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張飛牌被金喬躲過這件事情,周餘臣並不意外。


    但是在萬象編織的能力下,金喬被擊中是注定的。


    所以剛剛被金喬躲過的兩張飛牌在射到牆壁上後,經過碰撞以另外的角度重新反射飛向了金喬。


    但是周餘臣沒有想到的是,金喬居然像是背後長了眼睛一般,躲過了飛牌的二次攻擊。


    盡管這兩張飛牌會再次彈射攻擊金喬,但是周餘臣已經看出來金喬對兩張飛牌的遊刃有餘。


    於是他又飛出了兩張飛牌,現在是四張飛牌交替攻擊金喬。


    結果還是讓周餘臣感到詫異,金喬居然還能躲過去。


    見狀,周餘臣再飛兩張,在飛牌脫手的一瞬間,他右手折回來掏槍便射。


    如果六張飛牌都搞不定,那他還有傳統武術拔刀斬等待金喬的品鑒。


    砰!


    槍聲響起,隨後是子彈碰撞牆壁的聲音,這一槍沒中。不僅第一次沒中,第二次跳彈也沒中。


    不信邪的周餘臣再次飛上兩張飛牌,然後再開一槍。


    砰!


    還是沒中。


    沒辦法,周餘臣隻能繼續開槍。


    之所以不繼續飛牌,是因為以他現在的實力隻能飛八張牌,再多飛他沒法保證不擊中自己。


    又開了幾槍,還是沒能擊中金喬,反而金喬優雅的躲避動作,顯得其像是一隻高貴的天鵝,正在跳芭蕾舞。


    byd,還讓你顯擺上來了?


    怎麽回事?第一次不中,第二次不中,飛牌也不中,開槍也不中,萬象編織這能力是不是思想出了問題?


    似乎是看出來周餘臣的疑惑,金喬適時地嘲諷道:“我說過很多遍了,我能感知到人的情緒,聞隻是其中一種手段而已。就算你找到辦法控製住身體不與外界產生交互,我一樣能看到你的情緒。


    隻能說,死小孩的心思實在是太好猜了。


    我隻需要看一眼,你的攻擊意圖就已經了然於胸。”


    聞言,周餘臣不再射擊,隨後開始回收到處亂飛的飛牌。


    確認飛牌不會幹擾自己後,他一個箭步衝上去欺身到金喬身前。


    隨後前步站定,立地根生,再一聲大喝。


    “哈!”


    伴隨著氣流被擤出來調動到全身肌肉,周餘臣踢膝頂出,撞向了金喬。


    但是金喬在周餘臣站定前,就已經提前做出動作,當周餘臣頂膝的時候,他已經向後躍去。


    宛若炮彈一般的衝擊沒中,周餘臣立馬踢膝換踏步,一腳踩在地上躍起,另外一腳換上繼續頂向金喬。


    按照周餘臣的想法,普通人就算猜到要躲,頂多往後跳一截距離,自己這一腳可是下了死力氣,沒有阻擋可以直接撞到牆上去的。


    金喬不向後躲還好,躲了還沒躲過的話,待會周餘臣就會和牆壁一起兩麵包夾芝士讓金喬爽到極點。


    然而出乎周餘臣的預料,預想中的膝撞二連擊還是沒中,金喬這一躲真就奔著牆去的,兩人一直在空中飛著。


    飛行中,周餘臣突然想到,自己這像是在拍電影。


    他回想起自己在春秋界中,和夏洛克廝混時,有的時候晚上大家一起看電影。


    有一次他們就放了一部,好像是瓷器國一個很有名的大導演拍的,有關於四個男人和兩個女人間的國仇家恨,其中一段在九什麽溝的打鬥畫麵和現在簡直一模一樣。


    那部影片叫什麽來著?好像是英……


    對了,叫英雄聯盟!


    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周餘臣即將將金喬釘住。


    下一瞬,金喬提前落地,轉身一扭一推,提前將周餘臣的衝擊方向帶偏,慢一點都會被釘上牆,可惜就是剛剛好。


    於是周餘臣隻能一臉無奈地和牆來了一次親密接觸。


    從爬起來後,周餘臣改變了思路,他衝向金喬貼身短打。


    自己的每一次攻擊間隔又短又急促,這回金喬總該沒法躲了吧?


    想象很美好,現實狠狠地給了周餘臣一巴掌。


    哪怕周餘臣的攻擊頻率極其快速,攻擊角度也非常刁鑽,金喬就算躲不過也能輕鬆地擋住,他能抓住攻擊中力度最小的角度去防禦。


    就好像周餘臣的心思對其不設防一般,他想攻擊哪裏,金喬就會提前在哪裏防禦。


    金喬說自己能讀心,周餘臣從頭到尾就沒信,結果沒想到小醜是自己。


    阿珍,你玩真的?


    黃淼淼專業側寫的都沒法讀自己的心,為什麽你能?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惜事實上就是這樣,周餘臣的攻擊意圖被金喬預讀了。


    “很驚訝?其實不用那麽驚訝,我隻是花了好幾年觀察你,建立了你的人物模型,再結合我的能力才能做到對你動作的百分百預測。你不是輸給了能力,而是輸給了時間。


    一個好的廚師,就該花許多時間去了解自己的食材,這樣才能做到隨心所欲地料理。


    另外我猜測你應該是用了什麽手段才能做到複現場域,這種手段應該是有時間限製的吧?


    但是我的藥劑們可沒有時間限製,你猜過了一會兒你會怎麽辦?


    其實我不介意和你多玩一會兒,就當是食材在自我按摩了。”


    哦,原來不是讀心,而是預讀啊,那就好辦了。


    周餘臣鬆了一口氣,畢竟正兒八經地讀心,以周餘臣現在的境界還沒法規避。


    但隻是預讀的話,他剛好知道怎麽克製。


    那是好多好多年前了,那個時候他還是個孤兒,他有個代號叫智的夥伴。


    “……仁,你不會因為被我提前防了幾招就生氣吧?


    所以我說過了,你攻擊的意圖太明顯,太容易被人推算出來了。


    哇,你真生氣了?


    算了,我教你怎麽對抗這種情況好了吧。


    東瀛省你知道吧,他們那用東瀛刀用得好的叫劍聖。


    好多年前有兩個劍聖約架,一個叫柳生劍聖,一個叫宮本劍聖。


    柳生劍聖的流派叫做新陰流,講究一個兵法取勝,注重技巧。


    新陰流最強的招式就是無刀取,是說使用者可以在手中無刀的時候,一眼看破敵人的破綻,然後奪刀劈砍。


    做不到可以預讀敵人的程度,那麽就沒法施展無刀取,自然就算不得新陰流中的強者。


    而柳生劍聖既然以新陰流稱雄,自然是因為他熟練掌握了整個東瀛的劍道招式,對上任何人都能施展無刀取。


    但是那次決鬥卻是新陰流的柳生劍聖失敗,被宮本劍聖一刀兩斷,成了掏心掏肺的關係。


    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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