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鍾過後,神誌不清的方楚楚渾身燥熱起來。


    錢愛芝轉身出了房門,來到了胡可為的房門前,輕輕敲了三下,門開了一條縫,胡可為站在門內小聲問:“好了?”


    錢愛芝朝走道兩頭看了看,沒有人。於是衝他點點頭,右手做出ok的姿勢。然後就下了樓。


    胡可為迅速衝進方楚楚的房間,將她抱進自己的房間,反手將門帶上。


    錢愛芝則回到一樓的客廳,繼續跟董玉蘭聊天。


    她本來和胡可為商量好了,由她在樓下和董玉蘭聊會天,等胡可為完事後,她再上去假裝查看方楚楚的情況,然後謊稱方楚楚的情況不妙,大聲喊叫,正好可以請樓上的胡可為幫忙開車,將方楚楚送去縣醫院,這樣他們就可以借機溜之大吉了。


    他們其實也不打算真的把方楚楚送去醫院,隻需要把她連人帶車扔在路邊,等她自己醒來就可以了。反正方楚楚什麽都不會記得了,她隻要隨便編個理由就可以了。


    她完全可以抵賴說:送方楚楚去醫院的途中,半路上方楚楚自己醒了,硬說自己沒事,要自己開車回家。


    至於她自己開車回家的途中發生了什麽那就不清楚了,畢竟等她醒來估計都是深夜了。而且整個過程還有個人民警察胡可為可以作證。


    一切都計劃得天衣無縫,但事情的發展卻不並如他們計劃得那樣順利。


    就當胡可為欲行那禽獸之事時,方楚楚喝下去的催情藥也已經發作。方楚楚欲火難耐又神誌不清。


    她在恍惚中好像感覺是李二狗在摟著她親。她開始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口中喃喃地呻吟:“二狗哥,快,快要了我。”


    她這一喊不打緊,正在書房中和高建聊天的李二狗忽然猛地看到了胡可為房間裏的情況。他沒有時間弄明白情況,但他知道,方楚楚現在已極其危險。


    胡可為正一臉淫笑地看著方楚楚。他一邊用左手解自己的衣服,一邊將右手伸向方楚楚的胸部。


    方楚楚神誌不清,但饑渴難耐,滿臉通紅。李二狗知道她這是被人下藥了。


    情況緊急,但是由於高建在場,李二狗無法直接施展神通到達現場。


    情急之下,他隻好先隔空取了胡可為的右肩胛骨。胡可為一聲慘叫,右臂頓時脫力,垂了下來。


    可憐去年李二狗剛給他治好的右肩,現在真的徹底廢了!


    胡可為還來不及弄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他隻是覺得右肩一陣鑽心的疼痛,手臂忽然就舉不起來了。


    他嚇了一跳,淫興頓消,渾身冷汗直冒。


    於此同時,李二狗傳念給胡靈靈,立即以自己的身份去拯救方楚楚。


    幾乎是眨眼之間,胡靈靈化身李二狗就來到了胡可為的房門外。


    ‘李二狗’一腳踹開了房門,衣衫不整的方楚楚正躺在床上,神誌不清,口中還在叫著:“二狗哥,我要,我要你。”


    胡可為猛然抬頭,看見‘李二狗’踹門進了房間,他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右臂的疼痛也忘記了,下意識地想抬手去摸槍。結果發現,右手根本抬不起來。


    他又探左手想去拿槍,結果‘李二狗’一腳將他踹翻,伸手就是一掌摑在他的臉上。


    胡可為的腦袋被打得轉了90度,牙齒被打掉四五顆。右臉頓時紅腫起來。


    胡可為在礦上是見識過李二狗的厲害的,他知道現在手無寸鐵的他根本不可能是李二狗的對手。他大喊一聲:“我是警察,我在救人,你這是在襲警。”


    ‘李二狗’根本不跟他廢話,她把方楚楚護在身後,然後隔空取了胡可為的兩個蛋蛋,她把那兩個蛋蛋直接送到隔壁鄰居家的狗籠子裏,立馬就成了狗狗的美餐。


    胡可為感到襠部一陣空虛,一陣劇痛接踵而來。他用左手捂住下體,一下子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李二狗’變魔術般地取出了一塊紅布,將方楚楚裹起,然後抱著她衝下樓去。


    樓上的動靜早已引起了樓下董玉蘭和錢愛芝的注意。兩人都是心中一驚,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意外。


    董玉蘭聽到了胡可為的聲音,心想:“是什麽事把警察同誌給驚動了?”


    錢愛芝則暗道不好,不就是辦個事嘛,怎麽還弄出個襲警了?難道那春藥不好使了?方楚楚難不成還能醒過來了?還能襲警?


    錢愛芝道:“姨,你就不用上去了,我去看看。”


    那董玉蘭哪裏肯聽,自家的旅館發生的襲警事件,那還了得!趕緊去保護警察叔叔啊!


    於是兩人都爭著想往樓上去,結果,她們還沒有動身,‘李二狗’就抱著紅布裹著的方楚楚從樓上衝了下來。


    那‘李二狗’根本不理她們倆,直接就衝出大門,衝上了方楚楚的轎車。速度之快,連錢愛芝都沒有來得及認出他是誰。


    車門一拉就開了,胡靈靈把方楚楚放在後座,關好車門,開車揚長而去。車子還未開出10米,方楚楚就被胡靈靈轉移到了昆侖境。


    風波巷書房中的李二狗已經結束了與高建的談話,他說自己有件急事要出門去辦,抽身快步出了院子,開車向城北而去。


    高建還是頭一次見李二狗這麽著急地結束談話,出門去辦一件事。


    車子行駛到隱蔽處,忽然就消失了。


    李二狗和胡靈靈幾乎同時出現在了心湖的小島上。


    衝進胡可為房間的董玉蘭和錢愛芝都傻眼了。


    隻見胡可為臉色慘白,疼得殺豬般嚎叫,額頭滿是冷汗。他已經知道自己這輩子再也做不成男人了,他的嚎叫一半是因為疼,一半是因為絕望。


    當他見到錢愛芝時,立刻氣得渾身哆嗦:“你這個賤人,我這都是讓你給害的。”


    而董玉蘭則不明所以,她奇怪地看向錢愛芝:“你們認識?”


    而錢愛芝還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情況,她還不知道胡可為現在已是一個廢人了,還以為隻是被人打了,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胡哥,打你的是什麽人?”


    “你個賤人,你不是說安排好了嗎?你怎麽把她的男朋友招來了?”


    “胡哥,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和她單獨來的呀!”


    董玉蘭在一旁聽得是一頭霧水:這兩是整的是哪一出啊?怎麽好像還是串通一起的?


    錢愛芝也顧不得那麽多了,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了,幹脆也不用瞞著她大姨了。


    “胡哥,你受傷了嗎?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胡可為知道,他的病醫院是治不好了。甚至,從外麵看,他連皮膚都沒有破。他的病,隻有那個人才能治。他這個時候才想起他哥哥反複叮囑他的話:“千萬不要生出什麽複仇的妄想來。這個人我們胡家得罪不起。”


    胡可為現在終於知道,他哥哥說的是對的,李二狗的能力已通神,收拾他這樣的,就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人家沒有弄死他,就算是仁慈了。


    現在,他男人做不成了,估計大隊長也做不成了,政治前途也沒了。弄不好,整個胡家都會因為他而遭殃。


    動了方楚楚,那就是觸了李二狗的逆鱗。怎麽處置胡可為他也不能解恨,他告訴胡靈靈:“不要把他玩死了,這樣的人渣不配直接去死,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胡靈靈領命而去。


    李二狗心疼地看著方楚楚,她已經被藥折磨的不像樣子了。


    李二狗將她摟在懷裏,方楚楚衣衫全破,渾身燥熱。她抱緊李二狗,一邊用她的敏感部位摩擦著李二狗的身體。一邊神誌不清地喊著:“二狗哥,你快要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李二狗哪裏受得了她這樣的勾引,也渾身燥熱起來。


    這催情的藥用量太大了,現在又是藥性發作的高潮,便是用太乙九針一時也難解。弄不好還能把自己給抓破了。


    李二狗知道,自己就是最好的解藥。他們反正已經訂婚了,自己也不算趁人之危欺負了方楚楚。


    於是,就在這天地之間,在這個湖心的小島上,李二狗人生頭一次品嚐了做男人的滋味。


    在催情藥的作用下,方楚楚瘋狂進攻,浴血奮戰,疼痛和快感並存,李二狗極盡溫柔…………


    此處省略三萬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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