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千五百年前青鳥族長被派攻打關穀,地勢險峻易守不易攻,又遭到獸界來勢洶洶。


    青鳥族麵臨全軍覆沒,青鳥族長向同族發起救援,可援兵遲遲未到,眼看就要敗了,族長不想青鳥一族就在這裏全部折了,自主主張撤退。


    沒想到收到天後下達的命令,死守關穀。


    族長為了青鳥族不被背上叛逃的罵名,隻好統領大家抗衡到底。


    族長夫人讓身邊的仙婢帶著未出殼的孩子離開這裏,仙婢帶著小仙子離開關穀不遠處看著青鳥族被獸界全軍剿滅,


    然後仙婢逃跑的路上遇難,小仙子也下落不明。


    “原來青月曈是青鳥族長的女兒。”


    曆來戰爭就是如此,害得大家家破人亡,流離失所,慘無人寰。


    青月曈好在沒有落在獸界的手裏,不然已經不在這世間了。


    錦瑄同情青月曈跟自己有著相似的經曆,長歎了一口氣。


    她低眸看著卓雲他們下棋,下得正是興頭上,想必一時半會不會注意到自己,於是她尋找起當年花族離開天界時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好在沒費太多時間就被錦瑄找到了,她認真的查閱著,看到天後不留餘地的殺害花族之處,心中燃起戾氣,咬緊牙關,眼睛漸漸變成幽藍色。


    卓雲感受到錦瑄的殺氣,停住了布祺的手。


    司命好奇的問道,“怎麽,做我棋手還需要停下來思考,”


    隨後,司命笑了一下繼續說道,“神君也太看得起本仙了吧!”


    卓雲淡淡的說著,“時間不早了,我該帶徒弟回去了,”


    話音落,他便起身朝錦瑄方向喚著她的名字,


    “小蓮花,好了沒?我們該回去了。”


    半晌,他們未見錦瑄的回應,司命問道,“這是……看入迷了?”


    卓雲飛身到錦瑄身邊,拉住她的手臂擔憂的叫道,“小蓮花……”


    見她好似被控製,於是他在錦瑄耳邊念著清心訣。


    片刻後,錦瑄回過神看著卓雲,


    “師父,我……”


    “我們該回去了。”


    錦瑄放下手裏的書籍跟著卓雲輕輕落地向司命告辭。


    二人離開司命府,錦瑄擔憂剛才被控製的事情讓卓雲生氣,不敢言語,低著頭默默在後麵跟著。


    清輝府,卓雲把錦瑄叫到書房,平靜的問著,“那是什麽?”


    錦瑄放在身體兩邊的手緊緊的拽住衣衫,低著頭不敢看著卓雲,眼神一直閃爍,緊抿著嘴唇,無法平靜。


    顫抖的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控製了我。”


    卓雲輕聲說道,“告訴為師,在什麽樣的情況下被控製。”


    “我看到上麵記載五千年前天後娘娘追殺花神時,一股血流直衝大腦,心跳加速,無法呼吸,然後就聽見師父你的聲音在我耳畔響起。”


    卓雲嚴肅的聲音說道,“抬起頭,看著我。”


    錦瑄緩緩地抬起頭看著卓雲的眼睛,她擔憂卓雲會不會發現其他不對,把她趕出天界。她的手心都冒出汗,臉上寫滿了擔憂和不安。


    卓雲看著錦瑄不安的情緒,淡淡的語氣說著,“下去吧,把靜心決背下來,日後遇到今日這種情形,心裏默念靜心決就不會受外界的幹擾。”


    “好……”


    錦瑄行禮告退離開卓雲的書房,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回自己的院子裏去,她想不明白卓雲到底是發現了什麽,還是沒有發現?依她對卓雲的了解這……有點讓人尋味。


    “罷了,日後還是小心點兒的好。”


    錦瑄躺在床榻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起身去洗了個澡,也不知心情怎麽就靜不下來,於是她便約青月曈見麵。


    好在青月曈和挲祀被揭耳鷹族長從鳳盈手裏救了出來。不然怕她赴不了錦瑄的約。


    青月曈來到錦瑄約的地方,“小主,是查到線索了嗎?”


    錦瑄把萬載閣查閱到的信息告訴她,


    “記載的隻有這麽多了。”


    青月曈知曉自己的父母是被戰死,疑問的說道,“可是有一點不明白,為什麽援兵沒有去,天後為什麽不準撤退,其中想必有人想讓青鳥族長死。當時最大的受益人是現在的青鳥族長,難道是他為了坐上族長之位設計陷害?”


    錦瑄撫摸著青月曈的頭安慰道,“會查出真相的。”


    “我去問下當年參加戰場的人,看看他們知不知道一些線索。”


    “好,我也問問我師父。”


    青月曈尋求挲祀幫助,問問他父親知不知道當年的事情。


    揭耳鷹族長搖了搖頭告訴挲祀,他也不知道當年的青鳥族長遇害的事,戰爭嘛戰死沙場也不是什麽新鮮的事,沒有誰會去在乎具體發生了什麽事情。


    挲祀也沒有問道結果,他向玩的要好的幾個打聽,他們都問了也沒有人知道,就是一場正常不過的事,有什麽可好打聽的。


    青月曈也明白,這樣下去也問不出什麽,反被引起青鳥族長的注意,發現她是前任族長的女兒,會不會對她下手。


    錦瑄親手做了餐食,來到卓雲的書房。她輕輕放下餐食,走到卓雲身邊給他捏著肩,溫柔的問道,


    “師父,怎麽樣?力度可好。”


    卓雲放下公文抬頭看著她,“說吧,何事?”


    錦瑄有些靦腆的說著,“什麽都瞞不過師父你,我就是幫朋友問問,四千五百年前天界與獸界大戰,青鳥族長被人暗算死於非命一事嗎?”


    “勝敗乃兵家常事,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死傷更是不計其數,誰還會有閑心去算計別人呢?再說了,當年的那一場大戰之中,可不隻是青鳥一族的族長隕落,還有很多人也都死在了那裏。”


    “哦……”


    錦瑄嘟著嘴,心中明白在這殘酷的戰場上,一旦有人死去,根本不會有人去關心他們到底是如何死去的,隻會被簡單地歸結為戰死。


    在這個冰冷的世界裏,死亡就是如此的無情和決絕。


    錦瑄帶著君子言(酒)陪青月曈喝酒,她心想,青月曈大概也沒打探到真相吧?也好,那就陪她喝幾杯。


    青月曈看著這酒,冷笑了一聲,說道:“嗬嗬,沒想到今日為了我也舍得這酒!”


    錦瑄和青月曈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我們什麽關係,好酒當人要與值得人喝才有意思。”錦瑄說。


    青月曈則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把杯子倒過來,示意自己已經喝完了。


    錦瑄見狀,也不再猶豫,拿起酒杯就往嘴裏灌。


    “好酒,酸甜苦辣五味俱全,值得你珍藏起來。”青月曈說。


    “現在的你更適合這酒,所以我讓佐逍給我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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