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倆回到四合院,閻埠貴還在門房處等著,看到爺倆回來,站起身小聲的說道:


    “你們爺倆可算回來了,這可夠晚的,他易大媽讓我給你們留門,她也等著你們呢。”


    閻埠貴是軍管會選出來的看管大門的人員,一個月給3萬塊錢辛苦費,任務是每天晚上鎖門,早上開門。


    沒辦法,現在佛爺,頑主兒,混子,還有敵特,太多了,不鎖門,大家都不敢睡覺,但總要統一管理時間,所以就有了一個固定的人員,跟門房差不多。


    易平安把自行車抬進院裏,對著閻埠貴道謝:“辛苦閻老師了,要不是您想著我們爺倆,我爹和我就得睡大街了。”


    別管他是因為什麽在這等著,總歸是付出辛苦了的,不然早就鎖門睡覺去了,所以得承這個情。


    易中海掏出了大前門,遞給了閻埠貴兩根,還說著:“辛苦老閻了,今天確實有點晚,來抽煙。”


    不過閻埠貴又沒舍得抽,想著明天去學校抽,好煙嘛,想著得瑟一下也正常。


    易平安的兜裏也有煙,他上輩子也是抽煙的,這輩子倒是沒抽,主要身體年紀太小,又一直上學,還是乖點好。


    看到閻埠貴小心翼翼的把煙放進了兜裏,易平安覺得這個年代的人,活的真是不容易,讓他這個後世人心裏有點酸酸的,他要不是有空間,估計都不如閻埠貴。


    這樣想著就從兜裏拿出一整包大前門,遞給了閻埠貴,“閻老師,這個您拿著,往後幾天還得麻煩您,給我們爺倆留著門,這幾天我們都得加班,怕是每天都得這麽晚。”


    閻埠貴和易中海看到易平安拿出來煙,都驚了一下,閻埠貴主要是沒想到易平安會這麽大方,一整包大前門啊,這三千五一包的煙,他自己從來沒買過,比他看一天大門掙得多多了。


    易中海則是單純的沒想到他兒子身上還有煙,但也沒說什麽,兒子都上班了,也算是大人了吧?


    “哎呦,平安真是太客氣了,這不是份內的事兒嘛。沒問題,我肯定給你們爺倆留門,多晚都沒事,你們也是為了做貢獻嘛。”閻埠貴嘴上客氣,但身體卻誠實,趕緊接過去,就放到了兜裏,還拍了拍,看的易平安想笑。


    “老易啊,你以後是享福了,我看咱們整個大院啊,就屬你家平安有出息,非池中之物啊!你就偷著樂吧。”閻埠貴轉頭又跟易中海誇著易平安,反正好話不要錢,多說幾句也不過是費點唾沫。


    “哎呦,你可別誇他,還小呢,還得咱們老家兒多看著點,要不不放心啊。”


    易中海心裏高興,嘴上卻還是謙虛著,對於易平安的舉動,啥也沒說,人情世故嘛,孩子做的挺好的,就是手有點鬆,估計也是沒人教,以後慢慢教吧。


    易平安覺得可能是自己腦抽了,也可能是看到閻埠貴放煙的動作,戳了自己的某個神經吧,不過東西給了也就給了,以後注意就是了。


    他空間裏這玩意多的是,想要多少加工坊轉一下就有多少,倒不是心疼,是怕以後麻煩。


    爺倆說著就往院裏走,“老閻呐,我們就先回了,你也早點休息。”


    “哎,回吧,我這鎖上門也回了。”閻埠貴說著就關門鎖門去了。


    院裏的住戶大都已經休息了,睡沒睡著不知道,燈是熄了的。隻有中院易家的燈還亮著,有一盞燈為你點亮,爺倆都覺得心裏暖暖的。


    輕手輕腳的鎖了車,進了門,楊翠雲看到爺倆回來了,就立刻起身,“你們爺倆回來了?咋這麽晚呢?這路上可不太平,你們爺倆還是小心點好。”


    說著就把桌子上用盆扣著的菜,重新拿出去,熱熱再吃,都有點涼了。


    “沒辦法,平安有個新項目,交給別人不放心,隻能咱們自己先做,我們主任也留下加班了,估計還得加幾天班。別擔心,我們會小心的。”易中海一邊洗手洗臉,一邊輕聲說著話。


    “那也要注意身體啊,可別累壞了。”楊翠雲不懂啥項目不項目的,就是擔心爺倆。


    爺倆洗了手,就開始吃飯,確實餓壞了,嘻哩咕嚕的吃完了飯,就準備洗腳睡覺了。


    易平安回到自己屋裏,拉好窗簾,就進了空間,洗了一個澡就出來了,上床睡覺。


    前院閻家


    閻埠貴回到家裏,他媳婦楊瑞華已經把著閻解曠,閻解娣哄睡覺了。閻解放已經5歲了,跟閻解成一起睡。


    “回來了?咋這麽晚?”楊瑞華輕聲說著。


    “中院老易爺倆剛回來。”閻埠貴說著,從兜裏掏出大前門,一盒零兩顆,給楊瑞華看,“看見了嗎?這兩根是老易給的,這一整盒是他兒子給的,今天晚上是賺了。”


    “他怎麽給你這麽多?真大方。”楊瑞華也覺得不錯。


    “大方是真大方,但也說明人家不缺,懂嗎?以後讓解成多跟易平安接觸接觸,他們同歲,能玩到一塊去,將來肯定有好處。”閻埠貴說道。


    “嗯,明天一定跟解成說,沒準多跟他接觸接觸,還能把學習提上去呢,不是說什麽進什麽吃嗎?”楊瑞華讚同當家人的話。


    閻埠貴聽了,白了她一眼,“那叫近朱者赤。”


    “對,就是這句。”楊瑞華也不惱,她能記住倆字就不錯了,院裏多的是文盲。


    …………


    第二天又是被吵醒,易平安想著,這算不算鬧鍾?想著也起床了,照舊練武洗澡,去院裏洗漱。


    今天在水池子旁倒是看到了秦淮茹,她在洗衣服,易平安想著,這就是以後經常見到的名場麵了吧。


    挨個打了一遍招呼,就開始接水刷牙洗漱。


    “平安兄弟,在院裏還習慣嗎?”秦淮茹突然跟易平安說話。


    易平安還愣了一下,這白蓮花怎麽主動跟他說話了?


    “習慣,在自己家有什麽不習慣的?”易平安說著開始刷牙,想著我刷牙你不能再跟我說話了吧?


    可惜易平安低估了白蓮花的臉皮。


    “平安兄弟真是厲害,這麽小就是工程師了,聽說工資就一百多萬呢。我家棒梗將來要是有他平安叔一半的能耐,我做夢都能笑醒了。”白蓮花繼續說著。


    艸(是一種植物),這白蓮花啥意思?就你家棒梗?確實是做夢。易平安借著刷牙,沒搭理她。


    倒是邊上的人,有不知道的已經驚呼出聲了。


    “一百多萬?娘嘞,這花的完嗎?”


    “這麽多啊,天天吃肉都夠了。”


    ………


    一眾人一邊討論著,一邊看著易平安,首先想到的就是,要不把家裏的親戚給他介紹對象?這要是成了,手指頭縫兒漏一下,也夠自家吃了啊。


    壓根就沒想易平安的年齡問題,也沒想易平安會不會看上。


    易平安覺得背後的眼神,都能把自己穿個窟窿了。靠,這幫老娘們兒,看啥看,小爺不是你們可以肖想的。


    心裏想著,麵上一點不慌,穩穩當當的洗漱,洗完了才端著盆回屋。


    秦淮茹看到易平安回屋了,都快氣炸了,她看出來了,易平安不搭理她,不是傻柱許大茂的那種害羞,是不屑,所以她才會氣炸。


    想她從嫁到院裏,不管大男人小男人,哪個看到自己不是兩眼放光,隻有這個易平安,從他昨天來到院裏,看到自己也隻是瞥了一眼,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還真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不解風情,氣死她了。


    易平安回到屋裏也是納悶啊,這白蓮花到底想幹啥?看上我了?不是吧?我特麽還是個孩子呢?你好意思老牛吃嫩草嗎?臭不要臉的。


    易平安收拾完,跟隔壁的楊翠雲打了個招呼,說出門去轉轉,就走了出去。


    又是一路打著招呼,出了門去了趟廁所,真心不想去公廁,現在的這種旱廁,誰上誰知道,可是你總不去,那不是給人找把柄呢嗎。


    來到自己的跨院角門,開了鎖,進了門,看到已經堆滿材料的院子,轉了一圈,真沒啥可看的。


    又想著同人文裏都說,這種老院子地下一般都有東西,用精神力看了一圈,還真有,同人文誠不欺我。


    在假山下埋著一個小木箱子,收到空間,放到空間中院的西廂房。沒發現別的了,才又鎖了門,回去了。


    回到自己屋裏,進空間打開那個小木箱,裏麵是一整套的翡翠首飾,有幾十件吧,底下還碼著三十根小黃魚。易平安不認識翡翠,但觸感覺得,這是好東西,留著吧。


    又是快樂的一天,連早上白蓮花的事都忘了。


    “平安,你以後離賈家的媳婦遠點,影響不好。”吃早飯的時候,楊翠雲突然說了這麽一句。


    易中海抬起頭看看楊翠雲,又看了看易平安,說了句:“聽你姨的。”


    “我知道,她要是不跟我說話,我都沒跟她說過話。”易平安看著這兩口子的反應。


    心裏想著:真是不簡單啊,這兩口子怕是把四合院裏的人,都看透了,果然,不能看不起任何人。


    又想起聾老太太,覺得要問問他爹,這老太太咋回事,該怎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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