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他又開了好幾槍,然後整個人直接朝著胡同裏飛奔。


    陳默眉頭一皺,迅速出手,幾顆子彈彈頭被他夾在了手指頭上麵。


    那殺手已經跑了,若是他看到陳默這徒手接子彈的場景,估計會被嚇死。不過跑得了嗎?陳默已經將神識把周~圍覆蓋了起來。


    將自行車收入了秘境之中,那奔跑的殺手想著回頭看看那小子被殺死了沒有,悄悄的回頭看了一眼,見到沒人。


    想了想,還是不回去了,要是那小子死了,那麽警察肯定會很快發現,自己還是盡早遠離的比較好,那麽連續幾顆子彈打出,那小子不太可能躲得過。


    思索了片刻後,他便直接進入了一個小胡同。


    七拐八拐了半個多小時,最後進入了一處偏僻的小院子裏。


    男人朝著後麵看了看,確認沒人發現,這才打開了房門,進了院子之中。


    就在這時,咻咻咻。


    一道寒光劃過,男人感覺到了身下一疼,接著整個人控製不住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


    再看自己的兩條腿,居然被整整齊齊的切掉了。


    “啊…”男人慘叫了一聲,根本就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嘎吱一聲,院門被推開,一道寒光劃過天空飛到了進來的人的手裏。


    來人不是陳默又會是誰。


    手掌一翻,玄鐵飛刀消失不見,陳默不緊不慢的朝著男人走去。男人瞪大眼睛,是自己要殺的人,不但沒死,還找到這裏來了。


    當即就要拔出腰間的手槍,咻的一聲,那隻不老實的手,齊腕被切下,落在了地上。


    “啊…”男人這回看清楚了,那把刀會飛,這怎麽可能?“你..你…”此時他已經被嚇的說不出話了。


    陳默走了過去,將男人身上的手槍取了下來,上麵居然還有消音器,這手槍是部隊最新式的配槍。


    陳默原本以為是聾老太或者易忠海買凶殺他的,但是現在他不確定了。


    “誰讓你來殺我的?”陳默說著伸出手,一團隻有他看得見的藍色的然構成的手包裹住了男人的腦袋。


    “我不知道,我是接到了紙條,才來殺你的,我不知道對方是誰。”


    陳默知道對方沒有說謊,畢竟在他的雙拳手之下,不可能有人能夠說謊。


    經過了一番審訊過後,陳默知道這貨就是一個特務,隻不過這貨之前從事的是殺手行當,專門替他們組織上的人清理障礙的。


    前兩天他在西邊胡同口的大槐樹下獲得了關於陳默的資料和暗殺陳默的任務,盯梢了好幾天,今天終於動手了。


    隻是沒想到陳默的身手這麽厲害,不僅躲過了子彈,還跟蹤到了這裏。


    陳默翻來覆去的想,發現自己的仇人也就那麽幾個而已,還是說,對方要殺自己,是因為自己最近給幾個身份很高的老頭子治病的緣故?


    前段時間,石老讓人來請陳默給他的幾個戰友治病,有兩個醫院都已經下了無藥可救的結論了,結果被陳默硬生生的救活了,陳默也象征性的收了幾百塊錢的診費。


    這是陳默唯一跟部隊有關係的地方。


    因為這人的手槍並不是特務用的,而是現在部隊常用的,紅隊的劉建軍用的就是這種槍。


    當然也不排除是四合院裏的聾老太,那老東西估計無時無刻不想著他死。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想殺我,就得做好被殺的準備。”


    劃過了殺手的脖子,陳默取出了一瓶化屍粉,將屍體給化成了血水。神識又掃視了整個小院子。


    結果就隻找到了幾根小黃魚和幾百塊錢,連大黃魚都沒有,陳默心裏暗罵,現在殺手都這麽窮的嗎?


    離開了小院後,陳默直接返回了95號院了。


    他用神識監視了一下四合院裏的那幾個人,聾老太從後院走出來,準備去賈家吃飯,看到陳默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道怨毒。


    陳默判斷應該不是聾老太,對方雖然恨不得他死,但是很顯然表情不對,不像是她派人要殺他的,或許她也準備派人殺他,但是今天的那個殺手顯然不是。


    易忠海顯然也不是,那老東西還沒那本事。


    那件事情過後,陳默平時愈發的警惕起來了,他自己倒是不用擔心什麽,畢竟現在在陳默看來,核彈都不一定能夠對他有什麽威脅,大不了躲入秘境。


    但是他身邊的人不行啊。


    於是陳默用八奇技的法門,給何雨水王語嫣丁秋楠和聶小茜她們一人煉製了一件法器吊墜,看著是羊脂白玉的外表,上麵各用小篆刻著她們相應的名字。


    四女對陳默送的白玉吊墜十分的喜歡,都直接掛在脖子上,卻不知道那東西其實是個護身法器。


    一般情況下,都會有護主的功能,哪怕是手槍也難以傷到。又過去了一個月。


    這一天下午,陳默又被石老的轎車接走,到了一處高級幹部的療養院。這次是來給那幾個老人機複診的。


    ………


    畢竟陳默沒少收醫藥費,少則一兩百,多的五六百,那些老頭子出手十分的大方,覺得陳默要的價錢十分的公道,雙方相處的十分的愉快。


    “李老爺子,您的身體恢複了有七八成了,不過根基受損嚴重,這是無法補回來的,治好了頂多再活個十幾年吧,我再給您換個藥方,也隻能做到這樣了。”陳默寫了一張藥方遞給了麵前的老頭。


    老頭聞言哈哈大笑,說道:“你這小子,能多活兩年我都心滿意足了,你不但讓老頭子我痊愈,還讓我能多活十幾年,老頭子我有什麽不滿意的啊。”


    在他看來,陳默這一手醫術簡直是逆天了。


    之前醫院給他治療的時候,說他頂多再多活三個月,幸好有老戰友舉薦了陳默給他治療。


    原本他以為沒幾天好活了,結果幾根銀針下去,幾副藥下去,身體奇跡般的好了,而且還是一天比一天好了。


    他今年已經五十八了,再多活十幾年,那就是七十多歲了,這已經是高壽了。


    結果在陳默這小子看來,居然不滿意,覺得他自己的學藝不精。這要是讓其他的醫學國手聽到陳默的話,非得吐血三升不可。


    “這個您不懂,一個最好的醫生,是能夠讓病人百分百的恢複,包括受損的根基,如果您的根基沒受損的話,至少能夠多活二十年,但現在頂多十五,這其中的差距,就是對醫學領悟的差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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