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讓許大茂禁欲一個月,其實完全沒必要,就是磨一磨這小子的性子罷了。


    說實在的,和許大茂接觸下來,陳默對這人一點都討厭不起來,相比起四合院的禽獸來說,許大茂已經算好的了,無非就是清醒了一些,滑頭了一些,被四合院的人認為是異類,所以才一直在他們身上潑髒水。


    至於說他以後會幹什麽事情,人家不是還沒幹嗎,總不能因為前世看的電視劇,就真認為人家一定會幹壞事。


    晚上回去後,許大茂高興的睡不著覺了。


    婁曉娥問他怎麽回事,他卻怎麽都不說。


    第二天一大早,就揣著八百塊錢來到了陳默家裏。陳默沒想到這貨這麽迫不及待,一大早就來了。


    顧不上吃早餐,就先給他針灸了一次,又開了張方子。


    “按照這個方子,先吃十天,十天後找我複診。”


    許大茂拿到方子之後如獲至寶一般,直接給軋鋼廠請了個假,就跑去抓藥了。


    因為早上陳默給他針灸過後,他就感覺身子一下子輕鬆了不少,心裏對陳默的醫術更加的肯定了,自己一定能夠治好。


    吃完早餐後,陳默也和往常一般,前往軋鋼廠上班了。


    賈東旭來到了軋鋼廠車間,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好像見誰都不順眼一般,現在他可是三級鉗工了,已經不是一二級工人了,那已經是高收入人群了。


    “瞧他那比樣,不就是考了個三級鉗工嗎,看把他得意的,早晚有他倒黴的時候。”


    不遠處的易忠海端起大茶缸子,眼神冰冷的瞥了賈東旭一眼,一大早他早早的


    就來到了軋鋼廠,在賈東旭平時用的那台機器上麵動了手腳。


    自從賈東旭用棒梗來敲詐他,還有那天賈家母子倆的對話,已經讓易忠海把賈東旭列入了死亡名單第二位了。


    第一位是陳默,隻不過他現在還沒想到要怎麽對付陳默,隻能先對付賈東旭了。


    “賈東旭,我聽說你師傅易忠海的老婆離婚後嫁人懷孕了,是不是真的啊?”


    “是啊,賈東旭,這事兒現在軋鋼廠都傳開了,都說易忠海才是不能生育的,還把責任推到他老婆身上的。”


    幾個平時和易忠海不對付的工人來到賈東旭邊上詢問道。賈東旭聞言也笑了,沒想到這傳言傳的這麽快啊。


    “這事兒我也是聽我們院的陳默說的,不過應該是真的。”賈東旭說道。


    “陳默,那不是陳醫生嗎?陳醫生醫術那麽高明,衛生部和工業部都表揚了,肯定不會說謊。”


    “那肯定啊,沒想到易忠海居然是這種人,明明自己不能生育,還把責任推到自己老婆身上,真不是男人。”


    “可不是嗎,他這種人就是太監。”


    “哈哈哈哈。”


    車間裏當即就響起了笑聲。


    易忠海離的不遠,那些人說話又沒有避諱他,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的。此時的易忠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不僅把賈東旭給恨上了,更恨陳默,還恨王桂花。


    你好好的留在我身邊不是什麽事情都沒有了嗎?你憑什麽離婚,憑什麽嫁人,嫁人也就罷了,你都快五十歲了,你憑什麽懷孕。


    易忠海越想越氣,此時的憤怒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他起身朝著車間外麵走去。


    來到角落的位置,點燃了一根煙。醫務室裏


    王語嫣拿著一本醫書來到了陳默身邊坐了下來。


    “師傅,這幾個穴位的位置太過於相近了,而且這功能又截然相反,我這也不知道要怎麽練手啊。”


    陳默看了一下,覺得這個倒是一個問題,針灸之法,講究的就是準確性,失之毫厘差以千裏,往往一針紮錯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


    “我那裏有個針灸銅人,回頭帶過來,你們平時也能夠練習一下。”陳默道。


    “針灸銅人?難道是天聖針灸銅人?”


    王語嫣作為神針王王秀山的孫女,對於針灸銅人的傳說自然是十分清楚的.


    “天聖針灸銅人早就不知道在哪了,而且那銅人的精確度不高,我這桐人是自己設計打造的,回頭你就知道了。”


    說起天聖針灸銅人,實際上也算是一件無上國寶了,隻不過畢竟是北宋時期的東西,那時候對於人體構造比較抽象一些,現存的兩件針灸銅人似乎有一個在東瀛,另一個在高麗。


    高麗那個似乎是朝鮮著名中醫許浚從中原帶走的,現在應該還在高麗,就是不知道是南高麗還是北高麗了。


    而東瀛那個,完全就是小鬼子搶走~的。


    自從上次去過東瀛之後,陳默就再沒去過了,陳默打算找個機會,把東瀛皇室那些從中華搶走的寶物給弄回來。


    想了想,陳默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實在太多了啊。就是將這些事情轉化為功德點有些麻煩。


    反正做這些事情,盡量多用些醫術手段吧,比如把看管這些國寶的小鬼子毒死之類的。


    正當陳默想著要啥時候去東瀛走一圈的時候。


    一個工人急忙忙的跑到了醫務室,喊道:“陳醫生,陳醫生,車間出事了,快救人啊。”


    “怎麽回事?”陳默連忙問道,手上則是下意識的拎起醫藥箱。


    “是賈東旭,賈東旭被鑽頭給…”工人說著,根本就說不下去。


    陳默眉頭一皺,賈東旭還是要下線了嗎?


    雖然兩人有著不少的過節,但是自己是廠醫,這時候至少還是得過去看看。當即陳默也沒有猶豫,拎著醫藥箱,跟著工人朝著車間的方向跑去。


    車間裏此時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圍在的旁邊。


    “讓開,陳醫生來了。”


    陳默扒開了人群,來到了事發地點。


    此時賈東旭躺在了地上,地上全是血泊,賈東旭胸口已經被鮮血染紅了,一根鑽頭紮在了賈東旭的胸口上麵,整個人一動不動。


    陳默連忙上前檢查,一個鑽頭還有幾個碎片,射入體內,當場斃命的。陳默歎了口氣,搖了搖頭道:“人已經死了。”


    賈東旭哪怕還有一口氣在,陳默都有把握把他救活,但是現在是徹底死了,陳默是個神醫,不是神仙。


    楊廠長和李副廠長臉色也不好看。楊廠長喝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廠裏死了人,對他們兩個廠長來說,也是要負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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