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場突如其來的悲劇,也悄然改變了他們所有人的命運軌跡,將他們推向了一個更加未知且危險的深淵……在那個被末日陰霾籠罩的世界裏,高城沙耶與平野戶田的身影幾乎總是交織在一起,如同亂世中兩道不屈的光芒,彼此照亮前行的道路。而這一切,在旁人眼中,早已成為了不言而喻的默契與羈絆。然而,命運卻對小室孝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那個曾經被她無數次守護,如同脆弱幼苗般的少年,竟在安全降臨的刹那,將手中的槍對準了平野戶田,終結了他年輕的生命。


    “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小室孝的眼中滿是慌亂,手中的槍如同燙手山芋般被他猛然丟棄,頭顱如撥浪鼓般搖晃,試圖否認眼前這令人心碎的事實。殺喪屍,那是為了生存的本能;而親手終結摯友的生命,卻是他靈魂深處無法承受之重。


    “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什麽?”高城沙耶的聲音顫抖著憤怒,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願接受這殘酷的現實。那支沾染了鮮血的槍,此刻正靜靜地躺在小室孝腳邊,仿佛在無聲地控訴。“難道你要告訴我,是三國時代的董卓穿越時空來幹的?”


    小室孝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最後一根稻草,他急切地指向一旁同樣驚愕的董卓:“對!就是他!董卓幹的!不是我!你們一定要相信我!”


    這時,廚房裏傳來了一陣清脆的聲響,毒島曜子,那位清冷如月的女子,身著一件圍裙,那是她為了給大家準備晚餐而特意換上的,圍裙上還印著複古的機車圖案,透著一股不羈與浪漫。她手持一柄勺子,急匆匆地步入客廳,眼神銳利如刀:“動機呢?董卓為何要殺平野?”


    小室孝的臉色瞬間蒼白,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辯解,在這一刻顯得如此蒼白無力,隻會讓他更加狼狽。


    “孝,你真的變了。”高城沙耶的聲音中帶著難以言喻的哀傷,她踉蹌後退,從沙發上抓起一件外套,輕輕蓋在了平野戶田那永遠合上的雙眼上,仿佛是在為他做最後的告別。


    就在這時,鞠川靜香,那個總是帶著幾分天真與迷糊的女子,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身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她似乎還未從酒精的迷霧中完全清醒,看著滿室的凝重,一臉茫然:“怎麽了?大家這麽嚴肅?哎呀,地上的是誰?怎麽在這裏睡著了?”


    是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平野戶田確實“睡著”了,隻是這一次,他將永遠沉睡在這片被絕望籠罩的土地上。


    “麗,麻煩你先帶鞠川老師去樓上休息。”毒島曜子對一旁的宮本麗說道,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可是……我……”鞠川靜香還想爭辯,卻被宮本麗溫柔而堅決地拉走了,留下一室的沉默與哀傷,以及那個無法挽回的錯誤。


    在那驚心動魄的瞬間之後,兩個性格內向、似乎連風聲都能驚擾到她們的女孩,如受驚的小鹿,緊緊拽著愛麗絲——那個擁有天使般麵容的小蘿莉,匆匆逃離了現場,或許是躲進了她們的秘密花園——一間布滿了夢幻布偶與童話書籍的房間,試圖在童年的純真中尋找一絲慰藉。


    客廳裏,平野戶田的生命之光已悄然熄滅,他的軀體如同冬日裏凋零的落葉,靜靜地躺在那裏,周圍環繞著的是四位幸存者:兩位男士與兩位女士,他們的眼神中交織著恐懼、疑惑與不解。


    小室孝,這位曾經的籃球健將,此刻卻像是被抽離了靈魂的軀殼,臉上寫滿了絕望與自責。董卓,一個總是能在混亂中尋得樂趣的“智者”,望著小室孝的模樣,心中卻升起了一場關於“遊戲”的新計劃。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決定暫時放過這個失魂落魄的年輕人,畢竟,一場精心策劃的“狂歡夜”怎能少了關鍵玩家的參與?


    “嘿,小室同學,別太往心裏去。誰都有失手的時候,不是嗎?說不定,是那把槍太過渴望自由,才不幸走了火。”董卓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安撫,仿佛一切都可以如此輕易地化解。


    然而,小室孝心中的怒火卻被這句話點燃,他緊握的雙拳幾乎要爆裂開來,但最終,理智戰勝了衝動,他隻能默默地低下頭,將那份不甘與憤怒深深埋藏。董卓的算計,如同精密的機械,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連他自己都未曾料到,槍口的轉向竟能如此自然,仿佛是他身體的一部分,無聲無息地完成了這次致命的轉換。


    夜,漸漸深沉,餐桌上殘留著未完成的晚餐,每個人的心中都五味雜陳。他們匆匆解決了溫飽,各自尋覓避風港。高城沙耶、宮本麗等人看向小室孝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與戒備,就像是在看一個隨時可能爆發的定時炸彈。畢竟,誰能預料到這個看似正常的年輕人,下一秒會不會又因為某個莫名的理由,扣動扳機?


    小室孝,背負著無名的罪名,孤獨地踏上了回房的路。他的房間,恰好位於高城沙耶與宮本麗的隔壁,另一側則是毒島曜子、愛麗絲與鞠川靜香的領地,仿佛是被命運刻意安排,讓他在這小小的空間裏,感受著人間的冷暖與疏離。


    至於那兩個膽小的女孩,她們選擇了遠離喧囂的一樓房間,仿佛那裏是她們心中的避風港。原本的計劃是,兩男共室,一人守夜,輪流交替,以確保安全。但平野的離去,讓這一切都變了樣。董卓,這個總是能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的家夥,自願承擔起了守夜的重任,而小室孝,則成了眾人眼中的不確定因素,誰敢讓他在這夜深人靜時獨自守望?


    在這樣的氛圍下,每個人都像是行走在薄冰之上,生怕一不小心就跌入深淵。但,在這壓抑之中,也許正孕育著新的開始,等待著某個契機,讓這一切的陰霾散去,迎來真正的曙光。 在那座古老而莊嚴的高城莊園裏,隨著夜幕低垂,眾人如同倦鳥歸巢,紛紛退回各自的小天地,企圖在夢境中逃離現實的陰霾。時間悄然流逝,月光如細紗,輕輕覆蓋在每一扇緊閉的房門上,莊園內陷入了一片深沉的寧靜。


    然而,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一陣陣淒厲的哀嚎,如同寒風中的孤魂野鬼,不時地穿透黑暗,讓人心頭一緊。董卓,這位莊園中的神秘來客,此刻正立於二樓的露台之上,雙眼仿佛能穿透夜幕,凝視著那遙遠而深邃的星空。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狡黠,隨後,他緩緩轉身,目光落在了小室孝的房間,心中暗自思量:“小室孝,今晚的交響樂,希望你能細細品味。”


    董卓的身影在夜色中悄然移動,如同幽靈一般,無聲無息地靠近了宮本麗與高城沙耶的閨房。他如同獵手,耳朵捕捉著每一寸空間中的細微聲響,發現即便是在這危機四伏的夜晚,莊園的居民們似乎都難以入眠——畢竟,平野的悲劇如同一塊巨石,沉甸甸地壓在了每個人的心頭,尤其是那殘酷的一幕,竟是由昔日的夥伴小室孝親手導演。


    董卓來到宮本麗的房門前,進行了一番細致的偵察,隨後,他的身體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撕裂,化作一股股黑紅交織、扭動不息的絲線,這些絲線如同有生命般,靈活地穿過了門縫,潛入黑暗之中。董卓對自己的身體有著絕對的掌控力,分裂與重組,不過是意念之間。


    房間內,這些絲線逐漸匯聚,最終重塑為董卓的模樣,除了衣物遺落在門外,


    在另一個角落,韋伯·維爾維特的心情如同烏雲壓頂,沉重得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來。熬夜的疲憊隻是其次,真正讓他感到不安的是那個紅發壯漢——古代馬其頓帝國的國王,亞曆山大大帝,他的servant rider。


    “所以說,你到底要幹什麽啊!rider!”韋伯大喊著,聲音中帶著幾分絕望和憤怒,他多麽希望自己的servant能夠聽從一次他的命令,但現實總是那麽殘酷。隻見紅發壯漢自顧自地從某個高級酒窖中扛出了一大桶紅酒,臉上洋溢著滿足和得意的笑容。


    “幹什麽?”rider撓了撓頭,舉起手中的酒桶,嘴角勾起一抹不羈的笑容,“當然是進行王者的劫掠了,這可是我的傳統!”


    韋伯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心中暗自感歎:“這個叛逆的servant,什麽時候才能讓我省心呢?” 在那個被古老傳說與現代憧憬交織的奇異夜晚,他的嘴角勾勒出一抹不羈的弧度,仿佛星辰落入凡間般耀眼。“還用得著問?自然是開啟一場前所未有的盛宴慶典!”他的話語中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豪邁,眼中閃爍著對未知挑戰的興奮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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