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樾一直在承受著灼痛,最後意識陷入昏昏沉沉之中,迷迷糊糊間感覺整個人被浸泡在清涼的液體中,灼燒感也逐漸減輕,慢慢陷入了沉睡。


    斯柯不知道怎麽小殿下跟殿下出去一趟反而負傷歸來,還是被銀器所傷。


    以路易凱爾對容樾的緊張程度,怎麽也不可能放任容樾一個人去跑,能在殿下手中傷人的,實力得多恐怖。


    “通知下去,近期收斂點,不要到人類那裏惹是生非。”


    路易凱爾看著沉睡的容樾皺著眉,越想越不對勁。


    先前血獵組織還不至於如此猖獗迫切抓捕血族,但從他進入人類世界之後,就發現血獵組織甚至還有主動出擊去血族地盤上追捕的。


    再聯想到他聽到的,如今他們效忠的國王已是暮年,前段時間還發布詔令廣詔名醫,他就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麽了。


    路易凱爾眼中劃過一絲厭惡,血族跟人類這幾百年來已經沒有太大的爭鬥,血族並非隻有吸食人類的血可以存活。


    更何況現在的血族手中的血奴幾乎都是采買來的,錢貨兩訖,除了少數沒有理智的低階血族外,有意識的血族根本不會跟人類有太多交涉。


    隨著教廷式微,血族能力也有所減退,多數血族都隱居在深山老林之中。


    人類世界是怎麽看待血族的,怎麽把血族打上怪物異類的標簽他不在意,但千不該萬不該有人把主意打到容樾頭上。


    他們恐懼血族的能力,卻渴慕血族的長生,而血獵組織也由當年可以與血族分庭抗禮的派變成了今天王庭手中的刀。


    於是他們借由職務之便天然掩蓋真相,大肆抓捕血族以做研究,但卻久無進展,他們便把目光放在更高等血族身上。


    血族為何長生路易凱爾也不知道,但從他以往的記憶之中,人類想要得到血族長生的能力,要麽成為血族的血仆,要麽被血族心甘情願初擁,將他轉化為血族。


    血仆堪比低階血族,意識強大的還可以維持清醒,意識薄弱的便猶如野獸一般,渴求鮮血懼怕陽光,很快就不知道死於何處,僥幸有意識但終其一生要受血族驅使,還需百年得到主人一滴血,不然便會化為幹屍,但他都沒見過可以熬過百年的血仆,要麽被玩樂而死,要麽就是精神崩潰變成怪物一般的東西。


    至於初擁,根本沒有多少血族願意做,初擁相當於將自己的生命能力分給另一個人一部分,還會陷入一段沉睡期,一個血族隻能初擁一次便會失去這種能力,人類想要研究透徹,根本沒有可能。


    他能叫上名的現存的高等一點的血族大多都在沉睡中,而其他血族,有些已經光明正大融入人類世界玩耍,就不知道有多少倒黴鬼被抓到了。


    路易凱爾想到這裏有些頭疼,他不在意這些同族還有沒有命,但決不能放任那些人類,他可不想哪天沉睡之中被吵醒,又或者是看著那些沉睡的血族一個一個被連帶棺材搬走。


    他彎腰摸了摸容樾的腦袋,睡著的容樾乖巧又可憐。


    更重要的是,他希望下次容樾再去人類世界,可以自由無拘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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