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免費?這?”這回葉雅婷真的驚訝了,不由得提高了分貝,瞬間吸引了周圍的注意,不由得紅著臉,尷尬的咳了兩聲。


    “那感情好,那麽我先上去了哈,有事call我。”鍾燼一把接過了那一張發卡,在自己耳邊筆畫了個電話的動作,自己轉身進了電梯上樓去了,留下葉雅婷和雲舒兩人呆在原地。


    “兩位的行李需要我們幫你們送上去嗎?”看著呆站在原地的二人,前台服務員繼續問道。


    “啊,不、不用了,我們自己來就好了,謝謝。”


    呆呆地接過那張房卡,看了看一旁的雲舒,此時的雲舒還在震驚之中,並沒有從中反應過來。


    .......


    鍾燼走進了房間把自己的行李往地上一扔,自己做到了床頭,從口袋裏拿出自己的手機,連上了酒店的wi-fi,下載起了哈維今早給自己發來的郵件。


    “‘忍’嗎?這名字聽上去還以為是什麽佛係組織,誰知道是一群無惡不作打架下*的弱智群體,切,果然日本人都是靠著下本身來思考的動物。”翻閱著手中的資料,鍾燼吐槽道。


    “買家既然不明的話,不如問問商家好了,嘻嘻。”嘴角微微上揚,拿起一身黑色的披風,轉身走出了門。


    ......


    “大哥,華夏那邊傳來了消息,並沒有找到你弟弟的屍首,你看......”新宿的一家賭場包間內,一個身穿背心的紋身大漢半跪在地上對著眼前坐在沙發上的男子說道。


    這個紋身大漢是’忍‘的二把手,名叫風間建太郎,而他旁邊正在享受美酒以及懷中女人的男子正是他的老大,山島雄一,也同時是前段時間要綁架鍾雨冰的山島淳一的兄長!


    “你說沒有找到?”山島雄一一把推開自己懷中的女人,緩緩的站起身,雖然燈光較暗,但還是可以看到他眼角的淚光。


    風間建太郎並沒有並沒敢抬頭,跪在原地沒有說話,隻聽得“啪啦”一聲,一個酒杯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可想而知這是用了多大的力。


    “大哥,冷靜,現在我們剛掌握一點線索。”建太郎依舊低著頭,沉聲說道。


    “講!”此時山島雄一的聲音略帶著顫抖,雙手叉著腰穿著粗氣。


    “這是令弟在消失之前被拍到的照片。”建太郎從自己的兜裏拿出一組照片,遞交給了山島雄一。


    拿起照片看了看,照片上麵的出現了三個人,正是鍾燼扛著鍾雨冰拖著山島淳一離開學校的一幕,雖然照片已經被放大過了多次比較模糊,但是他自己親弟弟的模樣他是絕對不會認錯的。


    腦袋上青筋凸起,緩緩的坐回了沙發上,指了指照片上拖著自己弟弟的人問道:“這個人是誰?”


    “目前不太清楚,我們隻有這一條線索,但這男子肩上扛著的估計就是這次行動的目標,我想......”


    “野郎(日語混蛋的意思)!誰在乎這個!老子要知道這個男人是誰!”還沒等建太郎說完,山島雄一憤怒的把照片甩在了他的臉上,拎起桌上擺著的威士忌,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有什麽辦法查到這個男人!”


    “大哥,我們已經用盡了我們的能力了,並查不到這個人,我想,不如我們聯係這場的買家?”建太郎緩緩抬起頭,看向山島雄一。


    “你是說?我們翻過來找他們索要情報?”山島雄一微微眯了眯眼。


    “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看?”


    “按你說的辦。”


    “是!”


    賭場門外。


    鍾燼推開了賭場的大門走了進來,這喧鬧的場景不由得讓他感到又些手癢癢。


    “歡迎光臨!請問有什麽需要嗎?”一位身穿兔女郎製服的妹子超他走了過來,用日語對他詢問道。


    “那麻煩你幫我換一百萬的籌碼了。”鍾燼微笑的從兜裏掏出一張黑卡遞給了這位兔女郎,用一口流利的日語回答道。


    “那請你稍等一下。”


    兔女郎結果卡,轉身朝著對換台走去,鍾燼並沒有去管她,而是朝著裏麵走去,觀察者這些來來往往的人群。


    “不好意思,21點,我單收了。”隻見這張桌的盡頭,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笑嘻嘻的說道,將桌上的籌碼攬入自己的懷中。


    哦?一聽到單收,鍾燼不由得停下了腳步,繞到這個女子的身後饒有興趣的開始打量這張桌的戰況。


    “還有人繼續嗎?”女人收回了籌碼,對著桌邊的人問道。


    看著周圍著一群愁眉苦臉的人,鍾燼拍了拍站在自己旁邊人的肩膀,湊過來詢問道:“怎麽沒人玩了啊?”


    “嗯?兄弟你第一次來吧?”上下打量了下鍾燼,路人開口道。


    “是的啊,我第一次來,能和你打聽下這裏咋回事不?”說著,從兜裏掏出五張美金,塞到了著路人的手裏。


    “嘻嘻,我就喜歡你這種會做事的人。”接過鍾燼手中的美景,那手數了數,“這女人自稱自己是賭後,在這也不是一兩天兩天了,是個突然出現的高等級貨色,但自從她出現之後還沒有人能夠贏過她。”路人那手指了指這個身材火辣的女子說道。


    “哦?那她是出老千了?”鍾燼摸了摸下巴,而這名路人則是搖了搖頭。


    “和她玩的人都被允許光明正大的出老千,剛剛你看到的就是一群出老千的老手,然而都以失敗告終了。”那手指了指身後那些愁眉苦臉的人。


    “有點意思,不過贏她有什麽意義嗎?”


    “據說隻要贏了她,她自願當贏了的那個人的奴隸,以及她這幾天贏得所有錢財和一個要求,你也知道在坐很多人都無法抵禦這種級別的尤物,所以說挑戰者也是數不勝數,怎麽樣,你有沒有興趣挑戰一下?”


    一個要求?鍾燼不由得對這個條件表示非常的感興趣,因為隻有這個條件很籠統,沒有具體的答案,鍾燼拍了拍著路人,朝著這位賭後走去。


    “沒人挑戰了嗎?”賭後環顧了一圈四周,然而周圍的人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都沒什麽自信。


    “那真是遺憾,看來今天就到這裏了。”不由得有些失望,搖了搖頭。


    “別急別急,我來玩玩怎麽樣?”鍾燼扒開人群,朝著這位妖豔的賭後走去,一臉微笑的說道。


    “哦?那可感情好啊!”原本還有些失望的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有些急不可待的看著鍾燼。


    “在玩之前先容我問幾個問題可以不?”


    “好你說?”


    “你所說的那個一個要求,具體是什麽樣的要求?”鍾燼眯起了眼,看著她。


    “任何要求。”


    “任何要求?”


    “嗯,任何要求。”


    “有意思,來玩吧!規則是怎麽樣的啊?”鍾燼打了個響指,搓了搓手,搬起一把椅子在桌邊坐了下來,而此時,兔女郎也將他換好的一百萬的籌碼給他斷了過來,遞交給了他的手上。


    “一局定勝負,玩家可以用等待對方過場不限次數的加牌,而荷官會在一開始給你先發明暗兩張牌,你再根據你自己手上兩張牌的數字選擇加還是不加,最後開牌時所有拍的點數都要算上,比誰的牌更接近21點,明白了?”賭後托著腮笑眯眯的看著鍾燼,陳述著這場遊戲規則。


    “嗯,有點意思,總而言之我先玩玩看。”


    “很好,來,發牌吧。”賭後對著桌前的荷官擺了擺手。


    荷官微微點頭,給兩人分別發好了明暗兩張牌。


    賭後的名牌是一張9,而鍾燼則是一張t(k、q、j都算作10,記作t,即ten的意思)。


    “我加一張。”賭後對著荷官說道,又是一張暗牌加入到了她的手中。


    “哦對了,在我的遊戲裏,開牌之前可以加注喲?當然,任何賭注都是可以的,咯咯咯。”看了看還在糾結自己手中撲克的鍾燼,賭後發出了迷人的笑聲。


    “這樣的嗎?那我也加一張!”


    “雙方還有需要加牌的嗎?”荷官對著二人開口問道,而兩人則是搖了搖頭,“那麽現在開始加注!”


    “這二十萬加上,我想賭你的芳名,不知可以嗎?”鍾燼拿起一疊籌碼推了過去,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有意思呢?當然可以,我跟。”


    “雙方開牌!”隨著荷官開口,隻見賭後這邊的暗牌分別是10和2!剛好21點。


    “哇唔,看來這句是我贏了呢?”賭後托著腮看著鍾燼。


    “急什麽?你還沒看的牌呢?”


    說著鍾燼掀開了自己的兩張暗牌,一張t一張a!也同樣是21點!平局!


    “嘶!”原本周圍那些人都沒有抱著太大希望,因為這麽些挑戰的人可謂是一局都沒贏過!如今居然出現了平局之人,這幫好賭之徒都不由得興奮了起來。


    “哎呀,看來沒輸沒贏呢?那我還能用這二十萬買你的名字嗎?美麗的小姐?”鍾燼可謂是滿臉的可惜,一臉祈求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過的這名賭後。


    “咯咯咯,你果然非常的有意思呢?”輕捂自己的紅唇,雙眼笑成了一對美麗的月牙,“菲,這是我的名字,你的二十萬我不客氣了。”菲笑著將鍾燼的籌碼推到自己的跟前。


    “感覺我被騙了呢?”鍾燼嘟著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也沒說要給你真名啊?繼續嗎?”菲散發著嫵媚的微笑,把玩著手中的籌碼。


    “行吧,那就算我自認倒黴了,來繼續。”對著荷官擺了擺手,示意繼續發牌。


    又是分別兩張牌,然這一次二人的明牌都是t。


    “雙方要加牌嗎?”荷官對此詢問道。


    菲輕輕的搖了搖頭,而鍾燼則是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牌,思考著。


    “這位先生,你還要加牌嗎?”荷官看了看還在糾結的鍾燼,淡淡的開口問道。


    “那我還是加一張吧?誰知道下一張是不是奇跡呢?嘻嘻”對著荷官笑了笑,結果新發過來的一張牌。


    “那麽現在為加注時間!”


    “怎麽樣?還有什麽想要加注的的嗎?”看了看愁眉苦臉的鍾燼,菲笑著問道。


    “沒有了,沒什麽好問的了。”鍾燼搖了搖頭。


    “那麽開牌吧。t加a21點。”菲微微一笑,翻開手中的暗牌,又是一次21點!


    “你這21的運氣也太好了吧?真是厲害。”看著菲手中亮出的牌,鍾燼不由得拍了拍手。


    “那?這算我贏了咯?”


    “誰說你贏了?我不說了下一張牌就有奇跡嗎?你要相信真理!”說著,鍾燼那手現在自己手中的暗牌,也是t和a!一摸一樣,也是21點!


    “什麽?!這都能21點?!”圍觀的賭徒都不由得驚歎到,原本鍾燼手上的明牌就已經是一張t了,再加上暗牌的一張t一共兩張t,一般人絕對會選擇放棄,因為如果摸不到a一切都將前功盡棄!然而能摸到a的概率能有多小?在場人的心中都有數,但也不得不佩服鍾燼的瘋狂,就連菲也開始皺起了眉頭。


    “嘻嘻不好意思,我沒爆,來吧,繼續吧。”笑嘻嘻的把牌丟到了桌子上,朝著荷官做了個手勢,示意可以繼續發牌了。


    此時的菲收起了她的笑意,專心的拿起了她的牌,這次她的明牌是一張8,暗牌是一張4,下意識的朝著鍾燼看去,這一看不由得讓她一愣,因為此時的鍾燼,已經將手中的兩張牌都亮在了桌子上,分別是6和5!


    “你幹什麽?”菲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問向了鍾燼。


    “明牌啊這都看不出來?”鍾燼輕笑一聲,饒有興趣的看著眼前的菲,轉頭對著荷官說道,“我要加牌。”


    又是一張牌丟下,這回鍾燼看都沒有看,直接將牌翻了過來,是一張4!在場的眾人都已經傻了,這是什麽玩法?沉迷於賭博的他們,可謂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玩法,都不由得瞪大了雙眼,來欣賞這場前所未有的世紀賭戰!


    菲微皺眉頭,扭臉對著荷官使了一個眼色,為自己也加了一張牌,是一張5!此時菲手中的點數為17!正在菲由於還要不要繼續加牌的時候,鍾燼此時的桌前有多出了兩張牌!分別是3和2!


    他要幹什麽?此時的菲心中可謂是一頭霧水,原本冰冷的手心此時都一攥出了汗,沒有見過這樣玩的,從來沒有,此時鍾燼的手中已然是20點!而非的手中點數則是17,如果這輪開牌,那麽菲知道他自己必敗無疑!


    怎麽辦?菲輕咬著自己大拇指的指甲,看著正在對著自己一臉怪笑的鍾燼。


    “怎麽了?親愛的菲?你的臉色很不好喲?”鍾燼把玩著自己手中的籌碼,對著菲說道。


    菲從旁邊路過的兔女郎的托盤中,拿起一杯香冰喝了起來,又恢複到了之前的嫵媚,對著鍾燼淡淡的開口道:“我怎麽會臉色不好呢?倒是你?怎麽不繼續要牌了呢?”


    “哦吼?激將法嗎?”鍾燼緩緩的站起來,朝著飛走了過來,拿手輕輕敲擊著桌子。


    “我要不要牌倒是還在考慮其中,倒是你,為什麽不繼續要牌了呢?難道說你是快爆了?還是說......你的牌比我小呢?”一把拿過菲手中的香冰,一飲而盡。


    “嗬,我有什麽不敢的呢?”


    “那要不這樣吧,”鍾燼又是打了一個響指,“咱們一起要牌,然後這兩張牌你來選,你選完之後剩下的給我,你看怎麽樣?”


    “你認真的?”菲微微一挑眉,看著嬉皮笑臉的鍾燼。


    瘋子!在場的人所有的心裏能想到額次就是這個,沒錯!徹徹底底的瘋子!先不說著怪異的玩法,光是讓對手選牌就足以證明了鍾燼的瘋狂行為!此是全場可謂是鴉雀無聲,整張桌子都被圍滿了,都靜靜的等待著這場勝負的結果。


    “我相信你的手氣,親愛的菲,來吧荷官,送上我們最後的兩張命運撲克。”說著,荷官對著菲發出兩張撲克,剛好送到她的麵前。


    菲猶豫了,看似嫵媚的微笑,實際上眼神裏充滿了焦慮。


    “我選左邊的。”許久,菲開口說道,抬頭看向一臉玩味的鍾燼。


    “哦?是嗎?看來你已經決定好了。”說著,伸手去哪右邊那張撲克,剛要摸到,隻見菲伸手抓住了鍾燼的手。


    “你確定嗎?”


    “我想我很確定。”


    “為什麽你如此的有自信?”菲不解地問道。


    “男人嘛!怎麽能在女人的麵前自信?更何況是你這樣的大美女,那我麵子往哪擱?”鍾燼脫口而出道。


    菲漸漸的鬆開手,視線死死的盯著右邊的那張撲克。


    “別那麽緊張嘛,寶貝,要相信自己的選擇。”鍾燼笑著在菲的耳邊輕語道。


    “好了女士們先生們,接下來!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啦!我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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