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渝,衛渝~~”


    衛渝聽到這聲音腦子就嗡嗡的,比起白書楊,這位才是妥妥的一位活爹。


    “寧王好。”衛渝虛虛行了個禮。


    姒穆晝一屁股坐在衛渝的對麵,自己還給自己倒了杯水。


    “別整這虛的,渴死我了,我終於勸服皇上讓你出承明宮了,不過皇兄說了下不為例,而且,你還得喬裝出去,裝作我的小廝。”


    “出承明宮?出去幹嘛?”


    “當然是幫我慶生啊,我八月初八就及冠了。”


    古時候的人一般早熟,姒穆晝怎麽看都不像已經二十歲了。


    “白書楊和你年歲相當,他也快二十了?”


    “他今年十九,四月過的生日。”姒穆晝不耐煩說:“不是,你說他做什麽,現在是在說我的生辰。”


    “對對對,你的生辰才是大事。”


    “這還差不多。”


    衛渝把地瓜丸推到姒穆晝麵前,“你們應該是要行及冠禮的吧。”


    “是啊。”


    “我能去觀禮嗎?”


    姒穆晝有點為難說:“應該是不可以的,你作為我的小廝能進宮,但是身份夠不著去觀禮。”


    “哦。”衛渝把裝著地瓜丸的碟子拉回去。


    姒穆晝正準備拿二顆地瓜丸的手僵在空中。


    “想觀禮也不是不行......”


    地瓜丸又原封不動又送到姒穆晝麵前。


    衛渝說:“展開說說,怎麽觀禮?”


    姒穆晝這次吸取教訓,一口兩個,沒幾口把地瓜丸吃完了,他喝了口茶解解膩才開口,“我可以給你一套小太監的衣服,林訴你認的吧。”


    衛渝點頭。


    姒穆晝說:“你到時候找著他跟著就行,我會先和他打招呼。”


    “這樣皇上也會知道吧,皇上能同意?”衛渝可不覺得林訴會瞞著皇上。


    “皇兄不反對便是默認了唄。”姒穆晝無所謂說。


    行吧,衛渝也強求,能去看熱鬧最好,不能去就在家種地,現在有雞有鴨又有魚後,衛渝肉眼可見忙起來,基本每天隻有太陽最猛的時候和晚間時候才能閑下來。


    過一段時間又要開始安排上溫室大棚了,不然菜冬天都得死光光。


    “走吧,我去看看我的菜地,看我的茄辣椒長出來沒有。”姒穆晝扛起鋤頭拿起鐮刀就往小菜走。


    他現在來承明宮除了找吃的就是在搗鼓菜地。


    最近他們有開辟了一片新的菜園,用來種姒穆晝帶來的菜種子,姒穆晝似乎對自己的種植技術非常有自信,揚言這片地不用衛渝插手。


    要是真的放任不管,這地估計草都長得比菜要好。


    衛渝為了不打擊孩子的自信心,晚上總是偷偷幫他打理。


    “沒想到我出京幾天,我的菜還長的這麽厚愛,我果然是天選種菜人。”姒穆晝非常得意。


    衛渝尬笑,“對對對,您真棒。”


    他們邊打理“各自”的菜園邊閑聊。


    姒穆晝說:“皇兄說,我明日就不用來這兒了。”


    衛渝手一頓,“挺好的,你本來就是來這裏受罰的,都一個月了,差不多也罰夠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姒穆晝覺得衛渝有點失落,他是不是可以期待一下,期待什麽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你不想我走?”


    是挺不想的,沒有白書楊和姒穆晝兩個大喇叭,熱鬧少了一大半。以後也沒人偶爾給她偷偷帶物資進來了。


    這麽想失去的快樂哪兒隻一大半啊。


    “你說白書楊還會回來當值嗎?”衛渝問。


    姒穆晝肯定說:“當然可以啊,他又不是犯了什麽不可饒恕的過錯。”


    說到這裏,姒穆晝就有點小情緒了,“他的過錯明明比我大,但是皇兄收了我兵權不說,還要我來種地,過程不聞不問,白書楊那小子不過挨了幾鞭子家法,皇兄又是贈醫又是送藥的,不說還以為白書楊才是他親弟弟呢。”


    衛渝默默吐槽:主要是你嘴賤,要是你嘴個跟白書楊那樣抹了蜜,你也能成為團寵。


    姒穆晝眼睛一眯,一步一步靠近衛渝,“你是不是心裏偷偷蛐蛐我?”


    “別胡說,我沒有,不知道你說什麽。”衛渝否認三連。


    姒穆晝這才埋頭搗鼓他的菜田,“我想著以後可以在王府也弄塊地種菜,我現在覺得自己強得可怕,我不能埋沒這種菜的本領。”


    衛渝生無可戀,行吧,你說什麽是什麽吧。


    然而第二天,姒穆晝又來了,他挑的時間正好是午飯時間。


    “你該不會是來了蹭飯的吧。”


    不得不說,衛渝真相了,但是,隻要姒穆晝不承認,那就不是。


    “當然不是,我來跟你商量宴會的菜單。”


    衛渝一點都不信,果然,姒穆晝下一句就是:“來都來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和你們共進午膳吧,銀蘭給本王那多一副碗筷。”


    “去拿吧。”


    銀蘭:“是。”


    “你皇兄讓你回軍營了?”


    “沒呢?不知道皇兄有什麽顧慮,我總覺得皇兄在籌謀著什麽事,關於我的。”


    衛渝回憶書中的劇情,好像並沒有關於姒穆晝的邊幅,作者隻用寥寥幾句話表述他一直鎮守這邊疆,甚少回京。


    那應該是沒什麽事的。


    “可能是你多心了吧。”衛渝說。


    “罷了,皇兄總歸不會害我,皇兄不說,我就當不知道,遵從他的安排就好。”


    衛渝除了書中的劇情,劇情以外的任何事情衛渝是一概不知,她也沒辦法給到什麽建設性的作用。


    她也不想摻和。


    讓衛渝沒想到的是,姒穆晝飯後真的非常認真在跟她討論生辰宴的菜單,姒穆晝的意思是希望衛渝能幫著指點府中的大廚做幾道有新意的主菜,最好就是衛渝可以親自動手。


    “也不是不可以,你是想要飛黃騰達主題還是恭喜發財主題?”衛渝問。


    “還有這個說法的?”


    “當然有,你們宮裏宴會菜單都沒有什麽寓意的嗎?例如,烤乳豬叫鴻運當頭,醬香牛肉叫錦上添花,蒜蓉粉絲蒸扇貝叫金銀滿堂,等等。”


    姒穆晝搖頭,“沒有。”


    “行吧,這就交給我,保證給你弄得有聲有色。”


    姒穆晝心滿意足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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