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許大茂晚上十二點多到了朝陽門外的鬼市,還是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剛把酒提擺出來,金大爺帶著四五個就到了。


    金大爺把手裏拎著一串大葫蘆遞給了過來:“你看這個幾個夠用不,不夠我家裏還有。”


    許大茂趕緊站起來雙手接了過來,:“夠用,夠用,有這個葫蘆盛酒就方便多了。”


    “你今天帶了多少個雞蛋?”


    “五六十個吧。”許大茂也沒想著在幾位老家夥手裏撿漏,七八個雞蛋換一個清末民國的淺降彩的小茶碗還是沒問題的。


    許大茂的目的是讓他們這些遺老遺少知道,他有能力找來糧食,喜歡這些老古董,等到了明年,他們餓的眼發綠的時候,不怕他們不會把手裏的好東西拿出來換糧食。


    這次金老爺子就拿過來了一把紫砂壺,是不是大師作的許大茂不知道,反正人家金老爺子說了,沒有一百斤糧食,他是不會出手的。


    許大茂在金老爺子帶過的四個人中,每人手裏換了一件,湘妃竹的折扇一把,鼻煙壺一個,青玉煙嘴一個,再加上那個淺降彩小茶碗。


    第二天許大茂到了單位,早早就去領導那請假去了,名義上是去把單位的電影膠片帶回來,實際上是許大茂才偷了腥。才食之有味,這才兩天不見,就香了。


    許大茂請好了假,又從庫房借出來自行車,三個多小時的路,楞是讓他騎了兩個半小時就到了,不快點不行呀,田小白也就中午回來休息一個多小時,要不就到晚上了。


    到了秦家寨田小白家,先衝了澡,就開始鼓搗著做飯,吃飽飯才有力氣耕地。


    等到了中午,田小白回家一看,院子裏的灶具,就知道許大茂來了,回身把大門插好。


    臉上禁不住的露出了笑容,眉帶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說不盡的風情萬種。


    那侃侃一握的小腰,就像微風中的柳條,扭著大屁股直奔正房屋。


    兩個如饑似渴的人,沒有什麽多餘的言語,直奔主題。


    許大茂給田小白帶到了一個嶄新的世界,結婚這麽多年還沒有被帶帶上天飛上的天的感覺。


    一番風雨過後


    “大茂饒了我吧,我實在是不行了。”


    “下午就不用去上工了唄,以後有我在,也不在乎這點公分了。”


    “嗯,你以為我現在這樣下午還能去上工嘛?”


    “我記得我走的時候,你怎麽說來著?說下次過來一定讓我過足了癮,我這還沒過癮呢,你就不行了。”


    “討厭,再讓我多適應幾次。”


    “哎!行吧,可苦了我兄弟了,對了,你們公社在養羊嗎?”


    “當然養了,不僅我們公社養,附近幾個公社都在養。怎麽你想倒騰這個?”


    “想買幾隻小羊羔。”


    “著急嘛?”


    “著急。”


    “哦,那有點難辦了,我們這放羊都是去深山裏麵,都是人回羊不回。”


    “哦,那等過兩天吧,星期六我再請假過來,這樣就可以在這待兩天了,到時候你帶我去山裏找他們。”


    “嗯,你還得給五叔打好招呼,沒他這個支書點頭,放羊官可不敢私自賣給你。


    還有呀,今晚我閨女就回來住了,你周六來的時候說話注意點。你來了還睡西配房吧。”


    聊著聊著,田小白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一歪睡著了。


    許大茂輕手輕腳的下了炕,從空間裏拿出十幾個鹹鹽蛋和二十幾雞蛋,放在了炕邊就出門了。


    回去的路上,又在紅星公社,買了點米糠和玉米碴子,再不買空間的雞斷頓了。


    到了市裏,許大茂直接回四合院了,回到家,把門插好,一拍腦門去空間山頂泡澡去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確實山頂的泉水起了作用,在山頂的泉眼裏泡上半個小時,渾身的疲倦之色盡出。滿血複活。


    許大茂站在山頂看著山腳下馬上要成熟的土地紅薯,還有玉米,心裏踏實很多,最起碼有了這季的收獲不怕明年餓肚子了,好賴肯定是能吃飽了。


    在養上幾隻羊,再多養點雞鴨的,吃肉的問題也解決了。


    看到這些許大茂心情是好的,再低頭看看還禿著大半的山頭,好的心情少了一半。


    實在不行,就榛子核桃的先種上一半,可哪來這麽多樹苗,又是個問題。


    眼不見心不煩,許大茂一拍腦門就出來,難得休息時間,許大茂從空間裏抓了把生花生,當先嘴吃,溜達著去中院了。


    現在還不到下班的點,院子裏都是一幫沒有正式工作的婦女,三五一堆的在陰涼底下聊天呢,不過手底下也沒閑著,有納鞋底的,有糊火柴盒的,還有搓麻繩的。還有做鞋的。


    許大茂眼神一掃,就發現水池旁邊和秦淮茹一起洗衣服的年輕女孩兒了。


    許大茂大咧咧的走到跟前:“這不是雨水嘛,怎麽高中畢業了?”


    何雨水半抬頭斜楞了許大茂一眼沒好氣的說:“我當誰呢,原來是專門訛人的許大茂呀。”


    “嘿!小雨水,雖然傻柱是你親哥吧,但小時候我也沒少帶你一起玩呀,我和你哥的事,你又不懂,你替他記什麽仇呀。”


    “廢話,我能不記仇呀,自從你訛了我哥二百塊錢,我家的生活水平直線下降。”


    “哎,你早說呀,小雨水你大茂哥把話放著,就咱們從小玩到大的感情,什麽時候你餓了,什麽去我家找我,我保證管飽。


    還有呀,怎麽叫我訛了你哥二百塊錢呀,你要是不清楚裏麵的事,你就去打聽打聽,讓大家說說,你哥賠的我那二百塊錢,是不是應該賠。


    小雨水呀,上禮拜我才不吃藥了,就應為你哥那一腳,我整整喝了三個月的苦藥湯子。”


    何雨水半信半疑:“我會調查清楚的。”


    “這不是你身邊有賈家嫂子嘛,你不信問她呀。”


    秦淮茹心裏不怎麽痛快,哦,來半天了就和小姑娘聊天了,當我是空氣呀。還裝作和我不熟悉的樣子,賈家嫂子都出來了。


    “別問我,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和傻柱之間的事,也就你們倆能說明白。”說完低頭使勁的苦苦搓衣服。


    何雨水可能是累了,也可能是,坐在小板凳上搓衣服會把背後的小蠻腰露出來。衣服也不搓了。坐直了身子,還用手往下拽了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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