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多,


    “相公,相公,快起床了。”鍾芷夢在床頭叫著。


    張玄龍本來想多睡一會,結果被鍾芷夢吵醒。


    “又沒什麽事,起那麽早幹嘛?對了,你昨天晚上跑哪去了?”張玄龍坐了起來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沒幹嘛去呀!相公這麽關心妾身,妾身深感欣慰。不過相公趕快起床了,等會那個胖子就過來還錢了?”鍾芷夢笑嘻嘻的對張玄龍說道。


    “孫胖子來還錢?是不是你做什麽了?”張玄龍一想就明白了,昨晚孫胖子擺明了就是要賴賬,鍾芷夢半宿沒見,然後孫胖子就來還錢了,肯定是鍾芷夢搗了什麽鬼。


    “沒做什麽呀!妾身隻是給他托了幾個夢而已,那可是相公辛辛苦苦賺的錢,想賴賬?門都沒有,嘻嘻……”


    隻要能還錢無所謂,想賴賬,整一下也是可以有的。張玄龍洗了把臉,來到店裏。大頭一邊吃著早餐一邊誇大其詞的給花子吹噓著昨天別墅裏的事情,花子一臉崇拜的聽大頭誇誇其談。


    花子掉頭看到張玄龍出來。


    “大哥,這是你的早餐,下次帶我也去吧!”花子把兩根油條和一杯豆漿遞給張玄龍,以一種非常期待的眼神看著張玄龍。


    “行,下次咱們三個一起去。昨天這個活賺了不少錢,今天中午咱們兄弟仨去吃海鮮,然後在去看輛新的三蹦子。”張玄龍邊吃邊說道。聽到張玄龍這麽說後,花子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


    “張先生在嗎?”一個聲音傳了進來,張玄龍抬頭看到孫胖子臉色蒼白黑著倆眼圈,一臉假笑的走進來。


    “吆!這不是孫老板嗎?孫老板不陪著嬌妻睡覺,大清早的跑我這來幹嘛?吃了沒?”張玄龍笑著問道。


    “嗬嗬,吃了吃了,張先生你們吃你們的。這不昨天錢不夠,少給了張先生五萬,昨天晚上我身心備受煎熬,一夜未眠,一大清早就趕快取了錢給張先生送來了。嗬嗬,嗬嗬,嗬嗬。”說著,孫胖子從包裏拿出十遝錢來。


    “另外的五萬,算是給張先生的感謝費,感謝張先生為我除了別墅厲鬼,不知張先生可高興?”死胖子一臉肉疼的把錢推到張玄龍麵前,並小心翼翼的問張玄龍。


    “孫老板能大清早來給我還錢,哪能不高興?我非常高興。不過孫老板隻欠我五萬,而且本來就是一場生意,什麽感謝不感謝的,另外這五萬你讓我怎麽好意思收啊!花子收起來!”說著把全部錢都收了起來遞給了花子,花子興奮的接過錢,手都在抖。


    “大頭趕快給孫老板沏茶。”


    “不了,不了,家裏還有事,就不打擾張先生了,下次一定品嚐。”孫胖子說著趕快掉頭就走,下台階差點摔倒。


    “大哥,這孫胖子咋了?怎麽跟見了鬼似的,昨天擺明了要賴賬的,咋今天一早就來還錢了,這還多給了五萬,什麽情況?”大頭一臉不解的問道。


    “你大哥我乃是仙界仙帝,這點小事,略施法術而已,哈哈哈哈……”張玄龍小吹了一把。


    “大哥,你的間歇性腦殘又犯了?以前咱們沒錢,現在咱們有錢了,要不去省城看看吧?”大頭關切的看著張玄龍,而花子抱著十萬塊流著口水傻笑。


    “唉!大哥還沒好,咋這又傻一個?真是愁死個人了!”大頭看著花子流口水的模樣,歎了口氣搖著頭說道。


    “大頭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張玄龍迅速吃完早餐,在花子戀戀不舍的表情下從花子手裏拿過錢。


    張玄龍抽出四千來給了大頭和花子:“給,給你們一人兩千,算是你們的工資和分紅,咱們兄弟三人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本來一人分一萬,我怕你倆拿到錢後亂花,剩下的我替你們存著。”


    “大哥你這麽就見外了,我們在你這白吃白住的,平時就幫點小忙,哪能再拿你的錢啊,你說是不是?這多不好意思啊,大哥要不你把那八千也都給我們,我們自個存著?”大頭一把拿走錢塞兜裏,然後嗬嗬的笑著。


    “大哥真的給我們的嗎?跟著大哥就是好。”花子都快暈過去了,從小到大他手裏經過的最大一筆錢,就是上次偷史蛋蛋摩托賣的500塊,還沒捂熱就被人找來差點打斷腿。其他時候兜裏沒超過50塊,拿到錢後高興的開始數錢。


    張玄龍拿著剩下的錢回到後院臥室把錢和昨晚的錢放到一起。


    放好錢後,張玄龍感覺心情倍爽,於是來院子裏打了會木人樁和沙袋。


    大概十點半,張玄龍來到店裏,大頭躺在躺椅上喝著小茶,搖頭晃腦的哼著曲,花子還坐在那數那兩千塊。看店裏也沒人來,張玄龍就讓大頭關了店門,拿上錢和卡,帶上大頭和花子先去銀行把錢存了。張玄龍留下了三萬五千塊,用於還史蛋蛋的兩萬八,還準備弄輛三蹦子。到銀行後張玄龍讓大頭和花子也把錢存了,但大頭死活不存,說要捂兩天,花子倒是聽話把兩千塊全存了。


    存完錢後,張玄龍帶著兩人來到衛縣最高檔的吉瑞賓館。吉瑞賓館是衛縣唯一的一家五星級賓館,這家賓館一樓餐廳每周周天是高檔自助海鮮,基本上都是有錢人吃的。因為這個小縣城絕大部分人一個月工資才四五百塊,而吉瑞賓館高檔自助海鮮298一位的收費,真不是普通人消費的起的。


    “三位是不是走錯地方了?這地方可不是三位來的,我們的賓館廢品都有固定人收。請三位趕快離開,不要影響我們的客人就餐。”門口的服務員鄙視的看著張玄龍三人。


    張玄龍看了一眼他們三人的衣服心也明白了,以前本來張玄龍一個人過的還好,但後來大頭和花子來了以後,加上張玄龍妹妹在縣一中上高中,雖然每周家裏給生活費,但為了讓妹妹過的好點,張玄龍每周會給妹妹點生活費。所以三人生活上過得雖然不是急急巴巴,但也不是那麽寬裕,基本上就是能省就省。三人的衣服都是夜市地攤十幾塊錢一件的,人家一看就知道不是能在這消費的。


    尤其是花子,張玄龍和大頭平時還整的幹幹淨淨利利索索的,而花子多年流浪習慣還沒改過來,衣服便宜貨不說,還皺皺巴巴,看上去髒兮兮的。衛生上麵花子在跟張玄龍之前臉是一個月一洗,頭是半年一洗,澡是一年一洗,衣服是一輩子一洗。現在在張玄龍的逼迫下,臉基本上三四天一洗,頭一個星期一洗,洗澡都是被張玄龍打一頓才會去洗。所以現在花子頭發也亂糟糟,手也髒兮兮的,看上去就是撿垃圾的流浪漢,張玄龍每天都說,但就是一次改不過來。


    “唉!你個看門的狗眼看人低,我們是來吃飯的!”大頭急眼了叫道。


    “嗬嗬,來吃飯?你們吃的起嗎?”服務員冷笑道。


    “怎麽吃不起?小爺有的是錢。”大頭從兜裏掏出兩千塊來在服務員麵前晃了晃。


    “不好意思,有錢你們也不能進,人滿了!”服務員瞪了一眼大頭。


    “什麽人滿了?裏麵明顯那麽多空桌,你就是狗眼看人低。”大頭喊道!


    “誰是狗?你才是狗,我說人滿就人滿,再不走我叫保安把你狗腿打斷,你也不打聽打聽,這吉瑞賓館可不是你們能撒野的地方,三個臭要飯的。”服務員斜視著三人罵罵咧咧的。


    “啪”,張玄龍也知道有錢人毛病多,三人的形象肯定會影響人家酒店生意的。而且張玄龍聽說過這賓館老板不簡單,所以剛才準備拉著大頭和花子走的,但聽到服務員這麽罵人,沒忍住直接反手就給服務員了一個大耳光。服務員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左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流了血,直接懵了:我是誰?我在哪?而大廳裏的人聽到聲音後看了過來,發現張玄龍打了服務員後全部一副驚恐的眼神看著張玄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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