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看不出有什麽變化,怎麽,這些年來向你提親的人莫不是少了不少,你都敢下山了?”


    覆璃見江寒與這女子相談甚歡,也不好打斷,細想著江寒從來不近女色,卻與這女子甚是親近,莫不是他的心上人?


    覆璃怎麽聽江寒這話都覺得怪怪的,莫不是吃醋了?


    隻聽那女子又道:“還要你給我費心?早在一年前就定下了,我爹娘去得早,婚事我自己可以做主,族中可管不了我,看得順眼也便差不多了。”


    女子答得隨意,可覆璃卻是聽得心驚膽戰的……


    定下了?這是這女子拋棄了江寒的意思?覆璃又看江寒的臉色,看不出什麽,想是在強顏歡笑罷。


    默默地搖了搖頭,替江寒可惜,心裏萌生了那麽一絲同情……


    “你是要站在這裏過夜麽?”


    思緒突然被打斷,回過神,看見江寒正看著她,他們聊完了?


    “不好意思,我是看師父太美了,所以才走了神。”江寒路上便同她說過這次的師父是個女子,現在拿這個當借口倒是正好。


    “你小子倒是嘴甜,就衝你這句話,你這個徒弟我收了。”女子笑道,看著覆璃的眼神與剛開始有所不同。


    這就算收了?覆璃不敢相信,如同在夢裏一般,那有收徒這麽隨意的?


    上了山,覆璃才發現這兒竟是清一色的女子,半個雄性都沒有,他們兩個男子出現這兒,顯得有些突兀,以至才到山頂一會兒覆璃與江寒二人便被一群女人給包圍了……


    “這是哪裏來的男子,長得倒是不錯。”


    “是啊是啊,特別是那個個子高的。”


    “我覺得那另外一個倒是不錯,你說這會不會是師太的新歡啊?”


    “新歡?那上次那個與師太一起的那個王公子怎麽辦?”


    …………


    “咳咳。”女子聽著底下小徒們議論得越來越離譜,不由地出聲提醒,她還在這兒呢,還當著晚輩的麵,她的老臉往哪兒擱啊……


    “玉清,玉桂你們兩個帶他到處轉轉,熟悉一下,以後他就是你們的師弟了,大家都好生照顧。”女子這次喚了些年紀稍大,沉穩一點的人帶走了覆璃。


    覆璃想既然師都已經認了,以後學習鞭法的時候也肯定要在這裏呆上一些時日,熟悉熟悉師門也好。


    這邊,人都散了,江寒跟著女子進屋。


    “你又給我送個小徒弟,什麽時候你的人要學鞭法了,你不是最看不起我這女人的東西麽?”女子接過江寒遞過來的流雲鞭,放在手上細細看著,把玩著,又說到:


    “再說,你怎麽會知道我玉鏡還有這閑情逸致給你的人教我獨門鞭法呢?”


    她一年前便定下了婚事,婚期將近,她還有好多事要忙,雖然她接到南月的信的時候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但是江寒怎麽就這麽篤定她會教給一個外人江家東西呢?


    “想好再說,雖然我是喜歡這流雲鞭,但是我也不是那種會為了五鬥米去折腰的人。”


    從流雲鞭出現的那刻起,玉鏡的眼睛便從未離開過,不喜歡,除非天塌下來。


    她這麽說,隻是在自我安慰,這流雲鞭不是她的……


    “當然是因為姑姑是自己人了,盛情難卻。”最了解玉鏡的人除了她的妹妹南月,就是江寒了,而江寒又怎會不知她那點兒小心思。


    “姑姑隻管教便是了,以後他三個月來一次,一次待上十五日,宿食我另算銀子給你。”


    年紀到了她這個境界,要不是沒有父母長輩操心,要不就是眼高於頂,而這個女人,明顯兩點都占了……


    也不知是哪家倒黴的男人給這二姑姑瞧上了,難道要在這山上給她當個壓寨相公麽……


    總之再過幾月便到了江家要祭祖的時候,到時候婚期將至,總會見到的。


    話說回來,這片大陸,會使鞭子的人不少,能把鞭子使得出神入化的也不少,可是總歸是自己人最安全的,江寒不會放心把覆璃交到一個男人手裏的,比起讓覆璃在學鞭法時心神不寧還要冒著被發現的危險,他寧願知道她是女兒身的人是玉鏡,起碼是自己人。


    江家出來的人,無論是嫡係還是遠到遠的旁枝末節,多認識些江家人對她以後隻有好處。


    “你我這麽多年交情難道還不如這些個身外之物?你隻管放心便是。”玉鏡道。


    她也確實看出了覆璃的女兒身,一個男子,身上怎會有女兒家的馨香,肌膚又那麽細膩,莫不是這小子打算金屋藏嬌了?


    按下心中的想法,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比起直接問的,她但是更願意看,看江寒對她如何。


    在山上待不了幾日覆璃便辭了師父,隨著江寒匆匆回去了,不過經過這幾日的練習,從甩個鞭子都會摔到自己已經變成了會使一些簡單的鞭法。


    不得不說江林是個能幹的人,待到江寒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處理好一切事宜,等著江寒回來便可以出發了。


    正如江寒所言,這次出使西璃,她與江寒兩個武將落得清閑,一個多月下來,覆璃除了馬車坐的有些難受,其他的事別人都會安排好,到了西璃已經快臨近千秋宴的日子了。


    對於西璃,覆璃沒有什麽印象,唯一見過的西璃人便是那西璃太子,然而,印象並不怎麽好。


    不過畢竟是在西璃,作為東璃的使臣,對西璃的形勢一無所知總歸不太好,得了空,覆璃便問江寒:


    “為何偏要趕著千秋宴過來,這西璃的皇後有什麽特別的麽?”


    千秋宴是帝後的生辰宴會,若是放在之前的南璃,也隻是一些家宴,萬不到特地邀請他國使者參加的地步。


    莫不是這西璃的皇後喜歡招搖,若是這樣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


    “你不知道,西璃雖然有皇帝有太子,但是西璃的人都知道,皇後才是西璃真正的掌權人,這場千秋宴雖是千秋宴,卻是等同於皇帝的生辰宴會。”


    江寒正在下棋,回著覆璃的問題,卻想著另外一件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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