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珺瑤的步搖都被打歪了,變了臉色,“羅玉繡!就算你如今風光無限,也不能這般欺負人吧!”


    “二妹妹,誰給你的教養,竟敢直呼嫡姐名諱!”羅玉繡當即又在羅珺瑤右臉上印了一個巴掌。


    她逼近羅珺瑤,將她的步搖用力插好,“妹妹,這樣對稱才好看!”


    都說風水輪流轉,現在她扇的巴掌,可比羅珺瑤當時扇她的,要輕多了,不過仗勢欺人的感覺,真爽!


    羅珺瑤頭發被步搖扯疼,緊咬著唇,“姐姐,你這般不分青紅皂白就欺負我,我家老爺知道了,定不會饒你!”


    “嗬!妹妹,你確定馮老爺會為你出頭?你不敢還手,不也是因為知道馮老爺不會向著你嗎?”羅玉繡嗤笑一聲,“我今日來不是同你寒暄翻舊賬的,你兒子馮青田慫恿金寶去賭坊賭博,你別告訴我這事兒你不知道,羅珺瑤,你給我使絆子不成,就想害了金寶,這麽多年你在馮家的境遇,非但沒有將你的性子磨平,反而越發狠毒了!”


    “姐姐,別說的那麽難聽,什麽叫慫恿,青田和金寶在一個私塾上學,又是表兄弟,在一起玩很正常,你家金寶自己長的有腳,若是不願去賭坊,青田還能強迫他不成?”


    羅珺瑤絞著手中的帕子,語氣輕飄飄的。


    “玩也不可能玩到賭場那種地方去,明明就是青田心思不正,想禍害我家金寶,羅珺瑤,你把青田叫出來,我倒是要問問他,小小年紀,怎得跟她娘一樣,心狠手辣!”


    羅珺瑤聽了臉紅脖子粗,“姐姐,青田還是個孩子,你這樣汙蔑他,不覺得害臊嗎?”


    “怎麽?你心虛了?若不是青田存著壞心思,你為何不敢叫他出來當麵對質?難道帶金寶去賭坊這事兒,其實是你教青田的?”


    被羅玉繡一激將,羅珺瑤眼神飄忽,挺起胸膛強作鎮定,“誰心虛了,叫就叫,我家青田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一會兒,馮青田就被丫鬟帶了過來。


    薑晚晚發現,她又看見連在馮青田和薑金寶之間的那根線了,似乎他倆離得近的時候,黑線才會出現。


    方才一進這馮府,她就覺得不對勁,好像有什麽東西,讓她覺得特別不舒服。


    “青田,你為何要教壞金寶,帶他去賭博,你可知,一旦染上了賭癮,金寶的人生就毀了!”羅玉繡看著馮青田,厲聲質問。


    “我沒有教壞他,我就是看賭場好玩,和金寶進去玩了幾天而已。”馮青田死活不承認自己教唆薑金寶賭博。


    “姐姐,你聽到了吧,青田根本就沒有存你想的那種惡毒心思,要怪就怪金寶不上進,自己陷了進去。”羅珺瑤將過錯都推到了金寶身上。


    薑晚晚挪到青田麵前,圓乎乎白嫩嫩的小指頭在靠近他手腕的地方撥了撥。


    馮青田忽然感覺心口又開始疼了,薑晚晚小手使勁一扯,隻有她能看見的那根線斷了,馮青田忽然一口血噴了出來。


    “青田!天哪!青田!這是怎麽回事?快!快叫大夫。”羅珺瑤失聲尖叫,將馮青田抱在懷裏,猛地回過頭來,臉色慘白如紙,“小賤人,你對青田做了什麽?”


    “晚晚沒有對哥哥做什麽哦,晚晚隻是好奇。”薑晚晚眨眨眼睛,她真的隻是好奇,因為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那根線是什麽東西。


    “別隨便汙蔑人,我們可是都看見了,晚晚挨都沒挨上馮青田!”羅玉繡將薑晚晚護在身後。


    她雖然不知道晚晚好奇的是什麽,但大哥的女兒,她必定要護著。


    “她要是沒做什麽,我兒子怎麽會噴血?碧珠,快去請老爺!敢害我兒子,你們今日一個都跑不了!”


    羅珺瑤命丫鬟請來了馮老爺。


    馮老爺聽說兒子出事了,匆匆趕來,後麵還跟著馮夫人。


    馮家隻有兩個兒子,一個是馮夫人生的嫡長子,還有一個就是馮青田,這要是少了一個兒子,馮老爺都要暈死過去。


    相反,馮夫人可一點不擔心馮青田出事,她可是十分高興,要是馮青田死了,就沒人跟他兒子爭家產了。


    “這是怎麽回事?青田好端端的,怎麽會吐血?”馮老爺眉頭緊縮,質問羅珺瑤。


    “老爺,都是那個死丫頭幹的,她一碰青田,青田就吐血了!”羅珺瑤見馮老爺來了,哭得更凶了。


    老爺念著舊事,又迫於馮夫人的威力,對她不聞不問,可對青田還是疼愛的,兒子是她的依仗,要是沒了兒子,恐怕老爺不會再看她一眼。


    “我說珺瑤妹妹,吐個血而已,又不會死,沒必要這麽大動幹戈吧。”馮夫人摸了摸圓潤的指甲,嘲諷道。


    “青田都這個樣子了,我怎能不著急?姐姐,你莫在這裏說風涼話,要是慶元流一滴血,你怕是都得將這馮府掀翻。”羅珺瑤氣得胃疼。


    “羅珺瑤,你兒子出問題了,關我兒子什麽事,誰給你的膽子,還敢在這裏咒元兒!”馮夫人狠狠揪住羅珺瑤的發髻,咬牙切齒,“自己是個側室生的,便也學你娘做側室,你這般爬床的人,能教出什麽好兒子,依我看,你兒子吐血,跟旁人都沒有關係,八成就是你害的!”


    羅玉繡忽然覺得這場景有些眼熟,羅珺瑤她娘當年不也是這樣欺負她的母親嗎?仗著得寵處處壓正室一頭,現在報應到她女兒身上了。


    “行了!給青田治病要緊!”馮老爺的頭被吵得嗡嗡作響,出聲打斷,“大夫請了嗎?”


    “已經請了。”羅珺瑤擦擦眼淚將虛弱的馮青田扶到了椅子上坐下。


    大夫背著藥箱被丫鬟領了進來,仔細給馮青田看了看,羅珺瑤見大夫臉色凝重,許久不說話,忙問道,“大夫,我兒子怎麽樣了?”


    大夫捋捋胡須,“這位夫人,貴公子脈搏雖然有些虛弱,可這身體好得很,按理不應當吐血才是。”


    “我就說嘛,青田好吃好喝養著,這吐血,八成也是裝的吧。”馮夫人接了一嘴。


    “大夫,你再看看,青田不能有閃失啊!”羅珺瑤不信,身體健康怎麽會吐血?


    “哥哥,這裏有奇怪的東西,堂哥哥身上的黑氣有可能和奇怪的東西有關。”薑晚晚又挪到薑銀川身邊,悄悄說了句。


    薑銀川沒明白薑晚晚說的東西是何物,不過他聽懂了,得把這東西找出來,“晚晚,你說的那東西,能找到嗎?”


    薑晚晚晃晃小腦袋,“晚晚能感覺到大致方位,離這屋子不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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