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叔叔拿著錢
位麵盲盒被曝光，老外哭求入華夏 作者：禾禾火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淩霄月揮手。一道絢麗又深邃的時空門就緩緩豎立在了大廳正中。
“嘩”的一聲猶如水入油鍋般炸開。
“真的！竟然是真的！老薛你快看，你快看啊！”專家組們控製不住的歡呼出聲四處交流。
“天佑我華夏！天佑我華夏啊哈哈哈哈。”
“這下有了這個時空門的出現，那麽何老提出的假設就不是假設！答案就在這裏！”
“天哪，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參與如此重大的保密項目。朝聞道朝聞道！”
“不知道這次連接的是什麽位麵。咱們的武裝力量夠不夠保護淩小姐的。”
“擔心什麽，沒看見那時空門周圍又有東西出現了嗎？哈哈果然就是那個小賣部。”
“出現好啊出現好啊，有小賣部在就算遇到武力強過我們的異位麵客人，咱們也不擔心安全問題了。”
“沒啥好擔心的，淩小姐說了，那個窗口可以購買保護罩，等上麵資金到位，說不準咱也能混上一個保護罩來研究研究。”
聽著周圍的談論聲，淩霄月在小賣部出現的同時摳出來的三室一廳，成了違章建築。
時空門裏是五彩斑斕的黑色在流動。陳喜操控著無人機，調整好角度，飛進門裏探了進去。
雖然已經知道這次連接的位麵極大可能還是上次桃朵朵她們的位麵，因為係統老是嚷嚷著能量不夠。
眼看著無人機穿過時空門，自己這邊的大號液晶電視上卻沒有出現對麵的景象。
這是製定好的計劃。時空門開啟後，如果對麵世界沒有第一時間有人過來。那麽先派出數字偵察 ，掌握一定情況後再行進入異世界。
在這之前最高長官派了林塵，蘇宇，陳華加上程嘉和陳喜一同協助淩霄月。主要任務則是保護淩霄月。
“無人機沒信號失聯了。”林塵放下遙控器。
陳華握緊了口袋裏的手槍。“那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要穿越了？”
陳喜拎起背包背在了背上。
“是的。”程嘉下了結論。
蘇宇激動得眼睛瓦亮，自己就是c省人。完成上一次任務休假回老家看看。林塵和陳華則是剛好調來這邊執行任務。沒想到碰上了這樣的大機緣。直接放棄原本的任務調了過來。穿越啊，時空門，位麵，這些換在親眼能見到時空門之前是完全不信的。就連簽了最高級別的保密協議也覺得不可思議。蘇宇知道自己就是順帶的。要不是自己離得最近，上麵應該會安排那個組的人過來。想想那幾個人。蘇宇心狠狠跳了跳。
“那麽，同誌們。我們出發了。”淩霄月背上自己的背包率先進入了時空門。
月朗星稀。淩霄月幾人站在一棵大榕樹下，判斷著四周情況。
林塵在不遠處找到了自己丟失的無人機，試著操作了一下，發現竟然還能使用。
陳華看了看指南針，“指南針正常使用。”
林子裏的光線昏暗，初步判定是黎明前夕。
“不是原始位麵，樹木都是正常大小。”淩霄月說道。
“這是一棵榆樹，喜光，耐旱，耐寒，不挑土壤，適應力很強 。大致分布於華夏東北、華北、西北及西南各省區。長江下遊各省都有栽培。”陳喜在旁邊補充。“隻是這些數據僅做對照，無法做絕對參考。”
“這裏不是較大的叢林，應該隻是一座小山。類似於南方的丘陵。”程嘉望著透過樹葉間隙灑下來的銀白月光。“這麽大的月亮。這麽清新的空氣，環境沒有被汙染過。文明程度應該在工業文明之前。也不排除這裏是什麽修仙界或者武者大陸之類。”
一眾人等稍稍放下了一點戒心，畢竟誰也不知道時空門開啟後會發生什麽狀況。好在運氣不錯。
“咱們是現在出發還是？”程嘉提問。
淩霄月想了想，“你們困嗎？”
困？試問這裏誰會困？這可是穿越到了其他位麵啊大姐，這完全就是一張新地圖，探索開拓都還來不及，誰又會困？
“不困！”異口同聲又斬釘截鐵的回答回蕩在空曠的山林間驚飛一群飛鳥。
淩霄月還打算讓大家原地整頓休整，等天亮了再說。“既然大家都不困，那我們就出發吧。”
“哪裏會困！套上犁頭我現在能犁三畝地！”蘇宇語氣興奮，雙眼亮晶晶的望著淩霄月。
淩霄月笑了笑，“犁地倒不至於，真這麽有力氣，倒不如省著，後麵少不了你的活要幹。”
“林塵，能用無人機探查一下地形和周圍環境嗎？”淩霄月看向低頭擺弄無人機的林塵。
“可以。隻是這裏沒信號，無人機隻能拍。”林塵皺著眉，沒有信號的話，那麽自己這個科技兵的用武之地就沒有那麽多了。
幾人坐在樹下等著無人機拍回來的畫麵。
“這裏有個村莊，看這建築文明似乎正處於古代。”
“根據月亮的位置算出來現在也是淩晨，大概三點的樣子，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天亮了。”
“這裏放大看看。”程嘉指著畫麵村莊的位置。
“有狗。”
幾人回過頭都看向程嘉。
程嘉愣了愣。解釋：“養家禽家畜需要耗費不少糧食，看這狗的樣子就是咱們的中華田園犬，但是你們看著體型，還有它看向無人機的警惕反應，這分明是一隻精心飼養，且素質不低的狗。”
“這就說明，這個村子應該不缺吃的，至少這一家是，不然這麽膘肥體壯的土狗，精神狀態不會這麽好。而且，我們走出去，至少應該是相對安全的。”
“哦～”四聲了然的哦此起彼伏 。還差一聲？淩霄月拿著威化餅幹啃的哢呲哢呲的猛點頭。
程嘉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繼續說啊。”淩霄月咽下餅幹。
“這裏離下山不遠，天也要亮了，不如原地整頓休息一個小時。吃點東西？”程嘉看著淩霄月身旁的麵包肉幹和奶茶說道。“古代的晚上，一般都是有宵禁的。我們現在出去，被當成盜匪就麻煩了。”
“奶茶！淩姐你是怎麽把奶茶帶過來的！竟然還有奶茶！”蘇宇驚喜的叫道。
剩下三人詫異的看了過去。謔，還真是。
“你晚飯沒吃飽嗎？”程嘉坐在了淩霄月身旁。
“又餓了。不知道為什麽，一過了時空門就覺得很餓。”淩霄月拿起一個麵包啃了起來。
幾人一聽，才感覺自己現在也是餓得肚皮打鼓。於是淩霄月把背包裏的食物全都倒了出來，讓大家吃飽了再上路。
“淩姐全帶的零食嗎？”還是蘇宇先開了口。“都給我們吃了月姐之後吃什麽？”
“沒關係，我帶的吃的就是在這裏吃上一年都吃不完的。”
幾人詫異。
“我的小賣部跟過來了。”淩霄月訕笑。
“那購物廣場是不是沒用了？”謹慎少言的陳華開了口。
“有用，時空門是兩扇，一進一出，我們剛剛進來了，留在那邊的就隻能出去。”
“那我們明天要是離開了這裏這時空門怎麽辦？”
“說的也是。”淩霄月摸著下巴也覺得太麻煩了。
戳了戳腦海裏裝死的係統，“係統，能不能精簡一下，現在這樣太麻煩了。”
“能，升級到一級就行。”係統打了個哈欠，補充過一次能量，感覺數據流都順暢了。
“那就現在升級。”
“這麽幹脆？”係統詫異，這個鐵公雞竟然舍得拔毛了？都不問要多少流量就同意升級。
“我的不全都是你的嗎？之前一直推三阻四隻是為了留下證據讓他們相信我說的都是事實。現在幫手搞到了，我還留著這些積分幹嘛？”
淩霄月把和桃花交換來的物資切割了一小部分拿去研究，其餘的全兌換成了積分。
係統聞言不由感動，當即扣了升級需要的係統幣，升級。
“叮～恭喜宿主，您的位麵交易係統升至一級。”
淩霄月拍了拍手上的麵包渣子，寫了一張紙條告知那邊一聲，走到時空門前把紙飛機丟了進去。揮手時空門消失。
已經看過一次的幾人還是覺得新奇。
“想要的時候召喚出來就行，倒是方便了我們逃生。”淩霄月解釋。
購物廣場大廳。目不轉睛看著時空門的守衛士兵瞧見一隻紙飛機飛了進來，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上前撿起紙飛機的同時時空門消失。士兵駭了一跳，看見紙飛機上麵有字。馬上跑去向上級匯報。
休整時間結束。這邊淩霄月幾人收拾好垃圾。開始往山下走去。
到了村口，“我們要進去嗎？”蘇宇發問。
“人都還在睡覺你進去偷牛啊？”陳喜接口。
“這個村子沒有牛。”陳華糾正。
“我們哪都不去，找一塊空地，要離人群不遠的地方。”淩霄月繼續往前走去。
“找不到就找官道也是一樣的。”程嘉說道。
林塵依舊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麵遙控無人機探路。
“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就是官道，這個村子離城鎮不遠。相距大概徒步一個小時。官道正好在中間，那裏是個三岔路口，有空地，有涼亭，，還有個，應該是個歇腳亭茶寮。”林塵看著無人機拍攝回來的畫麵。
淩霄月點頭表示知道了。“這裏和我們那裏的古達差不多，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攬客，先找個地方把小賣部放下去，咱們等著客人上門，有足夠多的人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就可以讓他們通過小賣部進入時空門連接的購物廣場了。”
“小賣部貨品沒那麽充足吧？”不等程嘉開口，陳華先問了出來。
“綁定的隻是小賣部，那個購物廣場屬於外援，係統說，要購物廣場過來，要麽花錢，要麽要這個位麵國家統治者的同意。”淩霄月解釋。“你們簽了保密協議，也都知道了這個係統聯賽的事，不管是什麽係統，都下場參與了這個比賽，宿主第一名是一個星係的獎勵，係統第一名則是直接升格成星係星網主腦。所以我們的每一分錢都很寶貴。”
“能說一下購物廣場過來要花多少錢嗎？”
“一平方一個小目標。”淩霄月麵上淡淡，心裏臥槽。
一群人聞言也默不作聲了。還是讓那什麽皇帝同意吧。就算是國家爸爸掏這麽多錢出來眾人也是心疼的。有這個錢做軍費不好嗎，況且雖然現在這個位麵目前來看沒什麽價值，但是之前那個原始位麵，可是連一捧土，一棵草都很有研究價值的。
眾人走到了官道旁，看著前麵有一座歇業的茶棚，淩霄月就把小賣部放到了茶棚旁邊。
小賣部裏麵早就已經被整理打掃過了，高低床弄成了隱藏式的，需要休息的時候拉下櫃子就是一張床。而小賣部四周都是櫃子樣的貨架，能活動的櫃子全放下來剛好有四張，都是2米的雙人床，住八個人都行，就是沒有洗漱的地方，眾人也不會去挑揀這個，畢竟出任務的時候什麽地方沒睡過，這都算條件很好了的。
離天亮不到一個小時，眾人開始準備起來。
程嘉負責外交和管理錢財。陳華負責管理貨源，蘇宇和林塵負責賣貨，陳喜則屬於機動人員，主要還是給程嘉做副手。淩霄月則是哪裏需要哪裏搬。畢竟目前就這麽大個地方。
等轉移地圖到了購物廣場，六個人則全部負責賣貨。
現下幾人開始討論怎麽吸引足夠多的客人上門的辦法。
“香味！”淩霄月首先發言。“煮一鍋火鍋就在店裏開涮，誰能阻擋得了火鍋的香味！”
“這個可以有。”程嘉點頭。陳喜就在了小本本上。
“香味的距離是有限的，更遠的地方怎麽辦？”陳華提問。
“光！”程嘉脫口而出，“光比聲音快，比香味遠。”
“那我們用什麽來當這個光源呢？”林塵皺著眉開始苦思冥想。
“信號彈，煙花啊！”淩霄月一拍掌，還能有什麽比煙花更吸引人眼球？
“我們還可以放音響啊，聲音也很大。”蘇宇說道。
眾人一臉一言難盡的看了過去，這人到底是怎麽混進隊伍的。哦，神槍手，古武高手，那沒事了。
陳喜這時提醒道，天快亮了。
“嘩”的一聲猶如水入油鍋般炸開。
“真的！竟然是真的！老薛你快看，你快看啊！”專家組們控製不住的歡呼出聲四處交流。
“天佑我華夏！天佑我華夏啊哈哈哈哈。”
“這下有了這個時空門的出現，那麽何老提出的假設就不是假設！答案就在這裏！”
“天哪，沒想到我有生之年還能參與如此重大的保密項目。朝聞道朝聞道！”
“不知道這次連接的是什麽位麵。咱們的武裝力量夠不夠保護淩小姐的。”
“擔心什麽，沒看見那時空門周圍又有東西出現了嗎？哈哈果然就是那個小賣部。”
“出現好啊出現好啊，有小賣部在就算遇到武力強過我們的異位麵客人，咱們也不擔心安全問題了。”
“沒啥好擔心的，淩小姐說了，那個窗口可以購買保護罩，等上麵資金到位，說不準咱也能混上一個保護罩來研究研究。”
聽著周圍的談論聲，淩霄月在小賣部出現的同時摳出來的三室一廳，成了違章建築。
時空門裏是五彩斑斕的黑色在流動。陳喜操控著無人機，調整好角度，飛進門裏探了進去。
雖然已經知道這次連接的位麵極大可能還是上次桃朵朵她們的位麵，因為係統老是嚷嚷著能量不夠。
眼看著無人機穿過時空門，自己這邊的大號液晶電視上卻沒有出現對麵的景象。
這是製定好的計劃。時空門開啟後，如果對麵世界沒有第一時間有人過來。那麽先派出數字偵察 ，掌握一定情況後再行進入異世界。
在這之前最高長官派了林塵，蘇宇，陳華加上程嘉和陳喜一同協助淩霄月。主要任務則是保護淩霄月。
“無人機沒信號失聯了。”林塵放下遙控器。
陳華握緊了口袋裏的手槍。“那我們是不是馬上就要穿越了？”
陳喜拎起背包背在了背上。
“是的。”程嘉下了結論。
蘇宇激動得眼睛瓦亮，自己就是c省人。完成上一次任務休假回老家看看。林塵和陳華則是剛好調來這邊執行任務。沒想到碰上了這樣的大機緣。直接放棄原本的任務調了過來。穿越啊，時空門，位麵，這些換在親眼能見到時空門之前是完全不信的。就連簽了最高級別的保密協議也覺得不可思議。蘇宇知道自己就是順帶的。要不是自己離得最近，上麵應該會安排那個組的人過來。想想那幾個人。蘇宇心狠狠跳了跳。
“那麽，同誌們。我們出發了。”淩霄月背上自己的背包率先進入了時空門。
月朗星稀。淩霄月幾人站在一棵大榕樹下，判斷著四周情況。
林塵在不遠處找到了自己丟失的無人機，試著操作了一下，發現竟然還能使用。
陳華看了看指南針，“指南針正常使用。”
林子裏的光線昏暗，初步判定是黎明前夕。
“不是原始位麵，樹木都是正常大小。”淩霄月說道。
“這是一棵榆樹，喜光，耐旱，耐寒，不挑土壤，適應力很強 。大致分布於華夏東北、華北、西北及西南各省區。長江下遊各省都有栽培。”陳喜在旁邊補充。“隻是這些數據僅做對照，無法做絕對參考。”
“這裏不是較大的叢林，應該隻是一座小山。類似於南方的丘陵。”程嘉望著透過樹葉間隙灑下來的銀白月光。“這麽大的月亮。這麽清新的空氣，環境沒有被汙染過。文明程度應該在工業文明之前。也不排除這裏是什麽修仙界或者武者大陸之類。”
一眾人等稍稍放下了一點戒心，畢竟誰也不知道時空門開啟後會發生什麽狀況。好在運氣不錯。
“咱們是現在出發還是？”程嘉提問。
淩霄月想了想，“你們困嗎？”
困？試問這裏誰會困？這可是穿越到了其他位麵啊大姐，這完全就是一張新地圖，探索開拓都還來不及，誰又會困？
“不困！”異口同聲又斬釘截鐵的回答回蕩在空曠的山林間驚飛一群飛鳥。
淩霄月還打算讓大家原地整頓休整，等天亮了再說。“既然大家都不困，那我們就出發吧。”
“哪裏會困！套上犁頭我現在能犁三畝地！”蘇宇語氣興奮，雙眼亮晶晶的望著淩霄月。
淩霄月笑了笑，“犁地倒不至於，真這麽有力氣，倒不如省著，後麵少不了你的活要幹。”
“林塵，能用無人機探查一下地形和周圍環境嗎？”淩霄月看向低頭擺弄無人機的林塵。
“可以。隻是這裏沒信號，無人機隻能拍。”林塵皺著眉，沒有信號的話，那麽自己這個科技兵的用武之地就沒有那麽多了。
幾人坐在樹下等著無人機拍回來的畫麵。
“這裏有個村莊，看這建築文明似乎正處於古代。”
“根據月亮的位置算出來現在也是淩晨，大概三點的樣子，還有三個小時就要天亮了。”
“這裏放大看看。”程嘉指著畫麵村莊的位置。
“有狗。”
幾人回過頭都看向程嘉。
程嘉愣了愣。解釋：“養家禽家畜需要耗費不少糧食，看這狗的樣子就是咱們的中華田園犬，但是你們看著體型，還有它看向無人機的警惕反應，這分明是一隻精心飼養，且素質不低的狗。”
“這就說明，這個村子應該不缺吃的，至少這一家是，不然這麽膘肥體壯的土狗，精神狀態不會這麽好。而且，我們走出去，至少應該是相對安全的。”
“哦～”四聲了然的哦此起彼伏 。還差一聲？淩霄月拿著威化餅幹啃的哢呲哢呲的猛點頭。
程嘉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繼續說啊。”淩霄月咽下餅幹。
“這裏離下山不遠，天也要亮了，不如原地整頓休息一個小時。吃點東西？”程嘉看著淩霄月身旁的麵包肉幹和奶茶說道。“古代的晚上，一般都是有宵禁的。我們現在出去，被當成盜匪就麻煩了。”
“奶茶！淩姐你是怎麽把奶茶帶過來的！竟然還有奶茶！”蘇宇驚喜的叫道。
剩下三人詫異的看了過去。謔，還真是。
“你晚飯沒吃飽嗎？”程嘉坐在了淩霄月身旁。
“又餓了。不知道為什麽，一過了時空門就覺得很餓。”淩霄月拿起一個麵包啃了起來。
幾人一聽，才感覺自己現在也是餓得肚皮打鼓。於是淩霄月把背包裏的食物全都倒了出來，讓大家吃飽了再上路。
“淩姐全帶的零食嗎？”還是蘇宇先開了口。“都給我們吃了月姐之後吃什麽？”
“沒關係，我帶的吃的就是在這裏吃上一年都吃不完的。”
幾人詫異。
“我的小賣部跟過來了。”淩霄月訕笑。
“那購物廣場是不是沒用了？”謹慎少言的陳華開了口。
“有用，時空門是兩扇，一進一出，我們剛剛進來了，留在那邊的就隻能出去。”
“那我們明天要是離開了這裏這時空門怎麽辦？”
“說的也是。”淩霄月摸著下巴也覺得太麻煩了。
戳了戳腦海裏裝死的係統，“係統，能不能精簡一下，現在這樣太麻煩了。”
“能，升級到一級就行。”係統打了個哈欠，補充過一次能量，感覺數據流都順暢了。
“那就現在升級。”
“這麽幹脆？”係統詫異，這個鐵公雞竟然舍得拔毛了？都不問要多少流量就同意升級。
“我的不全都是你的嗎？之前一直推三阻四隻是為了留下證據讓他們相信我說的都是事實。現在幫手搞到了，我還留著這些積分幹嘛？”
淩霄月把和桃花交換來的物資切割了一小部分拿去研究，其餘的全兌換成了積分。
係統聞言不由感動，當即扣了升級需要的係統幣，升級。
“叮～恭喜宿主，您的位麵交易係統升至一級。”
淩霄月拍了拍手上的麵包渣子，寫了一張紙條告知那邊一聲，走到時空門前把紙飛機丟了進去。揮手時空門消失。
已經看過一次的幾人還是覺得新奇。
“想要的時候召喚出來就行，倒是方便了我們逃生。”淩霄月解釋。
購物廣場大廳。目不轉睛看著時空門的守衛士兵瞧見一隻紙飛機飛了進來，確定自己沒有看花眼。上前撿起紙飛機的同時時空門消失。士兵駭了一跳，看見紙飛機上麵有字。馬上跑去向上級匯報。
休整時間結束。這邊淩霄月幾人收拾好垃圾。開始往山下走去。
到了村口，“我們要進去嗎？”蘇宇發問。
“人都還在睡覺你進去偷牛啊？”陳喜接口。
“這個村子沒有牛。”陳華糾正。
“我們哪都不去，找一塊空地，要離人群不遠的地方。”淩霄月繼續往前走去。
“找不到就找官道也是一樣的。”程嘉說道。
林塵依舊默不作聲的跟在後麵遙控無人機探路。
“順著這條路一直往前就是官道，這個村子離城鎮不遠。相距大概徒步一個小時。官道正好在中間，那裏是個三岔路口，有空地，有涼亭，，還有個，應該是個歇腳亭茶寮。”林塵看著無人機拍攝回來的畫麵。
淩霄月點頭表示知道了。“這裏和我們那裏的古達差不多，我們這次過來主要是攬客，先找個地方把小賣部放下去，咱們等著客人上門，有足夠多的人知道這個消息之後，就可以讓他們通過小賣部進入時空門連接的購物廣場了。”
“小賣部貨品沒那麽充足吧？”不等程嘉開口，陳華先問了出來。
“綁定的隻是小賣部，那個購物廣場屬於外援，係統說，要購物廣場過來，要麽花錢，要麽要這個位麵國家統治者的同意。”淩霄月解釋。“你們簽了保密協議，也都知道了這個係統聯賽的事，不管是什麽係統，都下場參與了這個比賽，宿主第一名是一個星係的獎勵，係統第一名則是直接升格成星係星網主腦。所以我們的每一分錢都很寶貴。”
“能說一下購物廣場過來要花多少錢嗎？”
“一平方一個小目標。”淩霄月麵上淡淡，心裏臥槽。
一群人聞言也默不作聲了。還是讓那什麽皇帝同意吧。就算是國家爸爸掏這麽多錢出來眾人也是心疼的。有這個錢做軍費不好嗎，況且雖然現在這個位麵目前來看沒什麽價值，但是之前那個原始位麵，可是連一捧土，一棵草都很有研究價值的。
眾人走到了官道旁，看著前麵有一座歇業的茶棚，淩霄月就把小賣部放到了茶棚旁邊。
小賣部裏麵早就已經被整理打掃過了，高低床弄成了隱藏式的，需要休息的時候拉下櫃子就是一張床。而小賣部四周都是櫃子樣的貨架，能活動的櫃子全放下來剛好有四張，都是2米的雙人床，住八個人都行，就是沒有洗漱的地方，眾人也不會去挑揀這個，畢竟出任務的時候什麽地方沒睡過，這都算條件很好了的。
離天亮不到一個小時，眾人開始準備起來。
程嘉負責外交和管理錢財。陳華負責管理貨源，蘇宇和林塵負責賣貨，陳喜則屬於機動人員，主要還是給程嘉做副手。淩霄月則是哪裏需要哪裏搬。畢竟目前就這麽大個地方。
等轉移地圖到了購物廣場，六個人則全部負責賣貨。
現下幾人開始討論怎麽吸引足夠多的客人上門的辦法。
“香味！”淩霄月首先發言。“煮一鍋火鍋就在店裏開涮，誰能阻擋得了火鍋的香味！”
“這個可以有。”程嘉點頭。陳喜就在了小本本上。
“香味的距離是有限的，更遠的地方怎麽辦？”陳華提問。
“光！”程嘉脫口而出，“光比聲音快，比香味遠。”
“那我們用什麽來當這個光源呢？”林塵皺著眉開始苦思冥想。
“信號彈，煙花啊！”淩霄月一拍掌，還能有什麽比煙花更吸引人眼球？
“我們還可以放音響啊，聲音也很大。”蘇宇說道。
眾人一臉一言難盡的看了過去，這人到底是怎麽混進隊伍的。哦，神槍手，古武高手，那沒事了。
陳喜這時提醒道，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