耳中。


    他轉過頭,目光投向不遠處,發現是兩個煉丹房的雜役正站在那裏,低聲竊竊私語著。


    他們的聲音雖然很小,但寧言的武道境界高深,耳聰目明,那細微的聲音在他聽來卻格外清晰。


    他原本滿心歡喜,臉上還掛著滿足的笑容,可在聽到那兩人的吐槽後,他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若是按照原本寧言的心態,肯定不會理會這些風言風語,但是現在自己卻是和丹師發生了一些事情。


    就算自己不在乎,若是這些流言傳到寧仙仙的耳中,不知道她會有什麽反應。


    寧言眼神犀利,麵色嚴肅,直接衝著對麵的兩個人招手,示意他們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你們兩個,給我過來!剛才你們在聊什麽呢?”


    這兩個人原本和大家一樣,都是從夥房出來的雜役,本沒有誰比誰更高貴。


    然而,此刻的寧言已經成為了丹師的貼身雜役,其身份和地位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心中忐忑不安,深知寧言現在的地位不同往日。


    若是寧言在丹師麵前隨口說自己一點壞話,又或者僅僅是將剛剛二人的談論之事匯報給丹師,那麽丹師恐怕都無需調查,就會直接將他們趕出軍營,讓他們在山林中自生自滅。


    想到這裏,兩人不禁麵露恐懼之色,額頭上也開始滲出細密的汗珠。


    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二人,突然聽到寧言的招呼聲,不禁心中一緊,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寧哥,有啥事吩咐我們兄弟二人?”其中個子較高的男人,臉上堆滿了恭敬的笑容,小心翼翼地問道。


    寧言的眼神如寒冰一般,冷冷地看著他們,沒有直接將話挑明,語氣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剛才你們倆對著我指指點點,在說什麽啊?現在說來我聽聽,我也很好奇啊?”


    聽著寧言冰冷的話語,二人心中一陣慌亂,他們不知道剛才的談話被對方聽到了多少,但顯然不可能再重複一遍。


    個子稍矮的男人,身體十分強壯,他強自鎮定,臉上露出諂媚的笑容,“寧哥,我們哪敢在背後議論您啊,隻是覺得您氣質非凡,我倆自愧不如。”


    然而,話一出口,他便和同伴對視一眼,心中暗叫不好,這不是正戳中對方的痛處嗎?他們的額頭上不約而同地冒出了一層細汗。


    此刻,氣氛變得異常緊張,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二人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後悔自己的輕率,恨不得時光能夠倒流,收回剛才的話。


    不就是因為長的帥,所以才會被丁劍丹師看上,收入房間去賣屁股嗎,現在自己兩人當著對方的麵說出這事,不是自找麻煩嗎?


    好在二人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寧言的表情,發現對方並未因自己的話而生氣,這才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


    本來寧言找對方過來,就是想給對方一個下馬威,至少要讓二人有所收斂,不敢再如此猖狂,當著自己的麵就肆意妄為地胡亂編排。


    原本見二人主動服軟,寧言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理由去無端地責罰對方。


    不過,要是就這樣被對方輕易地蒙混過關,寧言心想,此後他們定然會更加肆無忌憚地在背後議論自己和寧仙仙。


    對於這些人的心思,寧言其實早已心知肚明,他們就是一群欺軟怕硬的人,你越是表現得寬容大度,他們就會越放肆。


    尤其是現在自己成為丹師的貼身雜役,若是和對方好言相商,恐怕隻會被對方認為是軟弱可欺。


    “不要給我打馬虎眼,要是讓我知道你們敢在背後亂嚼舌根,小心你們的小命。我現在跟在丹師身邊,伺候丹師的起居,隻要我一句話,就能將你們趕出軍營,讓你們到林子裏喂野獸。”寧言扯著丹師的虎皮,厲聲訓斥這高矮二人。


    “現在立刻馬上給我去夥房打上一大桶熱水,我要去伺候丹師沐浴更衣。”


    寧言本是打算自己去打水的,可如今逮住了這兩個在背後非議他的人,正好可以借機懲罰一下他們。


    高矮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雖有憤憤不平,認為寧言不過是仗著自己長得好,才能進入丹師的房內侍奉,說到底也就是個卑微的雜役罷了,居然還敢使喚他們兄弟二人。


    但想歸想,他們的內心其實還是鬆了一口氣的,畢竟隻是去打點熱水,對方也沒有刻意為難自己。


    說到底,還是他們哥倆嘴太碎了,如果今天的事傳到丹師的耳朵裏,恐怕他們最好的下場就是被丟到林子裏去喂野狼了。


    夥房距離寧仙仙的帳篷不遠,沒多久,兩人便將熱水打了過來。見寧言沒有繼續追究,他們如蒙大赦,急忙告退。


    寧言掀開帳篷,小心翼翼地將熱水搬了進來。他目光落在帳篷中間那道嚴嚴實實的隔斷上,不禁輕輕歎了口氣,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憐惜。


    他在門口猶豫了片刻,手指猶豫地懸在半空,最終還是下定決心敲響了裏屋的房門。


    “砰砰”,敲門聲在寂靜的帳篷裏回蕩。他靜靜地等待著,希望能得到回應,但卻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寧言的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擔憂的神色。他忍不住輕聲呼喚著:“我進來了。”然後,他輕輕推開門,踏進了裏屋。


    剛一進來,寧言便看到了一幅令自己心跳加速的畫麵,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過去。


    隻見寧仙仙依然保持著將自己趕出房間時的姿勢,仿佛時間在她身上停滯了一般。


    那原本緊緊包裹住她身體的被子,此刻卻悄然滑落,露出了她那如雪般潔白誘人的鎖骨。


    透過那若隱若現的縫隙,還能瞥見那微微隆起的雪白,這一切讓人不禁心馳神往,想入非非。


    寧言萬萬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還保持著這樣的狀態。


    他意識到,昨天的事情對寧仙仙的影響極其深遠。


    即使是如此強大的女人,在麵對這樣的事情時,也難以輕易釋懷。她的眼神憐空洞,透露出一絲迷茫和痛苦,讓人不禁心生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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