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陸時宴麵前,徐安晚顯得局促,大抵還是心虛。


    稍有不慎,就會把自己的意圖暴露的清清楚楚。


    而在徐安晚的話語裏,陸時宴低頭看著她,眼神很沉的,好似在打探徐安晚。


    徐安晚也越發的緊張,下意識吞了一下口水。


    但在表麵,你看不出任何端倪:“時宴……”


    “安晚,那天為什麽南笙會這麽恰到好處的出去?”陸時宴問著徐安晚。


    這件事,陸時宴複盤到現在,怎麽都不能說服自己,若是沒有人接應,南笙可以走的這麽順當。


    甚至一個人都沒人發現。


    陸時宴質問過當天的保鏢,他們都在這個時間段,被帶走了。


    誰都沒想到就這麽短短的幾分鍾,南笙失蹤了。


    哪裏有這麽巧合的事情?


    徐安晚被陸時宴問的時候,明顯尷尬了一下。


    但她很快鎮定下來,連聲音都顯得委屈。


    “時宴,很抱歉,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那天我忙的焦頭爛額,應該沒有時間做這件事。”徐安晚強迫自己鎮定,“何況,我知道南笙是你很重要的人,我又豈會對她做什麽,那不是給自己不痛快嗎?”


    徐安晚解釋的很坦蕩。


    而這樣的解釋,也無懈可擊。


    陸時宴不動聲色,但確實,陸時宴找不到任何證據證明這件事是徐安晚做的。


    他沒說話,捏著徐安晚下巴的手也不曾鬆開。


    徐安晚微微呼吸,好似鼓足勇氣。


    忽然,她的手臂就這麽摟住了陸時宴的脖子,主動親了上去。


    陸時宴站著,一動不動,任憑徐安晚親吻自己。


    他不否認,徐安晚是海城第一名媛,是一個讓人怦然心動的女人。


    舉手投足,都是典範。


    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麵對徐安晚的時候,不可能毫無反應。


    陸時宴也不例外。


    “時宴,我們是夫妻。”徐安晚提醒陸時宴,“你冷落我太久了。”


    這話又好似委屈的在和陸時宴訴苦。


    徐安晚也在國外留學回來,什麽場麵都見過了。


    她的手順勢而下,放在了陸時宴的褲襠上。


    “你也有想法的,是不是?”徐安晚軟聲問著陸時宴。


    大抵是陸時宴沒拒絕,所以徐安晚變得越發的放肆。


    在徐安晚暗自得意的時候,陸時宴忽然扣住了徐安晚的手。


    “沒心情,明天還要開會。”陸時宴拒絕的很直接,“你這種行為,任何男人都會有反應。”


    甚至拒絕徐安晚的話都顯得直白而刻薄。


    完全不給她留一絲一毫的麵子。


    徐安晚滿心滿眼的不痛快,但在這種情況下,她卻完全不敢在陸時宴麵前表現出來。


    甚至徐安晚還要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跟著陸時宴。


    “對不起,時宴。”徐安晚主動道歉。


    陸時宴沒理會。


    在他走進主臥室的時候,徐安晚也跟了進來。


    徐安晚的手還是主動牽住了陸時宴的大手,陸時宴眼底的不耐煩已經越來越明顯了。


    徐安晚抬頭,鼓足勇氣開口:“我知道你現在沒心情,你如果不想這樣的話,我也可以通過試管,總歸是要一個孩子的。”


    陸時宴微眯起眼看著徐安晚。


    下一秒,他直接就把徐安晚推到了床上。


    徐安晚微微錯愕了一下,而陸時宴高大的身形瞬間覆蓋上來。


    徐安晚不知道是羞澀還是緊張,就這麽被動的看著陸時宴。


    “時宴……”甚至就連聲音都不淡定了。


    因為猜不透陸時宴要做什麽。


    陸時宴的眼神沉沉的看著徐安晚,說不出是蠱惑還是別的。


    “你就這麽想和我上床?”陸時宴問的直接。


    徐安晚躊躇了一下,軟聲說著:“我們是夫妻。夫妻之間的事是很正常的。另外,陸家和徐家都在催著要孩子,我怕時間長了,都不好交代。”


    很軟的聲音,又好似在哄著陸時宴。


    加上徐安晚天生就長得好看,舉手投足都是名媛的氣質。


    睡這樣的女人,其實可以滿足很多男人的虛榮心。


    陸時宴低頭看著,他想,自己沒動心嗎?


    不,對徐安晚動心過。


    不然這麽多年也不會讓徐安晚一直在自己的邊上,甚至動了娶徐安晚的念頭。


    加上當年陸家出事,徐安晚一直陪在自己身邊。


    所以陸時宴是真的喜歡過。


    但現在,陸時宴卻被南笙弄的亂了分寸,忽然對麵前的紅顏就再沒了興趣。


    好似不管做什麽,陸時宴心裏想的都是南笙。


    就算邊上睡的是徐安晚,陸時宴也想著他進入的是的南笙的身體。


    這種荒誕又充滿禁忌的想法,一直在壓著陸時宴。


    最終,一發不可收拾。


    他覺得自己變態又讓人憎恨,但是卻又無法控製這樣的情緒。


    南笙。


    他的腦海裏全都是南笙的名字。


    就如同夢魘一樣糾纏著陸時宴,幾乎是要把他給逼瘋了。


    南笙變成了魔咒,在撕咬陸時宴。


    “時宴……”耳邊依舊是徐安晚軟軟的聲音。


    陸時宴忽然變得厭煩,直接甩開了徐安晚。


    徐安晚錯愕了一下。


    “安晚,這件事我會和爸媽解釋。至於孩子,等南笙的事情處理好,我自然會給你。”陸時宴冷著臉把話說完。


    話音落下,陸時宴直接起身離開,都沒看徐安晚一眼。


    徐安晚的臉色越發的難看。


    她的手心漸漸攥緊,對南笙的怨恨也越來越深。


    又是南笙。


    南笙明明都不在了,還要如同夢魘一樣糾纏著她。


    許久,徐安晚才冷靜下來,看著手機裏麵的聯係人,她給江盛打了電話。


    “江特助,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確定南笙真的死了?”徐安晚的口氣也變得嚴厲。


    江盛沉默片刻:“少夫人,我不確定。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不管是我還是陸總,都沒有找到南小姐的。”


    所以現在的情況極為的詭異。


    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南笙就好似憑空消失了。


    這麽多人撒出去,卻毫無線索。


    海陸空所有的口岸也都沒有南笙出入的記錄。


    甚至陸時宴已經把海城翻了一遍。


    依舊沒南笙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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