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算數,那可是主子狼王親口說的,你這個時候提起這個做什麽!”


    “這件事你去辦,和安插在她身邊的人說清楚,這一次務必要狠一點!”


    秦宛卿眼裏多了一道狠意,她的最終目標,便是毀了沈如畫這個女人。


    要不是為了對方手裏的東西,她也不會忍對方這麽久。


    再加上狼王再三強調那鬼刹令的重要性,她才會一次次容忍那個女人。


    葉宸遠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對她的話卻第一次半信半疑,不由暗暗為自己想辦法留一條後路。


    “祖父,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將軍府這一次就是被卷入的一個大陰謀。”


    “你看,我現在沒事,有我和玉庭在,一定會把這個陰謀給揪出來了還將軍府一個公道。”


    沈如畫實在太牽掛祖父沈定山的安危,在殷玉庭的建議下易了容,扮成他的跟班來到牢裏探望。


    聽到她熟悉的聲音,關在牢裏的眾人眼睛都亮了起來。


    尤其是老將軍沈定山,多日以來的那雙老眼終於有了神采,激動的在兒媳李氏和孟氏的攙扶下,顫顫巍巍來到鐵門前。


    “畫兒,你沒事,你出來那就太好了。夢兒和瑤瑤也沒事吧,你們不用管我這老頭子,平安活著就好。”


    他細細端詳著易容後沈如畫的那雙眼睛,看到是自己熟悉的孫女士心也跟著放了下來。


    這個孫女一路走來已經夠不容易了,實在不不應該被這件事牽連進去。


    “祖父,伯母叔母,還有兄長,你們都必須好好的,不許輕易認輸!”


    “我們將軍府的人絕不會輕易認輸,更不會輕易妥協,你們忘了嗎?”


    “祖父,我和玉庭的婚事,還等著你參加呢。其實,我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記起來了,包括為什麽受傷失憶!”


    沈如畫看得出來祖父沈定山身體過於憔悴虛弱,皆是因為他太過消極的緣故。


    畢竟這件事對於他這個忠心為國奉獻一生的老人來說,實在打擊太大了!


    她不得不使出殺手鐧,拿出自己和殷玉庭的婚事說事,又提起了自己受傷失憶之前的事情。


    沈定山聽了她的話身形為之一震,感覺全身被突然注入一股力量,呆呆的望著這個唯一的孫女。


    殷玉庭眼睛都亮了起來,望著她堅定的眼神,那顆孤寂已久的心變得柔軟不已。


    “其實,我數年前回京的路上發現了一個秘密,就是朝中有人秘密勾結外敵,並且暗中有書信來往。”


    “他們在途中的驛站會麵,被我發現。我偷走了那兩封來往的書信,發現了還有一幅軍防地圖,。”


    “落款的人卻是大伯父的名字,明顯是為了以後陷害將軍府。可惜,還是被他們發現了,這才遭受到了追殺。”


    她特意壓低聲音對眾人說道,並且,事後居然有人會為了追殺她而追查鬼刹令的下落,她這才知道玄鐵軍中也出現了叛徒!


    不過,對於鬼刹令和玄鐵軍的事,她並沒有趁著這次說出來。這將會成為她最後的底牌,現在還不是時候。


    眾人聽了,無不大驚之色,老將軍沈定山也終於冷靜下來,重新被激發了鬥誌。


    “畫兒,你可看清那位朝中大臣是誰?”


    不等其他人開口,在她身旁靜靜聽著的殷玉庭便開口詢問。


    然而,這一次,沈如畫卻故作一副高深的樣子,並沒有當場說了出來。


    “噓,你自己查,現在說出來就不好玩了。因為我懷疑這內鬼不止一個,我們目前隻能等!”


    “隻有將軍府的人真正死了,一切才會漸漸浮出水麵。”


    她別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又衝著祖父沈定山等人點點頭。


    既然他們那麽想分化拔除將軍府的力量,挑撥君臣關係,父子失和,那就將計就計好了。


    殷玉庭在前麵走著,沈如畫則是在後麵慢吞吞的跟著。


    他不知不覺彎起了嘴角,露出一抹愉悅的笑容。總是情不自禁想去拉她的手,卻被她靈巧地躲開。


    開玩笑!現在她可是男人的扮相,還是他的跟班啊。


    大街上兩個男人拉拉扯扯,他堂堂戰王也不怕別人笑話,還以為他短袖怎麽辦?


    “畫兒,剛才你好聰明啊。就像從前的你一樣,足智多謀,古靈精怪的,本王看著好歡喜。”


    “怎麽辦,本王越看你越忍不住,總想親你,可惜在大街上。”


    “要不我們回去?你還沒去過本王的王府,你這個未來的女主人,要不要過去瞧一瞧?”


    殷玉庭忍不住揶揄打趣她,眼裏卻充滿了祈求。


    當初為了奪回屬於自己身為皇子應得的榮耀,為自己為死去的母親爭口氣,他努力了那麽久。


    而一直期盼的卻是,早日把她娶進王府做她的王妃。可是她這個王府的女主人,卻一直缺席!


    沈如畫搖搖頭,剛想要說什麽,卻突然抬頭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她不想看見的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戰王殿下,好久不見啊。”


    “草民有禮了,沒想到戰王殿下現在還有心思帶著隨從逛街,難得有這閑情雅致啊。”


    “對了,草民曾經的那位拙荊呢?她不應該也和殿下在一起麽,畢竟你們彼此盼了這麽多年對吧?”


    葉宸遠沒想到這個時候會遇見殷玉庭,他的目光淡淡地掠過對方身後的小廝,意味深長的直視著男人的眼睛。


    他嘴角勾起一抹顯而易見的嘲諷之色,卻有些令人摸不著頭腦。


    沈如畫不由皺了皺眉頭,感覺這次出門之前應該看看黃道吉日才是。


    殷玉庭明顯更對葉宸遠這種人不待見,聽了他話裏的嘲諷,頓時重重的冷哼一聲,眼神裏透著深深的冷意。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葉宸遠,本王還有一筆賬沒找你算賬,你倒是好意思跑來說風涼話,豈不可笑?”


    他幾乎懶得搭理這種人,就像看見一隻臭蒼蠅一樣惡心,語氣也變得不耐煩起來。


    葉宸遠臉色變了變,原本兩人的地位就相差很大,現在更是天差地別,他在對方麵前更是抬不起頭來。


    “殷玉庭,你少得意,你也不過是一個戴綠帽子的野男人!”


    “有一件事我還必須告訴你,知道這個消息時說真的,我還真是同情沈如畫那個女人的。”


    想到那個可笑的真相,葉宸遠突然就樂了,看著殷玉庭的目光透著一股憐憫,甚至有些幸災樂禍。


    他身份高貴高高在上又怎麽樣,還不是和自己一樣,要替別人養孩子。


    “實話告訴你,葉清夢那丫頭不是我的種。她是沈如畫和外麵的野男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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