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著厚臉皮,狼青自此之後成功跟容樾過上沒羞沒臊的幸福生活。


    隻不過,他現在哪怕是獸形都能看出幾分鬱悶來。


    “容容,你今天真的不變人形嗎?”


    狼青自覺自己跟別人不一樣,現在容樾認識的獸人多了,個個都喊他容樾,就突不出自己的特殊來了,因此某天早上容樾睜眼,狼青就把對他的稱呼變成了容容。


    容樾無視他可憐兮兮的眼神,給自己舔了舔毛,十分冷淡。


    “嗯。”


    他可憐自己就不可憐了嗎,心疼對方難受的是自己,他感覺這段時間身體都要被掏空了,最關鍵的是自己根本受不了一點點撩撥。


    想到這裏,為了以防一會兒自己又把持不住,他往外挪了挪,離狼青遠點。


    “不要離我那麽近,好熱的。”


    就該從根源斷絕可能,想著他自顧自的點了點頭,完全不理會狼青幽怨的目光。


    今天連貼貼都沒了,光是想想他就覺得漫漫長夜,格外難熬。


    隻不過不一會兒,他就神不知鬼不覺得貼了過去,半睡半醒的容樾對他的氣息很是熟悉依賴,不自覺的靠近他,這恰巧如了狼青的心。


    難得一整晚都沒有被打擾早早的入睡,容樾竟然比狼青還早醒來。


    對於自己又待在狼青懷裏這件事容樾沒有一點意外,要是哪天不貼在一起才叫奇怪呢。


    這麽早醒來容樾也覺得無聊,幹脆四仰八叉的陷入狼青的毛毛裏伸爪子玩。


    一個人玩也能得趣,容樾自己跟自己玩的正開心,就見上方出現一個尾巴尖,容樾下意識拿扒拉過去,卻撲了個空。


    他癟了癟嘴,心裏突生出一股委屈來,轉頭就對上了狼青滿帶笑意的眼睛。


    下一刻狼青就把他的尾巴重新遞了過來,順便將容樾圈起來。


    容樾心裏哼哼兩聲,又覺得怪異,還沒來得及細想就被狼青晃來晃去的尾巴尖吸引住了目光。


    狼青心滿意足的看著容樾滿心都是自己…尾巴的樣子,耳朵抖了抖。


    隻不過下一刻他身體忍不住抖了抖,尾巴尖傳來尖銳撕拽的刺痛。


    容樾懷裏的尾巴抽動了一下,對上狼青吃痛的眼神,他遲鈍的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他嘴巴裏還咬著幾根毛,想要狡辯抵賴都不成。


    作為有毛毛一族,他當然知道被拽掉毛有多痛,更別提還是最敏感的尾巴。


    “對不起…”


    容樾心虛又愧疚,好端端的狼青把尾巴給自己玩,自己卻莫名其妙的把人家的毛給拽掉幾根。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剛剛就很莫名其妙,他本來玩的好好的,抱著油光鋥亮的尾巴,就覺得很適合做一個窩窩,然後腦子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嘴巴就先行動了。


    “沒事沒事,一點都不痛,剛剛隻是被嚇了一跳。”


    狼青忍著抽氣的衝動,太疼了,直衝天靈蓋的酸爽。


    不過對上容樾心疼愧疚的眼神,責怪的情緒怎麽都生不起來,還生怕剛剛嚇到了容樾,又主動將尾巴遞了過去,很是大氣。


    “你想拽就拽,我尾巴毛多沒事的。”


    容樾又不是傻子,怎麽可能看不出來,狼青這樣子反倒是讓他更加愧疚心疼了。


    他舔了舔麵前的尾巴毛,又小口小口的吹了吹氣,看的狼青恨不得他剛剛多拔幾根。


    “疼不疼?”


    容樾吹了吹,然後看向狼青,本意是問他現在還疼不疼,但狼青卻誤會了。


    狼青現在腦袋裏突然想到狼小四以前說過的話——


    “我們雄性要堅強勇猛不錯,但是對待自己的伴侶可不能這樣,要適當的示弱,這些伴侶就會心疼我們,更愛我們。”


    狼?情感專家?小四舉著爪子,晃著尾巴信誓旦旦的講。


    他當時嗤之以鼻,對找伴侶這件事根本沒興趣,更別提對伴侶示弱了,根本不可能,雄性怎麽可能有這樣子的做派。


    但現在,他眼神無辜可憐,抖了抖被容樾抱在懷裏的尾巴尖。


    “有點疼。”


    說完對上容樾澄澈擔憂的眼睛,又有點不好意思。


    “就一點點,一點點痛。”


    果不其然容樾更心疼愧疚了,狼青這樣的獸都說自己疼了,可想而知當時是有多痛。


    “對不起…”


    狼青現在早就沒感覺了,看到容樾的反應,一顆大腦袋就湊了過去。


    “沒事的,其實一點都不痛,我剛剛騙你的。”


    於是不自覺茶言茶語的狼青收獲了容樾一個主動的親親,甚至一整天都粘在自己身上,弄的狼青恨不得容樾天天拔他尾巴毛才好。


    容樾此後確實天天致力於收集他身上的毛毛,弄的他痛並快樂著,但事後愧疚主動來貼貼的容樾確實很香。


    狼青親了親被他抱在懷裏的容樾,石床太硬了,容樾膝蓋受不了,又太冰了,容樾怎麽可能受得了,因此一般容樾都是被狼青抱在懷裏。


    現在也不例外,狼青直接抱著容樾站了起來,原本有些失神的容樾眼中水霧更甚,直接嗚咽出聲。


    隻不過容樾往常這個時候都會雙手抱緊狼青,緊緊的依賴著他,但是這次,容樾隻一隻手附在狼青肩膀上,另一隻手下意識護住肚子。


    容樾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他下意識的反應而已,甚至都沒精力去注意自己剛剛的舉動,可憐兮兮的抽噎出聲。


    “你太過分了…嗚嗚…”


    狼青親了親他的唇瓣,安撫著他,他倒是注意到了容樾剛剛的舉動,但根本沒有多想。


    他的心神全被容樾鼓起的小肚子吸引去了目光,眼中劃過一絲惡劣,與往常截然不同。


    下一刻容樾狠狠的咬在了他的肩膀上,猶不解氣的伸手抓撓他。


    ……


    容樾再次醒來的時候狼青罕見的不在,他沒多想,不在還好呢,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看到狼青,然後他發現自己竟然現在是獸形形態。


    他眼中劃過一絲疑惑,他並沒有記得自己變成獸形了啊,除了主動,除非是受到威脅,才會本能的變回獸形。


    隻不過他想到自己最後意識模糊,就有點不確定了,可能是自己當時太煩了,太想逃脫,然後就變回去了吧。


    索性他也就不多想,天大地大,幹飯最大,容樾將一切拋之腦後,迫切的去吃東西。


    狼青準備的食物被容樾吃的一幹二淨,原本毛絨絨的小團子明顯鼓了一小圈。


    遲遲沒等到狼青回來,容樾也不想動,也不困,索性就叼著幹草搭了一個簡易的窩,搭完總覺得缺少了點什麽。


    他歪著腦袋想了想,然後看到了自己白乎乎軟蓬蓬的爪子,對啊,不夠軟,要軟軟的才好。


    想到什麽,他挪到石床裏側,不一會兒扒拉出來一大團毛毛。


    這一大團毛毛一看明顯就是來自狼青身上,隻有零星幾根看起來像是容樾的。


    容樾看著軟乎乎的毛毛興奮極了,這些都是他最近不自覺從狼青身上搞到的,他覺得自己可能是突然有了特殊的癖好,現在發現,自己是有先見之明啊,這不搭窩用上了。


    不過,他搭窩幹什麽?


    容樾陷入沉思中,怎麽都沒想出一個頭緒來。


    簡易又顯得豪華的窩還是搭成了,容樾心中莫名鬆了口氣,然後爬進了窩裏。


    果然,自己搭的窩就是舒服。


    容樾團吧團吧自己,心裏興奮又激動,又有幾分道不明的安心。


    “容容,你終於醒了。”


    狼青推門進來就看到容樾移了地方,聽到推門的聲音明顯動了動耳朵,但沒有抬頭。


    不過看到容樾醒了他鬆了口氣,昨天晚上容樾突然變成獸形嚇了他一跳,然後就見容樾遠離自己挪了挪然後把自己團吧起來睡覺。


    他當時沒有感覺到一絲不對勁,隻是以為容樾覺得他太過分了,然後才變回獸形不想繼續了,卻沒想到容樾一個上午都沒醒。


    容樾看起來睡得香噴噴的,聽到他發出動靜還會抖抖耳朵,很是正常。


    但他實在是有點不放心,就去部落裏找了巫醫,巫師說容樾沒什麽問題,可能是太疲憊了在休息,他這才放下心來。


    原本想一直守著容樾等他醒來,可是部落裏來了一個奇奇怪怪的獸人,而且還帶著好多詭異的東西,他不得不去看看,商量怎麽辦。


    搞完這些事情他就急急忙忙的回來了,看到容樾醒了他鬆口了氣。


    雖然知道容樾沒什麽問題,但容樾不醒,他就覺得不安心。


    “你感覺怎麽樣,你睡了好久,現在餓不…餓?”


    狼青視線看向一無所有的地方頓了一下又若無其事收了回來。


    “還餓不餓,現在都下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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