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安想著這些事,就陷入了沉睡,沒辦法,誰讓他還是個剛出生的寶寶呢。


    李桂花是被秀兒叫醒的,這次生產讓她差點丟了半條命,本來就不太好的身子,看起來更加的虛弱。


    一扭頭看著睡的正香的大兒子,就覺得再苦也值了。好在孩子看起來還不錯,就是瘦了點,一定得把大兒子養胖點。


    “桂花嫂子,喝點小米粥吧,剛熬好的,你趁熱喝了。”秀兒端著一個粗瓷的大碗進來,說著就把碗放在了炕沿上。


    還伸頭看了看睡在裏麵的易平安,小聲著對李桂花說:“嫂子,他還真好哄,都不哭的,你給他起名了沒?”


    李桂花端起碗笑著對秀兒說:“是挺好哄的,一直在睡。名字起好了,叫平安,剛懷上他的時候他爹就想好了的,就盼著他能平安長大。”


    聲音裏又是無盡的悲痛,跟當家的分開已經半年了,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是不是還活著。這些該死的小鬼子,都該死!


    “是個好名字,隻要能平安長大,就是大福氣了。”秀兒說著也難受起來,這個年頭,老百姓是一天好日子也過不了,小鬼子到處殺人,還有饑荒,洪水,這老天爺就是成心不讓人活啊。


    說著話一碗稀的見底的小米粥就喝完了,碗底都舔了,這可是吃食。桂花把碗給了秀兒,嘴裏還說著:“秀兒,這幾天麻煩你了,等嫂子好了,嫂子給你做好吃的。好好謝謝你。”


    秀兒到底還是個沒長大的孩子,聽李桂花這麽說,還有點害羞,小聲說道:“嫂子千萬別客氣,這點活不算啥的。”說完就拿著碗跑了出去。


    易平安睡醒後,就覺得好餓啊,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扭頭看著這輩子的媽,正在縫著什麽,就張嘴“啊”了一聲,打個招呼。


    李桂花聽見兒子醒了,趕緊把手裏的針線,放在一個小簸箕裏,把自己的大兒子,抱了起來,還一邊說著:“平安醒了啊,餓了吧?咱們先尿個尿,再喝奶昂。”


    易平安聽到這個話整個人都不好了,對於一個心理年齡快40歲的人來說,讓一個比自己小的女人給他把尿,還喂奶,總感覺太羞恥。


    老臉都紅了,當然現在也看不出來就是了。他幹脆把眼睛閉上,不斷的默念:“這是我媽,親生的,我還是個寶寶,我是個寶寶。”


    心理克服沒克服不知道,反正身體是挺配合的,李桂花“噓噓”著出聲,他也就控製不住了,然後就是一臉的生無可戀,社死了。


    李桂花還高興的親了他一口:“大兒子真中,真是娘的好兒子。”


    易平安現在已經是徹底放棄治療了,愛咋咋吧,反正我不說也沒人知道,誰還不是個寶寶了。


    接下來吃奶啥的,也就沒有負擔了,總不能餓死吧,不管咋說,這也是自己的親生母親,不就是沒喝孟婆湯嗎?那關我屁事。


    想明白了,也就順其自然了。該吃吃,該喝喝,但有些事還真得往心裏擱,他總得弄清楚,現在是什麽年代,他又在哪吧。


    可他連屋都出不去,隻能睡覺,探索空間,練內功。至於外家功?你覺得一個幾個月的小豆芽,他能幹啥?


    現在空間他是摸索明白了,身體可以進出空間。四合院裏時間都是靜止的,本人不受限製。


    其他地方跟外麵是10:1,可以意識收放東西進出空間。意識可以通過不斷練習加強。


    至少目前,他可以不用觸碰就能收東西,至於把東西放出來,他還不敢,隻有他媽不在的情況下,把手指頭放嘴裏,渡點靈泉喝。


    直到他過了百歲兒(一百天,標注了,真不是為了騙評論),能出屋了,才慢慢從別人嘴裏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他穿到了民國二十八年,也就是1939年。


    他媽是豫省人,去年黃河發大水,他們老家被淹了,於是舉家逃難,想著去四九城,雖說有鬼子,但現在哪沒有鬼子啊,但好歹也曾是天子腳下,總能吃口飽飯。


    以前他們也有親戚在四九城討生活的,想著有熟人在,總比人生地不熟的強。


    而他媽那時才剛懷上他,心裏怕的不行,好在他爹是個有本事的,一路上把他們娘倆照顧的挺好。


    要是一直這樣下去,一家人在一起,就算吃苦,那也還不錯。可凡事它都有個但是不是嘛,在他們逃到冀省的時候,正好遇見鬼子飛機轟炸。


    就這樣一家人被炸散了。他媽被遊擊隊救了,而他爹失散了,生死不知。


    他媽跟著遊擊隊幾經轉移,才在現在這安定下來。這是哪裏呢,冀省保府西北部,沒有村名,但有個特高大上的名字,晉察冀敵後根據地。


    其他的他也不知道了,這些都是他聽別人說,自己總結出來的。於是易平安這個偽嬰兒,無時不在盼著自己長大。


    最好能殺幾個鬼子,要不然,不是白穿越了嘛。所以知道自己所處的時空後,他就更加勤快的練武了,反正他也幹不了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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