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休息一下吧,這個地方有點不對勁。”


    楚不聞再次開口,容樾的臉色確實太過蒼白,這種情形下不太適合趕路。


    “好。”


    容樾沒有在逞強,他確實有點累了,不知道為什麽,從今日這個森林開始,他就覺得身體有些沉重疲乏,但又沒什麽不對勁的,他將其歸咎於趕路勞累所致。


    霧氣越來越濃,容樾心裏隱隱有些不安。


    他和楚不聞沒有看出霧氣有哪裏不對勁,好像就隻是單純的霧氣。


    “師弟,這裏有點不對,我們要快點離開這裏。”


    容樾還是決定按直覺來,為了以防萬一,還服了一顆解毒丹。


    楚不聞自然沒有異議,他們對秘境一點都不熟悉,唯一知道的還是前輩所說的,而現在秘境發生了那麽大的變化,唯一一點先知也沒有了,自然要小心為上。


    看容樾臉色實在是蒼白,楚不聞抿了抿唇,默不作聲的拉起容樾的手,給他輸送靈力。


    越往裏走霧氣越濃鬱,容樾眼睫上都凝集出了小水滴,若不是有法衣相護,估計現在已經濕透了。


    有了楚不聞靈力的溫養,容樾體內的陰寒被驅散了一大半,隻剩下先前殘存的感覺。


    一路上,楚不聞握著容樾的手就沒有鬆開過,對於他的好意,容樾自然不會拒絕。


    “多謝師弟了。”


    霧氣漸漸散去,容樾抽回手,衝楚不聞道謝,隨後打量著周圍。


    他們像是進入了另一個地方,周圍參天大樹高不可攀,直入雲霄,棵棵枝葉纏繞,本應遮天蔽日,卻還是不知道哪裏的光線透過來,處處明明極其不合理,容樾卻又說不出不對勁的地方。


    腦袋裏的眩暈感再次傳來,一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什麽人要殺了他。


    容樾打了個寒顫,不對勁,哪裏都不對勁。


    看到他身形不穩,楚不聞下意識扶住他,卻被容樾甩開。


    “師兄…”


    下一刻,容樾的劍鋒對準了他,看向他的視線,像是看向一個陌生的人。


    容樾眼前景象天旋地轉,他覺得冷極了,透骨的冷,拿著劍的手都在顫抖。


    可是眼前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變成了那個詭異的男人,他張口喚。


    “娘子…”


    容樾晃了晃腦袋,想讓視線凝集一點,就看到楚不聞麵帶關憂的臉。


    他有點分不清是幻覺還是真實的,那種熟悉的感覺,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個詭異的男人就在這裏。


    “師兄!”


    容樾清楚的聽到看到楚不聞驚懼的顫音和狂奔來的身影,這才發現自己在飛速的快退。


    他想要掙紮卻渾身沒有氣力,就連倚清劍都嗡鳴脫手,巨大的疲憊和困意湧了上來,容樾不受控製的合上了眼睛。


    ……


    再有意識的時候,周圍一片嘈雜,有什麽東西親昵的蹭了蹭他的臉頰,緊接著嘈雜聲散去,容樾隻覺得渾身發軟,幾經嚐試才睜開眼睛。


    來不及看清眼前的景象,容樾就又閉上了眼睛。


    他現在心中對紅色已經有了陰影,熟悉的場景,依舊刺目的紅色,他恍惚間又回到了那個山洞裏。


    一根冰涼的手指落在他的臉頰上,蹭了蹭,然後帶著幾分旖旎澀情的意味一路直下,落下他脖頸處的衣襟上,勾了勾。


    容樾裝不下去了,睜開了眼睛,用盡力氣抓住那隻手。


    男人似是喟歎了一聲,沒有掙紮的鬆開手,帶著幾分纏綿反握住他的手。


    “娘子,我們又見麵了。”


    容樾眼中劃過惱怒,他爆粗口的欲望都有了,想殺人的欲望到達了巔峰。


    “你究竟是誰?你們到底有什麽目的。”


    他可不相信這個鬼東西對自己一見鍾情一見傾心然後非他不娶,絕對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目的。


    “娘子不記得我了嗎,我是你夫君啊。”


    他開口閉口都是娘子,容樾隻覺得自己對這個詞已經不忍直視了。


    容樾將他的手甩開,看清自己身上的衣服鬆了口氣,還好這次沒有被換掉衣服。


    “誰是你娘子,我是男的,男的!”


    容樾要不是沒有力氣,都要跳腳了,他修仙界鼎鼎大名登仙宗首席大弟子,修為是同輩佼佼者,斬妖除魔簡簡單單,怎麽可以隨便給人當娘子。


    不對,不隨便也不可以!


    “可是我們都拜過天地了,娘子是想始亂終棄嗎?”


    男人聲音語調委屈,像是真的被人傷身騙心拋棄,如果忽略他輕佻的動作的話。


    “!!!”


    容樾覺得自己憋屈死了,什麽始亂終棄,他們之間有什麽開始,明明是這個男的一上來把他抓走,壓著他強迫他拜了天地,現在反倒是他的不對了,竇娥都沒他冤。


    “你不要亂說!什麽始亂終棄,我連你叫什麽都不知道,始亂終棄個鬼啊。”


    容樾真的忍不下去了,去他的風光霽月,去他的溫潤如玉。


    “原來娘子是想知道我叫什麽啊,確實是我的不對。”


    男人麵上一片恍然大悟的模樣,沒有給容樾掙紮的餘地就將人攬入懷裏,按壓揉捏容樾有些蒼白的唇色,滿意的看它一會兒因為充血而變得紅豔豔。


    “吾名聽。”


    誰問你這個了,容樾在他懷裏瘋狂掙紮,覺得這個人簡直油鹽不進,對他簡直是雞同鴨講,對牛彈琴!


    “聽你個鬼,放開我,不要臉!”


    男人動作愈發輕佻曖昧,滿意的看著容樾因為掙紮而臉上浮現出一層薄紅,蒙上一層迤邐的媚色。


    聽到容樾暴起而怒罵出聲的話,他有一瞬間的怔愣,隨後眼中浮現出疑惑,他在認真思考,是他先前跟容樾說過他的身份嗎,還是不小心暴露了,不然容樾怎麽會知道,他記得還沒來得及跟容樾說他的身份啊。


    “娘子怎麽知道我是鬼的。”


    他是真心實意的詢問,但他平平淡淡的語氣傳入容樾的耳朵中就是明晃晃的嘲諷挑釁。


    “是鬼你個頭,我是說你大色鬼,臭流氓唔唔…嗚…”


    容樾覺得不能忍了,這個男的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麽,好賴話聽不懂啊,還裝神弄鬼。


    他被氣的七竅生煙,但在對麵聽眼裏簡直就是活色生香,看起來很想讓鬼欺負,這樣想,他也就這樣做了。


    容樾還沒把想好的詞罵完,就被男人以吻封緘,原本身體就沒有氣力,軟趴趴的,現在男人強勢的氣息更是全方麵籠罩著他,他能感受到的隻有掠奪。


    容樾最初還有反抗的想法,想把男人大卸八塊,現在隻剩下本能的反應,終於承受不住嗚咽出聲。


    直到最後他暈暈乎乎昏昏沉沉的任由男人索取,腦袋裏已經找不到東西南北,等找回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窩在男人懷裏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男人渾身都透露著饜足的意味,以絕對強勢占有的姿勢將容樾攬在懷裏,就像是龍族守護者自己的珍寶一般。


    容樾咬牙切齒,心裏憋了一肚子罵人的話,但生怕再把男人罵爽了。


    他索性任由男人抱著,最起碼這樣就這樣,而不是一會兒男人反應過來又對他動手動腳。


    勉強冷靜下來,容樾小心的打量著周圍,果然與山洞的情況一模一樣,到處都是紅色,但是這裏倒像是一個天然的巨大的樹洞。


    他整合著男人先前透漏出的訊息,叫什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這個東西說他是鬼,容樾第一反應就是騙人的吧。


    誰不知道冥界脫離六界,消匿不見,自此六界變五界,現在有人說自己是鬼族,誰信啊。


    但是,容樾強迫自己冷靜。


    這個叫聽的男人,他的力量,他身邊手下的力量,明顯超出他的認知,他從來沒有遇到過,總不可能是神吧。


    他皺著眉,想著遇到男人之後的種種,卻發現種種都是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帶給他恥辱。


    從見第一麵就壓著他拜堂成親,占他便宜耍流氓,現在又將他莫名其妙搞到這裏來,繼續耍流氓。


    容樾氣得牙癢癢,在心裏狂念清心咒,衝動是魔鬼,衝動是魔鬼。


    他肯定還忽略了什麽細節,一定有,隻是他沒想起來。


    不過他大致相信了,這個男的可能真的是鬼。


    他認真思考的模樣太過誘人,原本享受著容樾難得乖順的聽忍不住又蠢蠢欲動。


    容樾正絞盡腦汁想著事情,男人的手就不安分,甚至可惡的試圖再次撬開他的口舌,容樾“啪”的一聲就拍開了。


    凶巴巴的樣子也誘人,男人繼續蠢蠢欲動。


    容樾恢複了一點氣力,但對男人來講,不過是撓癢癢,輕而易舉的就壓製住了。


    從來沒有受過如此恥辱的容樾憤怒委屈無從發泄,原本還撐著的最後一點倔強骨氣也忍不住散了。


    他眼淚成顆成顆的往下掉,肉眼可見的委屈傷心,讓聽一下子慌了神,向來見到容樾之後的遊刃有餘通通化為手足無措。


    “你別哭啊,你…”


    洞府突然被一記帶著磅礴靈力的劍氣劈開,楚不聞周身裹著憤怒與殺意的出現在洞府門口,在看清洞府內的場景之後,瞳孔驟縮,周身的殺意幾乎凝為實質。


    “你該死。”


    ……


    ………


    …………


    今日3000?嘿嘿,我在努力碼字ing


    愛你們晚安啾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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