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說道:“小孩子打打鬧鬧的很正常,你可別真的去揍棒梗啊。”


    “嘿,合著我兒子就白白被欺負了啊,回頭得讓秦姐好好教育一下棒梗,現在越來越不像話了。”傻柱不滿的說道。


    “賈家那小雜種又欺負我兒子了,柱子哥,賈家也太欺負人了吧,我找她們去。”李春花見到兒子被欺負,頓時怒了。


    “好了媳婦,回頭我去說說,鄰裏鄰居的,別鬧的的太大了。”傻柱說道。


    “哼,你自己兒子被欺負,你都不管。”


    李春花十分的不滿。


    一旁的易忠海想著,今天是特地來給傻柱下藥的,這會兒酒都還沒喝呢,當即勸說道:“柱子媳婦,你先別生氣,我回頭說說他們,建設還這麽小,怎麽能對孩子這樣說話呢,這個棒梗確實該教育了。”


    要是換做以前,易忠海是容不得別人說棒梗一句的,但是自從知道自己不能生育,棒梗根本不是他兒子,易忠海就因愛生恨了。


    不過易忠海沒有自己去報複棒梗,而是想要把棒梗培養成偷雞摸狗無惡不作的人,這才是最狠的報複。


    今天目的是為了給傻柱下毒,自然得隨著傻柱了。


    “哼。”李春花冷哼了一聲,將何建設抱了起來,朝著裏屋走去,她心裏知道易忠海不是什麽好東西,有好幾次都盯著她屁股看。


    這段時間她跟傻柱都說了那麽多次了,傻柱就是不聽勸,居然跟易忠海的關係越來越好了。


    她覺得易忠海肯定沒安好心。


    易忠海和傻柱兩人邊喝邊聊,說實在的,易忠海看到何建設的時候,心裏也是有些後悔的,他看到傻柱跟何建設那麽親密的樣子,心裏是羨慕的。


    想著,當初要是聽壹大媽的話,收養一個的話,會不會更好。


    但是這種念頭一閃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他想要生一個自己兒子的念頭越發的強烈了。


    一大瓶酒,傻柱喝了大半,易忠海喝了小半,直到喝見底了,傻柱有些醉了,易忠海才出了門,出門後的易忠海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總算是給傻柱下毒了,這小子以後跟自己一樣是個絕戶了。


    他心裏覺得陳默肯定能夠治療,但是以他和陳默的關係,陳默給他治療的可能性幾乎為零,要是陳默不給傻柱治療的話,大不了院子裏有個絕戶陪他一起絕戶。


    傻柱一直睡到了下午四點多,感覺渾身酸痛,揉了揉太陽穴,又拍了拍腦袋。


    “這酒怎麽那麽上頭啊。”傻柱覺得易忠海拿來的酒,肯定質量不好。


    這時候,陳默跟何雨水也一起走進了95號院,正好跟出門的易忠海碰了個正著,易忠海還跟陳默打招呼了。


    陳默看到易忠海臉上居然有笑容,感覺有些奇怪。


    這老東西平時巴不得弄死他,今天是遇到什麽好事兒了,怎麽見到他還會打招呼了。


    “…陳默哥,易忠海居然跟你打招呼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何雨水道。


    陳默不由得笑了,刮了一下何雨水的鼻子,笑著說道:“你就機靈,咱不管他,先回家。”


    “陳默。”來到中院的時候,李春花正好從屋子裏出來,見到陳默跟何雨水小兩口子,連忙跟了上來。


    來到了陳默家裏,李春花說道:“陳默,你那藥我都吃了一個月了,你給我看看,現在身體恢複的怎麽樣了?可以生了嗎?”


    陳默給李春花把了把脈,見她身體已經恢複正常了。


    點了點頭道:“嗯,身體恢複的不錯,藥不用再吃了,現在應該很容易就能懷上孩子了。”


    “那真是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陳默,要是懷上孩子了,我跟柱子一定好好感謝你。”李春花說道。


    陳默擺了擺手,道:“不用客氣,你是雨(趙得趙)水的嫂子,就是我的嫂子,我知道你人不錯,說實在的傻柱能娶到你,真是祖墳冒青煙了。”


    李春花聽到陳默的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原本隻是一個寡婦,現在能有個依靠,能過上好日子,也是多虧了陳默幫忙閑。


    不像許大茂,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恨不得把她吃了,好幾次都想花錢再嫖她幾次的,相比起來,陳默是真的正人君子。


    陳默其實對李春花的印象還不錯,雖然先前當過半掩門,但是自從嫁給傻柱之後,李春花確實盡心盡責的當好了一個妻子的角色。


    可見李春花本質還是好的,隻不過是早年當了寡婦,無依無靠的,又受生活所迫。


    陳默並不介意幫助一下這個女人,老實說,傻柱能夠娶到李春花,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不然的話,他就隻能被秦淮茹這樣的一個黑寡婦拖了十年才結婚,最後成了絕戶,還凍死橋洞下。


    何雨水也覺得自己這個嫂子人確實不錯,起碼是真的在為自己傻哥考慮,不像別人,對傻柱永遠都隻是算計.


    接下來幾天時間,傻柱總感覺自己的身體比之前虛弱了不少,好幾次在上班的時候發困。


    去醫院檢查了一番,醫生隻是讓他多注意休息,沒錯,傻柱感覺身體不適,並沒有去醫務室,而是直接去醫院,說到底他還是拉不下臉來找陳默看病。


    好在千日紅產生的副作用在幾天後就消失了。


    而另外一邊,易忠海也是這幾天異常虛弱,還請了兩天的假才好了。


    兩天後,易忠海回到軋鋼廠上班,想去看看傻柱現在怎麽樣了,是不是也跟他一樣變得虛弱了。


    崔大可剛洗完菜,正準備拿去切菜,這時候,一個員工跑了過來。


    “大可,好消息啊。”


    “什麽好消息啊?”崔大可此時看著有些眼窩深陷,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他一直讓人打聽哪裏有百年人參的事情,這還是當初陳默隨口胡謅的,想要治好他的病,得需要百年人參作為藥引,不然他一輩子都硬不起來。


    “我打聽到了,我一哥們,從東北過來的,人手裏有一株老山參,聽他說都一百多年的老山參了,你不是一直在問哪裏有賣百年老山參的嘛?”


    “你說的是真的?”崔大可聽到這話,頓時精神起來了。


    而剛剛路過食堂的易忠海也聽到了這消息,連忙湊了過去,問道:“小汪,你說百年老山參,是怎麽940回事?”


    陳默也跟他說過,想要解千日紅的毒,就需要一味主藥,就是百年老山參。


    雖然他寄托於陳默之後給傻柱開的藥方,但是自己得兩手做準備啊,萬一陳默不給傻柱治療呢。


    所以如果真有百年老山參的話,那自己怎麽也得買下來啊。


    小汪看向了易忠海眼珠子一轉,隨即說道:“我一朋友,從東北過來的,我聽他說弄了一株百年老山參,人家都說了,百年人參能起死回生呢,這不是大可一直在打聽哪裏有百年人參的嘛,我就留意了,沒想到我那朋友居然帶回來了。”


    “那個百年人參要多少錢啊?”易忠海問道。


    “哎喲,這個我可沒問過,不過聽說挺貴的,這東西可遇不可求呢。”小汪道。


    “小汪,你快帶我去看看。”崔大可迫不及待的說道,這東西可是關係到他下半身和下半生的幸福和性福啊。


    要是能夠恢複功能的話,那他不就可以娶丁秋楠了嘛。


    不得不說,崔大可雖然不能用了,但是還是一樣好色,現在還惦記著丁秋楠呢,他覺得丁秋楠越來越漂亮了,可惜自己沒用啊。


    所以他迫不及待的一定要把百年老山參弄到手。


    這些日子,他投機倒把也賺了不少錢了,他覺得應該夠了。


    “那個,小汪,我也過去看看吧,我這沒見識過百年老山參長什麽樣,你也帶我去看看唄。”易忠海道。


    “易師傅,你也想買啊?”小汪道:“我聽說百年老山參可是對男人效果賊好的。”


    小汪嘿嘿一笑看著易忠海。


    易忠海一聽,心裏更加確信陳默應該是沒有騙他,連忙說道:“這樣的好東西,就算不買,看看也漲漲見識嘛。”


    崔大可一聽易忠海的語氣,心想著這老小子是出了名的絕戶,不會是想買老山參吃了然後找個女人生孩子吧。


    當即說道:“易師傅,這東西可是我預定的,你可別跟我搶。”


    “瞧你說的,我就是去漲漲見識,你這..”易忠海原本就是個老銀幣,當然不會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了。


    他想著,就崔大可這樣子哪有錢啊,到時候肯定拿不出錢來,自己到時候可以直接截胡了。


    “行,那我就帶你們過去漲漲見識。”小汪說道:“說實在的,我也沒見過呢。”於是三人請了個假,就一起出了軋鋼廠。


    醫務室內


    “老劉,你這情況回家休息兩天就沒事兒了,是藥三分毒,藥我就不給你開了,你這是長期加班導致的。”


    “小李,你這還沒娶媳婦吧,都虛成這樣了,以後少用手了,不然過幾年你想找媳婦都難。”


    “李姐,你這是焦慮症引發的內分泌失調,家裏的事情看開點。”


    “郭大撇子,你這是淋病,特麽的,你是不是逛胡同去了,去醫院治療吧,醫務室沒這條件。”


    陳默一早上看了好幾個病人,這些病人一個比一個奇葩,尤其是郭大撇子,居然染了髒病來醫務室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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