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妮和南宮寒雪摟成一團,完全忘記了她的存在。


    哦,南宮寒雪竟然比她還大一歲。洛映水略帶羨慕地看著南宮寒雪,比起她和妹妹來,南宮寒雪真是幸福多了。


    童真,童年,她和妹妹似乎從來沒有經曆過,更別說將這些孩童的性格保留到現在。妹妹和她最在乎的是柴米油鹽和無盡的債務,當然,還有彼此的學習。


    妹妹,不知道她現在可好,心情有沒有好一些,有沒有在做出國留學的準備。晚一點,她要打個電話給超遠哥,確認一下才行。


    “我們出去吧,我好想去祭拜紗兒。”安妮吸著鼻子拉著南宮寒雪準備離開,南宮寒雪回視洛映水一陣,掙開了安妮的手,撿起地上的水杯丟向她。“還不快幹活!”


    洛映水反射性地避開身體,還是被水濺到,她手忙腳亂地拍打著身上的水珠,惹得南宮寒雪一陣幸災樂禍的大笑。


    示威性地朝她轉下大拇指,南宮寒雪拉著安妮大步地離開。


    輕籲一口氣,來自南宮寒雪的捉弄總算告一段落,不去想明天她還會用什麽方法來整自己,洛映水隻是慶幸,在她的捉弄下,自己仍然留下一條命,可以在晚些時候去關心妹妹的情況。


    空腹小坐了一會兒,認命的洛映水再次拿起抹布清潔客廳。客廳除了紅姐可以隨便進入,其他傭人未經允許是不能來的,所以,此時,安靜異常,洛映水虛弱地抹著地板,她可以清晰地聽到心髒微弱的跳動聲。


    胃部的絞痛越來越重,她的小臉白得像一張紙,一向紅潤的嘴唇也失去了光澤,和牆壁的白互映襯。汗珠不斷地從額頭冒出,她不得不在勞動的同時擦拭汗水,每擦一次,身體便會感覺虛弱一份。


    一陣氣笛聲響起,不一會兒有腳步聲傳來,還有女人說話的聲音。聲音越來越近,腳步朝著客廳邁近。


    洛映水以為南宮寒雪和安妮回來了,有意地避開一些位置,想把主道讓給她們。隻是,當身影來到門口時,她才發現,回來的是撒旦一般的南宮寒野。


    一件黑色的絲製襯衫妥貼地貼在身上,在腰部打起一些性感的褶子,恰到好處地展露出他的長腰。下身一條牛仔褲讓他看起來清爽而休閑,性感而危險。修長的腿邁動著優雅的步子,矯健而不失風情。


    在他的身旁,站著一位風情萬種的女子,她將一頭卷發綁在一側,濃妝豔抹,嬌豔動人。她的身上隻穿一件簡單的拉鏈式超短裙,露出了身體的大部份肌膚,更將乳溝似有似無地展現在南宮寒野的麵前。身體隨著南宮寒野的走動一波三折,妖繞嫵媚,一看就知道是做模特出身的。


    兩人的身後,跟著隨時準備侍候的傭人。


    昨夜的折磨清晰可憶,出於對南宮寒野的恐懼,洛映水的身體緊張地縮起,並輕輕地退到了不起眼的角落。


    南宮寒野還是準確地找到了匍匐在地板上的那個小小的身體,纖細的肩膀輕輕地聳動著,一頭青絲緩慢搖晃,遮住了大半張臉。


    身邊的女人也發現了牆角的洛映水,訝異地叫著:“野,你家什麽時候添了新傭人啦?”


    “傭人?”南宮寒野甩開身上的女人,兀自坐在離洛映水最近的沙發上,盯著那小小的身體,嘴角噙著玩味的笑,“不,她不是傭人,是女奴。”


    洛映水沒想到南宮寒野會有這樣的回答,她的身體再次顫動,表明著強烈的反感。


    那性感女人張揚地笑了起來。“我說野,你要回到奴隸社會去了嗎?竟然會買女奴,要不,就讓我做你的女奴好了。”說完,她如蛇般的身子纏上了南宮寒野,絲毫不在乎有人在場,直接坐上了他的大腿。


    “你太急了,haryy。”南宮寒野在她的耳邊低喃,聲音剛好能傳到洛映水的耳朵。她將頭低得更低,希望可以隔絕一切視聽。


    “你下去吧,讓她來服務。”南宮寒野轉而推開身上的女人,指指牆角的洛映水。


    洛映水對此毫無所知,直到傭人拉著她的手臂輕斥:“還不快點兒為少爺服務。”


    茫然地抬起眼,傭人已經快速離開,南宮寒野如子夜星辰般的眸盯著她,如同看待一隻豢養的動物。


    “我們喝杯紅酒怎麽樣?”目光盯在她的身上,卻向身邊的女人提議。


    “當然好羅。”女人的紅唇耀眼,不滿地坐在南宮寒野的身側,對他的提議表示同意。


    “還不去取?”南宮寒野指指不遠處一排架子上的紅酒,向她發出命令。


    洛映水默默站起,洗了手,一步步朝那個方向走去。剛剛蹲在地上,感覺並不明顯,現在站起來,她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虛弱。


    整個地麵都在轉動,她的頭重得就像壓了千斤重物一般。眼睛失去焦距,好容易才找準那排架子,走到麵前,她已經氣喘籲籲。


    找到瓶喝了一半的紅酒,她順手拿起兩隻高腳酒杯。


    “倒酒。”南宮寒野不再看她,隻是命令道。


    “這是你珍藏的好酒吧,給我嚐一嚐。”心急的女人率先去接杯子,不想洛映水眼前一陣泛黑,毫無準備的她一陣趔趄,差點滑倒。


    當她險險地穩住身體時,酒液已經倒出,潑在了女人的身上。


    “唉呀,天啦,我的衣服。”女人尖叫著站起來,轉而就是一巴掌,“你沒長眼睛嗎?還是故意想整我!”


    清脆的耳光聲響徹整個客廳,洛映水穩不住身體,跌倒在地,耳朵裏嗡嗡作響。


    “對……不……起……”她想要站起來,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哼,裝的吧。野,你看她!”女人不依不饒,拉著南宮寒野的衣袖,要他為自己出氣。


    南宮寒野眯眯藍眸,若有所思地盯著洛映水,良久才冷冷地問道:“怎麽回事?”


    “我……頭暈……”她如實地道。


    “紅姐!”


    紅姐以最快的速度跑進了客廳。“少爺有什麽吩咐。”


    “她吃東西了嗎?”南宮寒野指指地上的洛映水,紅姐搖著頭道:“沒有。”這是少爺帶回來贖罪的女人,沒有他的吩咐,她不敢給她吃東西。


    “帶她去吃點東西,以後三餐要準時給她吃。”


    在紅姐的扶持下,洛映水艱難地爬起來,心中對南宮寒野竟充滿了感激。


    在沒有得知妹妹已經出國之前,她真的不想被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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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映水並沒有同其他傭人一樣,被分配到後院休息,而是被帶到了南宮寒野隔壁的房間。房間裏的設施簡單,卻絕對符合她的味口。


    夜深之時,躺在床上,總會被隔壁不同女人的叫聲驚醒。兩房之間有一扇關著的門連接,從那門縫中,總能輕易聽到這些聲音。


    幾乎每晚都有,而且總會一直延續好幾個小時,有時甚至會持續到天亮,洛映水不得不佩服南宮寒野的精力,因為每天早上見到他時,總是精神奕奕,神彩飛揚,絲毫沒有整夜歡愛的疲累。


    他是一頭豹子,洛映水下著這樣一個定義,或者,他比豹子的精力更旺盛。


    奇怪的是,每次進入他的房間時,總看不到那些和他徹夜歡愛的女子的身影,她們什麽時候走的?既然光明正大地將她們帶回家,為什麽不讓她們過完夜再走?


    這樣的話,她當然不敢問出來。南宮寒野給她的經驗就是痛苦,她不明白,那般痛苦的事情,那些女人緣何會發出享受的聲音,並時常大叫著“喜歡”。


    搖搖頭,她不再想這些事情,侍候南宮寒野的日常起居,現在成了她的主要工作之一。好在,這些天他並不為難她,除了端茶送水之類的事,並不提出過份的要求。


    然而,南宮寒雪卻並沒有放鬆對她的捉弄,安妮想要搬進來住的要求被南宮寒野拒絕,南宮寒雪把所有的過錯都怪在她的身上。


    “都怪你,惡毒的女人,如果不是你,紗兒姐就不會死,安妮姐也能開心地住進來,看到我孤獨你一定很開心吧。”


    “惡毒的女人,你別高興得太早了,因為沒事做的我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做出無聊的事來,讓你後悔不已!”


    “識相點的話應該去死,害死了紗兒姐,你就應該去死!”


    對於她的惡語相向,洛映水早已習慣,她選擇置之不理。


    “好你個不要臉的東西,竟然敢對我不理不睬,活得不耐煩了!”呯一聲,一杯滾燙的水澆在她身上,隔著衣物燙著她細嫩的皮膚,傳來刻骨的疼痛。


    “南宮小姐,你怎麽可以……”洛映水甩掉大多的水滴,痛令皺起了眉頭,對於南宮寒雪的挑釁終於有了回應。


    “這是你應得的,還有更嚴酷的型罰在等著你呢,要麽就乖乖地承受,要麽就去死!”突出的眼球表達著她對洛映水刻骨的恨,她的話音恨毒,一副恨不得將洛映水拆骨生吃的表情。


    洛映水無奈地搖著頭,前幾天她已和超遠哥通過了電話,妹妹正在準備出國的事情,不過,她仍對車禍的事梗梗於懷,自責不已。在沒有聽到她出國的消息前,當然不能死。


    所以,她如實地道:“我不會去死的。”


    “你……”


    她忙碌著離去,背後傳來嘩嘩啦啦的聲音,南宮寒雪摔打著家裏的東西,發泄著怒火。


    唉,收拾了一早上的客廳,看來又要返工了。洛映水捶捶發痛的背,搖著頭,無奈到了極點。


    不過,這樣的謾罵並不是洛映水所懼怕的,她更怕她有意地下的那些心懷不軌的命令,就如此時。


    “去,幫我哥把狗喂一下,你是他的貼身女奴,做這樣的事理所當然吧。”


    洛映水明明知道她不安好心,卻不能不順從。端著一碗飯,她壯著膽子來到關狗的地方。


    一頭三尺長的大狼狗很快聞到了陌生人的氣味,低吼著注視著洛映水的到來。巨大的門洞裏,狼狗由一條長長的鐵鏈栓著,要想喂食,就必須接近它。


    狼狗的吼聲越來越急切,飽含著敵意,一雙眼睛放射出銳利的光芒,緊緊盯著到來的獵物。她不知道,這頭狼狗嗜血殘忍,不是熟悉的人根本接近不了。


    她害怕地站在原地,不敢將碗中的食物遞出,聞到肉味的狼狗焦灼起來,對著她露出尖利的牙齒,低吼之聲源源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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