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身侍女嘉嘉不放心,勸誡道:“蓮妃娘娘,這次你真的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聶笙歌瞪了嘉嘉一眼,“說什麽呢?本宮就那麽蠢嗎?”


    嘉嘉麵露無奈,“娘娘,別人不清楚,奴婢從小伺候你還不清楚嗎?你在禦花園裏罰應常在,還故意讓夙妃的人知道,不就是想讓她救應常在嗎?”


    “你想死呀?”聞言,聶笙歌手推了嘉嘉一把,一巴掌打她身上,“本宮那是在氣沈穗兒,誰讓應福遙和她走的近,那我就偏偏罰應福遙讓她心裏不痛快。”


    “是是是,”嘉嘉連聲附和,聽著有一丟丟的敷衍,“那這次你和應常在不會和好了吧?”


    “這次不可能了,對本宮來說不可能,對應福遙來說也不可能。”


    嘉嘉鬆了口氣小聲道,“那就好。”


    聶笙歌又瞪她,“你說什麽?”


    “蓮妃娘娘,奴婢沒說什麽。”


    嘉嘉走出大殿後有些宮女湊了上來,“嘉嘉,你沒事吧?蓮妃娘娘是不是又打你了?”


    “每每蓮妃娘娘生氣的時候也就嘉嘉你敢進去了。”


    嘉嘉目光看向緊閉的大門,麵向幾個宮女麵露嫌棄,“娘娘手勁大,要是換了你們那竹竿似的身材,娘娘打你們一下還要顧忌下會不會出人命呢。到時候不僅出不了氣還有一堆麻煩事。”


    宮女們:錯付了。


    三日後


    初春的禦花園,一片生機勃勃的景象。陽光透過樹梢,斑駁地灑落在青石小徑上,閃爍著細碎的光影。碧草如茵,花香四溢,與遠處宮殿的飛簷翹角相映成趣。


    沈穗兒與應福遙並肩而行,她們身著飄逸的衣裙,輕紗薄綃,隨風輕舞,仿佛仙子下凡。裙擺隨風飄動,時而輕輕拂過身旁的花枝,發出細微的沙沙聲,增添了幾分寧靜與和諧。她們的舉止優雅從容,一舉一動都透露著高貴的氣質。


    應福遙臉上帶著少有的喜悅,眼中滿是感激之情:“姐姐,那日多謝你出手相助。自打出了冷宮,嬪妾與你便少有往來,嬪妾一直以為你聽說了嬪妾的事後不願與嬪妾相處了呢。”


    沈穗兒立即解釋說:“並非如此,我隻是不愛去別的宮裏走動,也不習慣主動上門去找別人。但若別人先來找我挑起話題,那我就會變成話匣子,所以福遙若是想與我交談得麻煩你自己主動開口了。”


    “姐姐,這點,嬪妾看出來了。”聽完沈穗兒的話後,應福遙忍俊不禁。


    “你瞧,夙妃怎麽跟應福遙走在一起啊?也不怕被她害死。”


    “三年前的事,夙妃估計不知道吧?不然哪還能安心跟她待在一塊?”


    幾道突兀討論聲傳入應福遙和沈穗兒的二中。


    沈穗兒再次觀察應福遙反應時,隻見她雙唇緊閉,似乎將所有的不甘都藏在了心裏。但那微微顫抖的唇瓣,卻泄露了她內心的波瀾。她的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福遙。”沈穗兒的手輕輕碰了碰她。


    應福遙壓下眼中的恨意與不甘,平複了一下情緒,開口道,“姐姐,我們走吧……”


    “三年前的事……”沈穗兒猶豫再三還是問出口了,“你可有想法了?”


    “姐姐,你……相信我?”應福遙的臉上洋溢著驚喜,卻又帶著一絲不敢置信的迷茫,她的眼神中既有喜悅的淚水在閃爍,也有不敢置信的疑惑在徘徊。


    不過欣喜隻維持了片刻,應福遙便想明白了不是,這不是她想要的信任,穗兒入宮半年對建昭元年的事一概不知,穗兒信任隻是出於感情,而她想要的是真相大白。


    而沈穗兒也是這麽說的,“我對事情的來龍去脈並不清楚,隻是出於個人私心相信你。”


    劇情裏隻說了主控應福遙是遭人誣陷,才被打入冷宮的。可怎麽誣陷的,參與者都有誰,誰知情誰又不知情,一概不知。這估計隻有現在的應福遙和資曆較深的宮妃或下人才知道內情。


    沈穗兒眼眸中閃爍著探究與不解的光芒。她微微蹙眉,那眼神深邃而探尋,仿佛能夠穿透一切迷霧,探尋到事情的真相。


    “福遙,據你所言是蓮妃誣陷你,可我想不明白的是,為何明明誣陷你的人是她,反而她恨你的程度比你恨她的程度更深?


    每次我看她見你時都一副想將你抽筋扒皮的樣子。說實話,我與蓮妃之間發生數次衝突讓她沒麵子,蓮妃在看見我到時候都不會露出那種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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