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鶴安轉頭冷冷的看著莫逍:“何事?”


    兩種態度的轉變讓莫逍有些呆。


    “啊......”莫逍抬頭看了一眼江書婠後,又看向裴鶴安。


    “有話就說,沒有滾!”裴鶴安一臉的不耐煩。


    莫逍猶豫一下,將邁進來的半隻腳受了回去:“屬下無事了。”


    “馬上滾。”


    莫逍說完後便忙轉身離開。


    江書婠看見他離開,想了想嚴肅道:“莫逍可能有事找你。”


    裴鶴安皺眉走到她的麵前,好似委屈般的抱緊了江書婠:“你還沒說昨夜可想我。”


    又來了。


    江書婠無奈的閉了閉眼睛:“想你。”


    昨夜她確實有些不習慣。


    裴鶴安在聽見她說想自己後,嘴角才勾起一個滿意的笑來。


    *


    屋子外麵,葉麒迎上來看著莫逍:“看問了王爺意思?”


    莫逍拉著葉麒遠走了幾步:“沒有。”


    ?


    “那你進去都是幹啥了?”葉麒臉上閃過一絲嫌棄。


    莫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王爺讓我滾出來。”


    葉麒張了張嘴,好似明白什麽一般:“你打擾到王爺了?”


    莫逍看了他一眼,臉上微微一愣:“差不多。”


    葉麒瞬間流露出來一絲會意的笑容。


    王爺如今就像剛剛開葷的孩子,勁頭足的呢。


    莫逍看了他一眼後,便朝著外麵走去,不打算再搭理他了。


    可以葉麒好似想到什麽一般,忙轉身拉住莫逍:“有件事,你和伯俞別想賴了!”


    ?


    莫逍轉頭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麽?”


    “上次你和伯俞一起同我打賭,王爺和王妃會不會在一起,你當初可是壓的不會!”


    “給銀子。”


    葉麒話音一落,莫逍先是一怔,隨即便是轉身朝著外麵跑去:“忘了!”


    “天殺的,玩我?”葉麒忙追了上去。


    秦嬤嬤看著二人這般不穩重的樣子,無奈歎了一口氣。


    “阿枝,去備一些暖身的湯藥,一會兒給王爺和王妃用。”她轉頭看著正在打理花卉的阿枝,笑著吩咐。


    阿枝抬頭應了一聲後,將手裏的枯枝掐掉,轉身便朝著小廚房走去。


    原本江書婠的飲食都是有專門的小丫鬟和嬤嬤負責,但是阿枝心中不放心將江書婠入口的東西交給旁人,便全權負責了。


    即便她不會親自做,但是也要親自盯著。


    鄭嬤嬤從側屋走出來,看著阿枝的背影:“這丫頭,關於王妃的事事都要親自著手。”


    她雖然這麽說,但是眼中帶著明顯的笑意。


    秦嬤嬤點點頭。


    *


    宮中。


    鎮親王滿臉怒氣的在殿中走來走去。


    “裴鶴安這是何意!”


    “他這是威脅我們!”


    鎮親王越說,臉上的怒氣越盛。


    老太師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著鎮親王走來走去,他的臉色也不太好。


    裴鶴安派人找到了太後,卻私自將人扣在自己手裏。


    這簡直大逆不道!


    小皇上拉著慶嬤嬤的衣袖,坐立不安。


    “鎮親王,隨我一同去一趟攝政王府吧。”最終,老太師無奈歎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身。


    鎮親王冷哼一聲:“正好,本王也要去問問裴鶴安這是何意!”


    說完,他對著小皇上拱了拱手後,便跟著太師離開了。


    等人離開後,小皇上才滿臉驚慌的看著慶嬤嬤:“嬤嬤,怎麽辦?”


    慶嬤嬤將人抱在懷裏:“不怕,不會有事的。”


    慶嬤嬤的眼底帶著堅定。


    自從上次被太後發現水榭上的秘密後,她便派人都銷毀了。


    即便裴鶴安要將這事抖出去,也不會再有什麽證據。


    唯獨就剩下她這個人。


    若真有那一日,她一定會自己了斷。


    ————


    定遠侯一直都坐立不安,他今日一整日都在書房內待著。


    那個小廝一直都不曾回來。


    也沒有人給自己報信,不知太後那裏可順利。


    定遠侯都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後背衣衫都已經濕透。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定遠侯臉上的凝重越發重。


    忽然,外麵好似傳來了動靜。


    他忙抬起頭一臉緊張的看著門口處,一直在聽見一聲貓叫後,才鬆了一口氣。


    定遠侯動了動自己的胳膊,才感受到身上的僵硬。


    就在此時,定遠侯老夫人身邊的馬嬤嬤在外麵求見:“侯爺,老夫人要見您。”


    馬嬤嬤自從上次被定遠侯踢了後,便收斂了不少。


    不說她,連定遠侯老夫人也收斂了不少。


    聞言,定遠侯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


    他不悅道:“今日本侯有事,不便過去。”


    站在外麵的馬嬤嬤臉色一僵,想到跪在老夫人那裏的二夫人,她又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道:“侯爺,老夫人那裏很緊急。”


    她的話讓本就不耐煩的定遠侯瞬間將手裏的硯台朝著外麵砸去:“滾!”


    馬嬤嬤身子一顫,不敢再說什麽。


    心裏隻怪自己剛才怎麽不指一個丫鬟來呢!


    被馬嬤嬤這麽一鬧,定遠侯更加坐不住了。


    他煩躁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回在書房內踱步。


    一直等太陽落山,他都沒有見那個小廝回來。


    他派一個普通的小廝去也是存了心思的。


    這樣就算被人發現了,也完全可以推給太後。


    他本就派人去寺廟送東西的,誰知道太後會在車上。


    最多治自己一個管教不力的罪名。


    可是他心裏雖然一直這麽安慰自己,但是那顆懸著的心卻一直放不下。


    周淮在看見馬嬤嬤一臉難看的從自己父親書房方向走來時,臉上閃過疑惑。


    想到自己那個一直鬧事的祖母,他想了想主動開口:“馬嬤嬤。”


    聽見周淮的聲音,馬嬤嬤忙朝著他看去:“奴婢見過世子。”


    周淮點點頭示意她起來:“嬤嬤這是從父親那裏出來嗎?”


    馬嬤嬤強笑一聲:“正是。”


    看她神色不對,周淮猜到定然是被父親訓斥了。


    “嬤嬤可是有事尋父親?”


    馬嬤嬤臉上有些為難:“老夫人吩咐奴婢來請侯爺,隻是侯爺似乎心情不大好......”


    聽她這麽說,周淮的眉宇微蹙:“既然如此,嬤嬤先回去,我去請父親。”


    “近幾日朝中事多,父親情緒不好,連累嬤嬤了。”


    聽見周淮寬慰自己,馬嬤嬤忙搖頭:“世子哪裏的話,是奴婢笨嘴拙舌惹了侯爺不快。”


    聽她這麽說,周淮眼底沉了沉,她心裏的確有不滿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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