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正看著外麵的瞿南煙微微歪了歪頭,不可置信到整張臉都貼到了玻璃窗上:“哈?”


    聽著這打孩子的理論,他之前擔心季辭被克隆的懷疑頓時煙消雲散……這樣神金的季辭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複製出來。


    絕對不可能!


    正常人甚至非正常人都不會想撬鎖去單挑熊然後邊罵邊打吧。


    這個世上隻有季辭不能批量生產,因為她太不正常了。


    可是,季辭真的死而複生了?還是假死?


    這件事放在一邊不去思索。


    了卻一樁心事,瞿南煙突然整個人都放鬆下來。


    心口麻麻癢癢的,就像是一口沉重的古鍾被木質鍾撞輕輕撞擊,梵音回響,得見心思澄淨,所以內心歡喜又寧靜,輕輕律動舒張著。


    又像是打著快樂的鼓點,血液似乎能把溫暖又愜意的幸福感帶往全身,連嘴裏呼出來的都是帶著幸福感的水汽、二氧化碳等。


    他不自覺的笑出了聲,惹得邊上的人來看。


    曾多多裹著毛皮毯子蛄蛹了過來,像是一隻毛毛蟲,差點歪倒在一旁,好不容易才穩定住身體看向瞿南煙,好奇道:“南煙姐,你怎麽了?看到什麽開心的事啦?”


    “在看一個好久不見的老朋友,所以開心。”


    “西伯利亞還有你的老朋友嗎?讓我看看……我勒個豆,媽呀,快過來。”曾多多破音了,喊著別人趕緊來看。


    一時間窗口圍滿了看熱鬧的人,瞿南煙隻分得一個小小的角,透過那小小的角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季辭。


    季辭教育熊寶寶不僅惹來了屋內人的好奇,還引來了外麵人的圍觀。


    摻著白雪的黑色凍土上站著一群俄羅斯人,嘴裏發出嘖嘖的讚歎聲,時不時還有金發碧眼的俄羅斯姑娘為季辭駐足凝望。


    人越聚越多,季辭怕誤傷別人,把熊重新拖進了籠子裏,“哢嚓”合上了鎖。


    鎖沒壞……


    屠格涅夫覺得是自己的腦袋壞了。


    季辭對著圍觀人點點頭:“拆泥斯功夫,正常正常,大家都散了吧。”


    這就是中國功夫?


    屠格涅夫咽了下口水:“你可真厲害。”


    曾多多裹著毯子衝了出來,與有榮焉道:“那是那是,辭姐一拳可以打死兩個我。”


    陸芙一把拍開曾多多這個二哈:“你在驕傲些什麽?我可是辭姐的親傳弟子,我先親!”


    季辭:?


    季書亭看著籠子裏徹底熄火的熊,內心很想讓季辭帶著它出來走一圈,開心道:“果然,我沒選錯人。”


    一片喧囂聲中,辛黎暄摸了下空空如也的口袋,看著季辭的臉歎了口氣:“小辭,你受傷了。”


    下次出門看來得帶著些創口貼……


    季辭卻毫不在意的用指骨抹去自己臉上的血,“不小心擦到了,沒事。”


    少有人能對自己的臉能毫不在意,但是季辭就是這樣的一朵奇葩,因為她堅信,即使受傷了,她也是最美的!


    季書亭卻若有所思:“到時候給你加個戰損吧,感覺挺適合的。”


    季辭想起四墨醫生那道疤,提議道:“那能不能給我加一道從眉毛到下頜的疤,感覺會很合適……”


    結果被季書亭否決了。


    “我不是黑老大嗎?”季辭道。


    季書亭:“我有審美,聽我的,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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